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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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 章

    程娇儿大口大口喘气,整个人瘫软了一般,坐了一会儿后,她才发觉自己口很干。

    她原本一动不想动,可口干得实在太难受,她又踉跄起身,摸摸索索寻桌案上有没有水杯,这一抹果然被她摸到了一个水壶,她拧着那水壶就往自己口里灌。

    喝了几口,她胸前也被淋湿了大半,她总算是好受了些,迷迷糊糊觉着要不干脆跳湖算了,否则这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恰在这时,某个角落里传来一道声音,

    “水.....”

    也是含糊不清的...男音。

    程娇儿怔了怔,原本脑子里浆糊一般,可依旧被这道男声给吓了一跳。

    “水......”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这一回程娇儿清醒了些许,

    黑暗中,她拧着茶壶摸摸索索朝那个方向走去,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墙角这里放置了一张长塌,而榻上似乎还有个人。

    仿佛是闻到了她的气息,一只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

    程娇儿本已意识沦陷,此刻也忘了躲,任由他抓住了,顺势她只得蹲在了塌前,

    “水在这。”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特别撩人,懵懵懂懂地就拧起壶开始往他脸上灌。

    “咳咳咳!”

    对方显然被她这一通操作给整呛住了,趴在床榻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是那只手依旧拽着她的手腕没放,甚至还用了些力道。

    程娇儿疼得厉害,手里的壶失手跌落,倾身上前,“你放开我...”她哭着央求。

    这么一靠近,莫名地感受到他身上好像有股热浪在蒸腾。

    程娇儿伸出手想去摸了一摸,就摸到了一张滚烫的脸。

    这人莫不是发烧了?

    与此同时,床上的人却闻到了一股濡湿的气息。

    他实在是太热了,下意识就往那湿气的来源蹭了去。

    没错,他蹭到了程娇儿的胸口。

    刚刚那壶水大半都倒在了她的胸口,此刻她的衣裳湿漉漉的,特别凉爽,凉爽得让人想去靠近,甚至...

    他凭着本能张开嘴咬住了...

    只因他唇干舌燥,对水有着超乎寻常的渴望。

    他咬住后,便有丝丝甘甜入喉咙,总算是救了命。

    可他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动作就跟点燃了干柴的,程娇儿几乎是一个轻颤,嘴里发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轻呼。

    那种极致的渴望让她忍不住往他身上贴了去。

    “救救我...”她哭着恳求。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身子。

    崔奕的意识微微有一丝回笼,只因她浑身湿漉漉的,那种清凉贴在他身上,让他倍感舒服。

    他就任由她抱着了。

    但是这对于程娇儿来说,还不够,她挪着娇柔的身子上了塌,使劲往他怀里蹭,

    “救救我,求你了。”

    她太难受了,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体内无数邪火在乱窜,她已经憋坏了。

    从发作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时辰,若不是她意志力够强大,怕是早倒在了崔朔的怀里。

    她迷迷糊糊觉着,这具抱着的身躯格外高大又结实,尤其对方又强撑着坐了起来,更方便她抱,她抱着紧紧的,生怕他跑了似的。

    崔奕是想跑的。

    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手握重权,觊觎他的人如过江之鲫。

    上杆子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了,虽然今夜这人别具一格,将自己身子浇湿了直接栽在他怀里,可他还是在抗拒。

    确切地说,被烧糊涂了仅剩的微弱意识在抗拒,可身体却又很诚实地任由她抱着。

    解渴啊,解他身子发烧的渴。

    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还是他未过门未婚妻的忌日,白日从朝廷回来的路上,无意中听到街头巷尾在议论他,克妻克母的话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心里憋着火,每年这一日他都在天经阁喝酒。

    今年居然直接把自己给喝发烧了。

    醉酒外加发烧,他难受到了极点,直到这具温香软玉扑了过来。

    到底是谁救谁?

    还有,为什么她要他救她?

    正想低头瞅一瞅怀里的人儿,那温香软玉却在这时吻住了他的喉结。

    崔奕身子霎时一僵。

    更要命的是,那女子欺身而上,从脖颈盘桓上了他的唇,捕捉到他薄唇时,仿佛是发现宝物似的,毫无章法不要命地啃噬,一点点破开了他的心防。

    他其实很想推开她,尽管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尽管她的身子格外可人。

    偏偏他浑身乏力,偏偏身体内那股呼之欲出的躁意不许他推开。

    就在这时,她下意识抓起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腰身,方便她以更舒服的姿势与他交缠。

    丝滑软糯,柔嫩地不可思议。

    崔奕闷声一哼,体内另外一股不受控的气息在乱窜,直接剿灭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第一波风浪结束后,他后背渗出了一层层汗珠,身子总算不如先前那般滚烫。

    程娇儿微微喘息片刻,随后又缠了上去。

    还不够,不够的...

    崔奕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又或者是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一朝破防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管不顾任由她要了很多次,也帮着她倾泻了不知多少回。

    待怀里的人儿彻底风平浪静,已经过了子时。

    他发烧过后出了不少汗,身子也乏力得很。

    拥着湿漉漉的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崔奕睁开了眼。

    一向警觉地他低头一瞧,怀里空空如也,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昨晚的事,他大约是有些模糊记忆的。

    他好像发了烧,一位中了媚药的女子闯入他的阁楼,随后二人一响贪欢,做到了子时。

    略微分析一下,这女子要么是被人下了药无意中闯入这里,但这个可能性不大。

    要么就是故意自己给自己下药,想要做他的女人。

    原先觉得后者可能性大,可睁开眼发现人不见时,还是略微吃惊的。

    崔奕起身套上衣裳,推开门来到隔壁的书房,环视一周,也没看到人。

    这时外面候着的侍从听到动静,连忙进来伺候。

    进来的是一位清秀的小厮,常年跟着他近身伺候,名叫陈琦。

    “陈琦,可见有人从这里出去?”崔奕眉目森严问道。

    陈琦稍稍吃了一惊,随后摇头,“回主子的话,并不曾见人出去,怎么?有人闯入了这里?”

    昨夜是主子每年心情最差的一天,所有护卫都会退开天经阁,就连他也没在身边伺候。

    难不成有人知道主子这一夜孤身一人,特来行刺。

    想到这里,陈琦心下骇浪滚滚,后怕尤甚,“主子,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话还没问完,目光触及到崔奕脖颈处的咬痕,陈琦倒吸一口凉气,直接看呆了去。

    崔奕清俊的眉眼微微一压,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散发出来。

    陈琦连忙低下头,脑子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奕按了按眉角,坐在书案后纳闷。

    这就奇怪了。

    能躲过陈琦,只能说她早就走了。

    既然是冲着他来的,不该借机要个名份趁势留下吗?

    这女子打着什么主意?

    算了,她既然有这等打算,总该不会消失不见的。

    昨夜他高烧不退,如今细想怕是差点出大事,那女子也算是救了他一回。

    既是如此,便不计较她昨夜算计他,等着她上门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