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105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天翼小说网 www.ty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防盗说明在文案, 提高订阅比例或等72h可看正文,感谢理解么么

    赵寒烟就先在厨房张罗,之前腌渍小半天的工夫萝卜丝已经入味,出了不少水。赵寒烟把萝卜丝榨干,放进盆内,再将腐皮走油,发好的木耳焯水切丝, 放在一边备用。

    赵寒烟把煮好的红豆碾碎做成的红豆沙, 加糖和脂油, 做成一种馅料;再用核桃仁、脂油和糖和在一起做第二种馅料。接着将买来的米粉倒入盆中, 用开水和面, 分别将前两种馅料包入米粉之中。核桃仁的包成月牙形, 红豆沙的包成圆形。锅烧开水,上蒸屉, 铺荷叶, 再将之前包好两种油糖粉饺上屉蒸熟。

    赵寒烟初次尝试做这种粉饺, 虽说她有厨师底子,做饭会有手感, 肯定不会太难吃, 但她对烹饪一向有很高的要求,所以开始只是试着包了两屉给自己和厨房的人尝尝看, 最后她要根据味道进行改进。

    “人来了!”春来春去兄弟去而复返, 身后面还跟着一人, 正是李三。

    李三笑着给大家赔罪, “今儿岳母生辰,我想着正好今天厨房白天也不能用,没我什么活干,就先去她那边了,傍晚再来劈柴就来得及。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就好。”赵寒烟淡淡笑。

    李三听说张老汉的柴火送来了,立刻撸起袖子就去柴房那边干活。

    赵寒烟见人齐了,就把刚刚包好的粉饺下锅。等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第一锅粉饺就蒸好了,锅一揭开米香四溢。

    来旺和春来、春去兄弟一见到粉饺上锅,皆不约而同地都在心里念叨着:“想吃,想吃,想吃……”

    现在他们看粉饺好了,都围了上来。

    秀珠笑他们馋猫,依着赵寒烟的吩咐,每人给他们捡了一碗,让他们先尝尝看。

    “太好吃了!皮劲道,馅料又香又甜,核桃仁和豆沙馅皆有特色,两样都喜欢。”来旺说话的时候都怕耽误了品尝美味,边咬着粉饺边不清不楚地说着。

    春去春来兄弟就更精明了,连话都不说,除了吃就只剩下点头。

    “慢点吃,这种馅料很容易烫着。”赵寒烟嘱咐道。

    三人都乖乖点头,但一点都没有放缓速度意思。

    秀珠每样夹了一个,先尝了口,试热度,觉得正好可以入口了,才把两种粉饺夹到碟子里,请赵寒烟品尝。

    赵寒烟吃完之后,不甚满意道:“偏甜,还有点腻,豆沙馅的香气不够。”

    “有么,不觉得啊。”来旺等三人意见表达一致。

    “李三还没吃,他要是吃了,肯定还觉得不够甜呢。”来旺叹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李三回来了。

    “柴火都弄完了,天也黑了,我回去了!我家孩子今天趁机闹他外祖母,非逼着我答应陪他去夜市!”李三远远地就喊道。

    众人忙叫住他,告诉他有好东西吃。

    “真的?可我真得早点回去了,孩子她娘特意嘱咐过。”李三走了两步过来,伸脖子见真有好吃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秀珠善解人意地用荷叶将剩下的粉饺包好,递给李三,让他带回去和妻儿一起吃。

    李三嘿嘿憨笑着捧在怀里,再三谢过赵寒烟和秀珠方离去。

    赵寒烟打眼看见李三腰间别着个腰牌,“那是你的?”

    李三把腰牌摘了下来,“不是,刚刚劈柴时候捡的。”

    赵寒烟接过来一看,红木腰牌正面刻着一个篆字“仲”,背面则刻着楷字“万春”二字。

    “带着玩的,寒兄弟若是喜欢就送你了。”李三憨笑着说罢,就跟众人告辞。

    赵寒烟仔细看了看腰牌,也看到了微量的血迹。她把腰牌和尺子放在一起,打发春来去望风,“若是包大人或是公孙先生回来了,就通知我一声,我有要事找他们。”

    来旺应承。

    赵寒烟洗干净手,试着重新调馅,决定在豆沙馅里加桂花糖,把脂油的量稍微减少,又放了点酸梨汁进去,不一会儿就包了六屉粉饺,又在临时灶台上煮了白米粥。

    大约两柱香后,春来跑回禀告:“公孙先生和展护卫回来了。”

    赵寒烟放下手里的活计,把裁缝尺和腰牌放进白布袋内,拎着去见公孙策。

    赵寒烟到的时候,听到公孙策展昭等人正在厅内讨论案情。她请看门的衙差张凌帮忙通报,张凌摇头表示这会儿大人们正在讨论案子,不能通报。

    “我正有关于案子的线索。”赵寒烟道。

    “什么线索?”张凌问。

    赵寒烟动了动眼珠,笑着摇头,“这我不能说,回头要请公孙先生定夺该不该告诉你们。”

    “呵,”张凌冷笑一声,“那你还是等着吧。”

    赵寒烟回看一眼张凌,不再言语。

    展昭:“杀猪巷死者身份刚刚查明,是万春楼的护院叫陈州,为人势力,媚上欺下。听说他出门的时候,经常看街上的乞丐不顺眼,非打即骂。”

    “雨天,蓑衣,割喉。凶手手法干净利落,小心谨慎,显然是有备而来。除了这三点,几乎没有给我们留下其它线索。”公孙策道。

    展昭点头,“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了,若他继续犯案,势必会在京城内造成恐慌。”

    “当然会继续犯案。”

    声音异常肯定。

    大家办案的时候一般说话都十分谨慎,这样肯定的话语立刻吸引了注意,所有人都寻找声音来源。

    张凌气急败坏地瞪一眼赵寒烟,“你没事乱说什么话!”

    “谁在外面?”展昭问。

    张凌急忙进屋赔罪:“就是那个新来的厨子,说有要事找公孙先生,属下让他等等,谁知道他这般没礼节,乱说话。小人这就把他打发回去。”

    要事?

    公孙策对张凌道,“让他进来。”

    张凌愣住。

    “还不快去。”赵虎催促道。

    张凌应承,出门后还拿责怪地眼神看赵寒烟。

    “让进了么?”赵寒烟故意问一句,抬脚就要进屋,手腕却忽然被抓住。

    赵寒烟垂眸看着的张凌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不悦地与其对视,“何意?”

    张凌见赵寒烟好像还挺有脾气,心里更气,说教道:“你是新来的,还是个厨子,谅你是粗人不懂规矩,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必定教训你。”

    “松手。”声音极寒,警告味十足。

    张凌讪讪松手,随后反应过来气得他撸袖子就揍人,奈何赵寒烟已经进屋了,他不得不忍下来,但这个仇他可记下了。这满开封府还没有人敢不给他张凌面子的,他可是张贵妃的亲弟弟!

    “你刚说凶手一定会继续犯案,有什么依据?”展昭一见赵寒烟进门,便立刻开口问她。

    “死者在夜里身亡,裁缝铺闭门,而在清晨时却有很多人目击裁缝铺早就开门。我去的时候,裁缝铺的门板已被全部卸下。显然门是凶手故意打开,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尽早发现他的杀人成果。而且两次案件的时间间隔连一天都不到,说明他杀人不觉得累,很可能还乐在其中。再有这两样东西做佐证,更加说明凶手不会停手,即便开封府插手查案,也阻止不了他继续杀人的决心。”赵寒烟说罢,就将裁缝尺和腰牌放在了桌上。

    公孙策拿起腰牌,转即又看了一眼裁缝尺,恍然明白了什么,“这是?”

    “上面有血迹。”赵寒烟道。

    公孙策忙把两样东西都拿起仔细查看,果然如此。

    展昭也凑过来了看,裁缝尺他自然认得,裁缝都用,至于那腰牌,正面写得“仲”,寓意管仲,是每家妓院都会供奉的祖师爷,背面的“万春”肯定指万春楼了。很显然这两样东西都是跟之前两名死者有关的随身之物。

    “这两样东西你从哪儿得来?”展昭紧盯着赵寒烟,疑惑问。

    “今天张老汉送柴,这两样东西混在他送的柴火里。”赵寒烟随即又把张老汉的行走路线讲述了一遍。

    公孙策:“张老汉来我们开封府送柴已有三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有耳背的毛病,凶手该是早有准备,趁着张老汉不注意的时候,往柴车里塞了这两样东西。”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赵虎不解问。

    “和我们耀武扬威。”展昭道。

    公孙策点头。

    “但我有一事还没想明白,刚刚寒兄弟说裁缝铺门板的事,人虽然是昨夜死得,但也可能是凶手行凶前叫门,又或是裁缝自己晚上要出去才下了门板呢?”马汉不服道。

    “那样的话下一个门板就够了,用不着下全部门板。”王朝提醒道。

    “最好尽快抓出凶手,不然下一个雨天很可能还会有人遭殃。”赵寒烟道。

    屋里众人闻言皆沉默了。

    “为什么非是雨天?”赵虎实在想不明白。

    赵寒烟:“他的杀人方式,割喉必会血溅三尺,蓑衣可以完美遮挡血渍,而雨天穿蓑衣带帽,作案时即便有人目击,也不好认出他是谁。”

    公孙策:“但他杀完人后会把蓑衣脱掉,又是为何?”

    “极可能是个爱干净的人,宁愿淋雨也不穿粘着别人脏血的蓑衣。凶手常住京城,为人小心谨慎,身体强壮,自负,极爱干净,会刀法,少时习过武。平日的性格该比较随和,擅长和人攀谈,且杀猪巷的案子绝不是他第一次杀人。”赵寒烟接着说道。

    屋内的众人再一次沉默了,而且安静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久。

    灶台还湿着,暂且不能用,李三和来旺用碳在每个灶台下少留了点火,慢慢烘干,如此大概到明晚就能用如常做饭了。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明晚上请你们吃顿好饭。”赵寒烟致谢道。

    “真的?寒弟的手艺我们可都见识过了,一个饼能做得这么好吃,做起菜来的话肯定差不了。”李三高兴道。

    来旺直点头,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动了小念头:必然好吃,想想就流口水,对了,明天我偷偷带个食盒来,悄悄弄点好菜回去孝敬老母。

    “那明日见。”赵寒烟笑看来旺和李三。

    李三和来旺二人双双笑着拱手和赵寒烟告辞,各自归家。

    赵寒烟就带着秀珠和春来春去兄弟打算到外面凑合吃一口晚饭。四人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衙差们正着忙地去马棚,欲去巡视。

    天近黄昏时,这本该是多数人放值的时候,忽然这么多人出动,必然有事。

    “出什么事了?”春来抓住一位相熟的衙差询问。

    “杀猪巷死人了。”衙差张凌回道。

    “张凌哪儿去了!”骑上马的赵虎发现人不对,扭头搜寻。张凌赶紧应声跟上,赵虎看到赵寒烟这边,点了下头,也没多说话,立刻带人骑马去了。

    赵虎带齐人在开封府门口与公孙策、展昭等人汇合。

    公孙策道:“出发吧。”

    “大人呢,不去?”赵虎问。

    公孙策目光迟疑了下,咳嗽一声,“大人今日身体不适,这命案便由我们处置便是。”

    “不舒服?是怎么了?”赵虎忙问。

    “先不要多问了,查案要紧。”公孙策说罢,上了马车。

    赵虎应承,随即跟上,赶往案发现场。

    杀猪巷在御街以南,大巷子里有几条小巷,共有妓院十二家。这里的多数妓院都在天黑后营业,白日歇息,加之杀猪巷地界较偏,所以巷子在白天时候鲜少有人走动。

    公孙策等人到的时候,周围围了不少人,好在发现尸体时正好有巡城官差路过,保护了现场,所以尸体三丈以内的地方都没有被破坏。但尽管如此,现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据留下。

    死者身亡于杀猪巷内的一条小巷,穿一身蓑衣,头带斗笠,如果不是因为周遭地面满是血迹,看起来就像个睡着的酒鬼似得靠在墙根处。

    公孙策挽起袖子,将袍角夹在腰带上,蹲下身来去检查尸体。被割喉而亡,蓑衣上的血多数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了,尸体周围的血迹也超过正常的量,足有丈余铺满地面,从形成的超大片血迹来看,显然是晌午时突降的暴雨冲刷所致,而且因为小巷庇荫背风,所以到现在地面上混着水的血迹还没有干涸。

    “一刀毙命,伤口整齐平滑,很深。”公孙策仔细检查伤口之后,翻开死者的蓑衣,“随身财物俱在,看来不是劫财。”

    公孙策推算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两三个时辰之前,而从现场血迹情况以及死者衣着来看,可以推断死者应该就是在晌午暴雨的时候受害。公孙策随即问展昭有什么看法。

    “是一把快刀,且刀法很准。”展昭琢磨道,“不过这种割喉的方式,凶手身上一定会溅血。巷子里都是妓院,出了巷子就是街市,来来往往的人都不算少。如果凶手满身血渍的话,一定会引人注意。”

    公孙策点头,命王朝等人照此盘查,看看是否有目击者。

    赵虎跑过来,喊道:“有发现。”

    公孙策和展昭随即跟着赵虎去了前头的另一条小巷内,巷内有堆稻草,就在稻草堆的另一头有件被遗弃的蓑衣。蓑衣上粘着些许血迹,蓑衣周围的稻草也有血渍,可见是凶手行凶后,把蓑衣丢在了这里。

    赵虎示意大家看地面,众人随即注意到地面上有淡红色的血滴的痕迹,应该是凶手杀人后,蓑衣上的血水一路滴在地面上所致。

    “可以通知王朝他们不必找了,凶手穿着蓑衣杀人,完美掩盖了身上血迹。”公孙策捻着胡子琢磨,这穿蓑衣杀人到底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如果是后者,公孙策隐隐能感觉到这桩凶杀案不简单,至少凶手耍了聪明,是有准备有计划的杀人,就更难对付了。

    一行人在现场逗留到天大黑,方回了开封府。

    公孙策立刻去见了包拯,将大概案情讲述后,发现包拯面色很差。退出来后,他询问了伺候包拯的小厮,得知他还是因闹肚子后一直不舒坦,颇有些担忧。

    公孙策回房后想了想,打发赵虎跑一趟厨房。

    “看看那边能不能熬些软烂的粥来,不成的话就去外头买些。”

    赵虎应承就去,半路却被展昭叫住了。

    “这有一封信,大人刚交代下来,要你亲自跑一趟。”展昭把信递给赵虎。

    赵虎接信应承,“厨房那头烦劳展护卫告诉一声。”

    “行,你快去吧。”展昭笑着拍拍赵虎的肩膀。

    赵寒烟和秀珠刚从外面吃了饭回来,手里提着一条黄鳝,是回来的路上碰巧买的。主仆俩人进府后,还在低声讨论明天该怎么吃这条鱼。

    “既然灶台不能用,就烤着吃,就像今天的椒盐饼那样烤,烤到外皮酥脆,味道一定好!”秀珠双手互相握住,眯眼憧憬,忍不住咽了口水。

    她边说话的时候心里边不停地想:“好期待,好期待,好想吃,我命真好,能跟着郡主出来吃吃吃!”

    赵寒烟听到秀珠的心声,忍不住嘴角带笑。

    “你就是新来的厨子?”

    说笑的氛围忽然被一句男声打断。

    赵寒烟和秀珠同时循声看去,就见东边夹道那边走过来一位身穿红色四品官服的男子。年纪二十出头,走起路来侠气十足,一瞧就是习武之人。鼻梁高挺,目带威气,冠玉脸上有双灼灼的黑眸似黑玛瑙般放射光华,通身凛凛气派,但丝毫不让人畏惧,反而生几分亲近。

    因来人特点十足,赵寒烟几乎不必思虑就可将对方‘对号’为展昭。又见到一位名人,赵寒烟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爽快地对展昭承道:“我是。”

    展昭闻言笑意更甚,再走进几步方停下来,上下打量赵寒烟。

    “刚听公孙先生说,小厨房终于召来厨子了,还说人不俗。我就想着不俗是怎么个不俗法,现在终于见了。”

    “那到底是怎么个不俗法?”赵寒烟故意问。

    “一身儒雅斯文气,不像厨子,确实像个书生。”展昭特意又瞟了一眼赵寒烟道,“而且这个厨子长得还很俊俏,怕是饭做的不好吃,只瞧脸也能让人下饭了!”

    赵寒烟忙拱手谢过,“展大人夸得很用心,多谢多谢!”

    “倒不必谢,这正有个吩咐给你,做好了我谢你。”展昭面露挂念,“包大人今天胃不舒服,能否煮点粥给他?”

    “胃不舒服?”赵寒烟细问,“可是闹肚子?”

    “这……”展昭犹豫着。

    赵寒烟:“对症吃什么很紧要。”

    展昭点头,“从昨夜开始,吃了药管用了,但今一天不曾用好饭。”

    “知道了,我去做。”赵寒烟说罢,就和展昭告辞,拎着鱼带着秀珠直奔厨房。

    因为原来的灶台还不能用,赵寒烟就请春去和春来帮忙,在厨房前面的小院里用石头暂时搭了个临时灶。

    赵寒烟则在搭灶台的工夫,先用水泡米,接着收拾黄鳝,剔鱼骨鱼皮,用水抄过鱼骨和鱼肉后,将鱼肉切碎。随后在搭好的临时灶台上放砂锅,添七成水,入鱼骨,等水开后,将研碎的米加进去小火熬煮,不停搅拌以防粘锅,熬煮半个时辰后,取出鱼骨,放鱼肉,继续煮熬煮到米粥粘稠就算完成。

    赵寒烟让春来直接端着砂锅送给包大人,这样能最好的保持粥的香味。

    包拯刚和公孙策讨论完案情,精力有些耗尽,正觉得周身乏的无力,粥便来了。

    “劳烦先生操劳,可当下我确实没什么胃口。”包拯还要说他睡一觉可能就会好些了,这时候砂锅的盖子被公孙策揭开了,浓郁的米香顿时四溢,迫得包拯果断咽下了后半句话,并暗暗猛吸了几口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