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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若不敬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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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电冲冷风撇了撇嘴,冷风点点头,一抬手一划。

    扬鞭立马,三道身影从马上飞下来,跃过墙头,立时,院子里传来撕杀吆喝声。

    主人去撕杀了,没有主人挥使的马儿则悠闲地踱着步子,走到一边上,去吃草。

    “哥几个上。”

    “啊。”惨叫声不断。

    “山大王,顶不住啊。”

    “快逃啊。”

    “王八羔子,快和老二、老三汇合,收拾这群狗杂碎。”

    冷风和冷电脸一沉,冷电说:“兄弟,你在外面守着,我可进去收拾这个王八蛋去了。”

    不等冷风应声,冷电也飞身离马,跳到了院子里,瞥了眼自己的三个同伴,冷声说道:“就这么几个王八蛋,你们三个居然还在跟他们磨蹭。”

    那三人嘴角抽了抽,几个?没见这院子里都躺了二十几个人了。

    冷电的话一说完,手起刀落,一个匪民的脑袋就成了半拉。

    冷风注视着紧闭着的院门,里面的喊叫声越来越小,怒骂声也越来越少。

    “咣啷”一声,院门打开,冷电手里提着两个脑袋跨过门槛,走出来。

    “左边的是那个王八蛋什么山大王,右边的是他们中间排行老四的。冷雷那边也该结束了吧?”

    冷风点了点头,“仔细搜查。”

    院内的三个侍卫齐声应道:“是。”

    冷风掉转马头,向冷雷围剿的地方骑去,冷电一个飞跃跳上马背,提着两个脑袋,跟在冷风的后边。

    这个村子的贫困恐怕是冷风见过的算是比较严重的一个,村子里的屋子几乎全是茅草屋,只那么几家土坯房还被匪徒们占了去,村子里的路多数都杂草丛生。

    不知事的来瞧热闹的男娃娃们都光着上身,下身穿着的也是打了无数个补丁的短裤。女娃娃们虽比男娃娃们好一些,不过也就是上身和下身一样,穿的都是露出半截胳膊半截小腿的打补丁的衣裳。而且,不管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们,没一个穿鞋的,想必是没银子买也没有多余的布做鞋子。

    有那看到冷电提着的两个脑袋里有山大王的村民,“嗷”地一声,就撒丫子跑着喊起来,“山大王死了,山大王的脑袋被官兵给砍了。”

    冷风皱了下眉,回过头冲冷电说:“你先去给王爷禀报。”

    冷电一撇嘴,“王爷一会就来,来之前,我得把这些匪首的脑袋给村里的人瞧瞧,看他们还敢给匪徒们打掩护不。”

    冷风看冷电骑着马在村子里跑了几个来回,还不断地高声喊道:“张家寨村的村民们听着,数案在身的匪首涂虎及其同伙已全数被歼,涂虎的项上人头在此,所有村民们,速速出来一观。”

    张家寨村,户籍上记载着的住户共有八十二户,数年间,村子里真正的村民却只剩下了不足四十五户,村里这一百九十多人里,有五十九人都是被列为匪徒的出身,其中以自封为山大王的涂虎最为张狂,这些人都尊称他为“山大王”或“大哥”。

    习墨桓进到村里时,所有的村民们都被习墨桓的侍卫队给挨家挨户的赶到了村东头的一口古井旁。

    村里的老老少少,哆哆嗦嗦地站着,面前摆着数十具的无头尸体,还有一群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匪徒,一字排开的官兵,长矛尖上一人挑着一个匪首的脑袋,震慑着所有的村民。

    “睿亲王到,跪拜。”冷电一声吼。

    战战兢兢的村民们不知谁先反应过来而“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接着,所有老的小的,都被吓的跪下来,有那些胆小的孩子,则直接吓哭了。

    有那些知道睿亲王威名的村民,不敢相信,战神王爷会来村里,激动的几个,则相信终于有人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了。

    “村长是哪个?”习墨桓问。

    村民们面面相觑,一个胆大些的汉子说:“大人,咱村的村长大前年病死了,现在咱村没村长。”

    习墨桓沉吟不语,冷风出列,问道:“村里的事情谁能做主?”

    村民们想了半晌,有摇头的,有茫然不明白的,也有互相指着的,冷风冲方才回话的那个汉子一指,“你来给王爷回话,说说村子里的情况。”

    “是,是,咱村以前有村长和没有是一个样的,村子里没人出头,这些个被你们砍了脑袋的,他们在村子里管着各家,种地时叫我们去种,收粮食时叫我们去收。村子里的地不多,根本就不够充饥。他们抢了东西回来,高兴的时候也多少给村里人分一些吃的。以前,村子里有人不愿意留的,想从村里搬走,他们还放人家离开,这几年他们却一家也不放了。有那些外村的小偷小摸的或是犯了事的人来村里,想跟着他们抢钱打劫混吃混喝的,他们也不是全数照收,而是挑那些功夫好的收。”

    村民们有几个胆子稍大些的,也插嘴说:“可不是啊,咱们想走,人家不让,逃也逃不了。”

    “这些人虽打劫抢东西,但对村民从不下手,也不祸害村民,只是他们从不做活计,咱们种的粮食要分给他们吃,村里的妇人、姑娘们还得给他们洗衣做饭缝衣纳鞋。”

    冷电讥讽的说道:“不祸害?哼哼,他们的家眷难道不是你们村里的姑娘?”

    跪着的村民开始有些骚动,这才发现,只见这些被砍了脑袋的和半死不活被押在前面的这些匪徒,而他们的媳妇、孩子却一个也不见。

    “大人,大人,我家闺女是被逼的,求大人放了我家闺女。”

    “大人,我家的丫头刚生了孩子,月子还没出呢,求大人饶命啊。”

    “大人,村子里嫁给他们的只五户,其余的有他们自己带来的,还有从别的村子聘来的,那些都是给过彩礼的,人家姑娘都愿意嫁的。”

    习墨桓一抬眸,冷电便一摆手,“肃静,听王爷示下。”

    村民们立时不敢再出声,抬头望向睿亲王习墨桓,就见这位王爷高大英武,气宇轩昂,有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璀璨的眼睛,鼻梁高挺,面庞棱角分明,头戴头盔,身着一套银白色的软甲盔甲。

    “尔等不必惊慌,凡匪徒家眷暂时收押,待查清楚无罪者,可归娘家或自立为户生活。”

    村民们一听,那些有亲人和匪徒有关的人家,就俯首叩头,“谢王爷,谢王爷。”

    “冷风、冷电,限你们明日内,肃清此村中不法刁民。”

    “是,王爷。”

    习墨桓又命令道:“冷雷,将这些尸首和匪徒交给文知府,该怎么公示怎么判,他心里有数。”

    “是,王爷。”冷雷躬身领命。

    习墨桓扫视了一眼跪着的那些村民,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缕,沉吟了一下,对众人说道:“匪徒已除,村里不良之村民明日也必会剔除出村。前边那方圆三千亩的土地,皇上已分封给颖惠乡君,这位颖惠乡君姓伍,她位同正三品的官员。就这几天,她会来查看她的封地,你们定要恭敬相待,如有冲撞,必不轻饶。尔等明白?”

    村民们面面相觑,被习墨桓的眼神扫到者,皆觉得后脊梁发凉,惊恐害怕之下,纷纷点头应声:“明白,明白。”

    习墨桓弯起唇角,脸上涌出一丝浅浅的笑。

    冷风和冷电瞧见了,冷风微垂下头,冷电却转了转眼珠子,心想:今日这一身戎装宣旨,本以为王爷是为了剿匪方便,却原来是另有目的,这样的威慑力,这些村民们敢对颖惠乡君不敬才怪呢。只是,就这些乌合之众的匪类,用得着自家王爷带着他们来亲自剿灭吗?

    冷风和冷电带着几人留在村里,明日要彻查村里的不良刁民和匪徒的家眷。冷雷也带着人把匪首等人的尸首和被俘的匪徒全数先收拾下去,文知府今日应该去了彭田县的驿馆,明日再把这些尸首和被俘的匪徒全部给文知府带到颖州府府衙去。

    习墨桓带着冷雨和四个侍卫却一起离开了张家寨村。

    冷雨以为习墨桓会去颖州府,不想现在打马向前的方向却是往来时的路去的,所以冷雨追问了一句。“王爷,这是要去楚郡府吗?”

    “去南柳镇。”

    习墨桓的马已奔出去老远,冷雨和其他四人忙挥鞭一路紧追。

    单琳的事,如花亲自带着红衣几个上门,又安抚了一阵。

    单琳听闻红衣说那人被打的伤会叫他后悔来了大吴村,单琳这气头的怒气和惊惧才消了一分。

    如花留了红衣跟单琳说话开解,自己带着韩雅回了家,晚上还要给大哥庆祝,如花想着去问问爷爷家,看是不是两家合在一起,为大哥和东子表哥一起贺喜。

    红衣见如花走了,立马给单琳详细地讲着她打人的绝窍,说的就跟茶楼里说书的一样,单琳听着听着,终于这心里的怒气和惊惧又减去了五分。

    柳氏和如梅本是晚一步,去寻单琳,看单琳到底发生了何事的。两人和李大喜、袁琦刚走了一半,就遇到莫伦凡夫妻和莫琳、李小喜,看莫琳没事,李小喜也说如花已解决好了,柳氏和如梅看莫伦凡夫妻的脸色不好,也没再问,就先回了家。

    如花一回到家,柳氏追问了一下莫琳的事,如花挑了些能说的跟柳氏说了说,柳氏一听如花都解决好了,就放了心。

    如花便跟柳氏提起晚上给大哥志勤庆祝中了秀才的事,柳氏则说:“娘本和你想的一样,可方才你爹和村长都带了话来,说吴氏一族恢复了科考的资格,这是全族全村的大喜事,正好又逢你得了皇上的奖赏,你大哥和东子、刘镇堂都中了秀才,他们想和族老还有刘秀才家都商量一下,准备在村子里大摆宴席,热闹热闹,为你们几个庆祝庆祝。”

    “刘镇堂也中秀才了?”如花问。

    柳氏点头,“是啊,听你二哥说,刘镇堂兄弟两个今年基本上一直在镇子上住着,就是为了少浪费点路上的时间,多一点时间温书。你瞧,这镇堂也中了秀才了,他弟弟虽没中,听说是因为考前吃坏了肚子,明年一准能考上。”

    “噢,这样啊,怪不得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们兄弟俩了,原来一直住在镇子上,二哥他们也没说过,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他们今年不打算考,要到明年才考呢。那这样的话,就看族长、族老、村长他们和刘秀才家商量的结果吧,若同意一起办,也成。反正村子里多了三个小秀才,村民们一起乐呵乐呵,大吃一顿也好。”

    “是啊,都商量好了,明天就办宴席。”伍立文从屋外进来,想来是听到母女两个说的话,就接了一嘴。

    柳氏看伍立文耳红目赤的,上前去扶了,“这赶了一路回来,还没休息呢就又去喝了酒,醒酒汤准备好着呢,我去给你端来喝了解解酒。”

    如花看伍立文是有些醉眼朦胧的,便也出了屋,柳氏已赶紧的去亲自端了醒酒汤,伺候着丈夫喝了,又给擦了把脸,伍立文便躺下睡了过去。

    想到还有一桩头疼的事,如花问韩雅:“韩雅,今日黑子没回来过?”

    “没有,估计那边还没查到什么吧。”韩雅想起可怜的马小妮,也是一阵唏嘘。

    “你跟二河李良说一声,黑子回来后叫他立即来见我。”

    “是,奴婢这就去跟李良说。”韩雅退了出去。

    如花揉了揉额角,没找到,也许是好消息,也许就是个坏消息,一半一半。

    想到三千亩地,如花又乐起来,在那儿猜想着这些地会在哪儿,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不留神,歪在窗边上,就睡着了。

    彭田县驿馆。

    文承铭端坐在椅上,冷冷地望着一头汗的徐笔吏。

    “徐宗华,这一路上本官累了,你是不打算叫本官休息了?”

    徐笔吏徐宗华陪着笑,连忙摇着头,“大人,小的怕大人误会,想给大人解释一二,下午那事是……”。

    文承铭一摆手,“你不必再多费口舌与本官解释,方才不都说了是误会,既是误会,颖惠乡君又不再追究,你又与本官多说什么,下去吧。”

    徐宗华一阵胆颤,知府大人不听他的解释,必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愿管他了,这会不会意味着知府大人已有弃他之心。

    想起这位文大人上任半年多来,原本府衙里的人换了多少个,自己这个位置,可是苦熬了多少年才坐上来的,他怎么甘心被文知府抓了小辫子而提心吊胆的睡不安稳呢。

    想到这里,徐宗华眼里布满了阴狠厉色,为了替那个有几分姿色的村姑遮掩,居然这颖惠乡君指鹿为马,诬陷自己觊觎她作坊里的秘方。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自己和她无怨无仇的,这臭丫头就来害老子,看日后老子不找机会狠狠地收拾你一番。

    虽很想报复颖惠乡君,可徐宗华也知道,人家有着三品的封号,虽无实权,可也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刀笔吏能对付得了的,心中一阵丧气,抬头见文知府不悦的神色,徐宗华忍着怨气,毕恭毕敬地对文知府说道:“大人您歇息,小的这就告退。”

    文承铭等徐笔吏退了出去,微闭着眼,看似是在假寐,脑子里却在马不停蹄地运转着。今天的事,文承铭也有猜测,这徐笔吏被颖惠乡君诬告,这杀鸡给猴看,这猴应该是自己。

    打从自己上任,处治了不少府衙里的人,也整治了一些商户,而颖惠乡君的几家铺子,虽说不在他的整治之列,但这知府府邸和府衙与颖惠乡君的铺子签的一些协议,可就要到期了,自己一直以到期时再谈是否续签,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颖惠乡君对自己不满了,所以才会整出这么一处事来,是在敲打他?

    文承铭觉得有可能,这商人最重利,他对这位颖惠乡君的大名可是早就有所耳闻。听说她以幼龄之智,为一家人挣下两个作坊、几间铺子,供父兄读书,买地雇长工为其种番邦的种子。

    一个农家女,挣出一份家业来,其艰辛自不低估,她必是记恨自己没有续签这协议,估而才如此借一个醉酒之人来下自己的面子。

    一定是这样的,文承铭这样认定了如花就是一个爱财的小气商女。睁开眼,文承铭眼里闪过不屑和鄙夷。

    被文承铭不屑和鄙夷的如花姑娘,在晚饭前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薄被,如花打了个哈欠,翻身起来,下床穿上鞋,打开屋门。

    “二小姐,你醒了?奴婢打些热水伺候你梳洗,还有一刻钟就能用晚饭了。”

    “嗯,大哥他们有没有小睡一会儿?”

    韩雅笑着说:“大少爷他们都小睡了一会儿,比二小姐早醒了一刻钟,现在都在堂屋里和老爷夫人说话呢。”

    “哦,那我也赶紧的。”说完,如花回了屋。

    韩雅立刻打了盆热水进来,如花快速地洗脸梳头,衣服都睡皱了,便又换了身衣裙。

    走进堂屋,正好听见他们都在议论马小妮的事,如花静静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姑娘家还是比小子让人操心,如梅、如花,你们两个听着,以后去哪里,身边都跟着个人,天黑了也别往外跑,出远门更要多带几个人一起。”

    如梅点头,“知道了,爹。”

    如花说:“爹,马小妮的事还在查,总会有个结果的。而且我和大姐也跟作坊里的女工们说了,会尽量不安排加班,叫她们按时下工回家,外村的也都跟她们说了,叫她们一起上下工搭个伴,有男工是一个村子的,就叫男工跟着一起回,也能保护一下女工的安全。其实我们不特地说,她们也是这么做的,同村的都一起上下工呢。”

    院外有人敲门,李良跑的比他爹快,上前去打开了门,就见威风凛凛的一个侍卫站在那儿。

    “请禀告你家乡君,速来迎接睿亲王。”

    李良愣了下,探头往那名侍卫的身后瞧了下,果真看到了他今天才见过的睿亲王,还有四个高大威猛的侍卫,都骑着高头大马,在院前不过十来米的地方。

    李良一个踉跄,“咣”地一关门,转身就跑,冷雨见这小子关门的这副作派,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冷雨的眉头皱了皱。

    “二小姐,二小姐,来啦,他来啦。”

    如花和其他人一愣,如花问:“谁来啦?”

    李良激动的越法说不清楚了,只是指着外面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