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剪不断理还乱之十：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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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和毛偕都很熟悉，对于凌昊的问题也没有分歧，回答基本和风音的情报上记载的无二，凌昊也没放在心上，倒是澹台玉认真的记着。
虽然大多数都是已知的情报，但是他们还是给出了一条新的信息：从上学期期末起，毛偕就开始和他们有些疏远，原本毛偕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但是从那段时间起，毛偕却经常在放学后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在这学期开学的第二天，向来性情温和的毛偕还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三位室友大吵了一架。
东元分析道：“从这点来看，应该可以确定毛偕是在上学期末沾染上毒品的吧？”
澹台玉点点头：“吸毒会让人情绪不稳定，所以毛偕才会突然大发脾气。”
“说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用处，上学期末，这有两个多月了吧？要查也难咯！”凌昊无奈的哼道。
龙燕飞拍拍凌昊的肩膀笑道：“凌哥你别急嘛，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够水到渠成的？”
凌昊瞥了他一眼：“就你这脾气，这些话该轮到我来教训你。”
“哈哈，应该应该！”
这时，服务员敲开房门上菜了，凌昊也没有心思再去想毛偕的事，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照顾好自己的五脏庙了！
——
距离早餐时间也还没过多久，澹台玉随便吃了一点，跟凌昊说了一声后便起身离开了包间。
她走出饭店，看着街道仔细考虑着，毛偕是两个月突然沾染的毒品，而时间是在期末，她也才毕业半年多，很清楚大学生在期末时期的忙碌，那他是在哪里突然接触到毒品的呢？
“在想什么呢？小玉。”突然，东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什么。”澹台玉连忙摇摇头。
“是么。”东元也没多问，走到澹台玉身边，感叹道：“真不知道我有多久没看到老大这么开心的笑了，还真得感谢你和凌哥。”
“啊？哦，你指的是姚老师的事吧，凌昊就是从电视剧里照搬而已，主要还是在于龙燕飞对于姚老师锲而不舍的追求，不过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这个方法真的是太扯了。”
“哈哈，这倒是，不过他能开心就是好事，我看他今天心情这么好，多半是和姚老师有关。”
“看得出你和龙燕飞感情呢！”
东元点点头：“是啊，我和他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简直熟的不能再熟。其实呢，别看他在学校里威风八面，实际上他不是真心想做一个混混的，他本性蛮善良的。”
“我知道，昨天在那个虎哥那里的时候，虽然那个虎哥用他的性命要挟，但他也不愿意把你们带入黑道这条不归路。”
“是啊，他就是那么一个呆子！记得是初二的时候吧，他和他爸打了一架，你也知道，他脑子笨，一根筋，性子又急，那一架一打，父子俩的关系基本就决裂了，他一气之下干脆就开始混了起来，因为他很讲义气，打架又厉害，很快就收了一帮小弟，就这么着，他一直混，混到现在这个样子，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一种成功吧。”
澹台玉笑道：“你不也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吗？你应该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吧？你给我的感觉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哈哈，我总不能不管这个呆子吧？要是让他一直一根筋的跑下去，迟早会出事，我只是给他这匹撒欢的龙马加了一根缰绳而已。”
“嗯，他现在性子也不算太恶，这都是你的功劳吧。”
“也是他天性的问题，其实我也怕他会越陷越深，不过姚老师的出现倒是刚好，他现在一门心思放在追女孩子身上，基本也没想过要混出学校进入社会了。”
“这应该叫……用爱拯救世界？”
“哈哈，很贴切的比喻。”东元大笑起来，良久，他有感而发，“说起来，师生恋这种事还是很难让社会认同的，现在这个年代还好，我记得很多年前，在我们大学也有一次师生恋，而且闹出了很大的动静，那个女老师怀孕了，在那个年代是完全不被允许的事情，迫于舆论压力，她就辞去了教师的工作，就那个年代来讲，她可是丢掉了一个金饭碗啊！”
澹台玉点点头：“所以说，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开明，不再像以前那么迂腐了。”
“是啊！”
正当两人聊得正欢，一个学生跑出来喊道：“东元，老大喊你去喝酒。”
“唉，这家伙，小玉你呢？”
澹台玉笑着拒绝道：“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喝酒，你给凌昊带个话，就说我去学校里逛逛。”
“好！”
——
走在校园内，澹台玉脑中不断回转着如今掌握着的各种信息，希望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她很想在这次事件中胜过凌昊，证明自己是有能力去帮助他的。
林州大学内有一条小河，河上修建了数座小桥，一向都是情侣们约会的好去处，不过现在大中午的，烈日当空，虽然春日的太阳并不灼热，但是也带来一分暑意，因此各座桥上的人并不多。
澹台玉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座桥下，突然，桥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学校没什么变化吧？老师？”
“嗯，的确，和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
这声音是林苑先生？另一个声音有些苍老，好像是毛玉玲女士？
“我倒是没想到小敏会带你来学校。”
“也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也想回来看看，真的太久了。”
“是啊，这次如果不是因为小偕的事，你恐怕也不愿意回到这个伤心地吧？”
“唉，小偕这孩子，我，我……”说到毛偕，毛玉玲开始哽咽起来。
“你放心吧，老师，那位凌昊先生不是一般人，一定能够帮到小偕的。”
“可是，就算小偕不是主犯，他也难逃牢狱之灾啊，而且他还吸了毒，这一生恐怕都……”说到这里，毛玉玲再也说不下去了，毛偕是她的心头肉，出了这种事情，她的心在滴血啊！
“老师你别哭，别哭坏了身体，这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看好他，他也不至于会到如今这种地步！”
“可是，小偕这孩子对你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恶劣呢？以前他向我提起你的时候明明都很高兴的！”
林苑叹口气：“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从上个学期期末吧，那一次我去找他询问考试的准备情况，但他却很愤怒把我赶了出来，想来，他大概是从哪里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吧。”
“唉，当年的事情并不能怪你，你也别有包袱，对了，你现在还没有孩子？难道你还在介怀当初的事？”
“不，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了。”
“啊！？怎么会？你不是……难道是因为当初的压力太大，才让你……”
“应该是吧。”
“现在试管婴儿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为什么不要一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心结？还在介意我？”
“……”
“小敏是个好孩子，当初都是老师的错，她和你相濡以沫，一直陪你走了过来，难不成你就要辜负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吗？”
“唉，老师，我都知道，我知道小敏对我的好，我也觉得对不起他，只是，小偕这孩子……唉，等这次的事一了，我就带小敏去申请试管婴儿。”
“嗯，这才是老师的好学生！”
“好了老师，这个话题到此打住吧，我再带你散散心，我相信凌昊先生会帮到小偕的，你也别太过烦恼了。”
“嗯。”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远去，澹台玉依旧呆站在桥底下，刚才俩人谈话中蕴含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回想起刚才东元提到过的林州大学曾经的师生恋，一个彻底成型的猜想出现在她脑海中。
——
澹台玉满腹心事的回到明黄大饭店，凌昊和龙燕飞等人的酒宴已经结束了，双颊微红的东元扶着醉的一塌糊涂的龙燕飞，凌昊则站在一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你没喝多少吗？”
凌昊撇撇嘴：“别把我的酒量和你来比？千杯不醉懂不懂？”
“是是是，反正我是一杯倒，谁跟你争这个啊！”
东元对两人笑道：“凌哥，小玉，我先送老大回去了，你们自便？”
凌昊点点头：“去吧，谢谢你们请客，好好照顾他。”
“嗯。”
龙燕飞一行人离开后，凌昊打个哈欠，道：“走吧，回去。”
澹台玉惊疑道：“啊？这就回去了？”你这就出来吃个饭，就算完了？
“不然呢？”凌昊翻个白眼，“得了一条有用的消息，毛偕是在两个多月前接触到毒品的，现在就是要查那个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借此找出毛偕的上家，给他减罪，这些事和他关系最好的室友和同学都不知道，在学校里我们还能问谁？在没有想到方法之前，除了回去还能干嘛？”
“那，我们去问一下毛偕怎么样？要是他能亲口供出幕后指使的人，不是更能减轻他的罪名吗？”
“昨天去探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妈出面都劝不了他，我们怎么劝？”
“不，你错了，昨天他是因为林苑先生在场，情绪太过激动了，如果让毛女士单独去劝一下的话，应该会有不同的效果。”
“会是这样吗？”凌昊有些犹豫，他并非没有自知之明，在这种感情上的判断上澹台玉应该比自己更强。
“嗯！”澹台玉重重的点点头，在了解了林苑、毛玉玲、毛偕三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后，她很确信会有成效。
“那就定在明天吧，今天先回去考虑下其它方法，毕竟让毛玉玲单独去劝也不见得一定能成功。”
“我知道。”澹台玉也渐渐熟悉了凌昊处理事情的方法，虽然他总是吊儿郎当的，但是做法却都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他唯一的短板也就是风音说过的……感情缺陷。
五人和毛偕都很熟悉，对于凌昊的问题也没有分歧，回答基本和风音的情报上记载的无二，凌昊也没放在心上，倒是澹台玉认真的记着。
虽然大多数都是已知的情报，但是他们还是给出了一条新的信息：从上学期期末起，毛偕就开始和他们有些疏远，原本毛偕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但是从那段时间起，毛偕却经常在放学后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在这学期开学的第二天，向来性情温和的毛偕还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三位室友大吵了一架。
东元分析道：“从这点来看，应该可以确定毛偕是在上学期末沾染上毒品的吧？”
澹台玉点点头：“吸毒会让人情绪不稳定，所以毛偕才会突然大发脾气。”
“说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用处，上学期末，这有两个多月了吧？要查也难咯！”凌昊无奈的哼道。
龙燕飞拍拍凌昊的肩膀笑道：“凌哥你别急嘛，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够水到渠成的？”
凌昊瞥了他一眼：“就你这脾气，这些话该轮到我来教训你。”
“哈哈，应该应该！”
这时，服务员敲开房门上菜了，凌昊也没有心思再去想毛偕的事，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照顾好自己的五脏庙了！
——
距离早餐时间也还没过多久，澹台玉随便吃了一点，跟凌昊说了一声后便起身离开了包间。
她走出饭店，看着街道仔细考虑着，毛偕是两个月突然沾染的毒品，而时间是在期末，她也才毕业半年多，很清楚大学生在期末时期的忙碌，那他是在哪里突然接触到毒品的呢？
“在想什么呢？小玉。”突然，东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什么。”澹台玉连忙摇摇头。
“是么。”东元也没多问，走到澹台玉身边，感叹道：“真不知道我有多久没看到老大这么开心的笑了，还真得感谢你和凌哥。”
“啊？哦，你指的是姚老师的事吧，凌昊就是从电视剧里照搬而已，主要还是在于龙燕飞对于姚老师锲而不舍的追求，不过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这个方法真的是太扯了。”
“哈哈，这倒是，不过他能开心就是好事，我看他今天心情这么好，多半是和姚老师有关。”
“看得出你和龙燕飞感情呢！”
东元点点头：“是啊，我和他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简直熟的不能再熟。其实呢，别看他在学校里威风八面，实际上他不是真心想做一个混混的，他本性蛮善良的。”
“我知道，昨天在那个虎哥那里的时候，虽然那个虎哥用他的性命要挟，但他也不愿意把你们带入黑道这条不归路。”
“是啊，他就是那么一个呆子！记得是初二的时候吧，他和他爸打了一架，你也知道，他脑子笨，一根筋，性子又急，那一架一打，父子俩的关系基本就决裂了，他一气之下干脆就开始混了起来，因为他很讲义气，打架又厉害，很快就收了一帮小弟，就这么着，他一直混，混到现在这个样子，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一种成功吧。”
澹台玉笑道：“你不也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吗？你应该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吧？你给我的感觉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哈哈，我总不能不管这个呆子吧？要是让他一直一根筋的跑下去，迟早会出事，我只是给他这匹撒欢的龙马加了一根缰绳而已。”
“嗯，他现在性子也不算太恶，这都是你的功劳吧。”
“也是他天性的问题，其实我也怕他会越陷越深，不过姚老师的出现倒是刚好，他现在一门心思放在追女孩子身上，基本也没想过要混出学校进入社会了。”
“这应该叫……用爱拯救世界？”
“哈哈，很贴切的比喻。”东元大笑起来，良久，他有感而发，“说起来，师生恋这种事还是很难让社会认同的，现在这个年代还好，我记得很多年前，在我们大学也有一次师生恋，而且闹出了很大的动静，那个女老师怀孕了，在那个年代是完全不被允许的事情，迫于舆论压力，她就辞去了教师的工作，就那个年代来讲，她可是丢掉了一个金饭碗啊！”
澹台玉点点头：“所以说，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开明，不再像以前那么迂腐了。”
“是啊！”
正当两人聊得正欢，一个学生跑出来喊道：“东元，老大喊你去喝酒。”
“唉，这家伙，小玉你呢？”
澹台玉笑着拒绝道：“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喝酒，你给凌昊带个话，就说我去学校里逛逛。”
“好！”
——
走在校园内，澹台玉脑中不断回转着如今掌握着的各种信息，希望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她很想在这次事件中胜过凌昊，证明自己是有能力去帮助他的。
林州大学内有一条小河，河上修建了数座小桥，一向都是情侣们约会的好去处，不过现在大中午的，烈日当空，虽然春日的太阳并不灼热，但是也带来一分暑意，因此各座桥上的人并不多。
澹台玉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座桥下，突然，桥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学校没什么变化吧？老师？”
“嗯，的确，和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
这声音是林苑先生？另一个声音有些苍老，好像是毛玉玲女士？
“我倒是没想到小敏会带你来学校。”
“也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也想回来看看，真的太久了。”
“是啊，这次如果不是因为小偕的事，你恐怕也不愿意回到这个伤心地吧？”
“唉，小偕这孩子，我，我……”说到毛偕，毛玉玲开始哽咽起来。
“你放心吧，老师，那位凌昊先生不是一般人，一定能够帮到小偕的。”
“可是，就算小偕不是主犯，他也难逃牢狱之灾啊，而且他还吸了毒，这一生恐怕都……”说到这里，毛玉玲再也说不下去了，毛偕是她的心头肉，出了这种事情，她的心在滴血啊！
“老师你别哭，别哭坏了身体，这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看好他，他也不至于会到如今这种地步！”
“可是，小偕这孩子对你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恶劣呢？以前他向我提起你的时候明明都很高兴的！”
林苑叹口气：“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从上个学期期末吧，那一次我去找他询问考试的准备情况，但他却很愤怒把我赶了出来，想来，他大概是从哪里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吧。”
“唉，当年的事情并不能怪你，你也别有包袱，对了，你现在还没有孩子？难道你还在介怀当初的事？”
“不，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了。”
“啊！？怎么会？你不是……难道是因为当初的压力太大，才让你……”
“应该是吧。”
“现在试管婴儿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为什么不要一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心结？还在介意我？”
“……”
“小敏是个好孩子，当初都是老师的错，她和你相濡以沫，一直陪你走了过来，难不成你就要辜负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吗？”
“唉，老师，我都知道，我知道小敏对我的好，我也觉得对不起他，只是，小偕这孩子……唉，等这次的事一了，我就带小敏去申请试管婴儿。”
“嗯，这才是老师的好学生！”
“好了老师，这个话题到此打住吧，我再带你散散心，我相信凌昊先生会帮到小偕的，你也别太过烦恼了。”
“嗯。”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远去，澹台玉依旧呆站在桥底下，刚才俩人谈话中蕴含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回想起刚才东元提到过的林州大学曾经的师生恋，一个彻底成型的猜想出现在她脑海中。
——
澹台玉满腹心事的回到明黄大饭店，凌昊和龙燕飞等人的酒宴已经结束了，双颊微红的东元扶着醉的一塌糊涂的龙燕飞，凌昊则站在一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你没喝多少吗？”
凌昊撇撇嘴：“别把我的酒量和你来比？千杯不醉懂不懂？”
“是是是，反正我是一杯倒，谁跟你争这个啊！”
东元对两人笑道：“凌哥，小玉，我先送老大回去了，你们自便？”
凌昊点点头：“去吧，谢谢你们请客，好好照顾他。”
“嗯。”
龙燕飞一行人离开后，凌昊打个哈欠，道：“走吧，回去。”
澹台玉惊疑道：“啊？这就回去了？”你这就出来吃个饭，就算完了？
“不然呢？”凌昊翻个白眼，“得了一条有用的消息，毛偕是在两个多月前接触到毒品的，现在就是要查那个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借此找出毛偕的上家，给他减罪，这些事和他关系最好的室友和同学都不知道，在学校里我们还能问谁？在没有想到方法之前，除了回去还能干嘛？”
“那，我们去问一下毛偕怎么样？要是他能亲口供出幕后指使的人，不是更能减轻他的罪名吗？”
“昨天去探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妈出面都劝不了他，我们怎么劝？”
“不，你错了，昨天他是因为林苑先生在场，情绪太过激动了，如果让毛女士单独去劝一下的话，应该会有不同的效果。”
“会是这样吗？”凌昊有些犹豫，他并非没有自知之明，在这种感情上的判断上澹台玉应该比自己更强。
“嗯！”澹台玉重重的点点头，在了解了林苑、毛玉玲、毛偕三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后，她很确信会有成效。
“那就定在明天吧，今天先回去考虑下其它方法，毕竟让毛玉玲单独去劝也不见得一定能成功。”
“我知道。”澹台玉也渐渐熟悉了凌昊处理事情的方法，虽然他总是吊儿郎当的，但是做法却都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他唯一的短板也就是风音说过的……感情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