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7章 把头埋进沙堆里（二合一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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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现在不在，也得问问她的个人意愿。”裴潜龙倒也不反对这样的任命。
中友传媒的整合有战略部协助，不会出什么岔子。
“问题不大，我去劝她。”施珊珊说道。
就算苏瞳想继续当老板的经纪人，也可以在中友传媒安排一个工作能力特别强的总经理。
其实，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施珊珊始终觉得苏瞳当个经纪人屈才了。
苏瞳非常有工作能力。
全世界的经纪人，都没有哪个可以作为多个领域的中间人，完美沟通事业部和老板。
毕竟一般的经纪人也用不着这样的技能。
苏瞳可以。
她真实的执行了老板的部分智能。
只是这姑娘有点小富即安。
对于权力名望都没什么想法，一天到晚的想法就是把老板的工作生活和家庭打理的妥妥当当。
“如果她在首都的话，不如请过来一起开会。”裴潜龙说道。
“我通知她过来！”陈小蛮急急忙忙的去打电话了。
林冬出去花天酒地，苏瞳人就留在了本部，过来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吗？”苏瞳问。
她还以为有什么需要她转达给老板呢。
“瞳瞳，我们计划让你来负责中友传媒……”施珊珊开门见山，大家都等在这里呢，没必要拐外抹角。
“我不行，我什么都不会。”苏瞳直接摇头。
自从林冬和她提起过可以让她负责中友传媒，她思考了很多，最后还是觉得职场太复杂了。
她不喜欢勾心斗角。
甚至不喜欢说话。
跟着老板，没有人敢得罪她，可一旦离开老板，那就必须直面职场的残酷了。
想想就觉得阔怕。
“我可以教你，瞳瞳，你一定行的。”陈小蛮给苏瞳打气。
苏瞳愣愣的看着她。
虽然挺感动的，但她真的不确定被蛮柱子教了之后，她会不会做的更差。
“瞳瞳，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林总那边还需要你帮大家沟通，中友这边你只要把控大局就行了，会给你安排几个副总经理，还有一个专业的管理团队。”施珊珊降低了中友传媒的工作难度。
“对呀，瞳瞳，你不能一直只是个经纪人啊。”陈小蛮很义气的要拉着小伙伴一起飞黄腾达。
苏瞳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而且，她心内深处其实也是蠢蠢欲动。
昔日的小伙伴们，要么是总经理，要么是副总裁，只有她还是林总的经纪人，哪怕是在钱娜那边挂了一个副总的职位，别人喊她苏总的时候，她都觉得心虚。
如果不耽误她当经纪人的话，管理一下中友传媒倒也不错。
而且，她对于如何让这个日暮西山的娱乐霸主起死回生，也有不少的想法。
“就这样吧，如果后面不想干了，再安排其他人。”裴潜龙看出苏瞳的意动，干脆利落的推了一把。
“那……好吧。”苏瞳点头了。
反正老板也和她说过这事，他们也就不算私自做决定了吧。
一般来说，这样的职位安排，都是要和老板报备的——她并不知道老板已经让施珊珊和裴潜龙全权处理这边的事情。
林冬本以为，既然是白送，那怎么弄都无所谓了。
75%比100%好太多了。
这群忠臣良将终于要点人事，终于要露出贪婪的面孔，想要侵吞他的财产。
而且是系统允许范围内合法的侵吞。
所以他才打算把头埋进沙堆里，等着自己被坑成穷光蛋。
他哪里会想到上市公司被收购了之后还可以不退市。
毕竟，中友传媒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既然苏总已经决定接手，我把现在中友的业务，还有圆桌会议和战略部对中友的战略规划和你讲一下……”裴潜龙把大家之前商量的内容和结果简单的一说。
苏瞳都惊呆了。
免费白拿。
这个她真的不知道。
前几天，老板还在为Star VC要见黄达岸和李雪雪头疼呢。
怎么今天就出结果了。
想必正是林总参加这个Star VC期间出的结果。
不管这个结果是怎么出来的。
这对于中友传媒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既然没有动用集团的资金进行收购，那集团自然就会把这笔钱给中友，当成中友的发展基金。
还有让她更惊讶的事情在。
中友不退市？
“这个林总不可能同意吧，他最讨厌割韭菜了。”
“咱们只要不割韭菜就行了。”施珊珊说道：“实际上，林总对于我们的处理方式非常满意，公司占75%，咱们高层占10%，剩下的15%公开发行流入市场。”
苏瞳看看施珊珊，又看看裴潜龙。
终于相信了这个事情。
背叛老板这种事，不可能同时发生在施珊珊和裴潜龙两个人身上。
“如果是上市公司的话，苏总来掌控，割不割韭菜就是苏总说的算了。”裴潜龙补充了一句。
那倒也是。
苏瞳表示认同，她是绝对不会割韭菜的。
“想成为咱们的韭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阔感慨的说道。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
猫厂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外面上市的呼声非常高，内部也有不少人甚至高管念叨过上市的事情。
但大家收到的一律都是失望。
眼瞅着大家都断了猫厂上市的念想，不料猫厂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并且保持了它上市的地位。
哪怕比不上猫厂亲自上市，至少也是猫厂的子公司上市。
一股难求。
能抢到算你本事。
“中友的业务非常冗杂，必然要拆分出来一些，保留一些，重点扶持一些。”裴潜龙开始继续往下说。
“我明白。”苏瞳点头表示认同。
现在的中友传媒市值只剩下一百亿了，但它业务繁多，还保留着曾经庞然大物的规模。
“艺人经纪这一块将会继续保留，并且作为主营业务存在。”裴潜龙已经和战略部讨论多次。
在这一块上头，大家的意见基本上保持一致。
中友曾经最强的就是明星。
猫厂如果想在娱乐圈制定规则并且让大家都遵守，明星艺人这一块必不可少。
“我这边的艺人，会有一部分转到中友旗下。”钱娜说道。
“为什么啊？”苏瞳很惊讶。
猫厂的艺人不多，但也不少，公司艺人经纪部网罗了一大批明星艺人。
尤其是老戏骨，这边简直就是娱乐圈养老院。
还有猫厂的选秀节目《我要出唱片》，每年雷打不动都会有三位歌手加入猫厂。
“为了更好的商业化运作，我这边进行更商业化的运作不太方便，一时半会也不好改变，林总又让我轮值。”钱娜说道。
猫厂的艺人，特色就是佛系。
有的艺人一年到头一部戏都不拍，没事就演演话剧，喝喝茶溜溜鸟，悠哉悠哉吃公司发的每个月几万块钱低保。
现在既然并购了中友传媒，那自然就要有所改变。
猫厂有一部分艺人，尤其是年轻艺人，也希望工作能够繁忙一些。
此外，许许多多的艺人徘徊在猫厂之外，想要加入却被拒绝，如果能够纳入中友的体系，未尝不是一种解决方案。
这样的话，猫厂就可以吸纳更多的优秀艺人。
再现中友当年的辉煌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恢复中友最早期的广告传媒业务，这个当成重点来做。”
这个大家也不意外。
其实，最早期的时候中友传媒就是一家广告公司。
第一个广告客户就是华夏银行，王华森当时拿下了华夏银行15000家网点的设计工程，仅此一单，豪赚4.5亿，是为王华森人生第一桶金！
拿下了华夏银行这个SVIP后，王华森是连战连捷，一口气接下了郭嘉电力、石化和华夏农业银行等超级锅字号客户的大单。
中友广告还跻身“全锅十大广告公司”。
只是，有钱之后的王华森野心更大。
他已经不满足于广告盈利的商业模式，开始物色新的投资目标，机缘巧合之下，他得知一朋友因为投资拍影视剧，赚了10个亿的事，当即眼冒金光，觉得做影视比做广告更有钱途。
“我和林总讨论过广告的问题。林总在年终总结的时候，也说起过广告的事情，广告行业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裴潜龙解释了一下，主要是说给苏瞳听。
“我明白。”苏瞳点头。
她必须要努力好好干活才行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她和老板走的近就能知道的。
不管她再如何得老板的信任，都游走在猫厂的核心之外，圆桌高层会议室里发生什么，她大概率都是不知道的。
只有总经理及其以上的高层才有资格列席。
“关于广告业务，你有机会可以和林总提一下。”施珊珊提醒说道。
老板一定会指手画脚一番。
她都能想象的到老板会如何的安排。
比如，增加公益广告的设计制作投放量，禁止虚假宣传，和检测机构进行合作等等。
这种事情在普通的公司里显得矫情。
但是上市公司就不一样了。
如果中友广告业务，保持30%的公益广告制作投放量，那很容易就被郭嘉爸爸点名表扬。
今天官方点名表扬，第二天股价估计立刻就能涨停。
损失可不全都拿回来了嘛。
“第三，实景娱乐这一块，估计以后都是中友最烧钱的业务了，苏总要做好财务吃紧的心理准备，上市公司账务独立，咱们这边没办法时不时的就砸钱进去。”
苏瞳连连点头。
她听老板提起过好几次华夏迪士尼。
很显然，老板对于迪士尼这东西一直耿耿于怀。
这盘甜美的蛋糕，凭什么全都被歪果仁赚走。
申城迪士尼从2016年开始营业，被亿达老板判定“二十年内无法盈利”，然而人家第一年就开始盈利了。
“第四，影视制作，这个会保留并且发扬光大，杜总那边如果有项目需要合作的，会优先中友的制作团队。”裴潜龙又说了一点。
影视制作，这个和猫厂的杜启喜就产生直接的竞争关系了。
但事物都有两面性。
竞争的同时也可以合作。
“目前，我这边有好几部电视剧的在筹划，铁定是做不过来的，可以分一部分给中友，但质量必须有保证才行。”杜启喜表示支持。
“这个需要七喜蜀黍多多帮忙。”苏瞳姿态放得很低。
能不低嘛。
都卑微的叫蜀黍了。
被这么一个小矮子叫蜀黍，杜启喜一点也不生气，很努力的克制不去摸摸头。
哎呀，实在是太萌了。
陈小蛮蠢萌，可陈小蛮快一米七，对于身高也差不多就这么点的杜启喜来说，他绝对鼓不起勇气去摸摸头。
苏瞳多好呀。
才一米五。
“此外，还有电影，咱们这边的制作基本上都是外包的，自家的团队都去优先林总那边了，到时候都可以拿去给你们做。”
“谢谢七喜蜀黍。”
大家顿时都笑翻了。
“中友那边的制作团队有一定的实力，可以保留一部分，但总体上还是要进行整合。”裴潜龙的屠刀并不会收起来。
“明白。”苏瞳很认同。
“第五，这部分将成为中友的新业务模块，就是周边业务。”裴潜龙并不是单纯的砍菜匀苗。
“周边？”苏瞳不是很理解。
如果按照一般的概念，实景娱乐都算是IP周边了。
“猫厂有很多影视、游戏方面的资源，但是在周边的开发方面，一直没有成体系的规划，这部分早晚都要做的，现在中友并购过来，我们正好给你填充一些盈利比较不错的业务。”裴潜龙说道。
“谢谢裴……公总！”苏瞳太感激了。
“一共五部分主营业务，艺人经纪、广告传媒、实景娱乐、影视制作，还有这个周边策划，你可以安排五个副总经理，你自己统筹规划就行，就算是跟着林总到处跑，也不影响你工作。”裴公公喝了口水。
说的太多，有点渴。
为了林总的事业，他必须要带着一大群人开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希望林总能感激自己吧。
“其他的业务呢？”苏瞳问道。
她知道，中友传媒的业务很广泛，可不止这五部分。
“游戏、新媒体、粉丝社区等业务，全部拆分出去，有些纳入咱们自己的体系，实在没什么意思的就直接卖掉。”裴潜龙继续讲解。
“哦哦。”苏瞳点头。
这些东西，真的是给她，她也不想要。
“还有一部分比较不错的业务，比如中友传媒院线，我的计划是拆分出来，并入田总负责的喵尾巴，田总你那边没意见吧？”裴潜龙看看施珊珊，又看看田大壮。
别误会，他把中友传媒的院线拆分给田大壮，并不是要示好施珊珊。
而是统筹管理。
这部分的业务，确实没必要自家还弄两摊子。
真以为是养蛊呢。
“苏总现在不在，也得问问她的个人意愿。”裴潜龙倒也不反对这样的任命。
中友传媒的整合有战略部协助，不会出什么岔子。
“问题不大，我去劝她。”施珊珊说道。
就算苏瞳想继续当老板的经纪人，也可以在中友传媒安排一个工作能力特别强的总经理。
其实，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施珊珊始终觉得苏瞳当个经纪人屈才了。
苏瞳非常有工作能力。
全世界的经纪人，都没有哪个可以作为多个领域的中间人，完美沟通事业部和老板。
毕竟一般的经纪人也用不着这样的技能。
苏瞳可以。
她真实的执行了老板的部分智能。
只是这姑娘有点小富即安。
对于权力名望都没什么想法，一天到晚的想法就是把老板的工作生活和家庭打理的妥妥当当。
“如果她在首都的话，不如请过来一起开会。”裴潜龙说道。
“我通知她过来！”陈小蛮急急忙忙的去打电话了。
林冬出去花天酒地，苏瞳人就留在了本部，过来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吗？”苏瞳问。
她还以为有什么需要她转达给老板呢。
“瞳瞳，我们计划让你来负责中友传媒……”施珊珊开门见山，大家都等在这里呢，没必要拐外抹角。
“我不行，我什么都不会。”苏瞳直接摇头。
自从林冬和她提起过可以让她负责中友传媒，她思考了很多，最后还是觉得职场太复杂了。
她不喜欢勾心斗角。
甚至不喜欢说话。
跟着老板，没有人敢得罪她，可一旦离开老板，那就必须直面职场的残酷了。
想想就觉得阔怕。
“我可以教你，瞳瞳，你一定行的。”陈小蛮给苏瞳打气。
苏瞳愣愣的看着她。
虽然挺感动的，但她真的不确定被蛮柱子教了之后，她会不会做的更差。
“瞳瞳，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林总那边还需要你帮大家沟通，中友这边你只要把控大局就行了，会给你安排几个副总经理，还有一个专业的管理团队。”施珊珊降低了中友传媒的工作难度。
“对呀，瞳瞳，你不能一直只是个经纪人啊。”陈小蛮很义气的要拉着小伙伴一起飞黄腾达。
苏瞳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而且，她心内深处其实也是蠢蠢欲动。
昔日的小伙伴们，要么是总经理，要么是副总裁，只有她还是林总的经纪人，哪怕是在钱娜那边挂了一个副总的职位，别人喊她苏总的时候，她都觉得心虚。
如果不耽误她当经纪人的话，管理一下中友传媒倒也不错。
而且，她对于如何让这个日暮西山的娱乐霸主起死回生，也有不少的想法。
“就这样吧，如果后面不想干了，再安排其他人。”裴潜龙看出苏瞳的意动，干脆利落的推了一把。
“那……好吧。”苏瞳点头了。
反正老板也和她说过这事，他们也就不算私自做决定了吧。
一般来说，这样的职位安排，都是要和老板报备的——她并不知道老板已经让施珊珊和裴潜龙全权处理这边的事情。
林冬本以为，既然是白送，那怎么弄都无所谓了。
75%比100%好太多了。
这群忠臣良将终于要点人事，终于要露出贪婪的面孔，想要侵吞他的财产。
而且是系统允许范围内合法的侵吞。
所以他才打算把头埋进沙堆里，等着自己被坑成穷光蛋。
他哪里会想到上市公司被收购了之后还可以不退市。
毕竟，中友传媒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既然苏总已经决定接手，我把现在中友的业务，还有圆桌会议和战略部对中友的战略规划和你讲一下……”裴潜龙把大家之前商量的内容和结果简单的一说。
苏瞳都惊呆了。
免费白拿。
这个她真的不知道。
前几天，老板还在为Star VC要见黄达岸和李雪雪头疼呢。
怎么今天就出结果了。
想必正是林总参加这个Star VC期间出的结果。
不管这个结果是怎么出来的。
这对于中友传媒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既然没有动用集团的资金进行收购，那集团自然就会把这笔钱给中友，当成中友的发展基金。
还有让她更惊讶的事情在。
中友不退市？
“这个林总不可能同意吧，他最讨厌割韭菜了。”
“咱们只要不割韭菜就行了。”施珊珊说道：“实际上，林总对于我们的处理方式非常满意，公司占75%，咱们高层占10%，剩下的15%公开发行流入市场。”
苏瞳看看施珊珊，又看看裴潜龙。
终于相信了这个事情。
背叛老板这种事，不可能同时发生在施珊珊和裴潜龙两个人身上。
“如果是上市公司的话，苏总来掌控，割不割韭菜就是苏总说的算了。”裴潜龙补充了一句。
那倒也是。
苏瞳表示认同，她是绝对不会割韭菜的。
“想成为咱们的韭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阔感慨的说道。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
猫厂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外面上市的呼声非常高，内部也有不少人甚至高管念叨过上市的事情。
但大家收到的一律都是失望。
眼瞅着大家都断了猫厂上市的念想，不料猫厂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并且保持了它上市的地位。
哪怕比不上猫厂亲自上市，至少也是猫厂的子公司上市。
一股难求。
能抢到算你本事。
“中友的业务非常冗杂，必然要拆分出来一些，保留一些，重点扶持一些。”裴潜龙开始继续往下说。
“我明白。”苏瞳点头表示认同。
现在的中友传媒市值只剩下一百亿了，但它业务繁多，还保留着曾经庞然大物的规模。
“艺人经纪这一块将会继续保留，并且作为主营业务存在。”裴潜龙已经和战略部讨论多次。
在这一块上头，大家的意见基本上保持一致。
中友曾经最强的就是明星。
猫厂如果想在娱乐圈制定规则并且让大家都遵守，明星艺人这一块必不可少。
“我这边的艺人，会有一部分转到中友旗下。”钱娜说道。
“为什么啊？”苏瞳很惊讶。
猫厂的艺人不多，但也不少，公司艺人经纪部网罗了一大批明星艺人。
尤其是老戏骨，这边简直就是娱乐圈养老院。
还有猫厂的选秀节目《我要出唱片》，每年雷打不动都会有三位歌手加入猫厂。
“为了更好的商业化运作，我这边进行更商业化的运作不太方便，一时半会也不好改变，林总又让我轮值。”钱娜说道。
猫厂的艺人，特色就是佛系。
有的艺人一年到头一部戏都不拍，没事就演演话剧，喝喝茶溜溜鸟，悠哉悠哉吃公司发的每个月几万块钱低保。
现在既然并购了中友传媒，那自然就要有所改变。
猫厂有一部分艺人，尤其是年轻艺人，也希望工作能够繁忙一些。
此外，许许多多的艺人徘徊在猫厂之外，想要加入却被拒绝，如果能够纳入中友的体系，未尝不是一种解决方案。
这样的话，猫厂就可以吸纳更多的优秀艺人。
再现中友当年的辉煌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恢复中友最早期的广告传媒业务，这个当成重点来做。”
这个大家也不意外。
其实，最早期的时候中友传媒就是一家广告公司。
第一个广告客户就是华夏银行，王华森当时拿下了华夏银行15000家网点的设计工程，仅此一单，豪赚4.5亿，是为王华森人生第一桶金！
拿下了华夏银行这个SVIP后，王华森是连战连捷，一口气接下了郭嘉电力、石化和华夏农业银行等超级锅字号客户的大单。
中友广告还跻身“全锅十大广告公司”。
只是，有钱之后的王华森野心更大。
他已经不满足于广告盈利的商业模式，开始物色新的投资目标，机缘巧合之下，他得知一朋友因为投资拍影视剧，赚了10个亿的事，当即眼冒金光，觉得做影视比做广告更有钱途。
“我和林总讨论过广告的问题。林总在年终总结的时候，也说起过广告的事情，广告行业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裴潜龙解释了一下，主要是说给苏瞳听。
“我明白。”苏瞳点头。
她必须要努力好好干活才行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她和老板走的近就能知道的。
不管她再如何得老板的信任，都游走在猫厂的核心之外，圆桌高层会议室里发生什么，她大概率都是不知道的。
只有总经理及其以上的高层才有资格列席。
“关于广告业务，你有机会可以和林总提一下。”施珊珊提醒说道。
老板一定会指手画脚一番。
她都能想象的到老板会如何的安排。
比如，增加公益广告的设计制作投放量，禁止虚假宣传，和检测机构进行合作等等。
这种事情在普通的公司里显得矫情。
但是上市公司就不一样了。
如果中友广告业务，保持30%的公益广告制作投放量，那很容易就被郭嘉爸爸点名表扬。
今天官方点名表扬，第二天股价估计立刻就能涨停。
损失可不全都拿回来了嘛。
“第三，实景娱乐这一块，估计以后都是中友最烧钱的业务了，苏总要做好财务吃紧的心理准备，上市公司账务独立，咱们这边没办法时不时的就砸钱进去。”
苏瞳连连点头。
她听老板提起过好几次华夏迪士尼。
很显然，老板对于迪士尼这东西一直耿耿于怀。
这盘甜美的蛋糕，凭什么全都被歪果仁赚走。
申城迪士尼从2016年开始营业，被亿达老板判定“二十年内无法盈利”，然而人家第一年就开始盈利了。
“第四，影视制作，这个会保留并且发扬光大，杜总那边如果有项目需要合作的，会优先中友的制作团队。”裴潜龙又说了一点。
影视制作，这个和猫厂的杜启喜就产生直接的竞争关系了。
但事物都有两面性。
竞争的同时也可以合作。
“目前，我这边有好几部电视剧的在筹划，铁定是做不过来的，可以分一部分给中友，但质量必须有保证才行。”杜启喜表示支持。
“这个需要七喜蜀黍多多帮忙。”苏瞳姿态放得很低。
能不低嘛。
都卑微的叫蜀黍了。
被这么一个小矮子叫蜀黍，杜启喜一点也不生气，很努力的克制不去摸摸头。
哎呀，实在是太萌了。
陈小蛮蠢萌，可陈小蛮快一米七，对于身高也差不多就这么点的杜启喜来说，他绝对鼓不起勇气去摸摸头。
苏瞳多好呀。
才一米五。
“此外，还有电影，咱们这边的制作基本上都是外包的，自家的团队都去优先林总那边了，到时候都可以拿去给你们做。”
“谢谢七喜蜀黍。”
大家顿时都笑翻了。
“中友那边的制作团队有一定的实力，可以保留一部分，但总体上还是要进行整合。”裴潜龙的屠刀并不会收起来。
“明白。”苏瞳很认同。
“第五，这部分将成为中友的新业务模块，就是周边业务。”裴潜龙并不是单纯的砍菜匀苗。
“周边？”苏瞳不是很理解。
如果按照一般的概念，实景娱乐都算是IP周边了。
“猫厂有很多影视、游戏方面的资源，但是在周边的开发方面，一直没有成体系的规划，这部分早晚都要做的，现在中友并购过来，我们正好给你填充一些盈利比较不错的业务。”裴潜龙说道。
“谢谢裴……公总！”苏瞳太感激了。
“一共五部分主营业务，艺人经纪、广告传媒、实景娱乐、影视制作，还有这个周边策划，你可以安排五个副总经理，你自己统筹规划就行，就算是跟着林总到处跑，也不影响你工作。”裴公公喝了口水。
说的太多，有点渴。
为了林总的事业，他必须要带着一大群人开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希望林总能感激自己吧。
“其他的业务呢？”苏瞳问道。
她知道，中友传媒的业务很广泛，可不止这五部分。
“游戏、新媒体、粉丝社区等业务，全部拆分出去，有些纳入咱们自己的体系，实在没什么意思的就直接卖掉。”裴潜龙继续讲解。
“哦哦。”苏瞳点头。
这些东西，真的是给她，她也不想要。
“还有一部分比较不错的业务，比如中友传媒院线，我的计划是拆分出来，并入田总负责的喵尾巴，田总你那边没意见吧？”裴潜龙看看施珊珊，又看看田大壮。
别误会，他把中友传媒的院线拆分给田大壮，并不是要示好施珊珊。
而是统筹管理。
这部分的业务，确实没必要自家还弄两摊子。
真以为是养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