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诸神的黄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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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尧一个猛子从桌子上惊醒，面前的卷子早已经不见了，他面如土色的看着空荡荡的餐厅，桌子上摆放了一些吃的，还有冒着热气的咖啡。他想起之前那个诡异的场景，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样真实，但同时又感觉是那样荒诞。
完了！这下考零分，难道要被迫打道回府？
陈尧想着，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他必须要留在明里身边。只要让他见到妈妈艾兰茨一定能行，所以他只有去求达里院长。
狭长的潜艇内仓里弥漫着各种机器和机油混合的味道，陈尧朝着驾驶室走去，但驾驶室的门却是紧闭的，他正要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这是真的么？”
郝丽佳的声音传来，透着不可思议。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完美的答案……要知道，即使是夏尔和阿鹿，当年虽然半个小时就答出来了，但是只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是元老会那几个老怪物也一直都没弄明白，没想到居然被他轻松给——”
“可这答案是正确的么？会不会是他胡乱写的？”
“胡乱写？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学校里普通测验的普通试卷么？只要是写在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正确的，只有你写不出来，没有胡乱写的道理，要不然这份测验卷子不就是废纸一堆？”
“那……他通过了么？您打算给他什么评级？沿用元老会的评定VII级么？”
“七级？这么完美，史上第一个全部答出，而且还破译了全部格陵兰文字，给七级说得过去么？”
“那你的意思……”
“我得先把这件事和元老会报告一下，然后再做决定，省的那些老家伙到时候啰里啰嗦……你去看看陈尧醒了没有，让他吃点东西吧，可怜的孩子，一定是饿坏了这才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还不都怪你？不让人吃饭就要测验——”
脚步声开始传来，陈尧立刻折返回餐厅，然后继续伏桌装睡。某种不知名的香水气味替代了机油的味道，使得整个餐厅立刻芬芳了起来。
“还装睡？你在驾驶舱外偷听我就发现了！”
郝丽佳揶揄的声音传来，陈尧一脸蒙圈的抬头看着她，“所以，你们刚才对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其实我什么都没答出来？”
郝丽佳惊讶地看着陈尧，然后忽然掩嘴轻笑起来，明快的短发跟随她颤动的脖颈轻轻撩动，显得极为妩媚。
“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着，手的盘子放下，一盘中式炒饭，几分小菜，外加一碗鱼羹汤，这浓郁熟悉的香味立刻让陈尧饥肠辘辘。
“知道你不习惯其他饮食，刚才一桌子的菜你都没动一口，所以特意给你做了中餐，尝尝合不合口味！”
郝丽佳坐在陈尧对面，精致的笑颜望着陈尧，看着对方的脸，陈尧忽然感觉秀色可餐这个词语真他妈是个色狼想出来的，但是，正贴切。
“不是……不是我不想吃，是达里院长压根没让我有吃的机会啊！”
陈尧嘴巴里塞满了炒饭和小菜，嘟嘟囔囔的，惹的郝丽佳笑出声来，“好的好的，我知道，你慢点吃……”
虽然被人看着吃饭不自在，尤其是一个大美人看着你吃饭，但陈尧饥肠辘辘，最终在可口的美食下臣服，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最后连鱼羹汤都一扫而空。
“抱歉，吃相是难看了点，但我本人其实还是很斯文的……”
陈尧想要解释两句，挽回在美人姐姐心里的形象，但郝丽佳却丝毫不介意，“看你吃的这么香，也是对我厨艺的肯定！我去给你弄份水果来，休息休息，很快我们就要到目的地了！”
“郝姐姐——”
陈尧扭头叫住正端着餐盘要走出餐厅的郝丽佳，郝丽佳微微侧身，歪头，摆出一副很可爱又不解的表情。
“我……测验真的过了么？”
“当然。”
大约二十分钟后，潜艇忽然开始剧烈颠簸起来，透过餐厅的玻璃可以看到海水急剧的波动起来。
“怎么了？”
陈尧感觉头晕脑胀，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正在胃里翻腾。
“潜艇上升了，这种反应是正常的，但你没有经验，也没受过训练，先吃点药吧！”
郝丽佳立刻从手包里翻出一板药片，先是取了一片，想想又取了一片，然后递给陈尧，“吃下去！”
陈尧不敢停，立刻吞了下去。然而那种难受想要呕吐的感觉还是排山倒海一样袭来，就连对面坐着的郝丽佳脸色都十分苍白，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这就是乘坐潜艇的代价么？每次上升要这么受折磨？
好在上升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然后就听广播里传来，“我们到了！”
陈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去的，还没下陆地，只是跪在潜艇漆黑的背脊上就开始呕吐，之前吃的饭菜几乎全部被吐了个干净，一时间天旋地转，比死了还要难受。
“好点了么？”
郝丽佳伸出冰凉的手抚摸陈尧的额头，她的精致的小脸也在陈尧的视线里变得无比巨大，他只好闭上眼睛，过了十几分钟，感觉到那种脑袋里的天旋地转开始静止，这才睁开来眼睛。
蓝天白云，潮湿的海风，微凉，这次头顶上的脸换成了一张老脸。
“抱歉，我以前不晕船的……”
陈尧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赧，谁知达里院长却微笑着摇头，稀疏的头发被海风吹得飘飞起来，“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反应最厉害的那个，老树之所以不跟你一起回来，除了赌瘾犯了之外，就是因为不想每次都吐的一塌糊涂。这很正常，虽说我们是虫人，但有一半也是人的基因，在这种巨大落差的压力下，这种反应很普遍，何况你又是第一次经历，以后多经历经历就好了……”
还多经历经历……
陈尧差点要哭出来，“院长，为什么一定要做潜艇？”
达里深吸了口气，想了想，“因为要偷偷摸摸啊！”
我倒——
陈尧从潜艇的背脊上坐起来，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波罗的海，前方则是一马平川的海岛，一辆白色的悍马H3停在简陋的码头上，车旁的人正在挥手。
“还能走么？”
达里问，陈尧深吸口气，感觉正在迅速恢复元气，他点点头，勉强爬起来，顺着背脊滑了下去。
“院长好！郝秘书好！”
接船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白人男孩，皮肤白净，笑容阳光，黑色的短发根根竖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就是之前学院里通知的，测验超越夏尔和阿鹿的VIII级最强新人？”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陈尧，看着他一脸缞样，还没从晕船中恢复过来的模样，十分狐疑，但看着达里和郝丽佳，立刻伸出手来，“我叫明克思，是二年级高级机械动力专业的。”
“你好……明学长……”
陈尧一副即将翘辫子的虚弱状态和对方握了握手，让后直接就被扶上了车。悍马车开始发出咆哮一样的轰鸣声时，陈尧透过窗户看到那艘哥特兰级潜艇慢慢潜入了海底。
“你知道，虫灵会并非是一个合法组织，虽然我们的宗旨是维护地球人类与虫人之间的和谐和稳定，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却把我们看做最危险最不可控的一类人……”
郝丽佳似乎明白陈尧疑惑的心情，试图解释什么，“因此包括ISO在内的世界各个情报组织都试图找到诸神的具体位置，为此无所不用其极。为了保护虫人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块净土，我们特意人工填造了一座海上岛屿，这座岛屿没有被发现，没有被标注在谷歌地图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出行都要如此谨慎小心。”
陈尧张大了嘴巴，想了想，“可是这么大一座岛，望来船只还有卫星不是很容易发现么？”
“可是几百年过去了，没有谁发现了不是么？”
郝丽佳神秘一笑，“你觉得虫人的天赋能有多大力量？”
陈尧挠挠头，他见过君天的天赋，见过苏苏的天赋，也见过其他虫人的天赋，但具体能有多大，他还真不清楚。
“元老会的那几个老怪物，他们用天赋在这座岛屿周围构筑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这座保护膜连接空间，即使有船只正面驶来，也只会风平浪静地穿过，就像是每一次正常航行。”
咯噔！
陈尧觉得自己是在听科幻小说，这也太扯了吧？这要是什么天赋？这简直就是神迹！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进入这里的所有电子设备都会被重新自定义，所有的与外界联系的源都会被阻隔。虽然学院里有网络，也及时接受外面世界的讯息，但并不同步，而是由主机端筛选过后上传，时间上会慢了大约五秒钟左右吧。”
正在开车的明克思回头对陈尧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没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对么？”
陈尧问。
“没错，这也杜绝了‘特洛伊木马’从内部被攻破的悲剧发生，但这里就是一个世界，你也能时时知道外面发生的所有，不至于脱节。还有一些具体的事情，等你过了安检进入学院完成入学手续之后，会有专人给你把学院的介绍一遍的，你只要记住——”
郝丽佳认真的看着陈尧的眼睛，“这里就是你最后的家园！可以自由自在生活，不被歧视和误解的净土！”
陈尧点点头，他忽然有些高兴，有些激动，也有些惆怅。他有家了。
啊！
陈尧一个猛子从桌子上惊醒，面前的卷子早已经不见了，他面如土色的看着空荡荡的餐厅，桌子上摆放了一些吃的，还有冒着热气的咖啡。他想起之前那个诡异的场景，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样真实，但同时又感觉是那样荒诞。
完了！这下考零分，难道要被迫打道回府？
陈尧想着，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他必须要留在明里身边。只要让他见到妈妈艾兰茨一定能行，所以他只有去求达里院长。
狭长的潜艇内仓里弥漫着各种机器和机油混合的味道，陈尧朝着驾驶室走去，但驾驶室的门却是紧闭的，他正要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这是真的么？”
郝丽佳的声音传来，透着不可思议。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完美的答案……要知道，即使是夏尔和阿鹿，当年虽然半个小时就答出来了，但是只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是元老会那几个老怪物也一直都没弄明白，没想到居然被他轻松给——”
“可这答案是正确的么？会不会是他胡乱写的？”
“胡乱写？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学校里普通测验的普通试卷么？只要是写在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正确的，只有你写不出来，没有胡乱写的道理，要不然这份测验卷子不就是废纸一堆？”
“那……他通过了么？您打算给他什么评级？沿用元老会的评定VII级么？”
“七级？这么完美，史上第一个全部答出，而且还破译了全部格陵兰文字，给七级说得过去么？”
“那你的意思……”
“我得先把这件事和元老会报告一下，然后再做决定，省的那些老家伙到时候啰里啰嗦……你去看看陈尧醒了没有，让他吃点东西吧，可怜的孩子，一定是饿坏了这才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还不都怪你？不让人吃饭就要测验——”
脚步声开始传来，陈尧立刻折返回餐厅，然后继续伏桌装睡。某种不知名的香水气味替代了机油的味道，使得整个餐厅立刻芬芳了起来。
“还装睡？你在驾驶舱外偷听我就发现了！”
郝丽佳揶揄的声音传来，陈尧一脸蒙圈的抬头看着她，“所以，你们刚才对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其实我什么都没答出来？”
郝丽佳惊讶地看着陈尧，然后忽然掩嘴轻笑起来，明快的短发跟随她颤动的脖颈轻轻撩动，显得极为妩媚。
“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着，手的盘子放下，一盘中式炒饭，几分小菜，外加一碗鱼羹汤，这浓郁熟悉的香味立刻让陈尧饥肠辘辘。
“知道你不习惯其他饮食，刚才一桌子的菜你都没动一口，所以特意给你做了中餐，尝尝合不合口味！”
郝丽佳坐在陈尧对面，精致的笑颜望着陈尧，看着对方的脸，陈尧忽然感觉秀色可餐这个词语真他妈是个色狼想出来的，但是，正贴切。
“不是……不是我不想吃，是达里院长压根没让我有吃的机会啊！”
陈尧嘴巴里塞满了炒饭和小菜，嘟嘟囔囔的，惹的郝丽佳笑出声来，“好的好的，我知道，你慢点吃……”
虽然被人看着吃饭不自在，尤其是一个大美人看着你吃饭，但陈尧饥肠辘辘，最终在可口的美食下臣服，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最后连鱼羹汤都一扫而空。
“抱歉，吃相是难看了点，但我本人其实还是很斯文的……”
陈尧想要解释两句，挽回在美人姐姐心里的形象，但郝丽佳却丝毫不介意，“看你吃的这么香，也是对我厨艺的肯定！我去给你弄份水果来，休息休息，很快我们就要到目的地了！”
“郝姐姐——”
陈尧扭头叫住正端着餐盘要走出餐厅的郝丽佳，郝丽佳微微侧身，歪头，摆出一副很可爱又不解的表情。
“我……测验真的过了么？”
“当然。”
大约二十分钟后，潜艇忽然开始剧烈颠簸起来，透过餐厅的玻璃可以看到海水急剧的波动起来。
“怎么了？”
陈尧感觉头晕脑胀，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正在胃里翻腾。
“潜艇上升了，这种反应是正常的，但你没有经验，也没受过训练，先吃点药吧！”
郝丽佳立刻从手包里翻出一板药片，先是取了一片，想想又取了一片，然后递给陈尧，“吃下去！”
陈尧不敢停，立刻吞了下去。然而那种难受想要呕吐的感觉还是排山倒海一样袭来，就连对面坐着的郝丽佳脸色都十分苍白，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这就是乘坐潜艇的代价么？每次上升要这么受折磨？
好在上升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然后就听广播里传来，“我们到了！”
陈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去的，还没下陆地，只是跪在潜艇漆黑的背脊上就开始呕吐，之前吃的饭菜几乎全部被吐了个干净，一时间天旋地转，比死了还要难受。
“好点了么？”
郝丽佳伸出冰凉的手抚摸陈尧的额头，她的精致的小脸也在陈尧的视线里变得无比巨大，他只好闭上眼睛，过了十几分钟，感觉到那种脑袋里的天旋地转开始静止，这才睁开来眼睛。
蓝天白云，潮湿的海风，微凉，这次头顶上的脸换成了一张老脸。
“抱歉，我以前不晕船的……”
陈尧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赧，谁知达里院长却微笑着摇头，稀疏的头发被海风吹得飘飞起来，“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反应最厉害的那个，老树之所以不跟你一起回来，除了赌瘾犯了之外，就是因为不想每次都吐的一塌糊涂。这很正常，虽说我们是虫人，但有一半也是人的基因，在这种巨大落差的压力下，这种反应很普遍，何况你又是第一次经历，以后多经历经历就好了……”
还多经历经历……
陈尧差点要哭出来，“院长，为什么一定要做潜艇？”
达里深吸了口气，想了想，“因为要偷偷摸摸啊！”
我倒——
陈尧从潜艇的背脊上坐起来，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波罗的海，前方则是一马平川的海岛，一辆白色的悍马H3停在简陋的码头上，车旁的人正在挥手。
“还能走么？”
达里问，陈尧深吸口气，感觉正在迅速恢复元气，他点点头，勉强爬起来，顺着背脊滑了下去。
“院长好！郝秘书好！”
接船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白人男孩，皮肤白净，笑容阳光，黑色的短发根根竖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就是之前学院里通知的，测验超越夏尔和阿鹿的VIII级最强新人？”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陈尧，看着他一脸缞样，还没从晕船中恢复过来的模样，十分狐疑，但看着达里和郝丽佳，立刻伸出手来，“我叫明克思，是二年级高级机械动力专业的。”
“你好……明学长……”
陈尧一副即将翘辫子的虚弱状态和对方握了握手，让后直接就被扶上了车。悍马车开始发出咆哮一样的轰鸣声时，陈尧透过窗户看到那艘哥特兰级潜艇慢慢潜入了海底。
“你知道，虫灵会并非是一个合法组织，虽然我们的宗旨是维护地球人类与虫人之间的和谐和稳定，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却把我们看做最危险最不可控的一类人……”
郝丽佳似乎明白陈尧疑惑的心情，试图解释什么，“因此包括ISO在内的世界各个情报组织都试图找到诸神的具体位置，为此无所不用其极。为了保护虫人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块净土，我们特意人工填造了一座海上岛屿，这座岛屿没有被发现，没有被标注在谷歌地图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出行都要如此谨慎小心。”
陈尧张大了嘴巴，想了想，“可是这么大一座岛，望来船只还有卫星不是很容易发现么？”
“可是几百年过去了，没有谁发现了不是么？”
郝丽佳神秘一笑，“你觉得虫人的天赋能有多大力量？”
陈尧挠挠头，他见过君天的天赋，见过苏苏的天赋，也见过其他虫人的天赋，但具体能有多大，他还真不清楚。
“元老会的那几个老怪物，他们用天赋在这座岛屿周围构筑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这座保护膜连接空间，即使有船只正面驶来，也只会风平浪静地穿过，就像是每一次正常航行。”
咯噔！
陈尧觉得自己是在听科幻小说，这也太扯了吧？这要是什么天赋？这简直就是神迹！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进入这里的所有电子设备都会被重新自定义，所有的与外界联系的源都会被阻隔。虽然学院里有网络，也及时接受外面世界的讯息，但并不同步，而是由主机端筛选过后上传，时间上会慢了大约五秒钟左右吧。”
正在开车的明克思回头对陈尧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没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对么？”
陈尧问。
“没错，这也杜绝了‘特洛伊木马’从内部被攻破的悲剧发生，但这里就是一个世界，你也能时时知道外面发生的所有，不至于脱节。还有一些具体的事情，等你过了安检进入学院完成入学手续之后，会有专人给你把学院的介绍一遍的，你只要记住——”
郝丽佳认真的看着陈尧的眼睛，“这里就是你最后的家园！可以自由自在生活，不被歧视和误解的净土！”
陈尧点点头，他忽然有些高兴，有些激动，也有些惆怅。他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