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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我是个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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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决定了要结婚。

    吃饱喝足了的唐靳禹轻轻的将枕在自己胳膊上面安然入睡的沈星羽,轻轻的放进了柔软的被褥中间,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另一只手,撑着自己,慢慢的下了床。

    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然后重新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休息室,重新坐回到了办公室的后面。

    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崭新的手账本。

    开始罗列跟沈星羽求婚前要做的准备。

    嗯。

    首先需要将唐季倡的事情解决掉。

    再来,就是要保障自己在唐氏集团的地位,以及唐氏集团未来发展规划图一份。

    最重要的是,要怎么在陆家兄弟的保护下,突破重围。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

    沈星羽的心脏。

    想到这里,唐靳禹拿起电话,拨通了陆湛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声音依旧是那冷漠透了的感觉。

    “唐靳禹。”

    他一声就道破了唐靳禹的身份,随后带着几分笑意的问道:“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想要说些什么呢?”

    “想要和你谈谈星羽心脏的问题。”

    唐靳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当做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讥诮。

    果不其然,陆湛在听见是关于沈星羽的事情之后,态度顿时变了。

    “你说我听着,这边是个什么章程?”

    陆湛最近奉老爷子的命令,也开始到处寻找关于沈星羽心脏的心源问题。

    只是,当初的沈紫灵的肾源找了那么多年,最后更是将沈星羽养在了沈家,才在最后的时候,成功的给沈紫灵做了肾源的手术,可想而知,能和沈紫灵配型成功的沈星羽找到合适的心脏是多么的困难。

    但是,唐靳禹并不放弃。

    他总觉得世界上是有那么一颗心脏,等待着沈星羽的。

    只是,每当看着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毫无安全感的沈星羽的时候,他的心脏总是忍不住的抽痛起来。

    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他是那么的喜欢沈星羽。

    可是曾经给沈星羽最大伤害的也是他。

    就好像当初沈星羽如果不给心脏给沈紫灵,他就不可能娶她,两个人就会错过。

    但是……

    若是她给了心脏给了沈紫灵,他娶了沈星羽,爱上了她,现在又充满了后悔的情绪。

    就好像走进了一个怪圈一样。

    他希望她身体健康,却也希望能和她白头偕老。

    “我……从两年前开始就已经开始为她寻找心源了,但是效果一直都不太好,我四叔那边也一直在寻找,偶尔也涉及到一点黑色的地带,但是怎么说呢?我们毕竟是正经的伤人,做不出那种为了心脏就害命的地步,所以一直也没找到,只是想看看,从你的角度去找的话,有没有希望。”

    其实唐靳禹也知道,找了两年都没找到,基本能算得上是绝望了。

    陆湛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不是说沈紫灵的心脏和她很合么?”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沈紫灵毕竟……”还活着。

    “但是沈星羽现在的情况就是她害的不是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湛给打断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她当初既然敢往沈星羽的药物里面打药,那么,现在也要做好了捐献自己心脏的准备,害人者人恒害之,我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你要思考那么久?”

    说着,陆湛的声音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几秒后,男人幽幽的开口:“你该不会对沈紫灵还恋恋不忘吧,将沈紫灵当成了自己的备胎了?嗯?”

    唐靳禹一惊,生怕陆湛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没有,怎么可能,我要是喜欢沈紫灵的话,干脆和她结婚不就好了?”

    陆湛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

    “放心吧。”

    唐靳禹抿了抿唇,他还真的不敢怎么放心呢。

    “我这边已经关照了好几个方向的去找了,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尽量吧。”

    陆湛的地位特殊。

    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个书记官的副官。

    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他的地位是多么的特殊,陆家看起来低调极了,上一代出了一个陆远川,其他两个一个被斗下去了,一个浪荡子一天到晚浪迹天涯的。

    这一代却看起来格外的茁壮。

    先不说陆远川有没有孩子。

    只是陆衍和陆湛,一个从军,一个从政,而且两个人都是那种稳重类型的。

    陆家几乎可见的,未来三十年的辉煌。

    这也导致自从陆衍接手了陆家之后,巴结陆家的人越来越多了。

    其中沈宏德就算是其中的一个。

    以前沈宏德跟在陆衍父亲的身边,当初也是仗着陆衍父亲的存在而危险过唐季倡。

    可现在,陆衍父亲下台了。

    沈宏德自然是更希望在陆衍这边有自己的地位。

    只可惜,沈宏德曾经虐待过沈星羽这件事之后,恐怕是没什么机会在陆衍的面前有自己的位置了,当然,沈宏德暂时还不知道这残忍的真相罢了。

    唐靳禹抿直了唇,神色中带着怅惋。

    好半晌后,才吁了口气:“好吧,我这边也会让人继续找的,希望能尽快找到吧。”

    “说起来。”

    陆湛托着腮,眼底划过幽暗,嘴角微微的上翘:“当初你能逼迫沈星羽将自己的肾脏给沈紫灵,为什么现在却无法逼迫沈紫灵将心脏给沈星羽呢?”

    他的言语之中全部都是陷阱;“难不成,在你的心目中,沈紫灵比沈星羽更加的重要么?”

    唐靳禹拧紧了眉头。

    思考了几秒。

    “虽然我不知道之前的我是怎么想的,但是不外乎,少一个肾脏不会丢失性命,少一个心脏就彻底死透了……的区别吧,说到底,我现在也已经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会后悔呢?”

    “一样的道理,这个人因为我而死,还是因为病而死的区别,我只是……不想让自己背负太多的心理负担而已。”

    “这么说起来,唐先生你还真是个自私的男人呢。”

    唐靳禹站起身来,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伸手轻轻的拨弄着窗帘上的流苏:“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我对自己的东西一向都是自私的。”

    就好像对沈星羽的性命也一样。

    “或许,未来星羽真的到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可能真的会将沈紫灵逼着进手术室,将心脏换给她吧。”

    他勾了勾唇:“这一切都还没发生,谁又能知道未来的我会怎么做呢?”

    陆湛顿了顿,沉默了几秒,然后幽幽开口:“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的话,我会阻止你的。”

    “只要星羽能活着……你大概是阻止不了我的。”

    陆湛低低的笑了一声:“但愿吧。”

    他揉揉自己的额角,揭开话题:“对了,星羽呢?”

    “睡了,还没醒。”

    陆湛沉默。

    这个睡了绝对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睡了。

    “她现在是我的妹妹,你可不要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可是……她以前是我的妻子,我们只是做了世界上所有夫妻该做的事情,算什么乱七八糟呢?”唐靳禹垂下眼睑:“陆衍喜欢她,你就将她弄成妹妹,陆湛,你别告诉我,你也喜欢上了她。”

    陆湛嗤笑一声,满不在乎:“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喜欢那么一个柔弱不已的女人呢?

    “我还是比较喜欢胸大腰细屁股翘的类型,那种小白菜不是我的菜。”

    唐靳禹愣了愣,笑了笑,这次真心了许多:“那就最好了,毕竟星羽太好了,我总是担心会有很多的情敌呢。”

    “当然,更担心她的身体。”

    “如果真的担心的话,你不如查一查当年的飞机失事?”

    陆湛不怀好意的提议道:“你一定能查到许多有趣的事情。”

    “还是不用了,我都说了,我是个自私的人,总是害怕看见许多自己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你该不会想要包庇吧,只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不是因为这个……”

    唐靳禹舒了口气,口吻深沉:“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

    唐季倡确实很痛苦。

    而且是身边的女人给予他的痛苦。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手被束缚在身后,低吼着:“容雅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穿着白大褂的容雅笙虽然戴着口罩和金丝边眼镜,却还是能从那双半掩着眼睑的眸底看出深深的冷漠。

    如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

    腮边几率长发垂落。

    更加的增加了她身上那一股淡漠慵懒的气质。

    她举着药物,用针筒抽出里面的液体,然后缓缓的挤出里面的空气,转身走到唐季倡的面前。

    “给你治病。”

    她直接掀开唐季倡的衣摆,伸手扒下他的裤子。

    不顾他的挣扎,直接一针扎了上去。

    冰凉的药水注射进了肌肉里。

    原本还挣扎的剧烈的唐季倡慢慢的不再动作,所有的拒绝此时变得毫无作用。

    他呼哧呼哧的粗喘着气,仰头靠在床上。

    没有穿裤子的下半身此时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容雅笙冰冷的目光淡淡的从他的脸,扫视到他的双腿间。

    一种浓浓的屈辱感,顿时从唐季倡的心底迸发出来。

    他咬着牙:“别,别看。”

    “我为什么不看,当初不就是这玩意儿作祟么?”

    容雅笙淡淡的回了一句。

    纤细的身子直接挤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目光一凝,冰凉的手指就已经捏住了那疲软丑陋的地方。

    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真是难看啊,当初你怎么好意思的?”

    唐季倡的脸色猛地巨变。

    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才这么两句就受不了了?”

    容雅笙俯下身子,将自己的脸逼近他的脸,漆黑的眼瞳里面氤氲着一丝迷离:“唐季倡,你知道当初我有多么疼么?六个月的孩子,从身体里面滑落的感觉,你知道么……哪怕到了现在,我都无法忘记,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

    “当初你明明可以不打掉那个孩子的。”

    唐季倡听到容雅笙说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再也忍不住的暴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