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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滚开,非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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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祭夜早守在床底下,见虫儿来了开心非凡,整个俊颜花儿一般绽放道“床底下我铺得又厚又软,床单一遮,什么声音都不会听得到。”

    正要把虫儿卷入自己的魔掌之内,药奴指着他道“那个谁,你先出来一下,再用你的刀砍一下我的寒冰玄铁锁链才行。”

    樱祭夜淡横一眼,跟着药奴走向茅屋外,祭出盘祖挥刀一劈,寒冰玄铁锁链瞬时迸发崩山摧城一般的巨响。

    噪声发出,樱祭夜捂着耳朵想要再钻回床底去,孰知药奴半路拦住他,手一指房顶的敦厚茅草,叫他躲在那里去。

    才不管他,樱祭夜紫发飘扬,偏要往里面走。

    只见药奴似乎说“来不及了。”他抬起腰间的寒冰玄铁锁链,朝对方的后背一甩,铁链翁振绵绝,恰打在樱祭夜尚未痊愈的腰伤上。

    “嘶!”樱祭夜倒抽一口薄气。

    药奴早从对方的走路姿势判断出他腰间存伤,找准痛点又是一卷一拨,直把寒冰玄铁锁链挥舞得彷如银蛇,樱祭夜无奈,只好飞身一跃临在茅屋顶端,仰在酥软的茅草中央。

    九层香障的结界仿佛九种颜色各异的牛乳,只二人动手的半招内,从香障天际中钻出四道祥云,风卷云翔,汹汹杀来。

    来者不善。

    樱祭夜看这五道光彩里泛滥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血腥之气,觉得情势不妙,想要告诫药奴与虫儿多多提防时。

    药奴已将腰间的寒冰玄铁锁链执手甩得凌乱,边朝天际叫骂道“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哦出去!!否则老子要捅破这天!!”

    浑身上下的媚态荡然无存,反像个被拘禁至久的暴躁狂狮,癫狂不安。

    四光垂垂降落,三位身披墨绿色斗篷的美人,随光消隐后立刻恭首在后。

    只见最前端是一位个子微矮的纤细男子,男子身穿九雏鸠缀纹点如意祥云式长袍,脚蹬渗墨色登云靴,从上至下一片华服缭绕,唯独头上戴着凸目青石面具,看不清嘴脸。

    樱祭夜最认得此面具,在人族作乱的青面阎王就是他。

    想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樱祭夜从未留心青面阎王是哪路鬼神,今天真是撞巧,在草原上遇见他。

    可见虫儿分析得极对,青面阎王绝非是朱雀凤族的人,但是打着朱雀凤族的旗号处处行凶,居心实在叵测。

    不等药奴反应,青面阎王最先走上前,使劲给了他一击耳光。

    “啪!!”用了十足的力量,竟把药奴打翻于地。

    樱祭夜忍住拍手称快的感觉,缓缓伏底身姿,竭力将所有人看得清楚。

    青面阎王下手狠辣,药奴被黄金面具包裹的面部看不清楚,但是暴露在外的细白皮肤上,明显的留下一掌红印,殷似饮血芍药。

    他也是猛怔不明,气愤而抖索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青面阎王道“本王打得就是你,若不是因你尚存着些利用价值,本王早已将你和那毒灵碎尸万段!”

    本王......

    樱祭夜骤然反应想出,难道此人正是草原疯王-----伏逸?

    太可怕了。

    事实证明,此人应该是伏逸无虞。

    药奴听见伏逸的狠言恨语,大约是久遭凌虐,反不以为意道“既然,王爷你深知我的利用价值,为何不肯解开这条寒冰玄铁锁链。”

    “王爷应该知道,以我医圣的圣名,我可是绝对不能忍受像条刍狗一般,被牢牢当当得捆锁在九层香障中。”

    “这九种香樟是医祖所赐,若是他老人家有在天之灵,看见自己的徒子徒孙被人羁押此处。”

    “我的尊严决不允许自己这般轻贱!!”

    “哦?是吗?”伏逸的声音在青石凸目面具之下,被严密的青石包裹得闷闷有力,“我以为你一天之内制造两次麻烦,如何要兴师动众呢!”

    “结果竟是耽误本王的时间,在这里无病呻吟?”

    “既然受不了,那你自己可以去自戕啊?”伏逸爆发出一阵低沉地嘲讽笑韵,“人想死还不容易?这里的墙壁就可以随你撞。”

    “只不过......”气氛陡然下降至冰点,他一步跨前,迈在药奴眼皮子前,将人从地面一举擎高,以奔雷迅势狠狠踹了他的小腹一脚。

    药奴扶着伏逸的双肩,缓缓地滑落下来。

    伏逸冷酷道“我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而且,九层香障外面的那个人,他想要复活你轻而易举。”

    “所以,不要做无谓的事情,否则你死了,比不死更加难受。”

    伏逸朝另外三个侍女微伸了伸手指,“药先生渴了,你们请他喝点东西,清醒清醒。”

    说完这些,他出手摇了摇怀里的引魂铃,身边顿时卷起惊悚的恐怖光芒,将药奴留个三个侍女收拾。

    见主人离开,三个侍女完全遵照伏逸的指示,一个侍女将药奴高举于顶,迎秋与袭春从茅屋内搬出两口巨大的水缸。

    这两口水缸足有百余斤,可是在两个侍女手上竟像轻捧着羽毛般轻巧。

    药奴对举着自己的侍女道“艳冬,我平素里对你们可不薄。”

    艳冬近乎无悲无喜的冷着脸,“那对不住了,先生,谁叫你激怒了主人呢?”

    毫无人性的三个侍女,将药奴在两口水缸里反复淹呛,直到药奴再无挣扎,才把人撂在缸口,迤逦而去。

    虫儿在床底下一直静待,半天只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待樱祭夜在门口唤道“快出来,药奴出事了。”

    她才想着大事不好,从床下奔到院子里。

    樱祭夜将药奴从缸沿边拖下,只见药奴半张脸都苍白透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虫儿赶紧跑上前去,抵死掐住药奴的人中。

    樱祭夜道“不顶事的,恐是水喝多了,从口经肺,得渡气给他。”

    说着将双手叠十,使劲摁压对方的腹部,口内倒吸了满满一口鲜气,揪住药奴的两片唇瓣,要口口过气给他。

    樱祭夜准备好刚快贴近,药奴水濛濛的眼睛骤然睁开,嘴里不干不净道“滚开。”

    “不要趁机偷占爷的便宜,非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