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章 他等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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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婶，麻烦你去附近超市买些水果来。”乔然转头对着沙发上正“认真”看着偶像剧的绿婶说道。
“水果？”绿婶起身，茫然的看着乔然，而后一脸的恍悟。“好的，乔先生。”
噔噔噔，绿婶进了厨房，又出了厨房。噔噔噔，绿婶进了某间房间，而后又出来。此时手上已经提了包，身上也不是那件嫩黄色的围裙。噔噔噔，边穿着外套，绿婶边往门边走。
“嗑啦”一声，大门被开启的声音。
“乔先生……”原本以为已经出了门的绿婶，结果又折了回来。
我和乔然都去看她，她笑呵呵的顿住脚步问乔然，“乔先生，你希望绿婶我买多久的水果？”
我哭笑不得，再看乔然，也是哭笑不得。
乔然以手背轻触了下鼻尖，憋着笑意回答绿婶的话，“越久越好。”
“越久越好啊……”绿婶一脸“我明白了”“我很识相”的表情，转身往门处走。
轻轻的一声“砰”，代表着绿婶已经出了门。
视线从门口方向转回来，这会儿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乔然两个人独处了。其实我也知道乔然让绿婶买水果什么的，不过是支走人的手段。
接下来或许乔然要跟我说些什么，看看饭碗，忽然觉得胃里很饱，已经再吃不下。
才轻轻将碗放下，乔然的问话就到。“吃饱了？”
看着饭碗内才用了小半碗的饭，我点点头，“吃饱了。”
“既然吃饱了，那就继续说说刚才的话题吧。”乔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同时也搁下了手里的饭碗。
我坐直身子，有点惊慌的看着他。古有云：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好奇心杀死猫啊！我忽然觉得我可能会不太想知道乔然接下去跟我说的话，正想着要不要岔开话题。
“你该记得昨晚说要请你吃饭的人是鬼宿。” 但很显然的是，他并不想让我岔开话题。
对于他这么精准的说出鬼宿和吃饭的事，我已然有点儿头昏脑胀了。
“我知道。”讷讷的回答他的话。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他又说。
“我不知道。”我下意识的摇头，不愿意深究他忽然这样说话的语气和用意。
他笑的清浅，不容我逃避的又道：“我今天请你吃饭了，你该知道我就是鬼宿。”
我看不下去他的笑，低下头，继续倔强地回答他，“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四个字似乎已经不是回答，只是很单纯的大脑惯常反应之下说出来的话。
“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
“安然！”他的口气冷冷。
“我……”抬头看他，被他一脸面无表情所震慑。最终还是把不知道几个字咽了回去，换了个答案，“做什么？”
他微微逸出一口气，“我很抱歉。”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会道歉。只是这道歉对我来说莫名其妙的。
为什么要道歉？这样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他，乔然已经自顾自的接下了话，解释了原因。“虽然的确是不太能让接受的事实，不过，我就是鬼宿。”
我的面前没有镜子，所以我无法窥知自己这时候是怎样一副表情。面无表情或者是大吃一惊？
想想看呐！多惊悚的事情啊！自己的上司竟然是游戏中的老公，还是一个名声赫赫的大人物。自己的糗态，自己的狼狈，全让人家看透了。
还好这上司还是个年轻上司，要是万一是个年过半甲的老者，那这日子还能过么？
呃，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呢？貌似偏题了。
“你在想什么？”乔然问。
收回原先神游的心思，我沉默地看着他。
“……”
“……”
两两相望，唯有沉默。
如果能有个道具钟滴答滴答几声就好了，好歹也能让人知道时间到底多了多久。沉默着，沉默着，我又开始走神了，这回陷入的是一个无边无际的等式当中。
鬼宿就是乔然，乔然就是鬼宿。鬼宿等于乔然，乔然等于鬼宿。真实的乔然，虚拟的鬼宿……这样说来也是，乔然生病了，鬼宿也生病了。乔然不来上班的两天，鬼宿也没有上游戏。
两个人明明有许多的巧合，只是我怎么可能神通广大到将这巧合联合起来想事情？
内心紊乱。上司是自己游戏的老公，上司知道自己游戏中的老婆是自己的下属，可是上司什么都不说，天天还在游戏里一起同进同出，虽然没有像其他夫妻那样喊老公老婆什么的，但怎么着都觉得好别扭，好怪异。
如果明天告诉公司里那帮子女同事们，说乔然竟然是自己游戏中的老公，估计她们会笑歪嘴，拍拍我的头叫我不要白日做梦。或者是一窝蜂的都涌进游戏里，只为了接触了乔然吧！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感觉都不怎么好。
熟悉的音乐蓦地响起，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沉默。那熟悉的音乐，我再清楚不过，是我手机的铃声。看一眼对坐的乔然，我不好意思比了比摆放着我的包的沙发，起身往那走。
取出电话，有点意外是林泽打来的电话。
下意识的看眼乔然，我接通电话。“喂。”
“喂，大姐。”林泽有些呱噪的声音自话筒彼端传来。
“嗯。”脑子里依稀记得餐会时候林泽要和乔然一道送我回家的事。这会儿他打电话来该不会就是问我到家了吧？
“大姐，那家伙把你送到家没？”
果然，我的猜想没有错。
转身去看坐在餐桌边正看着我的乔然，我低下眼，轻轻地对着电话说：“嗯，送到家里。感觉好多了。”
听了我的话后，林泽明显舒出一口气，“那就好。我真怕那家伙把你给怎么了。”
“哈哈。”我夸张的笑起来，“他能把我怎么了啊？你别开玩笑了。”人家是头头，我是小兵，人家怎么可能把我怎么了？
“哎，没事就好，没事就放心了。”
“嗯。没事。小弟，多谢。”谢谢你打来这通关心的电话。
电话彼端嘁了一声，“谢什么？你没事就好了。那我挂了，我们吃晚饭要唱K去，你跑了真可惜啊！一切费用蓝总包了呢！”
我笑，说了几句好好玩就挂上电话。捏着电话，回想林泽的电话，到底是友谊天长地久啊！我有点儿陶醉的想着。
“你和林泽的关系很不错。”不知什么时候乔然已经起身离开了餐桌，正冲着我走来。
捏着电话的手心猛然冒了些汗出来，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们是一对吗？”边走，他还边问。
一对……呃，抓着电话的手摆了摆，“我们只是好朋友，不是那种关系。”
如同对每一个好奇询问我和林泽是什么关系的人那样，我依然坦白的告诉他，我和林泽只是单纯的友谊。只不过当乔然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我的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只手掌的长度的时候，我蓦然觉得我不该那么回答，我应该顺着他的话回答是。
乔然身上干净的味道蹿进鼻子里，他的声音继续响起，“安小姐认为男女之间有纯友谊吗？”
“有。”当然有！谁说男女之间就没有纯友谊的？我心中很可能的，有！只不过为什么答案自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有点儿虚的慌呢？
“是吗？”
气势更虚了，心也虚的慌。
“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是鬼宿吗？”他猛然转变了话题，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只剩下沉默。
有些负气的想，我怎么可能猜得到为什么？
或许……“你是想趁早告诉我，要我不要缠着你？”我发誓保证，我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说些什么。
乔然闷笑，“要不是认识你久了，你这样的表现，我很难相信你能胜任平时的日常工作。”
我囧。
他这是拐着弯骂我，说我笨呢？
“安小姐，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希望你三秒内立即作答，回答晚了，我想我得重新考虑你的工作能力。”
瞪大眼努力抬头看着他的脸，我被他话末的那句吓的不轻。什么问题这么严重？还关系我的工作能力？
知道我在看他，乔然低头冲着我魅惑一笑，“安小姐，你有男朋友吗？三秒内请立即作答，一、二、三。”
“没有！”
“很好。”笑，很邪很魅很惑人的笑。
他数数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我都没来得及多想想我有没有男朋友这个问题关我工作能力什么事？现下听他说什么很好，心底有一道阴恻恻的对自己说：你糟了。
乔然还在笑，我却怎么也不敢去正视他的笑，直到他又开口说：“我也没有女朋友。”
“所以？”我傻噔噔接上他的话。
“所以……你觉得呢？”一个笑，他将问题还给了我。
如果他真的怀疑我的工作能力，那我一定要很负责任的告诉乔然，我不是傻瓜。这么一把岁数不是白活的，这些年的书不是白念的，社会不是白入的，就连偶像剧和言情小说也不是白看的。
于是，我很认真的，拒绝了回答他的问题。
再于是，我告诉他，多谢他请我这顿饭，但是我打算回家了，回去晚了家里担心。
再再于是，走之前我一副很可靠的态度告诉他，我一定不会告诉公司里的其他人，像他这样一身正派的领导也在玩游戏，还是个一个垃圾大帮的帮主，不时就干些杀杀小号的勾当。同时也很感谢他能及时悬崖勒马，回头是岸的告诉我原来鬼宿就是他。
我保证不对别人说，我也保证，我会重新考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玩那游戏了。
将手机放入包内，我提着包正欲走，手腕处猛的被一把抓住，力道不轻不重，我挣脱了一下，却挣脱不动。
乔然低头看着我，我却不愿意看他。
“你在生气？”
我被吓一跳，一副惊奇的模样望着乔然，“副总，你在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是鬼宿的事吓到你了吗？是不是觉得我骗了你？”他似乎是看透了我，问的都是我心里所想的。
但话说回来，他是鬼宿的事能不吓人吗？千载一遇的大大大巧合，就这么被自己撞上了。更何况，他竟然知道我就是笙歌醉梦间。他知道，他不说，这怎么能让人心情愉快？
“副总，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皱眉。
我也跟着皱眉。我哪知道对不起什么，我只是随口说的。说到这随口，我又想起了一桩事，上回他还问我游戏什么，我本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相接触游戏，想来他都是知道了的，只不过是寻我开心吧？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想问他了，“副总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笙歌醉梦间的？”
对于这个问题，乔然顿了一会儿，然后才答：“问你聊天工具的时候。”
那时候……我努力回想并往从前推算着日子，一点点的，而后恍然那就是很久很久之前了！控制住仰天长啸的冲动，可再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狠狠地瞪着他。
“副总！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很抱歉。”他的嘴里说着抱歉，可看他的眼神，闪闪亮亮的完全没有丝毫歉意。
磨磨牙，我不得不指正他一点。“副总，下回说抱歉的话的时候麻烦你认真点。”
或许我的话刺破他了伪装，或许是别的什么吧，他终于是破功笑出了声。见他笑，我也跟着笑，但比起他貌似真的很愉悦的笑，我则是皮笑肉不笑，并虔诚的祈祷他笑着笑着最好能背过气去。
“安然，我告诉你我是鬼宿的用意只是想说，我喜欢你。”
虽然我很想不庸俗一回，但是由于火候不够，我不得不还是那样子来形容，时间似乎定格了，如果不是时间定格了，那么或许是什么世外高人给我点了穴，以至于我呆呆的看着鬼宿，没法作出任何反应。
有道声音在问自己，乔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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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绿婶起身，茫然的看着乔然，而后一脸的恍悟。“好的，乔先生。”
噔噔噔，绿婶进了厨房，又出了厨房。噔噔噔，绿婶进了某间房间，而后又出来。此时手上已经提了包，身上也不是那件嫩黄色的围裙。噔噔噔，边穿着外套，绿婶边往门边走。
“嗑啦”一声，大门被开启的声音。
“乔先生……”原本以为已经出了门的绿婶，结果又折了回来。
我和乔然都去看她，她笑呵呵的顿住脚步问乔然，“乔先生，你希望绿婶我买多久的水果？”
我哭笑不得，再看乔然，也是哭笑不得。
乔然以手背轻触了下鼻尖，憋着笑意回答绿婶的话，“越久越好。”
“越久越好啊……”绿婶一脸“我明白了”“我很识相”的表情，转身往门处走。
轻轻的一声“砰”，代表着绿婶已经出了门。
视线从门口方向转回来，这会儿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乔然两个人独处了。其实我也知道乔然让绿婶买水果什么的，不过是支走人的手段。
接下来或许乔然要跟我说些什么，看看饭碗，忽然觉得胃里很饱，已经再吃不下。
才轻轻将碗放下，乔然的问话就到。“吃饱了？”
看着饭碗内才用了小半碗的饭，我点点头，“吃饱了。”
“既然吃饱了，那就继续说说刚才的话题吧。”乔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同时也搁下了手里的饭碗。
我坐直身子，有点惊慌的看着他。古有云：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好奇心杀死猫啊！我忽然觉得我可能会不太想知道乔然接下去跟我说的话，正想着要不要岔开话题。
“你该记得昨晚说要请你吃饭的人是鬼宿。” 但很显然的是，他并不想让我岔开话题。
对于他这么精准的说出鬼宿和吃饭的事，我已然有点儿头昏脑胀了。
“我知道。”讷讷的回答他的话。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他又说。
“我不知道。”我下意识的摇头，不愿意深究他忽然这样说话的语气和用意。
他笑的清浅，不容我逃避的又道：“我今天请你吃饭了，你该知道我就是鬼宿。”
我看不下去他的笑，低下头，继续倔强地回答他，“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四个字似乎已经不是回答，只是很单纯的大脑惯常反应之下说出来的话。
“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
“安然！”他的口气冷冷。
“我……”抬头看他，被他一脸面无表情所震慑。最终还是把不知道几个字咽了回去，换了个答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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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会道歉。只是这道歉对我来说莫名其妙的。
为什么要道歉？这样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他，乔然已经自顾自的接下了话，解释了原因。“虽然的确是不太能让接受的事实，不过，我就是鬼宿。”
我的面前没有镜子，所以我无法窥知自己这时候是怎样一副表情。面无表情或者是大吃一惊？
想想看呐！多惊悚的事情啊！自己的上司竟然是游戏中的老公，还是一个名声赫赫的大人物。自己的糗态，自己的狼狈，全让人家看透了。
还好这上司还是个年轻上司，要是万一是个年过半甲的老者，那这日子还能过么？
呃，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呢？貌似偏题了。
“你在想什么？”乔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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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两相望，唯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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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宿就是乔然，乔然就是鬼宿。鬼宿等于乔然，乔然等于鬼宿。真实的乔然，虚拟的鬼宿……这样说来也是，乔然生病了，鬼宿也生病了。乔然不来上班的两天，鬼宿也没有上游戏。
两个人明明有许多的巧合，只是我怎么可能神通广大到将这巧合联合起来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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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告诉公司里那帮子女同事们，说乔然竟然是自己游戏中的老公，估计她们会笑歪嘴，拍拍我的头叫我不要白日做梦。或者是一窝蜂的都涌进游戏里，只为了接触了乔然吧！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感觉都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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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气势更虚了，心也虚的慌。
“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是鬼宿吗？”他猛然转变了话题，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只剩下沉默。
有些负气的想，我怎么可能猜得到为什么？
或许……“你是想趁早告诉我，要我不要缠着你？”我发誓保证，我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说些什么。
乔然闷笑，“要不是认识你久了，你这样的表现，我很难相信你能胜任平时的日常工作。”
我囧。
他这是拐着弯骂我，说我笨呢？
“安小姐，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希望你三秒内立即作答，回答晚了，我想我得重新考虑你的工作能力。”
瞪大眼努力抬头看着他的脸，我被他话末的那句吓的不轻。什么问题这么严重？还关系我的工作能力？
知道我在看他，乔然低头冲着我魅惑一笑，“安小姐，你有男朋友吗？三秒内请立即作答，一、二、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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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数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我都没来得及多想想我有没有男朋友这个问题关我工作能力什么事？现下听他说什么很好，心底有一道阴恻恻的对自己说：你糟了。
乔然还在笑，我却怎么也不敢去正视他的笑，直到他又开口说：“我也没有女朋友。”
“所以？”我傻噔噔接上他的话。
“所以……你觉得呢？”一个笑，他将问题还给了我。
如果他真的怀疑我的工作能力，那我一定要很负责任的告诉乔然，我不是傻瓜。这么一把岁数不是白活的，这些年的书不是白念的，社会不是白入的，就连偶像剧和言情小说也不是白看的。
于是，我很认真的，拒绝了回答他的问题。
再于是，我告诉他，多谢他请我这顿饭，但是我打算回家了，回去晚了家里担心。
再再于是，走之前我一副很可靠的态度告诉他，我一定不会告诉公司里的其他人，像他这样一身正派的领导也在玩游戏，还是个一个垃圾大帮的帮主，不时就干些杀杀小号的勾当。同时也很感谢他能及时悬崖勒马，回头是岸的告诉我原来鬼宿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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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然低头看着我，我却不愿意看他。
“你在生气？”
我被吓一跳，一副惊奇的模样望着乔然，“副总，你在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是鬼宿的事吓到你了吗？是不是觉得我骗了你？”他似乎是看透了我，问的都是我心里所想的。
但话说回来，他是鬼宿的事能不吓人吗？千载一遇的大大大巧合，就这么被自己撞上了。更何况，他竟然知道我就是笙歌醉梦间。他知道，他不说，这怎么能让人心情愉快？
“副总，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皱眉。
我也跟着皱眉。我哪知道对不起什么，我只是随口说的。说到这随口，我又想起了一桩事，上回他还问我游戏什么，我本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相接触游戏，想来他都是知道了的，只不过是寻我开心吧？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想问他了，“副总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笙歌醉梦间的？”
对于这个问题，乔然顿了一会儿，然后才答：“问你聊天工具的时候。”
那时候……我努力回想并往从前推算着日子，一点点的，而后恍然那就是很久很久之前了！控制住仰天长啸的冲动，可再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狠狠地瞪着他。
“副总！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很抱歉。”他的嘴里说着抱歉，可看他的眼神，闪闪亮亮的完全没有丝毫歉意。
磨磨牙，我不得不指正他一点。“副总，下回说抱歉的话的时候麻烦你认真点。”
或许我的话刺破他了伪装，或许是别的什么吧，他终于是破功笑出了声。见他笑，我也跟着笑，但比起他貌似真的很愉悦的笑，我则是皮笑肉不笑，并虔诚的祈祷他笑着笑着最好能背过气去。
“安然，我告诉你我是鬼宿的用意只是想说，我喜欢你。”
虽然我很想不庸俗一回，但是由于火候不够，我不得不还是那样子来形容，时间似乎定格了，如果不是时间定格了，那么或许是什么世外高人给我点了穴，以至于我呆呆的看着鬼宿，没法作出任何反应。
有道声音在问自己，乔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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