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再入天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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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凝手足无措的时候，视线扫到了常封腰间的佩刀，突然想到袁羽影和百筱都曾经说过的程墨烈喜欢自己的话。虽然水悠凝有些不相信，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水悠凝眼睛一闭。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往自己手臂上砍了一刀。
“王妃！”常封和袁羽影不明白水悠凝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水悠凝强忍住手臂的疼痛，对程墨烈说道：“程墨烈，你看清楚了，你若是再不清醒过来，下一刀就会插在我的胸口上，你若还是没有清醒过来，最后一道就会插进我的心脏。”
热，好热，心中的怒火像是草原上的离火不住的蔓延。程墨烈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停止的，但是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那片离火就不受自己的控制，朝四面八方蔓延。
突然一个人站在那片离火面前，胳膊上带着血迹，血迹不大，但却是分外的刺眼，程墨烈心中除了怒火之外，突然闪过一丝心疼。那边怒火神奇般的停止了，程墨烈死死地盯着水悠凝胳膊上的血迹，没有任何的反应。
“老袁！”水悠凝见状，连忙喊道。
老袁，袁羽影，程墨烈的怒火又开始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水悠凝看着袁羽影，刚才明明有所好转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刚要上前查探程墨烈症状的袁羽影，见程墨烈的病突然变得严重，心中也是一片慌乱。
水悠凝看了一眼胳膊上的血迹，毫不犹豫地将刀插进自己的胸膛。
大片的血迹出现在程墨烈的眼前，水悠凝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
程墨烈心中的疼痛无限制的蔓延，很快就掩盖住了心中的怒火，意识也慢慢地回来了。
“悠凝。”程墨烈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袁羽影连忙上前给程墨烈把脉，程墨烈的脉虽然虚弱，但是相对于刚才的脉象，却是好转了许多。
“没事了。”袁羽影松了一口气。
听了袁羽影的话，水悠凝本来吊着的心放下，也跟着程墨烈昏了过去。
水悠凝昏过去之后，贺忆茹突然带人冲了进来：“陛下！”
贺忆茹直接凑到程墨烈的身边，看到程墨烈虚弱的样子和旁边昏过去的水悠凝，扭头问常封：“常封，这究竟怎么回事？”
“这……”常封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袁羽影看着贺忆茹身后站着的宗亲，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贺忆茹的把戏，可是现在程墨烈和水悠凝都不晕了过去，贺忆茹就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如果任由贺忆茹在这里颠倒黑白，水悠凝怕是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陛下和王妃不过是遇到刺客而已。”袁羽影云淡风轻的说。
“遇到刺客？”贺忆茹一脸讽刺地看着袁羽影，“是遇到了刺客，但是这刺客不是别人就是水悠凝吧。”
贺忆茹身后的兰芝见贺忆茹直接将罪名按在了水悠凝的头上，心中立刻觉得不妙，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是慢慢的诱导，将袁羽影也拉进这个圈套之中。却因为贺忆茹的心急，直接将这个圈套的效果降低了一半。
“王后在说些什么，臣不明白。”袁羽影淡淡地说，“若王妃是刺客的话，我和常封怎么可能不将她抓住。”
“这个就要问问水悠凝了，这么美的人，连我见了都不忍心下手，更何况是别的男人呢。”
袁羽影见贺忆茹的话越说越过分，直接冷下脸来：“王后，请你自重。王妃是陛下亲封的王妃，你这样说气不死在侮辱陛下。”
“侮辱陛下？”贺忆茹冷笑，“水悠凝做出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她在侮辱陛下，而不是本宫。”
“王后有何证据？”
“证据？将人带上来。”
张灵芝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
“你告诉在场的宗亲，究竟发生了什么？”贺忆茹站在张灵芝面前问道。
“是王妃，她说有事情和袁夫子商量，让奴婢帮忙看着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剩下的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张灵芝战战兢兢地说。
袁羽影和水悠凝都是衣衫不整，加上张灵芝的话，在场的人自动在脑中将剧情补充完整，看向袁羽影的视线都是不怀好意。
“你胡说，明明是有人将我叫到这里来的，说陛下有要事和我商量。”袁羽影说道。
“真是笑话，陛下有事情和你商量，怎么会将你叫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袁夫子，你是陛下身边最聪明的谋臣，却没想到你撒谎的水平竟然如此低下。”
“确实是陛下将我叫来这里的，王妃若是不信，大可等陛下醒过来之后，一切自有分晓。”
“等陛下醒来，陛下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何时醒来，谁知道这中间你们会做什么事。”
袁羽影看着水悠凝身上的血迹和程墨烈苍白的脸色，心中焦急万分，这两个人都需要好好休养，现在却躺在这冷冰冰的地上，肯定会伤身的。
“王后想要怎么样？”
“将水悠凝这个贱人关入天狱间，而你被打入天牢，一切等陛下醒来再做定夺。”
“不行，天狱间是什么样的地方，王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即使等陛下醒来饶恕了王妃，王妃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袁夫子既然不想将王妃关入天狱间，那就请夫子说清楚，陛下叫你来究竟是什么事。”
袁羽影看着宗亲中突然说话的人，他认识这个人，程墨宇。程家旁支，和程墨烈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这个人几乎出了五服。若不是程墨烈家族人不多，程墨宇也不会被划入宗亲的范围。
可是袁羽影看了一眼水悠凝，他不能告诉别人刚才在宴席上有人突然过来说水知节夫妇被人给救走了，程墨烈传唤他过去商量抓捕水知节的事情。
因为事情牵扯到水悠凝，袁羽影并没有多做思考，而且过来传话的人袁羽影也认识，虽然不是程墨烈贴身伺候的人，但也是程墨烈信任的人，由此一来袁羽影就没有多做思考。
可是若是别人知道袁羽影是因为水悠凝的事情才过来的，他和水悠凝之间就更加的说不清楚了。
贺忆茹见袁羽影不说话，心中更加得意了：“来人，将水悠凝带到天狱间，袁羽影押入大牢，一切等陛下醒来再做定夺。”
袁羽影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浑身是伤的水悠凝被带下去，关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王后，陛下伤重，袁夫子是陛下身边最得用的御医，能不能让他贴身给陛下诊治。”
“不行，袁羽影现在和水悠凝之间不清不楚，万一他为了水悠凝对陛下不利，后果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吗？”
“可是……”
常封还要说些什么，就被贺忆茹给打断了：“怎么？常封你难道想去天牢陪袁羽影吗？”
袁羽影听了连忙对常封使了一个眼色，现在水悠凝身边只有常封了，若是常封再被关进去，程墨烈就危险了。
王宫，碧霄宫。
贺忆茹得意洋洋地坐在红木榻上：“今天真是痛快。”
“恭贺王后娘娘，以后这王宫就是娘娘的了。”兰芝适时上去，恭维贺忆茹。
“你今天做的很好，这个镯子赏给你。”贺忆茹将手腕上的赤金石榴镯摘下来放在兰芝的手上。
“谢娘娘，不过娘娘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要知道王妃还活着，万一陛下醒过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将人给放了，我们之前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我们趁热打铁，反正现在王妃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的。还有陛下那边，陛下现在病的那么重，若是娘娘一直伺候在陛下身边，陛下醒过来肯定会很感动的。”
贺忆茹听了兰芝的话，眼睛一亮：“还是你想的周全，水悠凝那边就由你处理，我这就去陛下身边伺候着。”
痛，胸口像是有一百把刀同时扎着一样。水悠凝就是被这样的伤口痛醒的。
睁开眼，周围一片寂静，除了一个小小的窗户，四周全是高高的大墙。
水悠凝伸出手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等她看清楚自己身处的地方之后，心中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蔓延。
上一次的经历全部浮现在水悠凝的脑海中。
不行，一定要出去，水悠凝在心中不断地说。
“来人呢，放我出去。”水悠凝拍打着墙壁，大声喊道。
但是她这一次受伤颇重，即使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声音也并不是多大。
喊了没有几声，水悠凝就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掏尽了，只能靠着墙坐下。
看着胸口和胳膊上的血迹，水悠凝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她被人陷害和袁羽影有染，而且还被程墨烈捉奸在床。程墨烈病发，她为了救程墨烈直接给了自己两刀。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她晕倒之前，程墨烈已经恢复清醒了。
没想到自己拼命救了程墨烈，却害得自己被程墨烈关在了这个地方。水悠凝心中苦笑，上一次她没有受伤在天狱间都被折磨成那个样子。现在怕是无法活着出去了。
水悠凝手足无措的时候，视线扫到了常封腰间的佩刀，突然想到袁羽影和百筱都曾经说过的程墨烈喜欢自己的话。虽然水悠凝有些不相信，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水悠凝眼睛一闭。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往自己手臂上砍了一刀。
“王妃！”常封和袁羽影不明白水悠凝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水悠凝强忍住手臂的疼痛，对程墨烈说道：“程墨烈，你看清楚了，你若是再不清醒过来，下一刀就会插在我的胸口上，你若还是没有清醒过来，最后一道就会插进我的心脏。”
热，好热，心中的怒火像是草原上的离火不住的蔓延。程墨烈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停止的，但是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那片离火就不受自己的控制，朝四面八方蔓延。
突然一个人站在那片离火面前，胳膊上带着血迹，血迹不大，但却是分外的刺眼，程墨烈心中除了怒火之外，突然闪过一丝心疼。那边怒火神奇般的停止了，程墨烈死死地盯着水悠凝胳膊上的血迹，没有任何的反应。
“老袁！”水悠凝见状，连忙喊道。
老袁，袁羽影，程墨烈的怒火又开始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水悠凝看着袁羽影，刚才明明有所好转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刚要上前查探程墨烈症状的袁羽影，见程墨烈的病突然变得严重，心中也是一片慌乱。
水悠凝看了一眼胳膊上的血迹，毫不犹豫地将刀插进自己的胸膛。
大片的血迹出现在程墨烈的眼前，水悠凝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
程墨烈心中的疼痛无限制的蔓延，很快就掩盖住了心中的怒火，意识也慢慢地回来了。
“悠凝。”程墨烈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袁羽影连忙上前给程墨烈把脉，程墨烈的脉虽然虚弱，但是相对于刚才的脉象，却是好转了许多。
“没事了。”袁羽影松了一口气。
听了袁羽影的话，水悠凝本来吊着的心放下，也跟着程墨烈昏了过去。
水悠凝昏过去之后，贺忆茹突然带人冲了进来：“陛下！”
贺忆茹直接凑到程墨烈的身边，看到程墨烈虚弱的样子和旁边昏过去的水悠凝，扭头问常封：“常封，这究竟怎么回事？”
“这……”常封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袁羽影看着贺忆茹身后站着的宗亲，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贺忆茹的把戏，可是现在程墨烈和水悠凝都不晕了过去，贺忆茹就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如果任由贺忆茹在这里颠倒黑白，水悠凝怕是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陛下和王妃不过是遇到刺客而已。”袁羽影云淡风轻的说。
“遇到刺客？”贺忆茹一脸讽刺地看着袁羽影，“是遇到了刺客，但是这刺客不是别人就是水悠凝吧。”
贺忆茹身后的兰芝见贺忆茹直接将罪名按在了水悠凝的头上，心中立刻觉得不妙，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是慢慢的诱导，将袁羽影也拉进这个圈套之中。却因为贺忆茹的心急，直接将这个圈套的效果降低了一半。
“王后在说些什么，臣不明白。”袁羽影淡淡地说，“若王妃是刺客的话，我和常封怎么可能不将她抓住。”
“这个就要问问水悠凝了，这么美的人，连我见了都不忍心下手，更何况是别的男人呢。”
袁羽影见贺忆茹的话越说越过分，直接冷下脸来：“王后，请你自重。王妃是陛下亲封的王妃，你这样说气不死在侮辱陛下。”
“侮辱陛下？”贺忆茹冷笑，“水悠凝做出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她在侮辱陛下，而不是本宫。”
“王后有何证据？”
“证据？将人带上来。”
张灵芝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
“你告诉在场的宗亲，究竟发生了什么？”贺忆茹站在张灵芝面前问道。
“是王妃，她说有事情和袁夫子商量，让奴婢帮忙看着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剩下的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张灵芝战战兢兢地说。
袁羽影和水悠凝都是衣衫不整，加上张灵芝的话，在场的人自动在脑中将剧情补充完整，看向袁羽影的视线都是不怀好意。
“你胡说，明明是有人将我叫到这里来的，说陛下有要事和我商量。”袁羽影说道。
“真是笑话，陛下有事情和你商量，怎么会将你叫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袁夫子，你是陛下身边最聪明的谋臣，却没想到你撒谎的水平竟然如此低下。”
“确实是陛下将我叫来这里的，王妃若是不信，大可等陛下醒过来之后，一切自有分晓。”
“等陛下醒来，陛下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何时醒来，谁知道这中间你们会做什么事。”
袁羽影看着水悠凝身上的血迹和程墨烈苍白的脸色，心中焦急万分，这两个人都需要好好休养，现在却躺在这冷冰冰的地上，肯定会伤身的。
“王后想要怎么样？”
“将水悠凝这个贱人关入天狱间，而你被打入天牢，一切等陛下醒来再做定夺。”
“不行，天狱间是什么样的地方，王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即使等陛下醒来饶恕了王妃，王妃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袁夫子既然不想将王妃关入天狱间，那就请夫子说清楚，陛下叫你来究竟是什么事。”
袁羽影看着宗亲中突然说话的人，他认识这个人，程墨宇。程家旁支，和程墨烈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这个人几乎出了五服。若不是程墨烈家族人不多，程墨宇也不会被划入宗亲的范围。
可是袁羽影看了一眼水悠凝，他不能告诉别人刚才在宴席上有人突然过来说水知节夫妇被人给救走了，程墨烈传唤他过去商量抓捕水知节的事情。
因为事情牵扯到水悠凝，袁羽影并没有多做思考，而且过来传话的人袁羽影也认识，虽然不是程墨烈贴身伺候的人，但也是程墨烈信任的人，由此一来袁羽影就没有多做思考。
可是若是别人知道袁羽影是因为水悠凝的事情才过来的，他和水悠凝之间就更加的说不清楚了。
贺忆茹见袁羽影不说话，心中更加得意了：“来人，将水悠凝带到天狱间，袁羽影押入大牢，一切等陛下醒来再做定夺。”
袁羽影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浑身是伤的水悠凝被带下去，关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王后，陛下伤重，袁夫子是陛下身边最得用的御医，能不能让他贴身给陛下诊治。”
“不行，袁羽影现在和水悠凝之间不清不楚，万一他为了水悠凝对陛下不利，后果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吗？”
“可是……”
常封还要说些什么，就被贺忆茹给打断了：“怎么？常封你难道想去天牢陪袁羽影吗？”
袁羽影听了连忙对常封使了一个眼色，现在水悠凝身边只有常封了，若是常封再被关进去，程墨烈就危险了。
王宫，碧霄宫。
贺忆茹得意洋洋地坐在红木榻上：“今天真是痛快。”
“恭贺王后娘娘，以后这王宫就是娘娘的了。”兰芝适时上去，恭维贺忆茹。
“你今天做的很好，这个镯子赏给你。”贺忆茹将手腕上的赤金石榴镯摘下来放在兰芝的手上。
“谢娘娘，不过娘娘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要知道王妃还活着，万一陛下醒过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将人给放了，我们之前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我们趁热打铁，反正现在王妃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的。还有陛下那边，陛下现在病的那么重，若是娘娘一直伺候在陛下身边，陛下醒过来肯定会很感动的。”
贺忆茹听了兰芝的话，眼睛一亮：“还是你想的周全，水悠凝那边就由你处理，我这就去陛下身边伺候着。”
痛，胸口像是有一百把刀同时扎着一样。水悠凝就是被这样的伤口痛醒的。
睁开眼，周围一片寂静，除了一个小小的窗户，四周全是高高的大墙。
水悠凝伸出手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等她看清楚自己身处的地方之后，心中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蔓延。
上一次的经历全部浮现在水悠凝的脑海中。
不行，一定要出去，水悠凝在心中不断地说。
“来人呢，放我出去。”水悠凝拍打着墙壁，大声喊道。
但是她这一次受伤颇重，即使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声音也并不是多大。
喊了没有几声，水悠凝就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掏尽了，只能靠着墙坐下。
看着胸口和胳膊上的血迹，水悠凝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她被人陷害和袁羽影有染，而且还被程墨烈捉奸在床。程墨烈病发，她为了救程墨烈直接给了自己两刀。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她晕倒之前，程墨烈已经恢复清醒了。
没想到自己拼命救了程墨烈，却害得自己被程墨烈关在了这个地方。水悠凝心中苦笑，上一次她没有受伤在天狱间都被折磨成那个样子。现在怕是无法活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