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卿本黑萌之妖妃来袭 > 第077章 以其人之道还其身

第077章 以其人之道还其身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天翼小说网 www.ty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任木皇三人怎么想都没有想到,灵净的少女一开口就这么一句坦然而嚣张的话语。

    她真挚的态度反而有种让人无法发火的感觉,何况她说的是事实,比起她来说,宴会上的那群人是真的不耐打,明明是以多欺少,最后还是被她给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哼!”长须老人出声,冷眼看向灵鸠,“小家伙,你这性子最好还是改改。”

    “哦,你说,要我改成什么样才好?”灵鸠好奇问道,自然的坐在了他们中剩下的位置。

    长须老人的脸色更加的冷峻,“身为晚辈需尊礼,见到皇者更该行礼。”

    灵鸠端起眼前的茶壶,拿出一个没用过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缓缓的说道:“单论实力来说,我们完全可以算是同辈。还有,我不是木皇的臣子,而且还是木皇邀请我来的,没必要行礼吧?”放下茶壶,疑惑的眼神飘向木皇,“难道说,木皇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

    木皇沉静的和她对视,过了两秒后平静的说道:“不是。”

    “我想也不是。”灵鸠点点头,“如果你要给我下马威的话,早在宴会上的时候就出手了。”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水镜,注意到里面宋雪衣的身影。

    水镜中画面非常的清晰,连里面人的对话也能清晰的传出来。

    这时候,灵鸠就看到一人站出来为难宋雪衣了。

    她朝木皇道:“到底是我们太招仇恨了,还是你们木国人太爱显摆了?”

    “年轻人难免气盛。”木皇的回应依旧平静。

    灵鸠凭他两句话的功夫,就发现这位木皇是真的不在意自己儿女和臣子的受伤。

    “你不担心他?”左边坐着的中年汉子大笑道:“炼药师天赋异禀,可不代表实力也了得。”

    “要不要和我打个赌?”灵鸠却道。

    “什么赌?”中年汉子看了木皇一眼,见他没有反对才顺着她的话道。

    灵鸠道:“我赌这群人全部一起上,宋小白也不会受伤。”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中年汉子惊讶道,惊疑不定的看着水镜里的宋雪衣。不是说是炼药师吗?难不成连武学天赋也了得?

    “敢不敢赌?”灵鸠笑道:“赌约是我赢了就答应我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我输了的话。”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石瓶子,“这颗合髓丹就是你的了。”

    合髓丹,吃下后可以恢复聚灵境修为五成功力的丹药。关键时候,可以救命的灵丹。

    中年汉子没有想到灵鸠这么奢侈,再次看了木皇一眼,大声拍掌道:“好,我应了你。”

    反正这赌约怎么听都是他划算。人家小姑娘不是说了嘛,就算赢了也只是提出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什么叫做无伤大雅的要求?就是不会影响大局,可以接受的要求而已。

    中年汉子心想既然小姑娘敢拿合髓丹做赌注,说明信心十足。他却不信宋雪衣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心意一动,他凝神看向水镜里,将心中的一道意念传达到里面几人的脑海里。

    这一切他做得很隐蔽,从旁人看来只是看了水镜一眼而已。然而中年汉子回头和灵鸠对视上一眼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浅眯着的眼眸似笑非笑,仿佛将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都瞧得一清二楚。

    中年汉子额头一滴冷汗滑落。她不会真的看出点什么了吧。

    在他惊疑不定的时候,灵鸠又看了一眼长须老者,最后将视线投向木皇,用眼神说道:你们家的人都喜欢以多欺少,以多对一啊?

    饶是木皇再淡定,也被她看得有点脸皮发紧,微微皱眉扫了中年汉子和长须老者一眼。

    这两个丢人现眼的!

    中年汉子和长须老者都不知道,自己被头顶上的人嫌弃了。

    如今四人各怀心思的看着水镜里面的发展。

    *

    詹星未今年正满二十,为长鹰王詹家的嫡长子。从小到大他都是詹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后辈,身份权势地位样貌无一不是木国年轻权贵中顶尖之一。

    这样他可谓是天之骄子,没有什么不满的才对。只是他偏偏就是有不满,且是被他从下到大都深埋心底,被当做是人生最大污点的不满,那就是他娘的善妒疯癫。

    从他出生到记事懂事开始,他娘就日日夜夜在他耳边念叨着孙谷兰的名字,道她是贱人,勾人夫君的狐媚子。等他长大后方才明白,原来他爹当年和孙家定了婚约,心心念念的人都是孙家曾经的一代天骄孙谷兰。

    只是孙谷兰中途悔婚,宁可被毁经脉和武学,和一个名不经传的男人私奔离去。

    正因为她的离去,才有了她娘和她爹的结亲。

    然而他爹娘两人的生活里从未缺少过孙谷兰这个名字出现,每次出现都是争吵和冷战,使得他的童年也充满了冷漠和僵硬。

    这一切都是源于孙谷兰!

    今日参加这场宴会的人就有詹星未的生母,长鹰王妃。她从孙谷兰出现后就死死的盯着,直到灵鸠离开才紧紧抓着自己儿子的手,压低声音厉声说道:“就是她,这个贱人又回来了!原来如此,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儿子吗!星未,快过去,废了他!孙谷兰,年轻时天赋的确比我强,可现在还不是废了武学死了情人!贱人果然不会有好下场!如今她的儿子也会被我的儿子打败!”

    “星未!没听到娘的话吗?还不快去!”

    “等等。”长鹰王出声阻止。

    长鹰王妃却推了詹星未一把,转身就对长鹰王露出愤恨的表情,“到了现在你还没有忘记她对不对?见她回来了就又起了心思是吗?我告诉你,你休想这么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

    “不可理喻!”长鹰王厉声说道。然而他想要阻止詹星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宋雪衣。”

    此时正候在孙谷兰身边的宋雪衣忽然就听到男子的嗓音。

    他回头看去,见到个长相清俊,同样穿着白衣的年轻男人。

    “你是孙谷兰,他是你儿子。”男子没有等候宋雪衣的回答,又对坐在椅子上的孙谷兰说道。

    他的语气谈不上客气。

    在宋雪衣和孙谷兰都没有回话的时候,男子已经自顾自的说出这三句话,“我是詹星未,长鹰王詹碧空的儿子。”

    孙谷兰听到詹碧空的名字,只是闪了闪眼眸,没有多余的神情变化。宋雪衣问道:“有事?”

    不知道是他们的哪一点激怒了眼前的男子,宋雪衣发现詹星未的脸色突然扭曲。

    “的确有事。”詹星未厌恶极了两人平静的神色,仿佛他童年时遭受的折磨和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我想和你切磋切磋武艺。”

    事实上,无论孙谷兰和宋雪衣,都觉得他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然而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宋雪衣已经习惯。从经历过放逐之地后,他就明白了,很多时候挑衅人根本不需要理由,杀人也可能只是因为当时赤道的凶手心情不好罢了。

    人命在有实力的人面前,那么的不值一提。

    伴随着实力越来越强,宋雪衣看到的世界却越来越残酷,逼迫着人不得不往上攀爬。

    宋雪衣用眼神安抚了想要说话的孙谷兰。

    在詹星未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在犹豫,当即挑起个不屑的笑容,“你该不会不敢吧?还是说,那个女人走了,你就什么都不行了?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

    水镜后的灵鸠听了这话,眼眸轻轻一眯,“这嘴巴该打。”

    伴随着她话语落下,水镜里的情况立即发生了变化。

    宋雪衣伸手一挥,手掌并没有碰触到詹星未的脸颊,却有劲力从他手里出现,抽中了詹星未的一边脸。

    詹星未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脸都被打得一偏,神情有点发蒙。

    “如果鸠儿在这里的话,”宋雪衣说起这个名字,没有情绪的嘴角就轻轻上扬了起来,“应该会想我这么做吧。”

    “噗!哈哈哈哈!”水镜后的灵鸠笑得不可开支。

    一旁的中年汉子和长须老者都一脸古怪之色。

    木皇若有所思的看着灵鸠,又看向水镜中的宋雪衣。

    “你卑鄙!”詹星未怒不可遏,怒目瞪着宋雪衣,“没本事就玩偷袭!”

    宋雪衣看着他的眼神就宛若看着跳梁小丑。在这种眼神下,詹星未的怒火越烧越旺,擦了嘴角的鲜血,冷笑道:“原来就这点本事,果然只是个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罢了,跟你这种废物,也没什么好比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詹星未并没有离开原地,似乎在等着宋雪衣上钩。

    宋雪衣道:“何处比?”

    詹星未顿时双眼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这中间擂台就是,我可先说了,你真敢上来?要知道,切磋归切磋,拳脚无眼,要是把你打伤打残了,那也只能怪你没本事。”

    宋雪衣却已经风淡云轻的站在擂台上,对詹星未问道:“死又如何?”

    男子幽淡的眼神让詹星未浑身一抖,本能的升起巨大危机感让他差点没忍住临阵逃离。

    “哈哈哈哈哈!”然而他的反应却是大声的笑了出来,“好大的胆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嚣张啊!说的好,拳脚无言,生死由命!大家都听着了,如果这个男人死了,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好好好!”

    “没错!既然敢站在这擂台上,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他们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不成!”

    周围一群和詹星未关系不错的年亲权贵们大声起哄。

    詹星未满脸笑容的看着宋雪衣,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

    谁知道宋雪衣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倘若他死,也是咎由自取?”

    周围一阵安静,没有了之前的热闹。詹星未觉得自己的脸面再次被宋雪衣给落下了,他大步走上中央的擂台,对宋雪衣道:“想我死?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忽见一阵狂风吹起,耳边似有雄鹰高鸣。众人见一头巨大的黑色铁鹰,朝宋雪衣飞去。

    “啊!这是飞鹰王族鼎鼎有名的飞影十一击,短短时间里就能打出十一道让人防不胜防的杀技!”木三皇子惊叹道,又小声的对身边的鸣凤公主道:“之前还说什么宋雪衣偷袭,他这才是真的偷袭吧?说都没说一声就出手,根本不给人家准备的机会。”

    鸣凤公主笑道:“詹星未分明对宋雪衣起了杀心,哪里还会跟他讲道理,最好就是一招就夺了他的性命。反正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到时候过程怎么样,还不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

    木三皇子挪了挪嘴唇,没有说话。他心里疑惑,如果这人真的是父皇亲自邀请而来,为什么看着事情闹得这么大,金凤被废众人被打,现在宋雪衣面临生死危机,都不出现?

    父皇的心思,他永远都没办法猜明白。

    然而这时候擂台上的变化,让木三皇子他们收敛了所有的心思,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飞鹰十一击厉害之处就在于快准狠三个要点上,只要让飞鹰十一击先出手的话,一般对手就等于和输了没有多大的分别。然而擂台之上,宋雪衣随意的一侧身一摆首,挥着一伸手,都将詹星未的杀招化解。

    “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詹星未沉不住气的吼道。

    宋雪衣并没有说话,动作依旧不急不缓,仿佛将詹星未玩弄在鼓掌之中。

    这种被控制感让詹星未越来越急躁,内心产生一种根本就没办法和宋雪衣对抗之感。

    “啊啊!”他张红了脸庞大吼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功力,整个人展开双手,仿佛一头凶鹰,朝宋雪衣冲杀过去。

    这是飞鹰十一击的最后一击,以身化鹰,力求撕裂对手。这一招的气势之强大让周围的众人都感到惊诧,有人还对飞鹰王道喜:“小王爷的悟性绝佳,小小年纪就将绝学领悟得如此精髓。”

    飞鹰王还没有说话,飞鹰王妃就道:“自然,星未一直都很出色,岂是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乡野孩子能相提并论的?”

    飞鹰王脸色再次不好看,说话的那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才好。

    “砰”的一声巨响,飞鹰王妃转头过去,得意洋洋的表情却瞬间破碎了,尖锐的叫声脱口,“星未!?”

    擂台之上,宋雪衣依旧毫无所伤,反倒是詹星未飞了出去,脸色苍白灰败,满眼的不可思议。

    宋雪衣看着他,然后右脚向前踏了一步,双手摆出某种禽鸟的姿势。

    这姿势一出,让詹星未的表情更加的苍白且震惊,“你怎么会!”

    宋雪衣并未回答他的话,人已化作一条黑线来到了詹星未的面前。

    飞鹰十一击,宋雪衣施展出来的正是飞鹰十一击,不仅仅施展出了它的精髓,还有了自己的特色,比之詹星未刚刚施展出来的更加的犀利了当,每一下都打在詹星未的身上。

    “啊啊啊啊!”詹星未的惨叫声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詹碧空!”飞鹰王妃一开始发愣,然后就痛恨的瞪着飞鹰王,“你好啊,好的狠啊!竟然把詹家的绝学都送给了他们?我就是说为什么星未打他一点用都没有,原来是早就知道了这绝学的套路!”

    无缘无故被冤枉的飞鹰王脸色也极为的不佳,厉声道:“别忘记了,星未也从小学习飞鹰十一击,如果宋雪衣能够凭借熟悉躲避他的杀招,为什么星未就不可以?”见飞鹰王妃还想要争辩,他狠狠的一甩袖,“无知妇人还不给本王闭嘴!”

    见飞鹰王是真的动怒了,飞鹰王妃便是再愤怒也没胆子再往他的怒火里浇油,只是瞪着孙谷兰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水镜面前,中年壮汉诧异道:“宋雪衣为什么会飞鹰王詹家的绝学?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灵鸠扬了扬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说道:“就是刚刚那个詹星未教的啊。”

    “什么意思?”中年汉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过了一秒他才慢慢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灵鸠,“你的意思是说,宋雪衣只是看了詹星未施展了一遍,然后就偷学去了?”

    “很奇怪吗?”灵鸠已经习惯了宋雪衣超强的悟性和学习能力,所以对于这个情况一点惊奇都没有,淡然的分析道:“这个飞鹰十一击也不是多厉害复杂的绝学,我看了他打了一遍都能记住个大概,更何况是宋小白了。”

    木皇三人:“……”

    又是一秒后,长须老人说道:“小小年纪,不要把牛皮吹得太大了。”

    “嗯?”灵鸠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针对,笑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啊,反正你已经叫人对宋小白出手了。”

    自己的小动作被人瞧得清楚且说出来,让长须老人面色不怎么好,却知道自己理亏不好和灵鸠争辩,只得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哈哈哈,听你这么说,我倒想试试看了!”中年汉子坦然的笑道。

    灵鸠眯眼,“我先声明一句,把宋小白当戏子可没那么容易。你们既然这么做了,就要做好损失的准备,别到时候恼羞成怒。”

    中年汉子的笑容一止,感觉到少女笑容里隐含的峥嵘。

    “哈哈,真是个小气又护短的小家伙。”中年汉子道。

    灵鸠端起茶杯喝水。

    ------题外话------

    话说昨日鸣诗时,楼顶忽然传来一位老人家的叹息:菇娘,夜夜笙歌不好不好。我悠然回叹:宽衣解带终不悔,为票消得人憔悴!老人家目瞪口呆,又叹:菇娘,女儿家要矜持!我腼腆一笑,应道:卿本纯良卿自知,浊者见浊何以忧。老人家大怒:你这是变着法儿说老子脑子有浊虫呢?我轻轻摇头。老人家轻哼:不敢说了?我方断然道:问卿能有几多愁,恰似楼上有淫蟲!

    后来……水水被水盆砸了脑袋……TAT躺床哀叹: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二神~我以我笔溅油纸,卿以卿票砸我身~

    票~票票~飘飘飘~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