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昏君逼我玩宫斗 > 103.103不知你倾城(一)一更

103.103不知你倾城(一)一更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天翼小说网 www.ty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岳东睿将她揽得更紧,咬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道,“我都将你吃干抹净了,还有不认账的道理?”

    他气息火热,暧昧撩.人,让她敏感身子又是猛地一颤,月色下他见她身体欢愉内心抑郁的复杂表情,倒是比其他女子更为迷人可爱,他勾唇一笑,眼神中亦是惨烈繁复,又更用力一分,“秦南心,你随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她又是一震,竟不明白他这话意思,她想,他为臣,皇上是君,臣子却上了君王的女人,这般颠倒纲常败坏人.伦,他心中有丝可耻罢。

    可她又何尝不是?

    她尖锐指瓣死死扣入他强健有力的猿臂之中,与他跌晃起伏,就让她们一起下地狱吧鞅。

    寂寞的夜中,只剩下破碎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餍足,他华服微敞,隐约露出蜜色纠实腹肌,仍旧狷狂恣意不可一世,而她衣衫尽毁,她尴尬瞥了一眼地上破衫褴褛,教这禽.兽毁成这样,哪还能再穿?那男子淡淡看着她,眼中尽是嘲讽,观赏着她从肮脏地上捡了那件黑色斗篷,轻轻一抖,披在了肩上,憎恨瞪他一眼,他却温情缱绻地替她拢了拢斗篷,而后,慵懒地搂上她肩,“秦南心,你该庆幸,我还替你留了件遮羞布。”

    果然,他是故意的旎。

    她轻咬了下唇,再抬脸时,眸中已然干涩,笑靥如花,“南心谢过爷你手下留情。”

    这般也没能令她愤怒,这女子修养总归太好,他笑得张扬,收回揽在她肩头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什物,拆了开去,昏暗灯光下,南心只见那是些白色粉末,又见他蹲了下身,不知他要做什么,哪料他那只大手探进她斗篷之下,她一惊,连忙退开,她里面可是未着一缕,莫非他又要……

    她怒视着他,他反倒挑眉而笑,“你腿根处还有那里都教我弄得青紫肿胀,不需我为你擦些药粉?”

    斗篷之下双腿微的一抖,秦南心冷笑道,“侯爷你还真是有心?将你那些心思用在你府中姬妾身上吧,秦南心消受不起。”

    他脸色微微一变,也没发怒,只是随了她去,既她不要,他就随手将那小包药粉给丢了,他站起身,捋了捋衣襟,手揩过她仍微微潮红又细嫩的脸,“爷并不是待每个女子都这么好。”

    说罢,他就转身,她在他身后激动问道,“岳东睿,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你答应过我的。”

    “我岳东睿又非白韶掬,岂会言而无信?贵妃娘娘,我这人最大缺点就是对女人太真心,绝非拔diao无情之人,你还不快随我来?”他仍背对着她往前走,那白韶掬明明答应了秦小鱼,到头来一面脸谱也舍不得,秦南心方才也算尽心尽力,他岂能让她空手而过?

    这人满口粗言秽语,不知羞耻,但也丝毫不影响他这周身的矜贵气度。

    她一握手掌,很快就追了上去。

    她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一间房中,他取了火折子,将烛火点亮,她四周看了一眼,墙上画作琳琅,都是出自大家手笔,金丝楠木的书案上摆着珍砚名笔,格案中皆为官窑瓷器,这是间书房。

    这人带他来书房做什么?

    他也不作声,只是不紧不慢将墙上一幅字画取下,那是一幅兰草图,出自当代书画名家柳芹溪的手笔,他将那字画摊到桌上,指了指这桌上字画,让她过来,“你可瞧得出什么?”

    “不过就是一幅姿态婀娜,充满生意的兰草图而已?岳东睿,你要带我兜圈子到何时?方才那三次还不够么?不够,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秦南心怒极攻心,心中一绞,痛得她脸色惨白。

    “我是觉的不够,倒是你,若还来,你得半月下不了床了。”又他不紧不慢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保持住你大家小姐的修养。”

    岳东睿到底是太可恶,即使她再冷情再淑良的性子,到他这总有想扇他的冲动。

    “这画我实在看不出什么?还请小侯爷你指点。”

    他长眉又挑开,他最喜女人求她,他终是笑着道,“你不妨先闻闻这画有何不同?”

    她这才将这兰草图捧起,放在鼻端之下轻嗅几下,“这画上有一股清新檀香味。”

    “是也,是也。”他笑着端着她脸,也不继续说下去,只让她自己领悟。

    募得,她想到什么,柳眉蹙起,“我爹那封告密信的纸张也有这个气味。”

    “这种香纸半年前才由长安城中最大的宣纸阁产出,价值千金,是当下文人墨客最为追捧之物。我说到这里,你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明日拿着这东西交给皇上,告诉他百密总有一疏。”

    秦南心握了握那幅字画,她不知他究竟是何时发现这个可疑之处的,但却已明白得很,那封告密信落款时间是一年前,而这香纸却是半年前才制出的,可以完全推翻她爹策划行刺皇上这个阴谋。

    这人智慧绝不在慕容肆、太子擎之下,她郑重谢过这人,收起这幅字画,便告退,出门之前,那人在她身后悠哉调笑道,“小心,记得有难题,就来找爷。爷盼你再来。”

    秦南心对这人真是无甚好感,他总是这般流里流气,没个正经。

    她气很地蹙紧了眉,她再来,难道他还肯无私帮她么?

    她回头重瞪了这人一眼,咬着牙笃定道,“我不会再来!”可这一眼,竟让她觉得他疏朗眉宇间与太子擎有些相似,她心下一撼,抿了下唇,快步离开。

    男子仍是眉头高耸笑意如狂,待得秦南心远去,从屏风后探出一个手持小圆扇的女子来,那女子身段丰盈,肤如白雪,好似一朵出水芙蓉,她步伐比平常女子还要轻盈许多,看得出亦是个练过武的女子。

    “爷,你的小心肝都走了,你还望什么?”那女子娇嗔一声,男子这才收回了神,见她从屏风后面出来,拧了下眉。

    她点着步子旋转着如蝶儿一般便扑倒在男子结实的怀抱中,细白的手就趁着他微敞着的衣裳探了进去,在他胸膛口轻轻浅浅的打着圈儿挑逗着,媚眼如丝,“她可有我好?”

    “懿儿妹妹,你跟我时是冰清如玉,她给我时是皇上用而弃之的破鞋。她哪能与你来比?”

    被岳东睿唤作“懿儿妹妹”的女子,便是岳嘉的孪生妹妹,名叫钟懿,之所以姓氏不同,那是一个随了他父亲的姓氏,一个随了他母亲之姓。

    外人不知的是这对姐妹花都为岳家养女,还是对天生的美人胚子,一个嫁给了那只会暴殄天物的皇上,一个便被他收入囊中,日日快活。

    钟懿笑如银铃,她分明见他眉梢拧了一下,“睿哥哥你尽说鬼话,你若不喜她,为何要了她三次?你若真是觉得我比她好,每次行房之后,你都让我喝红花水,为何你不让她喝了红花再走?还盼着她来。”

    秦南心是唯一一个没有喝红花水就能出府的女子,亦是唯一一个岳东睿需要三次的女子,外人只道岳小爷风流无度,纵***.海,却不知他对一个女人只会用一次,当然她是个例外,她知他很宠她,但也仅是宠而已,若说是爱,为何不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况且,她还从嘉儿姐姐那里知道,这十余日来,岳东睿日日宿在宫中,只为入那秦贵妃的闺房偷香盗乐。不可置否,她是嫉妒的。嫉妒那个叫做秦南心的女子,那女子不就出身比她好么?

    “她与你不同,她不会想要留下我的种!”言及此,他眸光又敛了下,随后又言笑逐开,一个弯腰,将这女子抱起,女子又惊又喜,笑着揽住了他脖颈,只听得又道,“今夜爷兴致好,也赏你几次,如何?”

    说着,便将女子抱着出门,去了别的厢房,她在他怀中笑得妩媚,“懿儿自当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你。”

    ……

    紫衣侯府后门,那身材纤细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一出府,就立下钻进马车之中,吩咐随行侍卫驱车离开,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多作停留。

    飞玉见自家小姐满身的狼狈,里头衣衫竟教岳东睿给撕毁了,臂上腿上腰上都是青紫,飞玉一瞧,难受哭了起来,“小姐,那岳东睿真不是人,竟如此蹂.躏一个姑娘家。等老爷再掌权势,一定要让老爷狠狠惩治他。”

    怪只怪她爹爹太爱权势名利,若他爹爹早些将手中兵权交出,又何至于教她落得此地?她身为人子,怎能眼睁睁看着她爹与秦家没落?

    这都怨不得人,是她命该如此。

    秦南心只与她说了声“别哭,回宫替我准备避孕之药”,便默默她从小柜屉中取出干净帕子。

    “小姐,让我来。”

    但她好强,只让飞玉背过身去,自己料理,飞玉知小姐心中有苦无处说,只得听从她命令,背了身去兀自流泪。

    南心蘸了铜盆中清水,也没拧干便往身上擦去,虽是仲夏,但这冰凉也能激骨,她想凉一点好,这样就能提醒她的罪孽,她强咬着牙,拭净腿上那些白浊,可干净了又如何,只能自欺欺人罢,她已教其他男人染指,这贵妃以后还怎么当?

    *

    三日后。

    征西将军府。

    白韶掬少年成名后,先皇就赐了这座古宅给他,白府之内奢敛古朴可与丞相府邸与紫衣侯府院媲美。

    她刚到这,白韶掬的副将卞儒璋就已在门口等她,这位卞副将对她十分有礼,领着她进了府里。

    这座宅子太大,参天古树,茂郁成荫,以前的白府才只是这里一个角落而已,如今这人可谓飞黄腾达,功成名就。

    “前面是将军书房,他在那里等你。”卞儒璋在不远处停下,他见书房门口没有侍婢,隐约觉得将军不想有人打扰。

    她客气谢过了他,便进缓步而入,那人身材颀长,一袭白衫站在窗下,遥遥若高山之独立,令人望而生畏,她抬手在门框上敲了两下,“将军,我来了。”

    他转过身来,望了她一眼,“杵在那做什么?进来吧,随便坐。”说着,便走到桌前,斟了杯茶,她颔首跨过门槛,这里一室香味,她一闻便是,是甘松香气,不过她并没有坐下之意,她只是想取了那脸谱就走。

    见她并未入座,他眉梢拢下,走向她,将手中茶杯递给她,“这是你爱喝的莲子茶,还是去年的莲子,可能口味会差一些,再过两月便能采新莲,那时我带你一起去采撷。”

    这人不比平常冷漠,一下子与她说这么多,也还记得她喜欢喝什么口味的茶,还要带她去采莲,以前还在云水镇时,她每至入秋就邀他同去采莲,不过,他从未答应过。

    他这般突然又反复,真是教她心中忐忑,她微一愣怔,她还是接过他茶杯,喝了一口,那清新香气让她仿若置身于云水镇之中,清香过后,在口中留下的只有苦涩,她抬头对他说,“以前我总爱玩水采莲,采了许多回家晒干,再放入囊中送你,你可知为何?”

    他漠然,微一抿唇,“莲子又叫莲心,你以为我当真不知其意?”

    是的,莲子又叫莲心,白韶掬,我从小就想着都要与你心连心,可是我俩的心怎么也连不上,她想不是断了线,就是被什么阻了隔。

    可是,为何他偏偏什么都明白,他却从不拒绝她,她一直以为他心中也是有她的,如若不是,为何儿时她不甚掉入井中他拼命救她,为何她打破了他珍贵砚台,来年没银子送他一个一模一样的,只送了个赝品给他,他也不责怪她,为何他一直用她送给他的甘松香?

    直到三天前,她才知他将他当做妹妹看。

    “白韶掬,你知道吗,你既然不喜我,那你早该在六年前就表露心意,你不该让我苦苦等了你那么多年,你知道六年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多么重要?以后你遇到爱慕你的,你却不喜欢的,你要早些表露心迹。”

    既要放下,那么他在她眼里就只是白韶掬而已,她不再胆怯,不再卑微,她敢挺起胸膛来跟他平起平坐。

    在白韶掬耳里,她这番话就像是在教育他,他嗤的一笑,“夏锦,我比你整整年长八岁,你还在用尿布的时候,我就抱过你,还替你换过尿布。”

    她脸却攸得一红,咕哝一声,“你这人怎竟提这些老掉牙的事?”

    在她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她就看上了他,但这人不愿与她玩,她气得跑去他床上撒了一泡尿,把裤子尿湿了,他就把她抱起,给她换了尿布。

    看着她羞红了的小脸,他也是扯了下唇,想起那夜龙泉宫中,她在浴池里,脸色比现在还要红,她将一枚紫金簪死死抵在脖子上,那倨傲又涨红的小脸,竟让他久久难忘。

    “你颈上那伤,好些了没?”他离得她近,探手就朝她领口伸去,她微一闪躲,避开了这人的手,他看得她吃惊目光,举在半空的手微微一僵,他竟还将她当做以前那假小子似的夏锦,她已是大姑娘了,若非阴差阳错,她现在已嫁了人。

    她摸了摸自己颈部那伤口,已是结痂,她尴尬一笑,“只是小伤而已。”与入宫之后大大小小的伤之比,那真的是最最最小的伤了。

    “那日谢谢你,若非你来得及时,我也想不到以死相挟,皇上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她想,当着他大臣的面,皇上总不至于做的太过分,毕竟强要一个太监不是什么值得荣耀的事。

    他嘴微张了下,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这是他们相认后,第一次如此平静的交流,让人缅怀又眷恋,突的,又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她将手中茶盏放下,背对着他,不敢去瞧他双眸,“你将那脸谱给我吧,我取了便走。”毕竟那脸谱上的话,太过露骨,她总还是个女儿家,有些害羞了去。

    “夏锦,你忘了今日是我生辰了么?每年至我生辰,你总会送我礼物,过去六年,你已欠下我六件礼物。现在可以一次相抵,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声音波澜不惊,她眼底却撩起怒意,她记得今日是他生辰,她来此目的,一为取脸谱,二为向她道声生辰快乐,然,他竟早已计划好了,并不打算将脸谱还她,那他又何故将她诓来?这烂菊花,实在可恶。

    白韶掬亦看出她眸中不快,他一笑,指了指书案上那枚小白瓶,“那是‘面目全非’毒的解药,你娘亲我已派人去找,若是寻到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只是,你要将婉安身上之毒给解了。”

    原来他精心安排,只是为了她大姐。

    难怪替她准备她喜欢的莲子茶,又说起儿时轶事,只为哄她交出“红颜弹指老”的解药来救夏婉安,算一算时间,这月底就到夏婉安的死期了。

    果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方才他想说什么又没说的出口,就是这事吧,白韶掬这人脸皮可是真的厚,她大姐将她折磨成这般,从未说大姐一句不好,现在还为大姐与她来做交易。

    她装作无事人一般,看向那枚白色小瓶,她将这东西拿起,取出里面药丸,一共有两颗,她想一颗是留给自己的,还有一颗是留给她娘亲的,倒是心思周到呵。

    如此想着,她复将两颗药丸塞入瓶上,拧上红布团。

    “夏婉安她让我与我娘吃了这么多苦,她却在夏府当她无忧无虑的千金大小姐,两颗药丸就算了,更何况我娘她至今生死未卜?白韶掬,你以为以我医术,假以时日就研制不出解药了么?可我给夏婉安下的毒不同,这世上除却我无人能解。”

    她高高扬起手,欲摔了手中小瓶,他眉梢一动,就握住她手,将她的手与那小瓶子紧紧包裹住,眼神狠辣暗含警告之意,就好像她如若摔了这瓶,他会捏断她的手一般,她心中一刺。

    “你这性子倒是泼辣。”他冷笑一声。

    掌心被那枚冷硬瓷瓶铬得手疼,而他这眼中满满当当的讽刺,他不喜她便觉得她哪也不好,他爱大姐,大姐再毒辣也是一只美丽的毒蝎子。

    昏君就不会这样,他温润有礼,给了她连帝妃都艳羡的宠爱,即便她只是个丑太监,他却仍绞尽脑汁想着法儿要与她睡觉。这时想来,小安子的话也不无道理,皇上哪里不比这人好,她应该狠狠一脚蹿了这菊花公子?

    她笑道,“我只是试试这药是真是假而已,见你这般着急,这解药肯定是假不了。”

    她挑了挑眉,冷冷示意他松开她手,他眸色一深,放开了她,这夏锦可真不愧是出了名的精明,连他也不放心,竟也如此试探。

    小鱼又重新将一枚褐色药丸倒出,也没喝水,就生吞了下去。

    ---题外话---我不是职业写手,今天晚上有事,实在来不及码了,先传一更,还有另一更,明天早点起床写了再传。大家中午再来看吧。谢谢大家订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