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黄演？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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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极好，午日的暖阳，带来了温暖，也吹散了村庄中的死气，人死为大，在柳城县和监天司的帮助下，将村庄内的百姓全部安葬，正对村口的一件民房里，房门打开，一张桌子就摆在正院之中，凌天风君婉晴萧青竹三个人，坐在桌前，一壶香茗，静静等候。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天边泛起了夕晖，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一群人匆匆赶到！
“下官黄演，参见凌大人！”
为首一人，一身郡守官袍，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不算高大，但却大腹便便，若非一身官袍，还以为是哪家的地主员外呢！
凌天风没有说话，静静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黄演躬身行礼，不见应答，硬着头皮又提高了一个声调：“下官崇水郡郡守黄演，参见凌天风凌大人！”
砰！
凌天风将水杯一撂，碰撞的声音令黄演心中一哆嗦，他虽然没有抬头，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的身上，身为崇水郡的郡守，一郡的土霸王，一股寒意慢慢的蔓延全身，纵使寒冬腊月，后背之上，也隐隐感到有些潮湿。
人的名，树的影，他虽然是一郡之首，崇水郡当之无愧的说一不二，但是，监天司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凌天风的为人，也略有耳闻，在郡守府中，突然听到这位煞星的到来，就把他着实的吓了一跳，毕竟，他凌天风的身影，一直都是与灾难和杀戮伴随而出的！
“黄郡守，二十一岁入朝为官，知县五年，州府七年，三十三岁官拜崇水郡郡守，一直如今，已有十一年！”
凌天风的话很淡，淡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黄演的心里，却是无比的紧张，他不知道凌天风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脑中暗暗思索的同时，嘴中恭维道：“这。。。这都是皇上信任，百姓抬爱，下官其实。。。”
“其实你做的远远还不够！”
凌天风话音陡然一厉：“寒门出身，本应该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盐县五年知府，敛财五万八千两，州府七年，敛财三十五万两，郡守一职，行贿三十万，在崇水郡郡守一职上，更是横增暴敛，鱼肉乡里，所敛钱财，所犯命案，不计其数！”
“黄郡守，本座说的，可都对啊？”
唰！
一股冷汗直接从黄演额上冒出，突然跪倒在地：“凌大人，冤枉啊！下官为官多年，虽不说劳苦功高，兢兢业业，但也向来都是安分守己，恪守为官之道，您。。。您说的这些，绝对是有人栽赃下官，纯属子虚乌有啊！”
凌天风冷冷的看着他，目光深处，渐渐染上一抹狠厉：“子虚乌有？好，黄郡守，那本座问你，此地，是何地？”
“是。。。是柳城县。。”
“你身为一郡之首，这柳城县也是你的管辖之内，那你跟本座介绍介绍，这柳城县的民风民气，是和样貌啊？”
“这。。。。这。。。”
黄演为之哑然，别说一个小小的柳城县，就算是柳城县所属的柳州府，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像这种没有任何油水可捞的穷县城，他又怎么会将精力浪费在这种地方呢！
“下官公务繁忙，这柳城县之事却。。。却不怎么了解。。。”
“不怎么了解？”凌天风眼睛微微一眯：“黄郡守，本座再问你，柳城县之内，山匪为患，民不聊生，柳城知县数次给你递交书信，请你派兵剿匪，这事儿，你可清楚？”
“下官不知啊！若是知道山匪为患，自然第一时间抽调郡中兵力，出面剿匪，怎么能够允许山匪为祸一方百姓呢？”
黄演说的是大气凌然，义正言辞，别说凌天风，就连萧青竹这等涵养的人，看着他的目光中都闪过一丝无耻的愤恨，凌天风嘴角一挑：“柳城师爷！”
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师爷走下院中，躬身禀告：“启禀大人，自从三年前起，知县大人每年都会朝郡守府递交请求书，每次都是由下官代笔，知县印章，三年的时间，一共上递了一百三十二封书信！请大人明察！”
“胡说八道！”
黄演猛然的抬头起身，指向师爷：“你是何人，本官与你有何冤仇，堂而皇之之下，为何如此陷本官于不义！”
师爷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噤声抬头，看到这一幕，君婉晴站起身来，款款走了下来：“黄郡守好大的威风啊，怎么，是非曲折，凌掌座就在这里坐着，自然有分辨的能力，黄郡守如此激动，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你又是何人？”
黄演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君婉晴一直上头那个坐着的冰山脸，巧若生兮的一笑：“我是他媳妇儿！”
“原来是凌夫人，下官失敬！”
黄演客气的一拱手，不过，言语之中，也没有了之前的谦卑，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朝廷二品大员，在凌天风面前，他低人一头，可是区区一个女子，就算是凌天风的夫人又如何，女人，一直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在他面前，君婉晴还没有让他能够恭维的资格！
“凌夫人，本官是朝廷大员，一郡之首，而他，只不过是一个不入品阶的县衙师爷，难道本郡守的话，还没有一个小小的师爷有可信度吗？”
“启禀夫人！”
有了君婉晴的撑腰，师爷的胆子明显大了不少，他看了黄演一眼，继续说道：“递送的一百三十二封书信，在下没封都存有备稿，请大人和夫人明鉴！”
说话间，师爷将一个背囊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信封，足有百封之多！
凌天风和萧青竹随意拿了几封，拆开一看，里面的内容大抵相似，无外乎是县内山匪猖獗，请求上级派兵镇压，有些书信犹豫时间太长，纸张和笔迹都有些模糊泛黄，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师爷所说不虚！
“黄郡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演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又如何，他写了这些信，不足以证明本郡守就见过这些信，难道，这就能作为判定本郡守不作为的证据？”
“郡守大人！”突然间，师爷朝他一拱手：“您可还记得，当初本县知县大人亲自去郡守府拿着书信找您，您是怎么说的？”
“你们知县什么时候去找过本郡守，本郡守怎么不知道？”
“您不知道没关系，那您一定记得，曾经有一封被您打回来的信封，上面，可写着您亲手的笔迹！”
黄演眉头一皱，突然间，仿佛想到什么一般，脸色骤然大变！
今日天气极好，午日的暖阳，带来了温暖，也吹散了村庄中的死气，人死为大，在柳城县和监天司的帮助下，将村庄内的百姓全部安葬，正对村口的一件民房里，房门打开，一张桌子就摆在正院之中，凌天风君婉晴萧青竹三个人，坐在桌前，一壶香茗，静静等候。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天边泛起了夕晖，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一群人匆匆赶到！
“下官黄演，参见凌大人！”
为首一人，一身郡守官袍，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不算高大，但却大腹便便，若非一身官袍，还以为是哪家的地主员外呢！
凌天风没有说话，静静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黄演躬身行礼，不见应答，硬着头皮又提高了一个声调：“下官崇水郡郡守黄演，参见凌天风凌大人！”
砰！
凌天风将水杯一撂，碰撞的声音令黄演心中一哆嗦，他虽然没有抬头，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的身上，身为崇水郡的郡守，一郡的土霸王，一股寒意慢慢的蔓延全身，纵使寒冬腊月，后背之上，也隐隐感到有些潮湿。
人的名，树的影，他虽然是一郡之首，崇水郡当之无愧的说一不二，但是，监天司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凌天风的为人，也略有耳闻，在郡守府中，突然听到这位煞星的到来，就把他着实的吓了一跳，毕竟，他凌天风的身影，一直都是与灾难和杀戮伴随而出的！
“黄郡守，二十一岁入朝为官，知县五年，州府七年，三十三岁官拜崇水郡郡守，一直如今，已有十一年！”
凌天风的话很淡，淡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黄演的心里，却是无比的紧张，他不知道凌天风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脑中暗暗思索的同时，嘴中恭维道：“这。。。这都是皇上信任，百姓抬爱，下官其实。。。”
“其实你做的远远还不够！”
凌天风话音陡然一厉：“寒门出身，本应该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盐县五年知府，敛财五万八千两，州府七年，敛财三十五万两，郡守一职，行贿三十万，在崇水郡郡守一职上，更是横增暴敛，鱼肉乡里，所敛钱财，所犯命案，不计其数！”
“黄郡守，本座说的，可都对啊？”
唰！
一股冷汗直接从黄演额上冒出，突然跪倒在地：“凌大人，冤枉啊！下官为官多年，虽不说劳苦功高，兢兢业业，但也向来都是安分守己，恪守为官之道，您。。。您说的这些，绝对是有人栽赃下官，纯属子虚乌有啊！”
凌天风冷冷的看着他，目光深处，渐渐染上一抹狠厉：“子虚乌有？好，黄郡守，那本座问你，此地，是何地？”
“是。。。是柳城县。。”
“你身为一郡之首，这柳城县也是你的管辖之内，那你跟本座介绍介绍，这柳城县的民风民气，是和样貌啊？”
“这。。。。这。。。”
黄演为之哑然，别说一个小小的柳城县，就算是柳城县所属的柳州府，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像这种没有任何油水可捞的穷县城，他又怎么会将精力浪费在这种地方呢！
“下官公务繁忙，这柳城县之事却。。。却不怎么了解。。。”
“不怎么了解？”凌天风眼睛微微一眯：“黄郡守，本座再问你，柳城县之内，山匪为患，民不聊生，柳城知县数次给你递交书信，请你派兵剿匪，这事儿，你可清楚？”
“下官不知啊！若是知道山匪为患，自然第一时间抽调郡中兵力，出面剿匪，怎么能够允许山匪为祸一方百姓呢？”
黄演说的是大气凌然，义正言辞，别说凌天风，就连萧青竹这等涵养的人，看着他的目光中都闪过一丝无耻的愤恨，凌天风嘴角一挑：“柳城师爷！”
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师爷走下院中，躬身禀告：“启禀大人，自从三年前起，知县大人每年都会朝郡守府递交请求书，每次都是由下官代笔，知县印章，三年的时间，一共上递了一百三十二封书信！请大人明察！”
“胡说八道！”
黄演猛然的抬头起身，指向师爷：“你是何人，本官与你有何冤仇，堂而皇之之下，为何如此陷本官于不义！”
师爷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噤声抬头，看到这一幕，君婉晴站起身来，款款走了下来：“黄郡守好大的威风啊，怎么，是非曲折，凌掌座就在这里坐着，自然有分辨的能力，黄郡守如此激动，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你又是何人？”
黄演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君婉晴一直上头那个坐着的冰山脸，巧若生兮的一笑：“我是他媳妇儿！”
“原来是凌夫人，下官失敬！”
黄演客气的一拱手，不过，言语之中，也没有了之前的谦卑，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朝廷二品大员，在凌天风面前，他低人一头，可是区区一个女子，就算是凌天风的夫人又如何，女人，一直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在他面前，君婉晴还没有让他能够恭维的资格！
“凌夫人，本官是朝廷大员，一郡之首，而他，只不过是一个不入品阶的县衙师爷，难道本郡守的话，还没有一个小小的师爷有可信度吗？”
“启禀夫人！”
有了君婉晴的撑腰，师爷的胆子明显大了不少，他看了黄演一眼，继续说道：“递送的一百三十二封书信，在下没封都存有备稿，请大人和夫人明鉴！”
说话间，师爷将一个背囊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信封，足有百封之多！
凌天风和萧青竹随意拿了几封，拆开一看，里面的内容大抵相似，无外乎是县内山匪猖獗，请求上级派兵镇压，有些书信犹豫时间太长，纸张和笔迹都有些模糊泛黄，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师爷所说不虚！
“黄郡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演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又如何，他写了这些信，不足以证明本郡守就见过这些信，难道，这就能作为判定本郡守不作为的证据？”
“郡守大人！”突然间，师爷朝他一拱手：“您可还记得，当初本县知县大人亲自去郡守府拿着书信找您，您是怎么说的？”
“你们知县什么时候去找过本郡守，本郡守怎么不知道？”
“您不知道没关系，那您一定记得，曾经有一封被您打回来的信封，上面，可写着您亲手的笔迹！”
黄演眉头一皱，突然间，仿佛想到什么一般，脸色骤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