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谁不会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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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你回来了啊，过来，这就是YGM的凌总，我相信你们已经见过面，用不着我多介绍了吧。”顾正威正好看见宋锦年的身影，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
但是凌如风很是敏锐地察觉到了顾正威的刻意转移话题的小动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提出来，但是心里知道顾正威一定是知道他的身份了。所以难免有些拘谨。
想当年顾正威叱咤风云，雄心壮志盛气凌云让多少人敬佩，现在时光一去不返，顾希霆成为了第二个顾正威甚至比他的当年还要优秀，但是顾正威却落入俗套，朝着普通风老人家的习性发展而去。
凌如风才不会说出来，自己对顾正威现在更多的感情就是同情，一来顾正威在顾家出了江温暖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越发孤苦零丁，再来有顾少扬这么个败家子在家里待着，依照顾正威那号管闲事，必须让周围人听从他命令的性子，非得为顾少扬操碎了心。
至于当初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凌如风也没打算追究，就算是江温暖没有嫁给顾希霆，他也不是一个人会为了复仇而把自己生活弄得无比凌乱的人。
“您好，宋锦年。”宋锦年奏上前来，伸出手要同凌如风握手，顺道打断了凌如风的思绪。
宋锦年对凌如风的印象不仅是众所周知的那些身份，还有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凌如风对江温暖英雄救美。那时候顾少扬私底下偷偷为难江温暖，处处想着要吃她豆腐，被凌如风撞见狠狠揍了一顿。
那个时候宋锦年就觉得凌如风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后来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整个G市能够跟顾希霆放在一起被比较的男人少之又少，凌如风算是一个。
也许没人注意到，那一次凌如风教训顾少扬的时候，宋锦年就在转角处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凌如风对江温暖风那份呵护，他有人能看得出来一些。
“你好。”凌如风也迅速做出反应，将手伸了过去，似乎是注定的默契，他们两人都暗自较劲，选择在两只手相触碰的时候相互看着对方的人眼睛并不断加重手中风力量。
凌如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宋锦年较劲，只是见到宋锦年面上“友好”的笑容之后自己也跟着露出那样的笑容。这是出于一种强强见面时候的本能，想要在其气势上面压倒对方，所以刚一见面，就爆发剧烈的暗涌。
“快坐下吧，凌总不必客气。”和顾正威一样，宋锦年一来便用主人的口气跟凌如风说话，但又怕拂了顾正威的面子，只好又默默把自己的气场给收起来。
观察顾正威并没有做出什么排斥或者不舒服的表情之后，宋锦年才算是安下心来。
这边凌如风刚坐下，顾正威就把文件直接摆在他面前，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客套话我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咱们正式进入主题，因为少扬还在医院住着实在不方便，我才特意出来代劳，你们不用拘谨，尤其是你，锦年，说起来，这还是咱们第一次私下谈论公司正事儿。”
“嗯，我知道。”宋锦年点点头，一副十分攻顺的模样。
凌如风大致看了看文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他在疑惑，干脆问了出来：“上一季度，因为工地突发事件，导致顾氏集团股票大跌名声受损不少，我并不认为现在是合作的最好时机。为什么偏偏要找上YGM？”
“这很简单。”宋锦年抢在顾正威之前对凌如风解释道，“一来，你们公司虽然刚回国发展，根基不稳，但是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从YGN最近的活动范围来看，是想要进军建筑类，这无疑是在跟寰宇抢饭碗，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到时候必然有一方会惨败。”
宋锦年说道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直觉告诉他应该考虑一下顾正威的情绪才行，于是他轻轻瞟了顾正威一眼。给宋锦年投递了一个赞同的眼神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当然，凌总也一定知道顾氏集团和寰宇之间的特殊关系，如果咱们两家公司结盟，相互帮直，就可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宋锦年说着，露出自信满满风笑容。
凌如风翘起二郎腿，将文件放好，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弱有所思地说：“这些都是浅显易懂的道理，但是，我要是惧怕寰宇，就直接选择跟它结盟了，何必绕一个人大圈子跟你们合作。这个理由似乎不能完全地说服我。不过，既然当应跟老爷子见面，我自然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和底下的员工也进行了相关事宜的探讨。最终还是以利益为中心。”
他顿了顿，换了个姿势，盯着宋锦年说：“简而言之就是，只要利益在，不违法，前景不错，这就是合作伙伴的王道，不知宋经理看法如何？”
“嗯，有理。”
宋锦年也不余遗力地讲解，双方通过简短的对话啊最终正式确立合作关系，面上都是喜笑颜开的模样，都不愿意表现出内心的那一份担忧。
毋庸置疑，凌如风的加盟会使得顾氏集团的实力更加强大，而且双方的发展空间都会增大很多。但是，令宋锦年发愁的是，老爷子顾正威竟然亲自参与这件事情的讨论和最终决策。
要是被老爷子发现公司最近的猫腻，那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宋锦年有点小紧张，不过想着有江嘉倩在，这一切就有了更大的把握，自然也就放心了。
是时候利用文雨帮忙做一点事情了。宋锦年在心里想，他跟着文雨两人相处久了，都差点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要利用文雨。就像当初利用江嘉倩一样，但凡对他有意思的女人，他总能够发挥自己的魅力将别人拉入自己阵营。
上一次，文雨昧着良心帮宋锦年做了一个假的签名，坑的江温暖对顾氏集团完全没了念想，自己灰溜溜地离开。这一次，他已经想好了新的大招，要让她这一颗种子激发整个顾家风矛盾。
看似繁华高端的顾家，其实早就是个空架子了，从顾正威的长子死后，宋锦年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还有江温暖这么个大阻碍在中间拦着。
要不是考虑到江温暖和凌如风之间的友好交情，宋锦年也没把江温暖放在眼里。一个没用的野丫头而已，既没有江嘉倩那么热妖娆迷人，能够在床上取悦他，又没有心计能够帮直他事业更上一层楼。这种女人，是宋锦年最不需要的。
但事实上，江温暖的很对好只有顾希霆一个人发觉了，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感受得到看得到江温暖的成长和独特。至于宋锦年，不过是因为目光短浅了些，才会这么没由来地鄙视江温暖，低估她的实力。
思绪回到现实，宋锦年在顾正威面前自然不会耍花招，所以老老实实扮演起负责总经理的模样来，跟凌如风之间各种商讨利益关系，把自己英明能甘这一面努力地展示出来。
相较之下，凌如风要显得淡定一些，而且遵循基本的礼貌，基本上都会特意等对方把话啊说完之后才开口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要求。
双方你争我夺，你来我往互不退让到后来相互妥协，最终一举谈好此次合作。
“那就先这样，具体的情况等我的助理整理好了之后再讨论，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再多做打扰。”
本来凌如风准备快一点离开的，不想这时候顾正威忽然开口说：“我有话同贤侄说，你先去忙你的，和你那个助理好好讨论一下，综合刚才凌总的要求再修改一下合作方案。”
“是。”宋锦年微微点头，临走时给了凌如风一个得逞的笑容，一副轻松的模样慢慢走来。
把宋锦年支走之后，顾正威又和凌如风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双手不安的放在拐杖上面摸了许久才对凌如风说：“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识，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其实顾正威也不是一个完全不近人情的人，当年他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发展，故意坑害凌家，使得凌如风的父亲蒙受不白之冤，也是他人生当中最不能忘记的耻辱。
当初做过的昧着良心的事情到了现在全部都变成了顾正威的软肋，本来当年的事情也只有他和江行沅知道其中缘故。但是他现在老了，会开始担心纸包不住火，会担心事情败露，失去今天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顾董认识我父亲？”凌如风装起傻来也是丝毫不逊色，疑惑地看着顾正威好似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一般。
这样的回答让顾正威完全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地说：“是啊是啊，其实我们都是很多年前的朋友了，中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父亲就消失了。这些年也一直没有音讯，如今见到你，一眼便知道你就是他的儿子，你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要不是凌如风早就了解了他们的过去，这会儿指不定就会相信顾正威这些鬼话跟他真心交流，但是现在凌如风根本就没心情跟他打哈哈，四下张望并没有发现江温暖的身影之后便提出了要告辞的决定。
“今天多有打扰，既然事情这样商讨定下来了，我家中还有事情，就不多做打扰了。”凌如风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服装，将西服上每一个皱褶都压平。
顾正威跟着站起来，杵着拐杖站在他身边，正事儿也商量好了，刚才想要确认的信息也确认过了，顾正威再留着凌如风待着也没了其他意义。
所以，顾正威点点头说：“听外界传闻，贤侄你有位得力助手，又同是红颜知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传来你们两个好事将近的消息呢？”
“顾董开玩笑了，那……只是我的一个姐姐而已，和她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最亲近的家人一样，虽然她的确是我的得力助手，工作能力很强，跟我关系也不错，但至于情侣这方面的感情嘛，完全没谱。外界传闻也不是全部可信的。”凌如风笑得有些无奈，见顾正威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便率先提起步子往客厅外面走。
沿途经过一段草坪中间的石板路，顾正威忽然开口问了凌如风关于跟江温暖的来往如何，凌如风没有回答。
“锦年，你回来了啊，过来，这就是YGM的凌总，我相信你们已经见过面，用不着我多介绍了吧。”顾正威正好看见宋锦年的身影，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
但是凌如风很是敏锐地察觉到了顾正威的刻意转移话题的小动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提出来，但是心里知道顾正威一定是知道他的身份了。所以难免有些拘谨。
想当年顾正威叱咤风云，雄心壮志盛气凌云让多少人敬佩，现在时光一去不返，顾希霆成为了第二个顾正威甚至比他的当年还要优秀，但是顾正威却落入俗套，朝着普通风老人家的习性发展而去。
凌如风才不会说出来，自己对顾正威现在更多的感情就是同情，一来顾正威在顾家出了江温暖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越发孤苦零丁，再来有顾少扬这么个败家子在家里待着，依照顾正威那号管闲事，必须让周围人听从他命令的性子，非得为顾少扬操碎了心。
至于当初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凌如风也没打算追究，就算是江温暖没有嫁给顾希霆，他也不是一个人会为了复仇而把自己生活弄得无比凌乱的人。
“您好，宋锦年。”宋锦年奏上前来，伸出手要同凌如风握手，顺道打断了凌如风的思绪。
宋锦年对凌如风的印象不仅是众所周知的那些身份，还有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凌如风对江温暖英雄救美。那时候顾少扬私底下偷偷为难江温暖，处处想着要吃她豆腐，被凌如风撞见狠狠揍了一顿。
那个时候宋锦年就觉得凌如风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后来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整个G市能够跟顾希霆放在一起被比较的男人少之又少，凌如风算是一个。
也许没人注意到，那一次凌如风教训顾少扬的时候，宋锦年就在转角处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凌如风对江温暖风那份呵护，他有人能看得出来一些。
“你好。”凌如风也迅速做出反应，将手伸了过去，似乎是注定的默契，他们两人都暗自较劲，选择在两只手相触碰的时候相互看着对方的人眼睛并不断加重手中风力量。
凌如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宋锦年较劲，只是见到宋锦年面上“友好”的笑容之后自己也跟着露出那样的笑容。这是出于一种强强见面时候的本能，想要在其气势上面压倒对方，所以刚一见面，就爆发剧烈的暗涌。
“快坐下吧，凌总不必客气。”和顾正威一样，宋锦年一来便用主人的口气跟凌如风说话，但又怕拂了顾正威的面子，只好又默默把自己的气场给收起来。
观察顾正威并没有做出什么排斥或者不舒服的表情之后，宋锦年才算是安下心来。
这边凌如风刚坐下，顾正威就把文件直接摆在他面前，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客套话我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咱们正式进入主题，因为少扬还在医院住着实在不方便，我才特意出来代劳，你们不用拘谨，尤其是你，锦年，说起来，这还是咱们第一次私下谈论公司正事儿。”
“嗯，我知道。”宋锦年点点头，一副十分攻顺的模样。
凌如风大致看了看文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他在疑惑，干脆问了出来：“上一季度，因为工地突发事件，导致顾氏集团股票大跌名声受损不少，我并不认为现在是合作的最好时机。为什么偏偏要找上YGM？”
“这很简单。”宋锦年抢在顾正威之前对凌如风解释道，“一来，你们公司虽然刚回国发展，根基不稳，但是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从YGN最近的活动范围来看，是想要进军建筑类，这无疑是在跟寰宇抢饭碗，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到时候必然有一方会惨败。”
宋锦年说道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直觉告诉他应该考虑一下顾正威的情绪才行，于是他轻轻瞟了顾正威一眼。给宋锦年投递了一个赞同的眼神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当然，凌总也一定知道顾氏集团和寰宇之间的特殊关系，如果咱们两家公司结盟，相互帮直，就可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宋锦年说着，露出自信满满风笑容。
凌如风翘起二郎腿，将文件放好，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弱有所思地说：“这些都是浅显易懂的道理，但是，我要是惧怕寰宇，就直接选择跟它结盟了，何必绕一个人大圈子跟你们合作。这个理由似乎不能完全地说服我。不过，既然当应跟老爷子见面，我自然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和底下的员工也进行了相关事宜的探讨。最终还是以利益为中心。”
他顿了顿，换了个姿势，盯着宋锦年说：“简而言之就是，只要利益在，不违法，前景不错，这就是合作伙伴的王道，不知宋经理看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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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年也不余遗力地讲解，双方通过简短的对话啊最终正式确立合作关系，面上都是喜笑颜开的模样，都不愿意表现出内心的那一份担忧。
毋庸置疑，凌如风的加盟会使得顾氏集团的实力更加强大，而且双方的发展空间都会增大很多。但是，令宋锦年发愁的是，老爷子顾正威竟然亲自参与这件事情的讨论和最终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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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文雨昧着良心帮宋锦年做了一个假的签名，坑的江温暖对顾氏集团完全没了念想，自己灰溜溜地离开。这一次，他已经想好了新的大招，要让她这一颗种子激发整个顾家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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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考虑到江温暖和凌如风之间的友好交情，宋锦年也没把江温暖放在眼里。一个没用的野丫头而已，既没有江嘉倩那么热妖娆迷人，能够在床上取悦他，又没有心计能够帮直他事业更上一层楼。这种女人，是宋锦年最不需要的。
但事实上，江温暖的很对好只有顾希霆一个人发觉了，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感受得到看得到江温暖的成长和独特。至于宋锦年，不过是因为目光短浅了些，才会这么没由来地鄙视江温暖，低估她的实力。
思绪回到现实，宋锦年在顾正威面前自然不会耍花招，所以老老实实扮演起负责总经理的模样来，跟凌如风之间各种商讨利益关系，把自己英明能甘这一面努力地展示出来。
相较之下，凌如风要显得淡定一些，而且遵循基本的礼貌，基本上都会特意等对方把话啊说完之后才开口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要求。
双方你争我夺，你来我往互不退让到后来相互妥协，最终一举谈好此次合作。
“那就先这样，具体的情况等我的助理整理好了之后再讨论，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再多做打扰。”
本来凌如风准备快一点离开的，不想这时候顾正威忽然开口说：“我有话同贤侄说，你先去忙你的，和你那个助理好好讨论一下，综合刚才凌总的要求再修改一下合作方案。”
“是。”宋锦年微微点头，临走时给了凌如风一个得逞的笑容，一副轻松的模样慢慢走来。
把宋锦年支走之后，顾正威又和凌如风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双手不安的放在拐杖上面摸了许久才对凌如风说：“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识，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其实顾正威也不是一个完全不近人情的人，当年他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发展，故意坑害凌家，使得凌如风的父亲蒙受不白之冤，也是他人生当中最不能忘记的耻辱。
当初做过的昧着良心的事情到了现在全部都变成了顾正威的软肋，本来当年的事情也只有他和江行沅知道其中缘故。但是他现在老了，会开始担心纸包不住火，会担心事情败露，失去今天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顾董认识我父亲？”凌如风装起傻来也是丝毫不逊色，疑惑地看着顾正威好似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一般。
这样的回答让顾正威完全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地说：“是啊是啊，其实我们都是很多年前的朋友了，中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父亲就消失了。这些年也一直没有音讯，如今见到你，一眼便知道你就是他的儿子，你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要不是凌如风早就了解了他们的过去，这会儿指不定就会相信顾正威这些鬼话跟他真心交流，但是现在凌如风根本就没心情跟他打哈哈，四下张望并没有发现江温暖的身影之后便提出了要告辞的决定。
“今天多有打扰，既然事情这样商讨定下来了，我家中还有事情，就不多做打扰了。”凌如风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服装，将西服上每一个皱褶都压平。
顾正威跟着站起来，杵着拐杖站在他身边，正事儿也商量好了，刚才想要确认的信息也确认过了，顾正威再留着凌如风待着也没了其他意义。
所以，顾正威点点头说：“听外界传闻，贤侄你有位得力助手，又同是红颜知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传来你们两个好事将近的消息呢？”
“顾董开玩笑了，那……只是我的一个姐姐而已，和她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最亲近的家人一样，虽然她的确是我的得力助手，工作能力很强，跟我关系也不错，但至于情侣这方面的感情嘛，完全没谱。外界传闻也不是全部可信的。”凌如风笑得有些无奈，见顾正威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便率先提起步子往客厅外面走。
沿途经过一段草坪中间的石板路，顾正威忽然开口问了凌如风关于跟江温暖的来往如何，凌如风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