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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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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泽,这是怎么了?”安氏看着脸色苍白的骆安泽,整个脸也都白了,她用衣袖,轻柔的帮骆安泽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可手却怎么都扶不平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安氏红着眼睛,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嘴里只一个劲儿慌乱的问着骆安泽到底怎么了。

    安氏这番模样,玉珍一看,便明白,连安氏也不知道骆安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是跟着骆安泽学了那么多年,但是她只是学了药学,没有学医学啊。不是她不想学,只是中药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系统又那么的庞大,她左右也就学了那么多年,药学都还没有出师来着。

    “娘,小舅舅怎么了?”

    这个时候骆小胖跑进了药房,看着一站一坐在塌前的两个人,他往塌上看去,果见那比自己还小的舅舅,脸色苍白,一脸痛苦之色的躺在榻上,之前听到玉珍说臭小子晕倒了,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看到娘那么紧张的拉着小珍儿跑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忙跟在两人的身后,但是没想到娘跟小珍儿居然跑的那么快。

    只是,臭小子怎么可能会晕倒,他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总是被臭小子欺负的人还会不知道么,怎么可能会晕倒?而至于生病什么的,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臭小子自己就是一个神医,难道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还不知道么?

    要是身体有问题,骆小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臭小子是绝对不可能身体有问题的。

    不得不说,虽然骆小胖总是臭小子、臭小子的称呼骆安泽,平日里又总是看骆安泽不爽,但他作为为数不多的亲人,他还是很担心骆安泽的。没看到之前不相信,但是现在亲眼所见骆安泽苍白着脸,他也是慌了。

    突然骆小胖眼睛一亮,“娘,您看着舅舅,我去找爹,爹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别担心。”就算爹没有办法,还有老祖在呢,老祖那么厉害,臭小子一定会没事的,所以其实,他瞄准的不是他爹,而是老祖。

    听到儿子的话,安氏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忙对骆小胖说道:“对对,找你爹,小琅你快去把你爹叫回来。”

    她刚刚看到安泽那个样子,一时都慌了,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小琅提醒了她,同时也想起来,玉珍也担心的站在一边呢。想着天色也不早了,她也不好把玉珍留下来,于是便对玉珍说道:“小珍儿,天色也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安泽你不用担心,等你叔回来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我们一会儿就送安泽去看大夫。”

    现在骆安泽昏迷着,她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不知道骆安泽为何晕倒,更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样,玉珍想着她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没有什么理由留下,“那安姨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在过来看安泽。安姨您也别太担心,安泽向来稳重,不会有事儿的。您看他衣服都湿透了,不然还是先给他换身衣服吧。”

    安氏本也就有这个意思,想着等玉珍走了就给安泽换,但是没有想到,安泽的冷汗出的那般快,没一会儿,竟然是连踏上都有些湿了,安氏想着这般会对安泽的身体不好,如今玉珍提到了,自然也是点头,看着玉珍说,“小珍儿,你先帮我看着点安泽,我去给他寻衣服来。”

    玉珍知道留骆安泽一个人,安姨是肯定不会放心的,于是点头道:“好的安姨,您放心去,我会看着安泽的。”

    只是让玉珍和安氏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安氏刚起身,要去找衣服,玉珍接过安氏手中的棉布,要给骆安泽擦汗的时候,昏迷过去,紧闭着双眼的骆安泽却突然的睁开了双眼。

    “诶,骆安泽你醒了?”玉珍才举起的手顿住,愕然的迎上了骆安泽迷糊的双眼,玉珍一笑,忙对一只脚跨出了门的安氏喊道,“安姨,安泽醒了,您过来看看。”

    哪里需要玉珍喊,安氏一听到玉珍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回身,跑过来果然见安泽是醒了,当下坐到了榻上,一手扶上了骆安泽的额头,有些哽咽的道:“安泽,醒了,可把姐吓坏了,你这是怎么了,小珍说你晕倒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晕倒?”

    骆安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如平常一样看完了一本医术,准备尝试一个新药方的时候,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就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他已经忘记了,他又在那个地方做了什么,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却清楚的明白,那个地方,绝对是修真界没错,因为他恍惚的记得,有看见过别人使用法术,那是他从老祖那里,以及师傅的传承里面看到过的东西。

    他还恍惚的记得,有一个女人,看不清什么面貌,听不清什么声音,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混沌中,他只是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更忘记了什么,他必须要想起来,可徒劳无功。

    他觉得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女人一定是一个关键,可惜他记不清对方的面貌,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就无从去问,无从去找。世界突然变成一片混沌,什么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他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就在他满心都是无奈的时候,他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是姐姐和丫头的声音,这才恍然回神,可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今夕何夕的感觉,骆安泽睁开的双眼,竟然一片的迷茫和疑惑。

    直到,玉珍和安氏的声音响起,他才算是回归了正常的世界,思绪神明全都回来了,也才想起,这里是自己家,他是骆安泽,眼前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她的亲姐姐,一个是缠着他学药的小丫头。

    至于心中突然出现的茫然,和那混混沌沌的东西。那,应该是梦吧!

    骆安泽心里有些失笑,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因为一个梦而失神。

    抬头迎上姐姐担心的目光,以及玉珍询问的目光,虽然骆安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苍白的脸反而挂上了一丝无奈,以及歉疚,“姐,我没事儿,这不是在研究新的药方,因为是师傅留下的,一时没注意,这不栽在了一抹药上。”

    好在之前,他就是子啊研究药方,所以该有的东西,柜台上都有现成的,也不担心姐姐会怀疑。

    果然一听骆安泽这样说,安氏是信了,看着眼前除了自己的亲人,就只对医药感兴趣的弟弟,安氏心里无奈,但是却也知道,不可能为了可能出现的危险,就不让安泽去制药,安泽什么都会听他的,却唯独这个不会。

    而且以其去相信弟弟身体有问题,还不如去相信安泽他确实是因为研究药方,而中了招。不过好在安泽的性子还是很沉稳的,不会乱来,所以以前她总是很放心,但是放心却不代表不担心,这不还是出了事儿。

    安氏认真的看着安泽,道:“安泽,姐也不说别的,只是你在做有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想想姐姐。你并不是一个人,没有牵挂,你还有担心你的姐姐。”

    安氏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更加的想要把安泽和玉珍的婚事给定下来了,在她看来,安泽之所以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就是因为他心中的挂念太少,所以才这样,要是他成了家,也有了自己的责任,有了牵挂,那但凡以后他做什么,肯定会有所顾忌。

    而玉珍,不仅是她最为看重的人选,更主要到好似安泽喜欢,这么些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让安泽接触些别的女孩子,但奈何他不感兴趣,别说主动亲近别的女孩子,就是别的女孩子想要亲近他,都完全没有机会,玉珍是唯一的例外。

    虽然安泽和玉珍越来越大,她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等安泽自己去喜欢女孩子了,而且等他自己找对的女孩子,就安泽这不是呆在药房就是上山采药的状态,安氏觉得是完全的不可能了。而女孩子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安氏实在担心,要是错过了玉珍,还会不会有另外一个那么合心意的姑娘。

    所以哪怕安泽对玉珍没有所谓的爱,她也要把玉珍和他凑成一对,没有爱,但是可以有情,这情是不是爱情,并不重要,两个人只要能够好好的过一生,安氏觉得就够了,而对于骆安泽的责任心,安氏心里还是很自信的,别看安泽都是淡淡的,但是责任心却很重。

    只要两个人成了家,安氏能够打包票,他们的生活,绝对是和和美美的,安泽也绝对不可能做对不起玉珍的事情。

    至于玉珍?不是安氏对自己的弟弟更好,考虑到了安泽以后可能会遇到喜欢的女子,却从来没有想过玉珍也是有可能会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谁让这个社会的现实就是这样,女子的拘束性太强,不管是环境的因素,还是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别的,女子都不太可能有那个机会,在适合的年纪、合适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喜欢的、对的男人。

    所以,安氏根本就没有想过,玉珍会有自己喜欢的人。

    而此时的骆安泽和玉珍,压根就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安氏想的,居然是把两个人凑成一对。

    把想法收回,安氏看着骆安泽,没等安泽开口,就又叹了一口气,道:“安泽,姐知道你向来是个稳重,又是有个有成算的,所以你做什么姐都放心,也没有阻止过你什么,但希望你以后,要是真有什么非做不可的,还是跟姐说一声,至少让姐有了心里准备。”

    天知道,刚刚看到安泽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几乎都要停了,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小小的,苍白的,几乎气息全无的安泽。那个时候的安泽,也像刚刚一样,昏迷着,一脸的苍白,满脸的痛苦之色,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那个时候,要不是小琅他爹看不过,苦苦哀求了老祖出手,安泽怕是再也醒不过来吧。

    骆安泽真确的体会到了姐姐的担心和恐惧,也知道这一次,定是把姐姐吓的不清,于是双手把安氏的手抱起来,认真而严肃的保证道:“姐,你放心,我都知道。”只是这一次,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只能这般找一个让姐姐相信的借口搪塞。

    当然要是真的发生了别的不好的事情,他也同样会找一个借口,不会把真相告诉姐姐。

    安氏想要的也不过就是骆安泽的一个保证,如今目的达成,自然便不会再说,便道:“你知道就好,姐去给你找一套衣服去,看看你汗出的,都把衣服都给弄湿了。”

    骆安泽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真的是湿透了,竟然出了那么多汗?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骆安泽心里困惑,却也只能自己找答案了。

    而一边的玉珍,虽然觉得骆安泽对于自己晕倒的说法很合理,但是她还是觉得他说谎了,不过她也能够明白骆安泽不想让安氏担心的心,所以也没有拆穿,至于骆安泽到底为什么会晕倒,玉珍觉得,怕是连骆安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不过,算了,现在既然人没事,那就是最好的。

    天色也不早了,在不回去,家里便宜爹可能就要担心了,于是玉珍趁着安氏还在,便道:“安姨,既然安泽已经没事了,那我也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了,我担心我爹回去会担心。”

    这边骆安泽晕倒却莫名的醒来,另一边,三位老祖费力的把一切灾难平息之后,就一致的向黑山飞去。

    刘家桥和骆家村的所有人都知道,黑山是一个恐怖的地方,谁进去了,都会有去无回,事实也是如此,普通人不知道笼罩黑山的黑雾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厉害,那么邪乎,就连三位老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不仅仅是普通人,就连他们,也根本都触碰不得那些黑雾。

    可不知道那黑雾是什么东西,却不代表,他们不知道那东西的来历。

    正是因为知道那东西的来历,所以他们才更加的忌惮,才会有刘家桥和骆家村,世世代代把黑山列为禁地,不得上山的祖训。

    三位老祖来到黑山脚下,见黑山果然没有受到影响,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

    黑山,才是最直接,最近距离,连通封印之地的地方,也是最直观的,能够看到封印之地变化的地方,只要黑山上的黑雾有所变化,那么久说明,最底下的封印之地,定然出现了某种不可预知的变化。

    因为结界出现震荡,出现了裂痕,所以他们就担心封印之地会有所牵连,但是封印之地,不是他们能够去的地方,所以要确定封印之地之地,是不是有影响,只能够来观黑山,只要黑山上的黑雾没有问题,那么就表示封印之地没出是,那位也没有受到影响,这样就好。

    现在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出现裂痕的守护结界修补好。

    榕树老祖收回了望向黑山的目光,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既然那里没有出事,那就好办了多了,走去看看引雷草的情况,希望它还能在支撑久一些。”

    从接受这个任务开始,老祖就没有想过会平平顺顺,该有的危机和未来的路,会遇上的所有事情,那位大能都曾经一一跟他们说过,他们也预想过,但是为了大道长生,他们无所畏惧,毅然接受了这个任务。

    能够被大能选中,他们一直觉得是一件非常自得而又自豪的事情,直到现在他们也一样认为。

    可是到底当初懵懂,也无惧,可是现在,随着年岁的老去,懂得的东西越多,他们的顾忌也就多了,以前的他们完全不担心,也不会把所谓的生灵涂炭,死生劫数放在眼里,记在心上,那个时候,对于最为底下精怪的他们,只有修道长生才是最为重要的。

    只是一个守护任务,还有重重守护存在,又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只是简单的守护,就给了那么多的修炼资源,还有最为顶级的修真功法,末了还能够被引渡上界,还是不用经过雷劫,不管他们有没有突破飞升,还有比这更好的买卖么?

    自然没有,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只是,也只有现在,他们才算是明白,当初那位大能前辈的叹息和担忧。

    只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更加的不会寻找退路,从他们承担起责任起。

    三位老祖绕过黑山,来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山谷,很快就到了一个岩石壁面前,如果这个时候刘培智和玉珍他们在,就会发现,眼前的这个山谷,这个岩石峭壁,可不就是当初,存在洗髓液的那个山谷,那个岩石壁么,三位老祖怎么到了这里?

    难不成,三位老祖所谓的封印,就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