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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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弘昼不是笨蛋，相反他还很聪明。能在乾隆的眼皮子下保全自己，虽然荒诞无稽，却没有引起皇帝的猜疑这样的人会笨吗？
“出去。”四爷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玉薇告诉过他弘昼的结局。比起弘历的高寿，才六十来岁的弘昼突然死亡，没有疑问那是假的。他真的不想这个从小就皮实的儿子再走上那条路，明明他一向谨慎为何会因为管了一件不该管的小闲事而死？
等所有人在玉薇的眼神示意下都出去后，整个书房里只剩下她和四爷两个人了。
“爷……”玉薇担忧的看着四爷，都是她不好。就不该提出要来看弘昼办丧事的事，明明知道在爷的心中对几个儿子都很在意。
“弘历不是个好皇帝，不是个好哥哥。”更不是个好儿子，一天到晚想着的全是如何杀他这个阿玛。
“爷，历史已经不一样了。你看现在的和婉，明年她绝对不会像史书中记载的那样死去。所以，弘昼也不会死的。因为他有你这样护着他的好阿玛。”玉薇走四爷面前，蹲在他面前把头搁在他的腿上。
“……是啊，历史已经不一样了。”四爷抚摸着玉薇柔软的头发，今天两人穿的都是便装，她的头上也没有戴那沉重的旗头。
“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了。不要把我告诉你的事全部都放在心上，可以参考却不要认真。”玉薇只能如此安慰，明知道四爷对她的话每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就怕有什么来不及挽回的。
现在说这话太晚了吧，爷全都认真了。四爷瞪了玉薇一眼，这丫头就是老天派来气他的。
“这话不用你说爷也知道。”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绝不能服软。
“我就知道，爷最英明神武了。”玉薇略拍马屁的说道，在她的心里不管四爷做什么都是对的。
“哼。”四爷扭过脸，耳朵微红。显然是不怎么好意思了，只是当他看到府内的白布时，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
“让弘昼给爷滚进来。”四爷一提起这个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都几十岁的人了，为什么做事还这样荒唐。
“阿玛……”弘昼他们也没敢走远，就在不远处侯着。一听到四爷的声音，立即滚了进来。
“你说你，让爷说你什么才好？连永壁的儿子都比你懂事。你要让阿玛为你操心到什么时候？”四爷霹雳啪啦一大堆的就朝弘昼扔去，直把这老小子扔得头晕眼花找不着北了。
“老五媳妇你也是，就这样惯着他。一个堂堂的亲王居然办生丧，你倒好不但不劝着点还哭得挺像那么回事。”连吴扎库氏也没有逃过这一劫。
不过现在两个老的骂完了，就该下面小的了。永壁和几个弟妹们都没有逃掉，特别是和婉被她皇爷爷骂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堂堂的和硕公主，居然也和你阿玛胡闹，简直把我们爱新觉罗爱的脸给丢尽了。”和婉头都不敢抬了，这会儿特想念蒙古的大草原，最起码在哪里没有皇爷爷。
四爷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没用。唯一能救他们的人坐在上面视而不见，别说求情了，眼睛清楚的写着‘她不落井下石大家就该烧高香了’。
这一通骂直接弘昼恨不得重新轮回转世再做人，而和亲王府的其他也同样如此。四爷犀利的用词直听得玉薇拍案叫绝，重现了当日雍正大帝骂大臣们的气势。
这次生丧因为太上皇和皇太后的插手不了了之，不过弘昼收的礼还是进了他的私库。不要白不要，比起他皇帝哥哥权倾天下他只不过假着办生丧多收了点礼而已。
“额娘，小心点路滑。”吴扎库氏与和婉搀扶着玉薇在和亲王府的花园里赏梅赏雪。
“怨不怨我没替你们求情？”玉薇看着和亲王府中品种多样的梅花，还是觉得他们毓庆宫中的两棵更好看。虽然品种一般，可是自己的东西就是好。
“没有，是爷他自己不好。”她都劝过爷了，说太上皇在宫里这生丧最好不要办，可是他不听。现在好了，一顿骂就算了，还有一百遍的孝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抄完。
“皇祖母，孙女不孝惹得皇爷爷大发雷霆，是我们自己不好，怎么会怨你呢！”和婉也知道自己能回京全靠这位新祖母的福，不然她肯定会死在蒙古的大草原上。
“这是绿萼梅，是我们家爷花了大价钱从一家富商家中淘来的。”吴扎库氏指着一株白梅花说道，的确挺漂亮的。
“不错，很漂亮。你们不怨就好，其实我也生气。爷虽然一天到晚冷着个脸，可是他对皇帝和和亲王是疼爱的，只是他从不表现出来。”玉薇抚摸着白白的梅花辨，心情也算不上好。四爷现在书房与弘昼和几个孙子淡事情，她则把吴扎库氏与和婉带了出来以免打扰到他们的谈话。
不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而是她们知道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不如瞒着不让她们担心。
“这个儿媳知道，太上皇要是不疼爷也不会只骂他几句罚抄孝经了事。”当年惹到雍正大帝的人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这些事她不是不了解。
“你们理解就好，今天中午我和爷就在和亲王府用膳，老五媳妇可以把你家的看家菜拿出来让我和爷尝尝。”玉薇走累了，坐在园子里挂满了帘子的观景亭中。吴扎库氏怕冷着这个带着江南气息的婆婆冷着，赶紧张罗了几个火盆放在周围取暖。
“是，儿媳马上就去准备，包管额娘不会失望。”吴扎库氏带着贴身大丫环走了，留下了身边的嬷嬷在一旁侍候玉薇。
同时留下来的还有和婉，她看着这个年轻的祖母。真难想像她这么年轻就做了母后皇太后，而且还是皇爷爷亲自封的。对她多少有点复杂，毕竟年纪太轻。可是自己的命又是她救的，所以和婉对玉薇那是好感多于复杂心理。
“怎么一脸郁闷的样子，一直没问你的额驸呢？”玉薇拔了下茶，轻轻抿了一口。
“他……没来。”和婉的脸色脸了一下，本来还算明亮的脸一时间有些黯然。
“这样啊，那你想过以后要怎么办吗？一直在京里待着不回去？还是又过回重前的生活？”玉薇知道德勒克的感情并不能算很好，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感情能好得起来才是怪事呢！
“祖母，和婉不想回去。可是……”她是和和亲公主，如果不回去大清蒙古的关系岂不是会受影响。
“那你不要额驸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的皇爷爷和阿玛会处理。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和离以后就代表了你们的关系从此各不相干。”玉薇放下茶杯，大清的公主有几个是幸福的。她们的一生都成为了大清拉拢蒙古和王公大臣们的工具。
“可以吗？蒙古……”和婉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懂得其中的意思。
“当然，靠女人维持和平，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没出息到了极点。”玉薇表示不屑，任什么要她们女人做牺牲。难道就因为她们生在爱新觉罗家吗？
“可是……”
和婉还是担心，毕竟大清和蒙古的关系一直靠着公主们的和亲来解决的。后宫已经很多年没有蒙古的贵女成为主位了，当年博尔济吉特氏称霸大清后宫的现象更是看不到了。现在的皇帝不可能再让蒙古的女人坐镇后宫，所以公主们的和亲就变得重要了。
“没有可是，这件事他们都处理不好，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可以去跳河自杀了。”玉薇冷漠的说道，大清的公主付出了代价，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额娘，这会不会太狠了点？”弘昼他们商量完了事情正好出来找妻找女，还没进亭子呢就听到了玉薇这一番话，差点郁闷死了几个爱新觉罗家的男人。
“狠吗？我觉得还好。”玉薇站起来身，把自己手中的手炉放进了四爷的手中。并亲自取了炉上的热水为他冲了一杯热茶，这一切都不借假他人之手。
“爷就这么不受我待见？”四爷放下手炉，接过热茶喝了一口，除去了身上的寒气。这一路走来，还是有点距离。再加上天下又开始飘雪，所以相当的冷。
“怎么手上也不戴东西就出来，瞧你手冷的。谁敢不待见你啊，我是恨不得天天见着你。”玉薇用自己温暖的手不停的搓着四爷冰冷的双手，比起他的宽大玉薇的手既纤细又小巧很多。
“咳咳，身为长辈就算要说亲密话也请不要当着晚辈的面，我们会不好意思的。”弘昼十分欠扁的说道，对于玉薇他可一点都不怕。看穿了她心软的本质，只要不惹到阿玛基本上就算对她规矩上欠缺了一点也可以平安无事的。
“老五，你的确是需要重新再教育了。”玉薇含恨的说道，这小子明知道他家阿玛本质上其实脸皮很薄的，他这么一说不是让四爷恼羞成怒然后瞪她吗？
“啊……额娘大人，请原谅儿子一时失言。儿子在这里给额娘赔罪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晚辈计较。”弘昼这时才想起，比起自己这个儿子，似乎后娘更入阿玛的眼和心。要是额娘让阿玛为她出气，那他岂不是很惨？
“晚、了。”对于弘昼只提辈分不提年龄的行为，玉薇表示了不耻。
“阿玛……”弘昼不是笨蛋，相反他还很聪明。能在乾隆的眼皮子下保全自己，虽然荒诞无稽，却没有引起皇帝的猜疑这样的人会笨吗？
“出去。”四爷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玉薇告诉过他弘昼的结局。比起弘历的高寿，才六十来岁的弘昼突然死亡，没有疑问那是假的。他真的不想这个从小就皮实的儿子再走上那条路，明明他一向谨慎为何会因为管了一件不该管的小闲事而死？
等所有人在玉薇的眼神示意下都出去后，整个书房里只剩下她和四爷两个人了。
“爷……”玉薇担忧的看着四爷，都是她不好。就不该提出要来看弘昼办丧事的事，明明知道在爷的心中对几个儿子都很在意。
“弘历不是个好皇帝，不是个好哥哥。”更不是个好儿子，一天到晚想着的全是如何杀他这个阿玛。
“爷，历史已经不一样了。你看现在的和婉，明年她绝对不会像史书中记载的那样死去。所以，弘昼也不会死的。因为他有你这样护着他的好阿玛。”玉薇走四爷面前，蹲在他面前把头搁在他的腿上。
“……是啊，历史已经不一样了。”四爷抚摸着玉薇柔软的头发，今天两人穿的都是便装，她的头上也没有戴那沉重的旗头。
“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了。不要把我告诉你的事全部都放在心上，可以参考却不要认真。”玉薇只能如此安慰，明知道四爷对她的话每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就怕有什么来不及挽回的。
现在说这话太晚了吧，爷全都认真了。四爷瞪了玉薇一眼，这丫头就是老天派来气他的。
“这话不用你说爷也知道。”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绝不能服软。
“我就知道，爷最英明神武了。”玉薇略拍马屁的说道，在她的心里不管四爷做什么都是对的。
“哼。”四爷扭过脸，耳朵微红。显然是不怎么好意思了，只是当他看到府内的白布时，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
“让弘昼给爷滚进来。”四爷一提起这个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都几十岁的人了，为什么做事还这样荒唐。
“阿玛……”弘昼他们也没敢走远，就在不远处侯着。一听到四爷的声音，立即滚了进来。
“你说你，让爷说你什么才好？连永壁的儿子都比你懂事。你要让阿玛为你操心到什么时候？”四爷霹雳啪啦一大堆的就朝弘昼扔去，直把这老小子扔得头晕眼花找不着北了。
“老五媳妇你也是，就这样惯着他。一个堂堂的亲王居然办生丧，你倒好不但不劝着点还哭得挺像那么回事。”连吴扎库氏也没有逃过这一劫。
不过现在两个老的骂完了，就该下面小的了。永壁和几个弟妹们都没有逃掉，特别是和婉被她皇爷爷骂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堂堂的和硕公主，居然也和你阿玛胡闹，简直把我们爱新觉罗爱的脸给丢尽了。”和婉头都不敢抬了，这会儿特想念蒙古的大草原，最起码在哪里没有皇爷爷。
四爷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没用。唯一能救他们的人坐在上面视而不见，别说求情了，眼睛清楚的写着‘她不落井下石大家就该烧高香了’。
这一通骂直接弘昼恨不得重新轮回转世再做人，而和亲王府的其他也同样如此。四爷犀利的用词直听得玉薇拍案叫绝，重现了当日雍正大帝骂大臣们的气势。
这次生丧因为太上皇和皇太后的插手不了了之，不过弘昼收的礼还是进了他的私库。不要白不要，比起他皇帝哥哥权倾天下他只不过假着办生丧多收了点礼而已。
“额娘，小心点路滑。”吴扎库氏与和婉搀扶着玉薇在和亲王府的花园里赏梅赏雪。
“怨不怨我没替你们求情？”玉薇看着和亲王府中品种多样的梅花，还是觉得他们毓庆宫中的两棵更好看。虽然品种一般，可是自己的东西就是好。
“没有，是爷他自己不好。”她都劝过爷了，说太上皇在宫里这生丧最好不要办，可是他不听。现在好了，一顿骂就算了，还有一百遍的孝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抄完。
“皇祖母，孙女不孝惹得皇爷爷大发雷霆，是我们自己不好，怎么会怨你呢！”和婉也知道自己能回京全靠这位新祖母的福，不然她肯定会死在蒙古的大草原上。
“这是绿萼梅，是我们家爷花了大价钱从一家富商家中淘来的。”吴扎库氏指着一株白梅花说道，的确挺漂亮的。
“不错，很漂亮。你们不怨就好，其实我也生气。爷虽然一天到晚冷着个脸，可是他对皇帝和和亲王是疼爱的，只是他从不表现出来。”玉薇抚摸着白白的梅花辨，心情也算不上好。四爷现在书房与弘昼和几个孙子淡事情，她则把吴扎库氏与和婉带了出来以免打扰到他们的谈话。
不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而是她们知道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不如瞒着不让她们担心。
“这个儿媳知道，太上皇要是不疼爷也不会只骂他几句罚抄孝经了事。”当年惹到雍正大帝的人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这些事她不是不了解。
“你们理解就好，今天中午我和爷就在和亲王府用膳，老五媳妇可以把你家的看家菜拿出来让我和爷尝尝。”玉薇走累了，坐在园子里挂满了帘子的观景亭中。吴扎库氏怕冷着这个带着江南气息的婆婆冷着，赶紧张罗了几个火盆放在周围取暖。
“是，儿媳马上就去准备，包管额娘不会失望。”吴扎库氏带着贴身大丫环走了，留下了身边的嬷嬷在一旁侍候玉薇。
同时留下来的还有和婉，她看着这个年轻的祖母。真难想像她这么年轻就做了母后皇太后，而且还是皇爷爷亲自封的。对她多少有点复杂，毕竟年纪太轻。可是自己的命又是她救的，所以和婉对玉薇那是好感多于复杂心理。
“怎么一脸郁闷的样子，一直没问你的额驸呢？”玉薇拔了下茶，轻轻抿了一口。
“他……没来。”和婉的脸色脸了一下，本来还算明亮的脸一时间有些黯然。
“这样啊，那你想过以后要怎么办吗？一直在京里待着不回去？还是又过回重前的生活？”玉薇知道德勒克的感情并不能算很好，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感情能好得起来才是怪事呢！
“祖母，和婉不想回去。可是……”她是和和亲公主，如果不回去大清蒙古的关系岂不是会受影响。
“那你不要额驸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的皇爷爷和阿玛会处理。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和离以后就代表了你们的关系从此各不相干。”玉薇放下茶杯，大清的公主有几个是幸福的。她们的一生都成为了大清拉拢蒙古和王公大臣们的工具。
“可以吗？蒙古……”和婉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懂得其中的意思。
“当然，靠女人维持和平，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没出息到了极点。”玉薇表示不屑，任什么要她们女人做牺牲。难道就因为她们生在爱新觉罗家吗？
“可是……”
和婉还是担心，毕竟大清和蒙古的关系一直靠着公主们的和亲来解决的。后宫已经很多年没有蒙古的贵女成为主位了，当年博尔济吉特氏称霸大清后宫的现象更是看不到了。现在的皇帝不可能再让蒙古的女人坐镇后宫，所以公主们的和亲就变得重要了。
“没有可是，这件事他们都处理不好，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可以去跳河自杀了。”玉薇冷漠的说道，大清的公主付出了代价，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额娘，这会不会太狠了点？”弘昼他们商量完了事情正好出来找妻找女，还没进亭子呢就听到了玉薇这一番话，差点郁闷死了几个爱新觉罗家的男人。
“狠吗？我觉得还好。”玉薇站起来身，把自己手中的手炉放进了四爷的手中。并亲自取了炉上的热水为他冲了一杯热茶，这一切都不借假他人之手。
“爷就这么不受我待见？”四爷放下手炉，接过热茶喝了一口，除去了身上的寒气。这一路走来，还是有点距离。再加上天下又开始飘雪，所以相当的冷。
“怎么手上也不戴东西就出来，瞧你手冷的。谁敢不待见你啊，我是恨不得天天见着你。”玉薇用自己温暖的手不停的搓着四爷冰冷的双手，比起他的宽大玉薇的手既纤细又小巧很多。
“咳咳，身为长辈就算要说亲密话也请不要当着晚辈的面，我们会不好意思的。”弘昼十分欠扁的说道，对于玉薇他可一点都不怕。看穿了她心软的本质，只要不惹到阿玛基本上就算对她规矩上欠缺了一点也可以平安无事的。
“老五，你的确是需要重新再教育了。”玉薇含恨的说道，这小子明知道他家阿玛本质上其实脸皮很薄的，他这么一说不是让四爷恼羞成怒然后瞪她吗？
“啊……额娘大人，请原谅儿子一时失言。儿子在这里给额娘赔罪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晚辈计较。”弘昼这时才想起，比起自己这个儿子，似乎后娘更入阿玛的眼和心。要是额娘让阿玛为她出气，那他岂不是很惨？
“晚、了。”对于弘昼只提辈分不提年龄的行为，玉薇表示了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