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对不起我不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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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纪眉头紧锁，回头来问梁晓莉来：“你父亲出现这种情况多久了？”
梁晓莉摇摇头的有些愧疚和伤心：“我父亲和我弟弟为了供我在燕京读大学，他们辗转各地赚钱，具体是什么时候身体不舒服，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太没有孝心了！连父亲的身体都没关心到，我、我……呜呜呜……爸爸，弟弟，姐姐对不起你们！呜呜呜……”
梁晓莉想象着父亲和弟弟为了自己在燕京读书含辛茹苦的赚钱情景，忍不住伤心的抽泣了起来！
方纪也不禁是黯然神伤，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在燕京读书？父母还有弟弟妹妹也在家为了自己何尝不也是节衣缩食？
方纪感同身受的叹息了一声，安慰的道：“晓莉姐，不要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方纪就向周悬济求援的道：“师傅，你来看看，他的脉象太奇特了！”
周悬济上前来也没嫌弃梁晓莉的父亲，把了把脉，眉头也紧锁了起来，然后问起了方纪来了：“你怎么看？”
李人参在一边可就得意了，自己在把脉上虽然输了一把，但是自己出言声明过，方纪要是能够治疗见效，那自己才叫心服口服的认输，而要是方纪也无可奈何，那不就是打成平手而已？现在看形势，连周悬济都愁眉不展的，方纪自然更是无可奈何了！
“我觉得……”
周悬济沉吟了一下，还没等方纪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了：“等他一下吧，让大家也都来把把脉的实践实践一下！”
方纪点点头，此时已经明白了师傅的良苦用心，这是在再让各位师兄弟们实践锻炼了！想前几天师傅的儿子也即周仁丹都昏倒在地了，师傅都没有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言传身教各位师兄弟，现在自然是更不会失去这更难得的传教机会了！
“三里，灵芝，还有你们，一个个排队上前来给这位老患者把脉，然后写出自己对应的处置措施！”
“是！爷爷！”
“是！老堂主！”
周三里、周灵芝等一干人便上前来一一的给梁晓莉的父亲把脉了，虽然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还是其臭无比，但现在老堂主和方纪都还一直没戴着口罩，也没有被臭气熏到的感觉，这让他们更感到跟方纪的差距了，惭愧之下，也就认认真真了起来！
一番把脉过后，各人就将自己的把脉所得结果和处置的措施全部写成了文字，然后交给了周悬济！
周悬济一一看完了他们的诊断结果，时不时的点点头和摇摇头，自然，那是对正确的点头，对有误的摇摇头了！只是，他却还是一言不发！
看完了，他便直接将注意的目光投在了方纪的身上：“方纪，你首先来说说你的见解吧！”
方纪点点头了说道：“从脉象来看，有晕团，晕中涩气荡漾，欲步而却，欲止而气往，是硬结在肺腑的迹象！”
周悬济点点头，而周三里及其他好几个师兄弟也点点出声附和了起来：“小师叔说得没错，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是患上了流弊硬结症！”
其他没能准确诊断出这脉象来的几个师兄，则是脸上好一阵惭愧了，而周悬济及时的鼓励道：“你们虽然诊断不够准确，但也不要沮丧，以后多多向师兄弟们学习学习就行了！”
李人参这时可不乐意了，怎么看悬壶济世堂的人都快把他给遗忘了，这个时候可是他跟方纪在比试的啊，是主角之一的，怎么就被边缘化的被人遗弃了？
“喂喂喂，我们这是在比试，你们怎么也参与进来了？周爷爷，这、这很不公平吧？”
但周悬济置若罔闻，就是其他人也对他是熟视无睹了！
李人参脸上一阵讪讪，首先是自己放弃了把脉，这其实也怨不得别人的！当然，但他还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流弊硬结症不就是肿瘤癌症嘛！嘿嘿，看着脏兮兮的老乞丐出气多而入气少，还迷迷糊糊的，多半是癌症晚期了！我倒是看你个小子怎么把人救治好转了！嘿嘿！”
“肿瘤？癌症？”
一边的梁晓莉闻言，眼前一阵隐隐发黑，没差点栽倒了！自己本以为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个安稳的工作，今后就可以好好的赚钱，就可以将父母家人接来燕京一起生活，一家几口享受天伦之乐的其乐融融，但现在，父亲却是癌症，这……她如何不深受打击？
但就这时，方纪却又出声的道：“但是，表象看似是癌症肿瘤，其实我觉得不一定是肿瘤！”
“嗯？”
这一刻，所有把过脉得到了周悬济老堂主首肯的师兄们，也都惊讶了起来，就连周悬济也是有些意外了起来！“你怎么认为的？为什么？”
哈哈，这小子看来是要出大丑了！连周悬济都确认是癌症肿瘤症状了，他却提出了不同意见，哈哈，我看你怎么圆场下去！李人参又是一阵看热闹的心态！
“清代著名御医黄元御在《金匮悬解》说过，诸积大法，脉来跗骨者，乃积也！寸口，积在胸；微出寸口，积在喉；关上，积在脐旁；上关上，积在心下；微下关，积在少腹；尺中，积在气街；脉出左，积在左；脉出右，积在右；脉两出，积在中央，各以其部处之……”
方纪引经据典的侃侃而谈，将肿瘤和脉象的相关性一一道来！
周三里一干药堂年轻人听着是点点头露出了钦佩之情，方纪西医出身，没想到在中医古典书籍上也下了不少功夫啊，难怪他能够被老堂主收为关门弟子了！
只有李人参又是觉得不屑一顾的在心里腹黑冷嘲热讽起来……切！背几本古书，引用古人腐酸的几句话，就能证明你说的是正确？比周悬济老头子还厉害不成？
方纪这时又说道：“按照脉象，明显已是癌症转移的症状，但脉虚虚实实，实多虚少，滑而不数，又不像转移之症！而病人身上恶臭重沉不散，邪恶外泄，绝对不是肿瘤之症状！”
“不、不是肿瘤！”
所有人都是吃了一大惊，包括周悬济在内！
当然，梁晓莉和她弟弟梁木却是最惊喜，父亲不是癌症，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不是肿瘤是什么？初诊怀疑说是肿瘤的是你，现在说不是肿瘤了的也是你！”李人参嗤之以鼻了起来。
“那不是肿瘤是什么？”周三里一干人惊异的看着了方纪！
“一会儿真相就大白了！”方纪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治疗？”倒是周悬济问出了最实在最根本的问题！
“中医手术！我要给他以中医的方式来给他动手术！”方纪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异的术语！
“中医手术？中医也有手术吗？”所有人确实都震惊了起来！
“有！只是到现代渐渐式微而已！”不用方纪回答，周悬济已经激动的回答了起来！
“呃？有、有吗？”所有年轻人都迷糊了起来！
“没有的话，哪来的麻沸散？哪来华佗要用斧头开颅给曹操动手术的典故？可惜啊可惜，流传至今，门派己见，渐渐失传了……”周悬济悠悠的说着，言语里有无限的伤怀！
在场的年轻人都再次愣住了，然后看着方纪，更是惊愕住了！不是说失传式微了吗？方纪怎么就自信满满的说会？
方纪看出了大家的疑惑，也为了给师傅留情面，便谦虚的说道：“其实中医手术这个事情，我是从师傅老人家你让我多读一些古书籍里发现的！所以说，各位师兄师妹们，有空多看看书总不会错的！”
周三里一干人才又佩服的点点头！
但周悬济却是知道，自己让方纪所看的医学古书籍里，根本没有说到中医手术问题的书籍！而现在方纪这样自信满满的说会做中医手术，说明方纪是胸有成竹了，但自己才收他为徒三天，他就敢动手术，可见他之前医术已有大成，方纪拜自己为师，真的是委屈了！
李人参是名门之后，自然也听说过中医手术，当初听他爷爷李药说过中医也能手术时，他也非常的震惊！但是此技术已经失传，他爷爷也无可奈何，那他又能怎么样？但现在，方纪大言不惭的说会中医手术，他也就忍不住讥讽的大笑了起来：“方纪啊方纪，嚣张狂妄到这种地步，我看你是第一人了！你要是会中医手术，我李人参甘拜下风的拜你为师了！”
方纪嗤之以鼻的道：“对不起，我不收徒！”
“你……”
“你也不配是我的对手！你爷爷可能勉强算是！”
“你……你……狂妄！”李人参几乎吐血了！
“我要助手，谁帮我？”方纪理也不理李人参，大声喊了起来！
“我！”
“我！”
“我！”
所有药堂的年轻人都应声高呼了起来！
方纪欣慰的笑了，但他需要不了那么多人，于是对着他们一帮人说道：“我只需要两人，嗯，就大师兄和小师妹吧！”
几天前，大师兄他们还觉得方纪只是学西医的实习生而已，连进入药堂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他们只配给方纪打下手了，还要争先恐后的争当下手了！
“那小师叔，我们能为你做什么？”周三里和周灵芝认真而严肃的问着！
“大师兄，你拿银针拿酒精来！小师妹，你拿垃圾袋垃圾桶来！”
“那在哪里手术？”周灵芝又问道。
“就在这里！”方纪答道。
“呃？手术不是要进无菌室才能进行吗？”周三里惊讶了起来！所有人也都惊讶了起来！
“对！就在这里！这就是中医手术的不同于西医手术的奇妙之处！”
方纪眉头紧锁，回头来问梁晓莉来：“你父亲出现这种情况多久了？”
梁晓莉摇摇头的有些愧疚和伤心：“我父亲和我弟弟为了供我在燕京读大学，他们辗转各地赚钱，具体是什么时候身体不舒服，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太没有孝心了！连父亲的身体都没关心到，我、我……呜呜呜……爸爸，弟弟，姐姐对不起你们！呜呜呜……”
梁晓莉想象着父亲和弟弟为了自己在燕京读书含辛茹苦的赚钱情景，忍不住伤心的抽泣了起来！
方纪也不禁是黯然神伤，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在燕京读书？父母还有弟弟妹妹也在家为了自己何尝不也是节衣缩食？
方纪感同身受的叹息了一声，安慰的道：“晓莉姐，不要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方纪就向周悬济求援的道：“师傅，你来看看，他的脉象太奇特了！”
周悬济上前来也没嫌弃梁晓莉的父亲，把了把脉，眉头也紧锁了起来，然后问起了方纪来了：“你怎么看？”
李人参在一边可就得意了，自己在把脉上虽然输了一把，但是自己出言声明过，方纪要是能够治疗见效，那自己才叫心服口服的认输，而要是方纪也无可奈何，那不就是打成平手而已？现在看形势，连周悬济都愁眉不展的，方纪自然更是无可奈何了！
“我觉得……”
周悬济沉吟了一下，还没等方纪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了：“等他一下吧，让大家也都来把把脉的实践实践一下！”
方纪点点头，此时已经明白了师傅的良苦用心，这是在再让各位师兄弟们实践锻炼了！想前几天师傅的儿子也即周仁丹都昏倒在地了，师傅都没有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言传身教各位师兄弟，现在自然是更不会失去这更难得的传教机会了！
“三里，灵芝，还有你们，一个个排队上前来给这位老患者把脉，然后写出自己对应的处置措施！”
“是！爷爷！”
“是！老堂主！”
周三里、周灵芝等一干人便上前来一一的给梁晓莉的父亲把脉了，虽然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还是其臭无比，但现在老堂主和方纪都还一直没戴着口罩，也没有被臭气熏到的感觉，这让他们更感到跟方纪的差距了，惭愧之下，也就认认真真了起来！
一番把脉过后，各人就将自己的把脉所得结果和处置的措施全部写成了文字，然后交给了周悬济！
周悬济一一看完了他们的诊断结果，时不时的点点头和摇摇头，自然，那是对正确的点头，对有误的摇摇头了！只是，他却还是一言不发！
看完了，他便直接将注意的目光投在了方纪的身上：“方纪，你首先来说说你的见解吧！”
方纪点点头了说道：“从脉象来看，有晕团，晕中涩气荡漾，欲步而却，欲止而气往，是硬结在肺腑的迹象！”
周悬济点点头，而周三里及其他好几个师兄弟也点点出声附和了起来：“小师叔说得没错，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是患上了流弊硬结症！”
其他没能准确诊断出这脉象来的几个师兄，则是脸上好一阵惭愧了，而周悬济及时的鼓励道：“你们虽然诊断不够准确，但也不要沮丧，以后多多向师兄弟们学习学习就行了！”
李人参这时可不乐意了，怎么看悬壶济世堂的人都快把他给遗忘了，这个时候可是他跟方纪在比试的啊，是主角之一的，怎么就被边缘化的被人遗弃了？
“喂喂喂，我们这是在比试，你们怎么也参与进来了？周爷爷，这、这很不公平吧？”
但周悬济置若罔闻，就是其他人也对他是熟视无睹了！
李人参脸上一阵讪讪，首先是自己放弃了把脉，这其实也怨不得别人的！当然，但他还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流弊硬结症不就是肿瘤癌症嘛！嘿嘿，看着脏兮兮的老乞丐出气多而入气少，还迷迷糊糊的，多半是癌症晚期了！我倒是看你个小子怎么把人救治好转了！嘿嘿！”
“肿瘤？癌症？”
一边的梁晓莉闻言，眼前一阵隐隐发黑，没差点栽倒了！自己本以为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个安稳的工作，今后就可以好好的赚钱，就可以将父母家人接来燕京一起生活，一家几口享受天伦之乐的其乐融融，但现在，父亲却是癌症，这……她如何不深受打击？
但就这时，方纪却又出声的道：“但是，表象看似是癌症肿瘤，其实我觉得不一定是肿瘤！”
“嗯？”
这一刻，所有把过脉得到了周悬济老堂主首肯的师兄们，也都惊讶了起来，就连周悬济也是有些意外了起来！“你怎么认为的？为什么？”
哈哈，这小子看来是要出大丑了！连周悬济都确认是癌症肿瘤症状了，他却提出了不同意见，哈哈，我看你怎么圆场下去！李人参又是一阵看热闹的心态！
“清代著名御医黄元御在《金匮悬解》说过，诸积大法，脉来跗骨者，乃积也！寸口，积在胸；微出寸口，积在喉；关上，积在脐旁；上关上，积在心下；微下关，积在少腹；尺中，积在气街；脉出左，积在左；脉出右，积在右；脉两出，积在中央，各以其部处之……”
方纪引经据典的侃侃而谈，将肿瘤和脉象的相关性一一道来！
周三里一干药堂年轻人听着是点点头露出了钦佩之情，方纪西医出身，没想到在中医古典书籍上也下了不少功夫啊，难怪他能够被老堂主收为关门弟子了！
只有李人参又是觉得不屑一顾的在心里腹黑冷嘲热讽起来……切！背几本古书，引用古人腐酸的几句话，就能证明你说的是正确？比周悬济老头子还厉害不成？
方纪这时又说道：“按照脉象，明显已是癌症转移的症状，但脉虚虚实实，实多虚少，滑而不数，又不像转移之症！而病人身上恶臭重沉不散，邪恶外泄，绝对不是肿瘤之症状！”
“不、不是肿瘤！”
所有人都是吃了一大惊，包括周悬济在内！
当然，梁晓莉和她弟弟梁木却是最惊喜，父亲不是癌症，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不是肿瘤是什么？初诊怀疑说是肿瘤的是你，现在说不是肿瘤了的也是你！”李人参嗤之以鼻了起来。
“那不是肿瘤是什么？”周三里一干人惊异的看着了方纪！
“一会儿真相就大白了！”方纪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治疗？”倒是周悬济问出了最实在最根本的问题！
“中医手术！我要给他以中医的方式来给他动手术！”方纪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异的术语！
“中医手术？中医也有手术吗？”所有人确实都震惊了起来！
“有！只是到现代渐渐式微而已！”不用方纪回答，周悬济已经激动的回答了起来！
“呃？有、有吗？”所有年轻人都迷糊了起来！
“没有的话，哪来的麻沸散？哪来华佗要用斧头开颅给曹操动手术的典故？可惜啊可惜，流传至今，门派己见，渐渐失传了……”周悬济悠悠的说着，言语里有无限的伤怀！
在场的年轻人都再次愣住了，然后看着方纪，更是惊愕住了！不是说失传式微了吗？方纪怎么就自信满满的说会？
方纪看出了大家的疑惑，也为了给师傅留情面，便谦虚的说道：“其实中医手术这个事情，我是从师傅老人家你让我多读一些古书籍里发现的！所以说，各位师兄师妹们，有空多看看书总不会错的！”
周三里一干人才又佩服的点点头！
但周悬济却是知道，自己让方纪所看的医学古书籍里，根本没有说到中医手术问题的书籍！而现在方纪这样自信满满的说会做中医手术，说明方纪是胸有成竹了，但自己才收他为徒三天，他就敢动手术，可见他之前医术已有大成，方纪拜自己为师，真的是委屈了！
李人参是名门之后，自然也听说过中医手术，当初听他爷爷李药说过中医也能手术时，他也非常的震惊！但是此技术已经失传，他爷爷也无可奈何，那他又能怎么样？但现在，方纪大言不惭的说会中医手术，他也就忍不住讥讽的大笑了起来：“方纪啊方纪，嚣张狂妄到这种地步，我看你是第一人了！你要是会中医手术，我李人参甘拜下风的拜你为师了！”
方纪嗤之以鼻的道：“对不起，我不收徒！”
“你……”
“你也不配是我的对手！你爷爷可能勉强算是！”
“你……你……狂妄！”李人参几乎吐血了！
“我要助手，谁帮我？”方纪理也不理李人参，大声喊了起来！
“我！”
“我！”
“我！”
所有药堂的年轻人都应声高呼了起来！
方纪欣慰的笑了，但他需要不了那么多人，于是对着他们一帮人说道：“我只需要两人，嗯，就大师兄和小师妹吧！”
几天前，大师兄他们还觉得方纪只是学西医的实习生而已，连进入药堂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他们只配给方纪打下手了，还要争先恐后的争当下手了！
“那小师叔，我们能为你做什么？”周三里和周灵芝认真而严肃的问着！
“大师兄，你拿银针拿酒精来！小师妹，你拿垃圾袋垃圾桶来！”
“那在哪里手术？”周灵芝又问道。
“就在这里！”方纪答道。
“呃？手术不是要进无菌室才能进行吗？”周三里惊讶了起来！所有人也都惊讶了起来！
“对！就在这里！这就是中医手术的不同于西医手术的奇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