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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人家比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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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归不是个寻常的公子哥,我不免多打量了他几下。

    赵歌瞧过来,眸光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有片刻的凝滞,这是认出我了?

    不过下一刻,他的视线便移开,稳稳地落在了言大夫的身上。

    是了,我那日带着面具,还借着叶莺的名儿,他认不出我也是自然。

    也好在,认不出。

    不然言大夫知道了我去竞选花仙,该怎么搪塞过去。

    狭窄的宫道上,我和言悔仍是直直地站着,赵歌身旁的一个奴才板着脸高声叫嚷:“大胆,你们二人,见了安王为何不跪。”

    赵歌神色不变,背手而立,可我还是捉住了他划过眼底的那丝轻蔑。

    看来,他还不知道言悔的新身份。

    身后的侍卫兀自腹诽,奴才果然只有当奴才的命,眼前这个虽然还没公开,却也是正儿八经的一个主子。

    我则冷眼扫着那个奴才,对他的态度甚是不爽,这恼上了便不免摸上自己的腰际,却是只碰着束带,没能抚上剑。

    唉,都是国主爹爹说我既然是他儿子看上的人,身份自然比不得旁人,为了以后着想,这宫中繁琐的规矩都要守着,譬如不能随意携带兵器这一条。

    我宝贝的佩剑,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房里呢。

    可怜。

    言悔的手还抓着我的,赵歌自是看见了,也猜测了几分眼前两人的关系,不过也没怎么上心。他皱了皱眉,一挥手止住了身旁又欲聒噪几句的奴才。

    然后走近了几步,正面对上言悔。我的目光掠过两人的头顶,嗯,还是言悔要高上些许的。

    赵歌的气势是足的,且那眉眼间多了几分倨傲,似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倒和那日在烟花巷看见的闲散之意很是不同。

    果然人穿两面皮么。

    “你就是治好我父王的大夫?”他扬着头问。

    言大夫站在那儿,透着骨子的霞姿月韵,只是不卑不亢地抛出两字:“是我。”

    一时沉寂,两人气场各开,恰似一场鹰与风的搏击。

    不过这赵歌还算不上是那种能够凝立山巅,俯瞰苍茫河山的雄鹰,而言大夫却已是大风起兮,折尽天下的风范。

    这真皇子倒是不如假皇子了。

    言悔清冷的态度引得赵歌动了动眉头,鼓足了的气势像是陡然开了条口子,一点点的泄去。本以为是个寻常的小城大夫,没什么可在意的,亲眼看见了,才觉不同,这气质倒高贵得很,人瞧着更不是好相处的。

    再一看这人一脸的淡漠疏离,偏手上还握着那只凝脂嫩荑。

    莫名不快。

    左不过就是个大夫,傲气什么。

    于是,这人连带着看我都含着淡淡的怒气。

    赵歌微眯眼,一步跨过言悔的侧旁,擦肩而过时,略略撞上言悔的肩头,他顿下了步子,面色如霜:“你解救我父王的恩情,我必当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撂下这句话,赵歌似笑非笑地扫了言大夫的侧颜一眼,便快步离开了,他身后的奴才也有样学样地横了我们一眼,这才匆匆追上。

    这就走了?

    所以,他是特意来对言悔表示感谢之情的?

    可这其中怎么都透着股古怪,一般人哪是他这么道谢的,且那一句没齿难忘咬的极重,倒像是跟言悔有仇似的。

    侍卫们起身,我们继续往小院的方向而行,仿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言悔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伸手撇了撇肩头,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实在讨厌。

    我探过头去看他手上的动作,问:“怎么,撞疼了?”

    言大夫皱着眉:“脏。”

    ……

    好家伙,这会儿你就有洁癖了是吧。

    不等我恼怒几句,言大夫就接着对我说:“你刚刚怎么老盯着他看。”

    “我哪有。”

    “你有,你看了好几眼,我可都数着呢。”

    ……

    言大夫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看了好几眼跟老盯着看,在频率上是有明显区别的。我白了他一眼,又念着刚刚的洁癖来,不禁故意回嘴:“那我觉得人好看,就多看了几眼,你管我。”

    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有点违心。

    赵歌是长得还好,可还没有到值得我多看几眼的地步。我偷瞥着言悔,想从他的脸上瞧出一丁点儿醋味儿来。

    偶尔,我也想调戏调戏他嘛。

    结果这人看着我打探他的目光,兀自思忖了一会儿,就说了一个字:“哦。”

    哦是什么意思,言悔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不该是我就要管你,你只能看着我之类的酸劲儿话吗?

    明明我都做好被他这般情话攻克的准备了。

    能不能按套路来。

    嗯……我移开眼神一想,也许是在酝酿中,先来了个发语词?

    可我等了好一会儿,也还是没下文,不禁开口:“你就哦一声没了?”

    他挠了挠我的掌心,回问:“那你想有什么?”

    “我——”果断掐回他的掌心,又加重了一层自己的语意,“你就不吃点醋什么的吗?我可是说人家比你好看啊。”

    比你好看啊。

    言大夫一脸无谓地说:“为什么要吃醋,好看是形容女人的词,你说他像女人,我并不会有任何意见。”

    ……

    是这么个理解?

    我无语了一阵儿,对上他的眼还想挣扎一下:“那人家比你帅!”

    这下言大夫是变了些许的脸色,我不禁暗爽。

    然后,言悔就装模作样地盯着我的脸,一本正经地说:“看来,我回去要给你开点明目的药。”

    ……

    好无力。

    让言大夫吃个醋是有多难。

    可我没有察觉到,当言悔问出第一句的时候,他便已是醋意满满了,然而我的故意调戏,却又让他变得好整以暇起来。

    说来说去,计划失败,都是我自己做的幺蛾子。

    言大夫这么一天天的蹬鼻子上脸,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对他纵容了。

    所以当某人抱着枕头又要来蹭睡的时候,我一面推着他,一面义正言辞:“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出去!”

    他岿然不动地稳在原地,神色依旧,语气却隐隐透着几分委屈:“你说不抱着我,睡不着的。”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要媳妇儿不要脸。

    这个觉悟简直不要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