天翼小说网 > 伏羲诡道 > 第二十四章 人皮化影-亢龙有悔(1)

第二十四章 人皮化影-亢龙有悔(1)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天翼小说网 www.ty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跟我来”,说着,老朱招呼我往墓室的正中间走。

    就在距离棺椁十来米远的地方,我们再次看到了一口石头做成的缸,模样与我们在外面看到的一模一样,里面也凿着八体文的图案,缸体上有三道凹槽,相互交错,汇聚在一点,只是那个交汇点的图案不再是一个龙蛇难辨的兽头,而是一只类似蚯蚓一般的动物,脑袋上还顶着两根长长的触角。

    石缸也被倒了过来,上面依然刻着看不懂的蒙古文,还有缺了一边的八体文,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这口缸上面也有四个汉字,不再是潜龙勿用,而是,亢龙有悔。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老朱,他皱着眉头琢磨着什么。

    无论是潜龙勿用,还是亢龙有悔,都是易经中的词句,这两句话是相辅相成的,也预示着某种阴阳之间的关系,再配合上八体文和石缸,一定是某种局。

    想必是蒙古萨满教中的某种巫术,可能是脱脱不花当年下葬,他的随从为了保护陵寝而设下。

    老朱的想法基本与我一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应该还有七座石缸才对,我俩四下一找,果然又找到了七口相同的石缸,散布在周围,互相之间距离有个十来米。

    我俩在这几口石缸的中间来回观察,发现他的布局确实有点门道,这些石缸之间的间隔和位置好像构成了一个s形的图案,看起来像是一条长蛇。

    这让我们想起了之前的情况,这些石缸全都是蛇窝,那岂不是说,这墓室里还会有白头龙蛇,想到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正在琢磨的功夫,我无意间用灯光扫到了一下石缸的边缘,隐约觉得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赶紧招呼老朱,我们两具强光手电,外加火把同时照了过去,看到那里黑乎乎的一团,像是有东西爬在地上。

    我一下就绷紧了神经,举起枪瞄准它,观察了好半天才发现那东西似乎不能动。

    凑到近前一看,顿时让我俩都愣住了,地上躺着一条大腿粗细的蛇,浑身漆黑,但是身上没有磷片,光滑的像是泥鳅,它身上的外皮已经腐烂,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骨头,能闻问道微微的臭味,看来是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这东西似乎很长,我顺着它的身体移动,照到了一端,好像是它的脑袋,上面长着两根粗壮的触角,有手指那么粗,触角上还有不少的绒毛伸出来,就像飞蛾的触角一样。不过并不是很确定这边到底是不是它的头部,因为这东西似乎没有眼睛,头和身子也没有任何的过度,就像是一根光滑的肉质棍子一样。

    老朱蹲下身子,用剑挑起了那两个触角,才发现它的身子下面还长着嘴,形状就像是一只吸盘,有手掌大小,颜色似乎很鲜艳,黑白斑点遍布在嘴的周围,很恶心。嘴里面长满了尖牙,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口腔,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再去找这东西的尾巴,又把我和老朱给吓着了,这东西已经被一截为两段,地上还留着一滩酱紫色的痕迹,应该是血迹。

    我爬下去仔细看了看,干了这么多年的刑侦,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伤口是利刃造成的,也就是说,这怪物是被人给切断的。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嘀咕着问老朱。

    老朱摇了摇头说:“这玩意我还真没听说过,看模样,就是石缸上刻的东西,应该和那白头龙蛇一样,也是用萨满教的巫术养成的吧”。

    “这家伙是被人给砍断的”。

    老朱点头说:“再看看周围,也许还会有发现”。

    我俩又扩大了搜索的范围,在八口石缸的周围陆续发现了很多这种怪物的尸体残肢,有的被大卸八块,有的已经烂成了一堆白骨,全都有利刃的切痕,简直是个碎尸场,恐怖的很。

    不过更吓人的是,我们在这堆残尸中发现了一颗人头,已经化为了一个骷髅,脖子上有被咬断的齿痕,与那些怪物被切断的痕迹截然不同,而且,在那颗骷髅头上,还有一个很小的洞,已经贯穿了整个头骨。

    在人头的周围,很快又陆续发现了人体其他部位的骨头,全都有咬断的痕迹,看来这个人是被这些怪物给撕碎的。

    这一圈看下来,我和老朱心里都有了盘算,从现在的情况分析,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煤矿塌方后,被困在里面的几个矿工不知道是从那知道了这个古墓的位置,可能是出于某些原因,他们挖不开塌方的地方,而选择挖古墓,想要另找出路。但没想到当年的蒙古人在墓室中布下了这个亢龙有悔的局,养了这么多的怪物,矿工们肯定与那些怪物有过一场血腥的厮杀,才留下了这满地的狼藉。

    从绝笔上的内容来看,秋生说老谭和宝龙被怪物给袭击了,应该指的就是这些黑长虫。

    想到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了,在矿洞中我们发现了四具矿工的尸体,而遇难的矿工一共有七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三个人,刚才靠在墙上有一具,被怪物碎尸了一具,那应该还有一个人呢。

    更让人背后发凉的是,我们之前在矿口看到过那个满脸煤黑的矿工并不在这些尸骸之中,想到这,我又下意识得攥了攥手枪,发现掌心已经湿透了。

    一边的老朱沉着脸,他也一定察觉到了这一点,我正要凑上去商量对策,他便直接过来拆开我的纱布,掐我的胳膊,伤口处顿时就淌出了血柱,流了一地。

    我顿时疼得钻心,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老小子真是心狠手辣,简直不拿我当人呀。

    “老朱,你他妈疯啦”,我吼道。

    老朱从书包里掏出一卷新的纱布,动作麻利得给我上了云南白药,然后又重新包扎好,说道:“得借点血腥味,把那东西给引出来,要不然咱们在暗,它在明,指不定什么时候咱俩就小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