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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章 本王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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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学和冷雨他们回来后,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烤肉盛会。

    知道伍家还有三个池塘是养了鱼种了莲藕的,习墨桓这个嘴上说着低调,做事却很高调的家伙居然说是要去消消食,去池塘看荷花。

    他是一点都不怕村人看到他的,如花这样想,就说:“这个季节了,荷花没剩几朵开着,大晚上的,王爷既然想去看,就去吧。”

    如花对李强摆了摆手,示意他去拿上灯笼,伺候着习墨桓去。

    习墨桓却单单叫了伍志曦,就他带着志曦和冷雨去转转,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如花冲志曦眨了眨眼睛,志曦转了转眼珠,听话地提着个灯笼,和那位吃撑了的王爷带着冷雨一起去池塘边了。

    回到隔壁院子的正屋时,紫霞已烧好了洗澡水,伺候着一身烧烤味的如花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回到屋里,如梅正静静地坐烛火旁,织着毛衣。

    “大姐,今天的烤肉吃的好吗?”

    如梅笑着说:“嗯,吃的好,你叫韩雅送过来的,我们可全都吃光了。”

    如花想着自己就是最苦命的,就她在那儿忙活着烤肉,只有赵婶和韩雅在一旁帮忙,如梅和其他丫头柳氏都没叫她们过来,都在这个院子里待着。烤好的肉和吃的,也都是由韩雅和赵婶给端过去的。

    如梅看如花趴在被子上一动不动,就坐过去,问如花:“是不是胳膊酸,姐给你揉揉。”

    “好,姐,后背也给我揉揉。”

    如梅跪趴在一边,给如花先从肩膀揉起来。

    “如花,明天审马小妮的案子,你要去听审吗?”

    如花闭着眼,轻声叹了口气,“不去听了,吴蓝姐会把结果告诉我的。”听不听都会只有一个结果,孙县令派人继续追查马小妮的下落,找不找的到,全凭马小妮的运气了。

    “我明天得去镇子上看看商业街建的情况,顺便跟大陈师傅和陈师傅商量一下,看咱们的新房子这两天就把最后的工程结束,订制的家具也该往里面搬了。这围墙就差这一面的,也需要他们调几个人过来赶工完成。后天一早,我还得出发去看那三千亩的地,还有那三个村子,听孙县令说,那三个村子的地也是属于我的,村里的人都过的贫苦,我还得想办法安排他们及早脱贫。”

    如梅惊讶地问:“这三个村子的人,难道他们的吃饭问题也落在你身上了?”

    “是啊,他们吃不饱穿不暖的,谁来种地,谁来跟着我去把那三千亩地给整治好。”如梅心想,皇上就是故意的,自己不要他的封赏,他不赏金不赏银,就赏个烂摊子叫自己来收拾,哼,白白叫自己还对他有些感激呢,跟这种擅玩权术的人,就是不能全然的信认。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镇子上,也听听你和陈师傅他们商量的,到时候你不在,这些事我替你跟着,现在作坊里的事大多都交给桔子姐和秦嫂子了,我不必每日都在作坊里的。”

    “嗯,行啊,你织的毛衣是给谁的?”如花闭着眼,如梅给她揉的舒服,她哼哼了两声,问如梅。

    “给志学和志曦织,娘她负责给爹、大哥还有你织,我的我自己来。”

    如花睁开眼睛看了下如梅织的毛衣,“还是白天织吧,晚上太费眼睛了。”

    如果玻璃能烧制出来,该多好,明天抽个空,去看看楚大大和楚小小这兄弟俩烧制的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如花睡着了,如梅轻轻地把她翻过身扶正,给她盖好被子,如梅吹灭了蜡烛,在一旁睡下。

    习墨桓和志曦回来时,望了一眼隔壁的院子,那道月亮门关着,习墨桓看不到那边,李强已准好了热水,习墨桓快速地沐浴完后,回了东厢房的第一间屋子。

    冷雨上前来,向习墨桓禀报着:“王爷,冷风传来消息,张家寨村的刁民已处理干净,他们已和冷雷汇会。另报,附近发现了岭南苗疆人的踪迹。冷风请王爷示下,他们已派出四人去追踪,其他人在原地待命。王爷,要不还是把冷风他们调过来,保护王爷的安全。”

    习墨桓沉吟了一刻,自岭南之战开始到岭南投降归顺朝廷每年上贡,作为主帅的他,这些年来不时地被岭南苗疆的左氏一族追杀复仇,已习惯了,也有些许的麻木。

    “放出消息,本王在南武县,令冷风、冷电速去南武县,冷雷负责保护颖惠乡君安全。”

    冷雨有些吃惊,这是第一次,王爷把自己的侍卫调出来去保护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习墨桓淡淡地瞥了一眼冷雨,冷雨忙垂眸敛神,躬身应命,退了出去。

    “小丫头,看来是该把这些麻烦处理了,再来找你,要不然,这些人很麻烦。”习墨桓低喃自语,想到前不久如花被他逗弄戏耍而吃蹩的小模样,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冷雨传完消息回来,就看到王爷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一时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好半晌的,才回过神来,暗想着:我家王爷终于开窍了,皇上若是知道王爷有了中意的姑娘,那皇上肯定会立刻下旨赐婚的,要知道,有多少人盼着王爷成婚,皇上是最关心也是最疼王爷的,必会如王爷所愿,给王爷一个世间最好的女子。

    次日。

    习墨桓没有等来如花用早膳。

    习墨桓摸了摸鼻子,也许把她逗弄的有些过了,她还小,有些小脾气也是应该的。

    如花和如梅准备妥当了,带着红衣和紫霞、李大喜上了马车。

    车门一开,一道身影闪身而入。

    车厢的几人惊讶地看着习墨桓,紫霞吓得尖叫,却被红衣手疾眼快地给捂住了嘴巴,李大喜沉稳一些,也惊的自己捂住了嘴,不让声音发出来。

    如花手握成拳在习墨桓进来时就挥了出去,没有注意到红衣在那时给她在使眼色。

    习墨桓握着如花的小拳头,大掌包裹的严严实实,抽不出来,如花瞪向习墨桓。

    “王爷,注意男女大防,还有,请放手。”

    习墨桓松开手之际,如花快速地收回手,下意识地把手背在身后,习墨桓的眼神闪了闪,一抱拳。

    “事急从权,得罪了,出发。”

    马车竟然动了起来,而习墨桓也已坐在如花的身旁,吓得如花另一边上的如梅又往里坐了坐,瞬时,就成了如梅和习墨桓把如花夹在中间而坐的局势。

    “王爷的马不要了?”

    如花气结,没有注意到如梅给她留了很多可以移过去的位置,而是立刻又对擅自挤上她的马车的习墨桓炮攻起来。

    “已提前送出村了,你不是说过,不能叫村里人瞧见吗?本王为了照顾你的意思,这才冒昧地上来和你们一辆马车出村,多有打扰,还望莫怪。”

    后面的一句,显然是对着如梅说的,如梅微红着脸,忙摆着手说:“不打扰,不打扰,王爷请便。”

    如花一别头,瞪了眼如梅,如梅悻悻地冲如花笑笑,她除了这么说,她还能怎么说啊,二妹怪她说错话她也没办法。

    紫霞睁大了眼睛,不停地瞧瞧习墨桓这个俊美英气的王爷,又瞧瞧沉着脸没了平日从容的二小姐如花,来来回回的看了好久,直到被如花发现狠狠地用眼剜了她几下,她才吓得低了头,不敢再看。

    红衣和李大喜,一个自在地如平常一样,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另一个则只敢把目光低垂到脚上,顶着自己的一双绣花鞋在那儿默数着针脚个数。

    其实,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样子,马车就停了下来。

    车厢外传来冷雨的声音,“主子,已出了村到了大路。”

    “嗯。”低应一声。

    习墨桓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对如梅和如花说道:“近日出门多带些人在身边,告辞。”

    如梅起身弯着腰屈膝行了一礼,“王爷慢走。”

    红衣她们三个丫头,也草草在狭窄的车厢里冲习墨桓行了礼。

    如花起身欠了欠身,“王爷慢走不送。”

    习墨桓点点头,打开车门,闪身而出。

    如花透过开着的车门看到,冷雨和那四个侍卫已牵着马恭迎在路边上,习墨桓走了过去。

    飞身上马,拉转马头,习墨桓冲车厢里的人点头示意,如花想起一早黑刹禀报给她的消息,突然探身钻出车厢。

    “等等。”

    习墨桓拉着马缰绳,朝如花看去。

    如花本想从车上下去,可看到习墨桓骑在马上的高度,再想了想自己这个个头,干脆也不下马车,就站在那儿。

    习墨桓看如花站在马车上并不下来,先是一愣,继而弯起唇角,骑着马缓缓地踱到马车旁,望着如花。

    “王爷,可否告之,出门多带人手是为了防备什么危险?”

    如花心想,若你如实相告,那我就给你提个醒,若你不说,那我也不多管闲事。

    习墨桓惊讶于如花的敏感,没有丝毫迟疑地说道:“近郊发现了岭南苗疆的叛逆余孽的踪迹,为保安全,你们出行要小心些。”

    如花微微松了口气,这些岭南苗疆的叛逆余孽的目标是习墨桓,对于她们来说,倒是一点没有危险,不过,鉴于习墨桓这么好心地提醒她们,又这么识趣地离开,那么,自己就当是投桃报李,为小姑姑齐红英以后的幸福,做做好事,给习墨桓一个忠告吧。

    “多谢王爷提醒,还望王爷也注意安全,毕竟苗疆人最厉害的莫过于施盅施毒。”

    习墨桓一笑,如炫目的骄阳,照亮了心田,如花微微地有些眩晕,眨了下眼睛,躲开他眼神的追随,这心跳才正常了些。

    “本王也谢谢颖惠乡君的提醒,本王会小心的。”

    如花却不以为然,要是你小心,也不会在前世着了那股余孽的道中了盅。看习墨桓答应的太轻巧,如花再次好心地说了句:“王爷,那盅毒防不胜防,有时越是你不注意的地方,你越会忽略,有些人你越在意,越会不加防备。王爷保重吧,告辞。”

    习墨桓唇边的笑意越加的深了起来,看如花对他点了点头后,就弯腰进了车厢,桃红色的裙摆一闪而失,习墨桓一恍神间,马车已动了起来。

    习墨桓驱使着坐骑往旁边让了让,与马车背道相向,挥鞭策马,冷雨和其他四个侍卫,立刻也策马跟上去。

    如花坐回到车厢里,听着习墨桓他们一行人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坐在那儿沉默着没有说话。

    紫霞却忍不住好奇,看如花一副不要打扰的模样,便小声地跟如梅这个好脾气的大小姐说话,“大小姐,王爷对咱们真不错,还提醒咱们出门小心呢。”

    “切,人家王爷是提醒两位小姐,又不是提醒你,你高兴个什么?”红衣拿紫霞取笑着,眼神却悄悄地打量着如花。

    “我们是小姐的丫头,小姐们要是没有危险,那咱们不也连带的没有危险了,王爷就是好,王爷多英武啊,听说王爷一直没有娶妻,要是王爷和……不知道谁家的小姐有那个福气,可以嫁给王爷这么英俊、身份又高的男人。”

    紫霞说着,看大小姐如梅只微笑着听着她说,看不出一点别的心思,紫霞稍稍地放了些心,又看向自家的二小姐,在那儿看着手里的纸,好似是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李大喜瞥了眼紫霞,什么话也没说,她和妹妹是大小姐的丫头,若按照大户人家的习惯,将来大小姐出嫁,她和妹妹是有可能作为陪嫁丫头跟着大小姐到夫家去的。

    大小姐如梅性情温婉,待人和气,对她们也很好,夫人已给大小姐开始物色夫家的人选,她只盼望着大小姐能嫁个好人家。大小姐虽不比二小姐能干会钻营,但有二小姐从旁帮着照应着,大小姐嫁的人也不会太差。

    如花把图纸看了几遍后收到小挎包里,见紫霞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兴奋因子,狡黠地一笑,对紫霞说:“紫霞,我记得你十五了吧,虽说比大喜她们小,但若你想早点嫁人,本小姐可以先把你嫁出去。”

    紫霞一愣,呆呆地看着如花,猛地直接就在车厢里给如花跪了下去,抱住如花的腿。

    “二小姐,你别不要奴婢呀,奴婢哪里想着要嫁人了,奴婢不嫁,奴婢要跟着二小姐一辈子,伺候二小姐。”

    李大喜也吓了一跳,立刻也跪下来,“大小姐、二小姐,小姐们没嫁呢,我们当丫头怎么能提早嫁人,我们要一直伺候两位小姐。”

    “小红,要不,你先嫁。”如花拍了拍紫霞的手,紫霞赶紧地松开抱着如花腿的手。

    红衣翻了个白眼,对如花绽开一朵魅惑地笑花,娇声说道:“好啊,小姐知道我要嫁个什么样的,你若能叫那人娶我,我立刻就嫁。”

    如花耸了耸肩,不客气地说道:“哦,那还是算了,你还是一辈子别嫁了。”

    红衣瞪圆了眼睛,抿着红唇,有些挫败地垂了头。

    如梅扶了李大喜起来,又冲紫霞说:“快起来,二妹是跟你们开玩笑呢,瞧你们这个样子。”

    如花却说:“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哦,大喜、紫霞,你们若有瞧上的人,就告诉夫人或是我们,我们定会为你们作主,只要对方愿意,我们出份嫁妆把你们嫁出去,你们的岁数也该考虑这些事了,否则将来好男人都被别人挑光了,我可没办法给你们找个顺眼的夫君回来。”

    如花是在想,李大喜姐妹,还有袁琦、红衣,也确实是岁数都过了,虽说在现代她们还不算大龄女青年,但现在是古代啊,早为她们打算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个时候,男的女的成婚都早,像习墨桓那样成婚晚的还真不多。而且她可不希望这些个丫头嫁给别人当妾或是填房什么的,她希望她们也能有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满姻缘。

    “我这么说呢,主要是想着让你们早点打算,随着岁数越来越大,这没成亲的男人可就没几个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但我不想叫你们给娶了妻的男人做妾或是嫁个岁数大的男人当继室。最好是找个和你们岁数相当的,又一心一意待你们的人,日后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你们也别急着表态,回去后自己想想,也跟莫琳和那几个小丫头们都说说,她们有看中的,就自个儿给夫人说去,夫人会替你们办接下来的事。”

    李大喜和紫霞面面相觑,稍等了片刻,还是李大喜出声,“嗯”地轻应了一声。

    如梅心里却在想,自己家里的几个丫头到了岁数,亲戚家里的桔子姐、杏儿姐,还有湘表姐,也都待字闺中。

    尤其是杏儿姐,最叫二伯和二婶头疼,她对东子表哥的执念很深。这两年里,不知道破坏了几次东子表哥的相亲,被二伯教训,被爷爷和奶奶劝说,都没能叫她停手。

    现在媒婆都知道,吴家的二房闺女是要嫁给表哥东子的,有那瞧上东子前途无量的人家,来说亲给东子表哥的,也渐渐地少了,怕是也知道有杏儿这么个近水楼台的表妹在那儿挡着,他们也不怎么对东子表哥上心了。

    “大姐,想啥呢?”

    “二妹,你说杏儿姐怎么办呢?她再这么下去,怕是名声会彻底的毁了。”

    如花叹了口气,“谁料到她用情这么深,我以为给她定个条件,给她个时间,这两年她能想通,可惜啊,我还是低估了她对东子表哥的感情。你说她也是,明知道东子表哥就把她当妹妹,哥哥怎么能娶妹妹呢,杏儿姐真是魔怔了。”

    “也许是东子表哥一直陪在杏儿姐的身边,杏儿姐跟着他觉得有依靠,才会这样的。”

    “这也怪森堂哥,正经当哥哥的没把妹妹笼络住,反道叫表哥给妹妹当了护花使者。”

    如梅点点头,“森堂哥话少,杏儿姐话多,他们说不到一起去,自然杏儿姐就爱跟着东子表哥了。不过,这两年你可是把森堂哥逼的话多了些,现在也能成串成串的说话了。”

    如花听了,想到志森以前惜字如金的那种能气死人的潜质,不由地嘻嘻地笑起来,“可不是,不逼着他开口说话,他不急,却能把和他说话的人急死,我不想被急死,所以只能逼着、锻炼他多说话了。其实,森堂哥说话没问题,主要是一直没人和他那么说,他也习惯了闷着,这话才少了。”

    “小姐,到了。”

    车厢外传来李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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