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其人之道还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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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十八层。
自从回到囚城 ，玉凰雪已经来这里好几次，记得上一次，是为了整理卷宗。
阴暗、潮湿、血腥是 牢狱的代名词，玉凰雪刚刚走进来，刘小二满脸堆笑的走过来，在这里做了一段时间狱官，他整个人磨砺的圆滑多了，玉凰雪救助姚十六的举动他也想明白了。
“见过王妃 。”刘小二献媚的笑。
“这消息传递的挺快。”善儿将刘小二推到一边，逗趣。
“不知今日王妃来有什么事？”刘小二敛去脸上的笑容，开口询问。
“半个月前，王爷派人关进来的那两个女人呢？”宝儿傲然的问，自从玉凰雪当上王妃，她感觉特别有面子，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日子舒坦，哪怕只能活几年，也满足了。
“在牢狱第六层，跟小的来。”刘小二毕恭毕敬的打开第一层护牢门，做出请的手势。
“你与十六叔有亲属关系，在我面前不用害怕。”实在是看不惯刘小二低三下气的样子，玉凰雪皱着眉头吩咐。
“凤凰姐姐，你早说啊？”刘小二将弯下去的腰抬起来，脸上换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大胆。”宝儿见刘小二叫玉凰雪姐姐，大喝一声。
听到宝儿的喝声，刘小二急忙将头低下，极快的打开第二层护牢门，之后，他不敢在多说话，专心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刘小二的举动让玉凰雪想笑，但在这囚牢中，横匪无数，还是严肃点吧。
记得上次可是杀了几个穷凶极恶的人才镇住他们。
“呦，这不是上次的那个美人，这次又有什么好事？”上一次，玉凰雪来这里，为了让他们听话，可谓是恩威并施，表现好的吃了一个月的肉食。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极大的恩赐。
在一众犯人的注目礼下，玉凰雪穿过六层护牢门，来到牢狱第六层。
到了第六层，刘小二很自觉的把手中的钥匙递给玉凰雪，退了出去。
牢狱第六层并没有多少犯人，因牢中女犯极少，程家姐妹单独住在一间，她们没有往日的嚣张，抱在一起蜷缩在中间，两边都是关着男犯人的囚牢，她们不敢靠在那里，他们时不时的伸出手透过囚牢的隔断，想要摸摸……
这半个月，两姐妹的精神受到极大的折磨，在暗楼的生活都比这好，男犯人的污言秽语，叫骂不断在耳边响起，刺激着她们的神经。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她们不知道，最初的时候，她们还盼着皇甫敬能够派人救她们，哪怕是不救，也会给玉凰雪施加压力，放了她们。
可是等了半个月，玉凰雪没有来，也没人来救她们，她们的心渐渐沉寂，心中有一道令人恐惧的想法，皇甫敬放弃了她们。
脚步声响起，她们敏锐的听出那是玉凰雪的声音，她们惊喜的抬头，将凌乱的长发掖到而后，颤抖着挪到门口。
“玉凰雪，是不是敬主子要你来放了我们。”程越语的话有点不经过大脑，程越冰倒是老实，期盼的看着玉凰雪。
“敬主子已经放弃了你们。”善儿盯着程越冰，眼中满是恨意，要不是她，主子根本就不会挨打。
“不可能，你撒谎。”程越冰不信，她双手扣在木头上，整个人恶毒的盯着玉凰雪：“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违背主子的命令。”
“不管你信不信，敬主子已经放弃你了。”宝儿看着程越冰做作的样子就难受，害了主子那么久，终于可以收拾她们。
“程越语，程越冰，我自认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今日，是来送你们一份大礼。”玉凰雪的声音很轻，以前，想杀她们的心思很强烈，现在，她忽然觉得她们有些可怜，她们甚至不知道皇甫敬在她们身上下毒。
玉凰雪将手中的钥匙递给善儿，示意她打开牢门。
“你要做什么？”程越冰见善儿开门，警惕的看着玉凰雪。
“你们不是想让我放过你们吗？”玉凰雪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越冰，她脑子不好吗？
“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要做什么？”程越冰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她可不认为玉凰雪能好心的放过她。
“出来吧！”善儿拉着程越语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程越语因为疼痛发出惨叫。
宝儿见善儿将程越语拉出来，不怀好意的伸手去拉程越冰，程越冰本能的往后躲，她不要出去，玉凰雪根本就没安好心。
最终，程越冰没躲过，被宝儿拉了出来。
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伏身在玉凰雪的脚下，曾经，她们做梦都想让玉凰雪跪倒在她的脚下求饶，如今，她们彻底输了。
她们很糊涂，帝冥誓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直接将玉凰雪封为王妃，难道只因为她叫玉凰雪吗？
她们不甘心，却已经成为阶下囚。
程越冰低着头，手极快的从小腿上拔出一把匕首，扑向玉凰雪，她知道玉凰雪是个习武的废材，机会只有一次。
电光火石之间，玉凰雪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那匕首刺向她肋下，抬腿一脚踢在程越冰的胸口，程越冰整个人滑了出去，撞在牢门上，疼得呼呼喘气。
程越语见程越冰失手，急忙跑过去。
暗中的两道身影同时迈出一步，见玉凰雪已经将危机解除，两人再次藏好身形。
匕首掉在地上，玉凰雪弯腰捡起来，她知道程家姐妹的功夫不错，放她们出来带着防备。
“钥匙给我，你们两个带着她们两个。”玉凰雪说完，伸出手。
善儿将手中的钥匙递给玉凰雪，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可是让她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在主子身边，竟然还让主子差点受伤，真是不该。
玉凰雪打开牢狱第七层的牢门，程越冰眼中的神采暗了下来。
不知道走过了多少道门，看着牢狱中男人穷凶极恶的眼神，程越语瑟缩的抖了一下，玉凰雪这是要做什么？
她不敢去想，认命的闭上眼睛，程越冰看着玉凰雪的背影，眼神仿佛淬了毒。
“你曾经想毁了我的清白，你也做到了，让我成为帝冥誓的女人，不过，现在我要感谢你。”玉凰雪感觉到程越冰的眼神，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你们不是说我善良吗？今日就善良给你看。”
牢狱十八层，人满为患，自从帝冥誓来了这里，囚城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都被抓了起来，玉凰雪在整理名册的时候，把犯人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这十八层，是真正的炼狱。
“美人，你今日来，莫不是又要清洗。”十八层牢狱的犯人不敢出言不逊，生怕玉凰雪发怒，杀了他们。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没有自由，倒也吃喝不愁。
“我今日来，是好事。”玉凰雪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押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有眼尖，心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上程家姐妹。
十八层牢狱的人自知出去无望，并不会像罪轻的那些人一样，不是冤枉就是告饶，他们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不理会外界的干扰。
有些人耳尖，听到玉凰雪说是好事，睁开眼，好奇的看着。
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心善，关键时刻狠得起来的少女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事。
“这里有两个女人，你们想要吗？”玉凰雪笑得天真。
“原来囚城的水土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牢中，一道声音轻喃。
“是啊，如此善良的姑娘都被教坏了。”另一道声音附和。
“玉凰雪，你敢……”程越冰有气无力的叫喊，现在，她明白了玉凰雪的想法，眼中的恐惧出卖她的内心。
“我是帝冥誓的王妃，你们表现的好，我会请求王爷特赦，这两个女人，我不想让她们好过。”玉凰雪将手中刻有十八的一串钥匙卸下，扔进一处地牢，带着宝儿、善儿离开十八层护牢门，静静的站在那。
“玉凰雪，你不能这样。”程越语不甘心的爬到护牢门前，一边惊恐的回头看争抢钥匙的犯人，嘴中惊恐的叫着。
“我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玉凰雪眼中的神色淡漠。
“我们本是清白之躯，我要见王爷。”程越冰挣扎着爬起来，她知道，若是再不离开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你以为，我来这里会没有帝冥誓的允许。”玉凰雪嘲讽的笑笑。
“小美人，清白之躯，我喜欢。”锁链的声音响起，一名壮汉拖着沉重的脚镣走了出来。
“你别过来，我可是帝冥誓的女人。”程越冰后退，看向玉凰雪的神色中满是绝望。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玉凰雪轻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主子，想想她们做得事情，你不用自责，她们是咎由自取，如果主子成为三殿下的女人，根本没命回到囚城。”善儿看出玉凰雪的不忍，宽慰道。
“玉凰雪，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真爱，帝冥誓只是在利用你，等到你没有价值，他一定会杀了你。”程越冰恶毒的声音响彻牢狱十八层，她怨毒的目光盯着玉凰雪。
玉凰雪心神俱震，耳边突然响起，逆流河上，向红玉的话‘你注定生生世世得不到真爱。’
难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孤女真的不配拥有爱人。
牢狱十八层。
自从回到囚城 ，玉凰雪已经来这里好几次，记得上一次，是为了整理卷宗。
阴暗、潮湿、血腥是 牢狱的代名词，玉凰雪刚刚走进来，刘小二满脸堆笑的走过来，在这里做了一段时间狱官，他整个人磨砺的圆滑多了，玉凰雪救助姚十六的举动他也想明白了。
“见过王妃 。”刘小二献媚的笑。
“这消息传递的挺快。”善儿将刘小二推到一边，逗趣。
“不知今日王妃来有什么事？”刘小二敛去脸上的笑容，开口询问。
“半个月前，王爷派人关进来的那两个女人呢？”宝儿傲然的问，自从玉凰雪当上王妃，她感觉特别有面子，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日子舒坦，哪怕只能活几年，也满足了。
“在牢狱第六层，跟小的来。”刘小二毕恭毕敬的打开第一层护牢门，做出请的手势。
“你与十六叔有亲属关系，在我面前不用害怕。”实在是看不惯刘小二低三下气的样子，玉凰雪皱着眉头吩咐。
“凤凰姐姐，你早说啊？”刘小二将弯下去的腰抬起来，脸上换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大胆。”宝儿见刘小二叫玉凰雪姐姐，大喝一声。
听到宝儿的喝声，刘小二急忙将头低下，极快的打开第二层护牢门，之后，他不敢在多说话，专心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刘小二的举动让玉凰雪想笑，但在这囚牢中，横匪无数，还是严肃点吧。
记得上次可是杀了几个穷凶极恶的人才镇住他们。
“呦，这不是上次的那个美人，这次又有什么好事？”上一次，玉凰雪来这里，为了让他们听话，可谓是恩威并施，表现好的吃了一个月的肉食。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极大的恩赐。
在一众犯人的注目礼下，玉凰雪穿过六层护牢门，来到牢狱第六层。
到了第六层，刘小二很自觉的把手中的钥匙递给玉凰雪，退了出去。
牢狱第六层并没有多少犯人，因牢中女犯极少，程家姐妹单独住在一间，她们没有往日的嚣张，抱在一起蜷缩在中间，两边都是关着男犯人的囚牢，她们不敢靠在那里，他们时不时的伸出手透过囚牢的隔断，想要摸摸……
这半个月，两姐妹的精神受到极大的折磨，在暗楼的生活都比这好，男犯人的污言秽语，叫骂不断在耳边响起，刺激着她们的神经。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她们不知道，最初的时候，她们还盼着皇甫敬能够派人救她们，哪怕是不救，也会给玉凰雪施加压力，放了她们。
可是等了半个月，玉凰雪没有来，也没人来救她们，她们的心渐渐沉寂，心中有一道令人恐惧的想法，皇甫敬放弃了她们。
脚步声响起，她们敏锐的听出那是玉凰雪的声音，她们惊喜的抬头，将凌乱的长发掖到而后，颤抖着挪到门口。
“玉凰雪，是不是敬主子要你来放了我们。”程越语的话有点不经过大脑，程越冰倒是老实，期盼的看着玉凰雪。
“敬主子已经放弃了你们。”善儿盯着程越冰，眼中满是恨意，要不是她，主子根本就不会挨打。
“不可能，你撒谎。”程越冰不信，她双手扣在木头上，整个人恶毒的盯着玉凰雪：“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违背主子的命令。”
“不管你信不信，敬主子已经放弃你了。”宝儿看着程越冰做作的样子就难受，害了主子那么久，终于可以收拾她们。
“程越语，程越冰，我自认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今日，是来送你们一份大礼。”玉凰雪的声音很轻，以前，想杀她们的心思很强烈，现在，她忽然觉得她们有些可怜，她们甚至不知道皇甫敬在她们身上下毒。
玉凰雪将手中的钥匙递给善儿，示意她打开牢门。
“你要做什么？”程越冰见善儿开门，警惕的看着玉凰雪。
“你们不是想让我放过你们吗？”玉凰雪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越冰，她脑子不好吗？
“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要做什么？”程越冰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她可不认为玉凰雪能好心的放过她。
“出来吧！”善儿拉着程越语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程越语因为疼痛发出惨叫。
宝儿见善儿将程越语拉出来，不怀好意的伸手去拉程越冰，程越冰本能的往后躲，她不要出去，玉凰雪根本就没安好心。
最终，程越冰没躲过，被宝儿拉了出来。
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伏身在玉凰雪的脚下，曾经，她们做梦都想让玉凰雪跪倒在她的脚下求饶，如今，她们彻底输了。
她们很糊涂，帝冥誓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直接将玉凰雪封为王妃，难道只因为她叫玉凰雪吗？
她们不甘心，却已经成为阶下囚。
程越冰低着头，手极快的从小腿上拔出一把匕首，扑向玉凰雪，她知道玉凰雪是个习武的废材，机会只有一次。
电光火石之间，玉凰雪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那匕首刺向她肋下，抬腿一脚踢在程越冰的胸口，程越冰整个人滑了出去，撞在牢门上，疼得呼呼喘气。
程越语见程越冰失手，急忙跑过去。
暗中的两道身影同时迈出一步，见玉凰雪已经将危机解除，两人再次藏好身形。
匕首掉在地上，玉凰雪弯腰捡起来，她知道程家姐妹的功夫不错，放她们出来带着防备。
“钥匙给我，你们两个带着她们两个。”玉凰雪说完，伸出手。
善儿将手中的钥匙递给玉凰雪，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可是让她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在主子身边，竟然还让主子差点受伤，真是不该。
玉凰雪打开牢狱第七层的牢门，程越冰眼中的神采暗了下来。
不知道走过了多少道门，看着牢狱中男人穷凶极恶的眼神，程越语瑟缩的抖了一下，玉凰雪这是要做什么？
她不敢去想，认命的闭上眼睛，程越冰看着玉凰雪的背影，眼神仿佛淬了毒。
“你曾经想毁了我的清白，你也做到了，让我成为帝冥誓的女人，不过，现在我要感谢你。”玉凰雪感觉到程越冰的眼神，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你们不是说我善良吗？今日就善良给你看。”
牢狱十八层，人满为患，自从帝冥誓来了这里，囚城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都被抓了起来，玉凰雪在整理名册的时候，把犯人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这十八层，是真正的炼狱。
“美人，你今日来，莫不是又要清洗。”十八层牢狱的犯人不敢出言不逊，生怕玉凰雪发怒，杀了他们。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没有自由，倒也吃喝不愁。
“我今日来，是好事。”玉凰雪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押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有眼尖，心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上程家姐妹。
十八层牢狱的人自知出去无望，并不会像罪轻的那些人一样，不是冤枉就是告饶，他们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不理会外界的干扰。
有些人耳尖，听到玉凰雪说是好事，睁开眼，好奇的看着。
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心善，关键时刻狠得起来的少女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事。
“这里有两个女人，你们想要吗？”玉凰雪笑得天真。
“原来囚城的水土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牢中，一道声音轻喃。
“是啊，如此善良的姑娘都被教坏了。”另一道声音附和。
“玉凰雪，你敢……”程越冰有气无力的叫喊，现在，她明白了玉凰雪的想法，眼中的恐惧出卖她的内心。
“我是帝冥誓的王妃，你们表现的好，我会请求王爷特赦，这两个女人，我不想让她们好过。”玉凰雪将手中刻有十八的一串钥匙卸下，扔进一处地牢，带着宝儿、善儿离开十八层护牢门，静静的站在那。
“玉凰雪，你不能这样。”程越语不甘心的爬到护牢门前，一边惊恐的回头看争抢钥匙的犯人，嘴中惊恐的叫着。
“我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玉凰雪眼中的神色淡漠。
“我们本是清白之躯，我要见王爷。”程越冰挣扎着爬起来，她知道，若是再不离开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你以为，我来这里会没有帝冥誓的允许。”玉凰雪嘲讽的笑笑。
“小美人，清白之躯，我喜欢。”锁链的声音响起，一名壮汉拖着沉重的脚镣走了出来。
“你别过来，我可是帝冥誓的女人。”程越冰后退，看向玉凰雪的神色中满是绝望。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玉凰雪轻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主子，想想她们做得事情，你不用自责，她们是咎由自取，如果主子成为三殿下的女人，根本没命回到囚城。”善儿看出玉凰雪的不忍，宽慰道。
“玉凰雪，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真爱，帝冥誓只是在利用你，等到你没有价值，他一定会杀了你。”程越冰恶毒的声音响彻牢狱十八层，她怨毒的目光盯着玉凰雪。
玉凰雪心神俱震，耳边突然响起，逆流河上，向红玉的话‘你注定生生世世得不到真爱。’
难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孤女真的不配拥有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