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钱对我真的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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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正式录制后，就等周六的播放了，中间也没几天，节目组很快就剪出了一个预告片，投放到各大平台。
短短15秒，包括了主持人小萨，嘉宾尹鹤，惊喜嘉宾二狗子，青年代表里的两大美女孟繁舒和茹仙古丽。
感觉看点很多的样子，短短时间内，预告片在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疯狂传播，那些对尹鹤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千亿富豪感兴趣的人都锁定了周六夜间的《开讲啦》。
而完成了节目录制的尹鹤如释重负，虽然那天发生的事有点尴尬，但节目效果还是不错的，自己的表现可圈可点。
~
忙完录制后的第二天，尹鹤带着小白去了一趟核心影视公司玩，这次只带了肉肉，二狗子去拍广告了。
影视公司的总经理叶谦知道尹鹤来了，立即出门迎接，这还是尹鹤第一次见到自己这家公司的负责人。
他是云遮月师弟，云老师信得过的人，尹鹤就信得过。
叶谦以前是光线的中高层，在很多岗位上都做过，是个多面手。
如果说以前是看在师姐的面子，以及能独当一面的机会才选择来这里，那现在，尹鹤就是他留在核心的最主要因素，有这么一个豪破天的大老板，说不定自己也能成为一代娱乐江湖传说！
尹鹤告诉他，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参与到公司的具体事务中，“不过真正管事的还是你，我考了个影视学博士，来这里是为了涨涨见识的。”
“尹总，张导正在试镜小演员，那您要不要看看？”
“好啊。”
~
这次试镜的是女主角小时候的演员，需要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大男孩，大男孩尹鹤已经许给了花大姐的儿子，但还是要走一个试镜的流程。
在试镜房间的外面，尹鹤就见到了正对着手机剔牙的花大姐，她是陪儿子过来试镜的。
见到未来同学，花大姐拍着的尹鹤的肩膀笑道，“来啦，老弟，快坐快坐，别客气，叶总你也坐。”
咦，这好像是我的公司吧？
花大姐不客气地跟他道，“你这公司规模有点小啊，投资够吗，用不用大姐支持一点？”
看来她还是不太清楚尹鹤的实力。
公司规模确实不大，就是个临时场所，不远处的华宜兄弟总部大厦好像要二次拍卖了，第一次整体拍卖流拍了，接下来要拆分了卖，尹鹤觉得买个一两层差不多也够用了。
他摇摇头，“这个我不管，你跟我们叶总来谈吧，怎么样，大侄子试镜的怎么样了？”
花大姐无奈道，“人家不让我进去啊。”
尹鹤拉着小白，“要不要进去？”
“不用了，我在外面能听的到，”小白摇摇头，又对花大姐道，“你儿子表现很好，导演都夸他有灵性呢。”
花大姐疑惑地看看小白的墨镜，又看看尹鹤。
尹鹤没解释，“那好吧，我进去瞅瞅，你们在外面聊吧。”
尹鹤敲敲门，直接推开进去，坐在中间的是本片导演张婧初，她还会客串女主的妈妈。
另外还有监制姚亭亭，就是网剧《匆匆那年》的导演，她也是当初这部剧的导演人选之一。
她跟云遮月、孟繁舒都认识，不过这次是被老朋友叶谦请来把关的，两人在光线的时候曾经共过事。
两位女导演见到尹鹤，立即起身，她们都是看过福布斯排行榜，受过舆论轰炸的人，对尹鹤和他背后的财富充满了无限尊敬。
尤其张导，看尹鹤的眼神闪闪发光，感觉自己真的遇到了宝，这次导演机会或许是自己改变命运的一次重要转折，只可惜自己年纪大了，要不然……（）
尹鹤看了一眼花大姐的儿子，14岁的小男孩，跟照片里一样秀气，眼角还挂着泪珠，似乎是刚演过一段哭戏，但眼睛很有神。
他笑着压了压手，“不用起来，有没有座位让我看看啊。”
旁边还有椅子，操控摄像机的摄影师立即给尹鹤搬了一个，放在两位美女导演之间。
尹鹤看看她们俩，“要怎么试镜啊？”
张婧初道，“已经试过了，非常满意，他是第一次演戏，但很有灵性，一下子就抓住了角色的内核。”
姚亭亭道：“听说人是尹先生介绍来的，您真是慧眼如炬。”
“他母亲跟我是同学，不过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呢。”尹鹤摸着下巴。
张婧初立即会意，“小沐，这位是我们的制片人尹鹤尹总，我们再来一段怎么样。”
何沐点点头，“我都行。”
张婧初翻了一下剧本，灵机一动，“就演林熙明跟女同学表白的一段吧，我演女同学。”
这样表现了何沐，也能表现自己。
这一段是回忆片段，讲的是女主角还是男孩的时候，因为长得太漂亮，被男同学霸凌，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爷们儿，他故意找了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展开生涩的追求。
因此被人嘲笑后，他暴起伤人，从而获得了女同学的好感。
尹鹤看着剧本，不过小男孩并没有按照剧本演，因为他还没看过完整剧本，但他知道设定，对角色有自己的理解。
所以尽管台词对不上，但他准确演出了一个内心住着女孩的男孩在对女孩表达好感时的不自在，以及一个亟需证明自己不是女孩的男孩所外露的强势。
而张婧初导演虽然年过40，但演小女孩竟也毫不违和，跟小何沐搭戏，你来我往，竟有种校园剧的感觉。
过了好几个回合，姚亭亭才帮他们喊了“咔”，并轻轻鼓掌，“不错，不错。”
尹鹤不太懂戏，但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业余，他也用力鼓掌，“演的真好！”
张婧初微微一笑，回到座位上，自己怎么说也是国际影后啊，这都是小场面。
见尹鹤也这么认为，监制姚亭亭当即提议，“尹总，其实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女主角青春期的这段回忆拍成一个两三集的番外，在剧情全部播完之后放出来，我觉得这一段应该会很出彩。”
张婧初当即跟上，“云老师在写剧本的时候把这段剧情丰富了一些，让女主角的内心世界更完整了，可回忆部分拍的太多，也容易影响主线剧情的完整度，会使剧情割裂感增强，所以我也觉得索性把这一段好好打磨一下，放在最后面。”
“你们俩是商量好了让我增加投资的吧？”尹鹤调侃道。
张婧初妩媚一笑：“我们这算是英雄所见略同。”
为了表现出自己专业的一面，尹鹤表示，“不如叫云老师过来，你们三个共同讨论一下，毕竟要动剧本，得跟她商量过才行。”
二人没意见，尹鹤当即给云老师打了个电话，她因为要上课，还要评职称，只有晚上有空。
晚上就晚上，尹鹤对《夜明珠》这部剧还有一些问题，就让小何沐出去，把叶谦叫进来。
四人聚齐，尹鹤问，“那么这部剧预计什么时候开机，演员阵容都有哪些呢？”
叶谦道：“我们的前期准备工作基本完成，下个月就能开机，准备年内播出。”
“播出平台谈的哪家？”尹鹤问。
叶谦回道，“我们正在跟爱奇艺和腾讯视频这两家谈。”
“可以多个平台播出吗？”尹鹤问，他更希望的还是更多人看到，造成更大的影响力。
“一般上星的大制作剧可能会选择双网络平台甚至多平台播出，从而降低购片成本，但网剧的话，网播平台更在乎独家权，形成垄断播放，所以不太愿意跟竞争对手共享。
“而且一般网剧在立项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跟哪家播出平台合作，平台也会出资一部分，成为出品方之一。
“不过我们这部剧因为题材稍微敏感一些，各大平台都不愿意提前预订，只能等播出许可证拿到手再谈，现在只是互相试探对方能接受的价格。”
因为国产网剧现在几乎都只是一锤子买卖，不能上星卖给电视台，也不能卖给其他网播平台，销售到海外也没什么门路，所以第一次卖出的价钱决定了项目能否盈利，再有一些可能的赢利点就是植入广告了。
尹鹤又问这部剧的制作成本。
还是叶谦回答，“20集，预计4000万。”
总成本低于《一起同过窗》，但单集成本要高不少，“两百万一集，演员阵容都有哪些呢？”尹鹤问。
叶谦把表现机会让给了两位女士。
姚亭亭先开口道，“女主角李圆，她的价钱一直不高，《长安十二时辰》之后小火了一把，两位男主角选的是韩东军和张哲汉，都是有肌肉有口碑的硬派青年演员，他们的人气也都不低。”
都是尹鹤没听说过的人，不过尹鹤记住了名字，稍后可以自己查查。
张婧初也道，“另外我和婷婷也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请一些圈内的朋友来客串，牌面绝对不会差。”
“对，这是静初姐的导演处吕作，圈内同行都会给面子的。”
“都会有谁客串呢？”尹鹤比较好奇这个。
姚亭亭：“柳妍。”
张婧初：“秦蓝。”
姚亭亭：“我找白敬停。”
张婧初：“我找了郑业城。”
姚亭亭：“我还找了李一童。”
张婧初：“那我就找郭富成！”
众人齐齐看向张婧初，“郭天王能来？”
张婧初挠挠头，“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成，他腕儿太大了。”
姚亭亭为她打气道，“试试呗，黎天王都能演《将夜》，郭天王怎么就不能演网剧了。”
张婧初信心不高，黎天王演《将夜》那是为了给凯歌导演的儿子撑场面，自己的面子哪有凯歌导演那么厚啊，自己跟郭天王的交情也没那么深啊。
这些都是跟她们有过合作的圈内朋友，虽然张婧初圈内口碑一般，但主要是在导演太太圈里一般，人家演员朋友还是很多的，毕竟是曾经差点接班了国际章的人物。
尹鹤也开口了，“我认识个明星，叫林梓，她也答应来客串了，你们帮她确定一个角色吧。”
“呀，地球小姐！”
“大美人啊！”
“哦，火剑少女的吴璇依估计也能来。”尹鹤又道。
三人顿时大喜，客串阵容再次扩大，绝对星光熠熠啊！
之后叶谦又说了引入花开放投资的意向，毕竟这部剧是有些风险的，找人分担一下不是坏事，而且花开放的花开影业有不少广告资源，可以负责这部剧的广告引进。
正好花开放母子还没走，中午大家就一起吃了个饭，聊一聊。
花开放喝了一大杯白的，感谢尹鹤老弟给她这个面子，还说了以后到东北报她名号云云。
尹鹤表示都是她儿子凭本事争取的，跟自己关系不大。
至于合作的事，花开放也毫无意见，听说这部剧的番外让他儿子当主角，她更是恨不得只投资，不分红。
~
午后，叶谦几人继续试镜演员，主要角色确定，但还有一些重要配角。
尹鹤则带着小白在云遮月的办公室休息，尹鹤在这里是没办公室的。
云老师的办公室有张床，尹鹤还没用过，就先便宜小白了。
尹鹤戴着耳机，看起了公司积压的那部网剧《生死寻人》。
本剧改编自起点大神旷海忘湖的第一人称同名小说。
讲述了男主人公拥有通过接触死者遗物找到尸体的能力，从此，主人公以此为职，专门替死者家属“寻人”，从而遇到了一系列惊悚离奇的事件。
突然，看到剧中一个演尸体的女演员，尹鹤觉得有些面熟，这，这不是马力联的女朋友路梦吗！（）
嚯，齿度不小啊，不过这是原始片段，送去审核的肯定不能这样吧。（）
或许这就是小演员的无奈，导演让干啥就只能干啥，尹鹤倒也没有因此小看路梦，只是担心马力联会接受不了。
继续看下去，后面路梦的戏份还不少，虽然演的是尸体，但在回忆片段里她的戏份很足，相当于这个剧情单元的女主呢。
当然，也有一些跟男演员的那个戏，毕竟（）。
看完之后，尹鹤摇摇头，所以说，找女朋友千万不要找女演员，除非你的心足够大，也不知道马力联同学的心够不够大。
反正尹鹤的心不大，所以寡姐她们只能是好朋友，不会是女朋友。
正经找女朋友还得找茹仙古丽这种单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
叹息着，尹鹤把这部恐怖探案剧匆匆看完。
突然，门开了，竟然是云老师进来了。
“原来你在这啊？”她关上门，走到尹鹤面前，只是并未发现角落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尹鹤道：“下午没课吗？”
“临时调课，所以没事了。”她直接坐在腿上，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尹鹤也忘了小白的存在，“我看了一下《生死寻人》，觉得质量很高，删减掉一些东西，应该能达到播出标准吧，如果想给它翻案，要找谁啊？”
云遮月想了想，“我找人估计不好使，不过等《开讲啦》播出之后，让叶谦报你的名号找人，应该会很顺利，对了，什么时候播出啊？”
“还有两天，”尹鹤道，“那就再等等吧，对了，导演想修改剧本，你们过去聊聊吧。”
云遮月在尹鹤脸上亲了一口，“我来的时候他们在试镜呢，应该，还有一个小时。”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个小时用了重音，尹鹤心思一转。（）
想到这里还有一张船，于是……
于是他们看到了蹲在床下面，露出一个狗头的肉肉，它正无辜地看着他们。
再看床上，小白故意背对着他们，身体蜷成一个虾米模样，尽量让自己没那么显眼。
因为她穿着白衣，而且床单是白色的，所以几乎和床融为一体了。
尴尬，太尴尬了，竟然忘了小白还在，以她听觉的灵敏，估计刚才什么都听到了。
哎呀，在她面前，自己已经彻底没有秘密可言了！
两人对视一眼，尹鹤默默抱着云老师回到座位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讨论网剧。
尹鹤想到刚刚看到的路梦，问她，“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路梦的女学生啊？”
云老师点点头，“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哪有，她是我新同学的女朋友，之前一起吃过饭，”尹鹤指着电脑屏幕，“刚刚我看的《生死寻人》里就有她。”
云老师，“是吗，我不知道她还演过这个，我看看。”
尹鹤控制了鼠标，“还是不要看了。”
他在云遮月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云老师无所谓道，“那有什么，她是演员啊，而且之前我写的一个电影剧本，她演女主角，估计不会比那个齿度还大的。”
尹鹤：“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演过你的戏，还说没能过审，被禁了。”
云老师自豪道，“我被禁的剧本多着呢，回头给你看看。”
尹鹤：“光看剧本有什么意思啊。”
云老师也凑到他耳边，“是原片哟，导演送我留作纪念的。”
完蛋，又被小白听到了，尹鹤只能点点头，却不敢说“好啊好啊”（★）。
……
两天后，为了看《开讲啦》，尹鹤中午特意多睡了一个小时，这样晚上就能撑到12点了。
此时爸妈他们是在香江最后一天，邢露和南笄被折腾的身心俱疲，即便后来又找了十个当地导游，把人们分成10个小组，但真正遇到问题，人们还是习惯性找她俩。
就像现在，酒店里，宋老师找上邢露，让她帮忙找到央视一套，她要看《开讲啦》。
不仅她这个房间，其余亲戚们也要看，这是老六硬性规定的任务，快去领略我儿的千亿之姿吧！
为了方便，南笄就住在酒店，跟邢露一个房间。
此时她刚刚睡下，听到动静又爬了起来，呆毛都蔫了。
她问邢露，“阿姨他们要看什么啊？”
邢露这时刚从外面回来，“开讲啦，我们老板要上节目了呢，你看吗？”
南笄打了个哈欠，缩回被窝，“没兴趣。”
邢露：“那我就小声点好了。”
然而到了十点半，南笄已经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坐在沙发上了，嘴里念叨着，“被你闹的一点都睡不着，还是看看吧。”
~
在尹鹤的四合院，他们一家也都围坐在电视机前。
尹鹤、小白、聂倩、阿芙、晓圆、大芳、明真、林祥嫂，一共八个人。
明真一直在帮尹鹤跑房子的事，今天下午过来汇报，顺便就被留下来吃了个饭，吃完饭挺晚了，又顺便被留下来睡个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住在四个亿的大房子里呢！
另外还有肉肉、二狗子、吨吨、圆圆、警长五只小动物，连人均一只都没有，但尹鹤小白这种重要角色肯定是有猫可以抱的。
人家有猫她没有，明真有点后悔没把家里的蓝白带过来了。
直到10点50，节目才正式开始，平时这个点尹鹤都睡觉了。
片头过去后，首先是主持人萨贝宁登场，介绍本期嘉宾。
尹鹤指着电视右下角，“这会儿我就在那藏着呢。”
没人附和他。
小萨介绍道：“有这么一个人，80后，三十出头的年纪，但已经拥有了千亿身家，不是遗产，不是馈赠，纯属白手起家！
“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一个榜单，突兀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引发现象级社会热议，人们对他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有这么一个人，从未在国内的电视平台出现过，低调是他的行事准则，但今天他愿意登上《开讲啦》的舞台，向在场的青年和电视机前的朋友讲一讲他的故事，他说《我不做指路明灯，但我愿意发光》！
“他就是宠物机密联合创始人、奇鹤游戏创始人尹鹤先生，让我们掌声有请！”
镜头一晃，转向观众席，阿芙立即道，“呀，我看到小舒了！”
没人理她，人们继续盯着电视机，而在清北大学女生301寝室，女孩们则在呼唤着“茹仙”的名字，她也出现了。
从现场回来后，茹仙闭口不提录制的事，所以小鹭自然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可又不敢问老哥，只好等首播。
尹鹤牵着二狗子登场，手里还拿着它的导盲犬证书。
小萨：“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最近网上爆红的导盲哈吧？”
尹鹤：“是的，它叫二狗子，是个小姑娘，二狗子，跟大家打个招呼。”
二狗子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接到尹鹤的信号后，当即轻轻“汪汪”了两声，算是打招呼。
台下立即掌声如雷，被尹鹤初登场的时候热烈多了。
小萨低下身，“我能摸摸吗？”
“当然，它是一只不用给钱就可以随便摸的狗子。”
小鹭柯粒徐晓慧哈哈一笑，她们感受到了成熟老男人的幽默魅力。
小萨摸着狗毛问，“为什么取这个一个名字呢？好养活吗？”
尹鹤回答，“其实这是我爸捡的一只碰瓷狗，撞到他的车了，当时只是想着临时养着，就随口叫了这么一个名字，后来最终也没找到主人，就自己养了，二狗子的名字就一直保留了。”
“啊，这是捡的啊，那你明目张胆带上来录节目，不怕被原主人看到吗？”小萨担心道，小鹭也跟着担心，就是就是啊。
尹鹤：“不怕，如果真是人家的，那就该还给人家，不过领走之前，记得把撞坏的迈巴赫修车费赔一下，还有这段时间在我家的拆家开销，不多，两三百万吧。”
场下再次哈哈大笑，这特么谁还敢认啊，除非它的原主人有矿。
老六则撇撇嘴，“扯淡，当时明明是撞的老纪的小破车。”
宋老师：“可不许上外面瞎说，你能说谎，儿子不能，以后谁问都是撞的迈巴赫！”
接下来围绕二狗子和福布斯榜单，尹鹤跟小萨聊了几句。
小萨：“前些天我们看到的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那个数字您觉得自己的身家准吗？”
尹鹤：“我不太关心股市，也是看到这个榜单才知道，原来宠物机密表现的这么好，我觉得福布斯可能比我更清楚我有多少钱。”
小萨：“那您都这么有钱了，会不会产生对钱不感兴趣的想法呢？”
知道小萨是在玩梗，台下笑成一片，小萨自己也憋着笑，尹鹤淡定回道，“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啊，但钱可能对我真的很感兴趣，总是拼命往我身边凑，赶都赶不走。”
尹鹤机智幽默的回答赢得台下一片掌声。
闲聊了五六分钟，让观众对尹鹤的事业版图有了一个基本了解后，尹鹤的演讲正式开始。
把二狗子交给小萨，台上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正对他的是包括小舒、茹仙在内的十个青年代表，台下还有500多名来自各高校各中学的学生，甚至还有部分老师和家长。
估计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孩子能成为下一个尹鹤吧。
此时孟繁舒也在看节目，不过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台里。
在这里她不仅可以看节目，还能看到实时收视率的情况。
尹鹤的号召力确实很强，刚开播，收视率就跳到了0.3%以上，《开讲啦》已经半年没有破0.3的收视了。
刚刚那一段跟小萨的幽默对答后，又帅气又有钱还好玩的尹鹤牢牢地吸引住了一开始的观众，并不断吸引新观众，现在收视率已经稳定在了0.4%！
尹鹤开始了他的表演。
“身边没狗，心里还有点慌，大家好，我是尹鹤。”
掌声落下后，尹鹤笑道，“其实我不是极端的宠物爱好者，小时候还被狗咬过，一段时间内都有心理阴影，见了带毛的就绕着走。
“不过人总要长大嘛，长大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敢于主动触碰阴影，并走出阴影。
“高中的时候吧，我们食堂里有人养了一条狗，刚开始我怕啊，因此省下了很多饭票，没错，我们那时候还在用饭票……”
尹鹤从高中的狗，大学的猫开始讲起，人们对他的创业经历感兴趣，他就主要讲宠物机密的诞生。
“大学毕业后这次失败的创业经历让我认识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不是人心险恶，而是我的技术还不够高超，我的产品还不够完美，否则就算被盗版，最后活下来的也该是我啊！
“于是我选择了留学，增进自己的技术，开阔自己的眼界，因为这次创业，我认识了一位华尔街某投行的史密斯先生，他对我进入斯坦福帮助很大，所以说，这次创业其实我的隐形收获颇丰。
“在斯坦福，我住在一位老太太家里，她养了一条黑色拉布拉多，每天由我来遛狗，冲抵部分房租，我看着它从小狗到成年……”
按照时间顺序，尹鹤讲述了自己的创业动机、过程以及遇到的难题，包括上市的时候为了公司的发展，和华尔街投行的那次见面，以及之后减持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并彻底退居幕后，成为宠物机密最强大的技术支柱。
如大冯所料，说到这里的时候，台下的年轻人们都愤愤不平，心里喊着去特娘的米帝！
时间不多了，尹鹤只够把宠物机密讲完，后面奇鹤游戏就略提了一下，最后他总结，“或许正因为我对宠物没有那种狂热，我愿意用平等的视角看待它们，所以才有了宠物机密的宗旨，才有了宠物机密横行于世的基础。
“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事业是正义的，所以我做的很快乐，虽然现在我正式退休了，但我给全世界千千万万的宠物和宠物家庭带来了快乐，这就足够了。
“估计我的身上不太容易总结成功要诀，不过希望我的个人经历对在座各位能有些许的启发吧。
“虽然很想再唠叨几句，不过导演提示我已经超时了，那就先这样吧。”
掌声再起，尹鹤的演讲结束，下面是提问环节。
小萨笑着把二狗子牵上来，“我还没见过这么乖的哈士奇，太神奇了！”
尹鹤接过牵引绳，“只要把它身上的装备脱了，它就能解除封印，恢复本色了。”
小萨：“那还是穿着点吧，我们的演播大厅是刚装修的，而且还挺贵的。”
尹鹤轻飘飘一句，“可以找它的原主人算账啊。”
萨贝宁：“……”
略微一顿，总结了一下尹鹤刚刚的演讲，小萨道，“现在带了提问环节，我们请一位青年代表先提问吧。”
电视机前的尹鹤抱着警长的手有些紧，终究还是来了。
第一个被小萨点到的就是茹仙古丽。
“我，我是清北大学的茹仙古丽，我想问，想问，”小姑娘慌张地赶紧拆掉信封，脱口问出了那句，“假如为了喜欢的女孩，让你一辈子不吃~不吃那个肉，你愿意吗？”
（如果选的是2，那么……）（）
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观众都有点懵逼，电视机前的观众更懵逼，为什么这么无聊的问题没有被剪掉，难道就因为提问的女孩很漂亮？
只有301寝室，柯粒徐晓慧看着尹鹭，她的脸上写满了“早有预谋”，她当初就是故意让茹仙替她上台的，茹仙此时有些害羞地跑到外面透气。
小萨这时很机智地问了一句，“姑娘，你是为你自己问的吧？”
她不是那么明显的为组少女，但也能看出来，毕竟真的很美，很像娜扎。
茹仙古丽两耳不闻，只是盯着尹鹤，“请回答。”
尹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如果你喜欢一个男孩，你会强迫他遵守你的传统习俗吗？（）”
……
茹仙古丽怎么回答？
1、当然，这是原则问题。
2、只要不被我看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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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谦以前是光线的中高层，在很多岗位上都做过，是个多面手。
如果说以前是看在师姐的面子，以及能独当一面的机会才选择来这里，那现在，尹鹤就是他留在核心的最主要因素，有这么一个豪破天的大老板，说不定自己也能成为一代娱乐江湖传说！
尹鹤告诉他，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参与到公司的具体事务中，“不过真正管事的还是你，我考了个影视学博士，来这里是为了涨涨见识的。”
“尹总，张导正在试镜小演员，那您要不要看看？”
“好啊。”
~
这次试镜的是女主角小时候的演员，需要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大男孩，大男孩尹鹤已经许给了花大姐的儿子，但还是要走一个试镜的流程。
在试镜房间的外面，尹鹤就见到了正对着手机剔牙的花大姐，她是陪儿子过来试镜的。
见到未来同学，花大姐拍着的尹鹤的肩膀笑道，“来啦，老弟，快坐快坐，别客气，叶总你也坐。”
咦，这好像是我的公司吧？
花大姐不客气地跟他道，“你这公司规模有点小啊，投资够吗，用不用大姐支持一点？”
看来她还是不太清楚尹鹤的实力。
公司规模确实不大，就是个临时场所，不远处的华宜兄弟总部大厦好像要二次拍卖了，第一次整体拍卖流拍了，接下来要拆分了卖，尹鹤觉得买个一两层差不多也够用了。
他摇摇头，“这个我不管，你跟我们叶总来谈吧，怎么样，大侄子试镜的怎么样了？”
花大姐无奈道，“人家不让我进去啊。”
尹鹤拉着小白，“要不要进去？”
“不用了，我在外面能听的到，”小白摇摇头，又对花大姐道，“你儿子表现很好，导演都夸他有灵性呢。”
花大姐疑惑地看看小白的墨镜，又看看尹鹤。
尹鹤没解释，“那好吧，我进去瞅瞅，你们在外面聊吧。”
尹鹤敲敲门，直接推开进去，坐在中间的是本片导演张婧初，她还会客串女主的妈妈。
另外还有监制姚亭亭，就是网剧《匆匆那年》的导演，她也是当初这部剧的导演人选之一。
她跟云遮月、孟繁舒都认识，不过这次是被老朋友叶谦请来把关的，两人在光线的时候曾经共过事。
两位女导演见到尹鹤，立即起身，她们都是看过福布斯排行榜，受过舆论轰炸的人，对尹鹤和他背后的财富充满了无限尊敬。
尤其张导，看尹鹤的眼神闪闪发光，感觉自己真的遇到了宝，这次导演机会或许是自己改变命运的一次重要转折，只可惜自己年纪大了，要不然……（）
尹鹤看了一眼花大姐的儿子，14岁的小男孩，跟照片里一样秀气，眼角还挂着泪珠，似乎是刚演过一段哭戏，但眼睛很有神。
他笑着压了压手，“不用起来，有没有座位让我看看啊。”
旁边还有椅子，操控摄像机的摄影师立即给尹鹤搬了一个，放在两位美女导演之间。
尹鹤看看她们俩，“要怎么试镜啊？”
张婧初道，“已经试过了，非常满意，他是第一次演戏，但很有灵性，一下子就抓住了角色的内核。”
姚亭亭道：“听说人是尹先生介绍来的，您真是慧眼如炬。”
“他母亲跟我是同学，不过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呢。”尹鹤摸着下巴。
张婧初立即会意，“小沐，这位是我们的制片人尹鹤尹总，我们再来一段怎么样。”
何沐点点头，“我都行。”
张婧初翻了一下剧本，灵机一动，“就演林熙明跟女同学表白的一段吧，我演女同学。”
这样表现了何沐，也能表现自己。
这一段是回忆片段，讲的是女主角还是男孩的时候，因为长得太漂亮，被男同学霸凌，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爷们儿，他故意找了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展开生涩的追求。
因此被人嘲笑后，他暴起伤人，从而获得了女同学的好感。
尹鹤看着剧本，不过小男孩并没有按照剧本演，因为他还没看过完整剧本，但他知道设定，对角色有自己的理解。
所以尽管台词对不上，但他准确演出了一个内心住着女孩的男孩在对女孩表达好感时的不自在，以及一个亟需证明自己不是女孩的男孩所外露的强势。
而张婧初导演虽然年过40，但演小女孩竟也毫不违和，跟小何沐搭戏，你来我往，竟有种校园剧的感觉。
过了好几个回合，姚亭亭才帮他们喊了“咔”，并轻轻鼓掌，“不错，不错。”
尹鹤不太懂戏，但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业余，他也用力鼓掌，“演的真好！”
张婧初微微一笑，回到座位上，自己怎么说也是国际影后啊，这都是小场面。
见尹鹤也这么认为，监制姚亭亭当即提议，“尹总，其实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女主角青春期的这段回忆拍成一个两三集的番外，在剧情全部播完之后放出来，我觉得这一段应该会很出彩。”
张婧初当即跟上，“云老师在写剧本的时候把这段剧情丰富了一些，让女主角的内心世界更完整了，可回忆部分拍的太多，也容易影响主线剧情的完整度，会使剧情割裂感增强，所以我也觉得索性把这一段好好打磨一下，放在最后面。”
“你们俩是商量好了让我增加投资的吧？”尹鹤调侃道。
张婧初妩媚一笑：“我们这算是英雄所见略同。”
为了表现出自己专业的一面，尹鹤表示，“不如叫云老师过来，你们三个共同讨论一下，毕竟要动剧本，得跟她商量过才行。”
二人没意见，尹鹤当即给云老师打了个电话，她因为要上课，还要评职称，只有晚上有空。
晚上就晚上，尹鹤对《夜明珠》这部剧还有一些问题，就让小何沐出去，把叶谦叫进来。
四人聚齐，尹鹤问，“那么这部剧预计什么时候开机，演员阵容都有哪些呢？”
叶谦道：“我们的前期准备工作基本完成，下个月就能开机，准备年内播出。”
“播出平台谈的哪家？”尹鹤问。
叶谦回道，“我们正在跟爱奇艺和腾讯视频这两家谈。”
“可以多个平台播出吗？”尹鹤问，他更希望的还是更多人看到，造成更大的影响力。
“一般上星的大制作剧可能会选择双网络平台甚至多平台播出，从而降低购片成本，但网剧的话，网播平台更在乎独家权，形成垄断播放，所以不太愿意跟竞争对手共享。
“而且一般网剧在立项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跟哪家播出平台合作，平台也会出资一部分，成为出品方之一。
“不过我们这部剧因为题材稍微敏感一些，各大平台都不愿意提前预订，只能等播出许可证拿到手再谈，现在只是互相试探对方能接受的价格。”
因为国产网剧现在几乎都只是一锤子买卖，不能上星卖给电视台，也不能卖给其他网播平台，销售到海外也没什么门路，所以第一次卖出的价钱决定了项目能否盈利，再有一些可能的赢利点就是植入广告了。
尹鹤又问这部剧的制作成本。
还是叶谦回答，“20集，预计4000万。”
总成本低于《一起同过窗》，但单集成本要高不少，“两百万一集，演员阵容都有哪些呢？”尹鹤问。
叶谦把表现机会让给了两位女士。
姚亭亭先开口道，“女主角李圆，她的价钱一直不高，《长安十二时辰》之后小火了一把，两位男主角选的是韩东军和张哲汉，都是有肌肉有口碑的硬派青年演员，他们的人气也都不低。”
都是尹鹤没听说过的人，不过尹鹤记住了名字，稍后可以自己查查。
张婧初也道，“另外我和婷婷也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请一些圈内的朋友来客串，牌面绝对不会差。”
“对，这是静初姐的导演处吕作，圈内同行都会给面子的。”
“都会有谁客串呢？”尹鹤比较好奇这个。
姚亭亭：“柳妍。”
张婧初：“秦蓝。”
姚亭亭：“我找白敬停。”
张婧初：“我找了郑业城。”
姚亭亭：“我还找了李一童。”
张婧初：“那我就找郭富成！”
众人齐齐看向张婧初，“郭天王能来？”
张婧初挠挠头，“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成，他腕儿太大了。”
姚亭亭为她打气道，“试试呗，黎天王都能演《将夜》，郭天王怎么就不能演网剧了。”
张婧初信心不高，黎天王演《将夜》那是为了给凯歌导演的儿子撑场面，自己的面子哪有凯歌导演那么厚啊，自己跟郭天王的交情也没那么深啊。
这些都是跟她们有过合作的圈内朋友，虽然张婧初圈内口碑一般，但主要是在导演太太圈里一般，人家演员朋友还是很多的，毕竟是曾经差点接班了国际章的人物。
尹鹤也开口了，“我认识个明星，叫林梓，她也答应来客串了，你们帮她确定一个角色吧。”
“呀，地球小姐！”
“大美人啊！”
“哦，火剑少女的吴璇依估计也能来。”尹鹤又道。
三人顿时大喜，客串阵容再次扩大，绝对星光熠熠啊！
之后叶谦又说了引入花开放投资的意向，毕竟这部剧是有些风险的，找人分担一下不是坏事，而且花开放的花开影业有不少广告资源，可以负责这部剧的广告引进。
正好花开放母子还没走，中午大家就一起吃了个饭，聊一聊。
花开放喝了一大杯白的，感谢尹鹤老弟给她这个面子，还说了以后到东北报她名号云云。
尹鹤表示都是她儿子凭本事争取的，跟自己关系不大。
至于合作的事，花开放也毫无意见，听说这部剧的番外让他儿子当主角，她更是恨不得只投资，不分红。
~
午后，叶谦几人继续试镜演员，主要角色确定，但还有一些重要配角。
尹鹤则带着小白在云遮月的办公室休息，尹鹤在这里是没办公室的。
云老师的办公室有张床，尹鹤还没用过，就先便宜小白了。
尹鹤戴着耳机，看起了公司积压的那部网剧《生死寻人》。
本剧改编自起点大神旷海忘湖的第一人称同名小说。
讲述了男主人公拥有通过接触死者遗物找到尸体的能力，从此，主人公以此为职，专门替死者家属“寻人”，从而遇到了一系列惊悚离奇的事件。
突然，看到剧中一个演尸体的女演员，尹鹤觉得有些面熟，这，这不是马力联的女朋友路梦吗！（）
嚯，齿度不小啊，不过这是原始片段，送去审核的肯定不能这样吧。（）
或许这就是小演员的无奈，导演让干啥就只能干啥，尹鹤倒也没有因此小看路梦，只是担心马力联会接受不了。
继续看下去，后面路梦的戏份还不少，虽然演的是尸体，但在回忆片段里她的戏份很足，相当于这个剧情单元的女主呢。
当然，也有一些跟男演员的那个戏，毕竟（）。
看完之后，尹鹤摇摇头，所以说，找女朋友千万不要找女演员，除非你的心足够大，也不知道马力联同学的心够不够大。
反正尹鹤的心不大，所以寡姐她们只能是好朋友，不会是女朋友。
正经找女朋友还得找茹仙古丽这种单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
叹息着，尹鹤把这部恐怖探案剧匆匆看完。
突然，门开了，竟然是云老师进来了。
“原来你在这啊？”她关上门，走到尹鹤面前，只是并未发现角落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尹鹤道：“下午没课吗？”
“临时调课，所以没事了。”她直接坐在腿上，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尹鹤也忘了小白的存在，“我看了一下《生死寻人》，觉得质量很高，删减掉一些东西，应该能达到播出标准吧，如果想给它翻案，要找谁啊？”
云遮月想了想，“我找人估计不好使，不过等《开讲啦》播出之后，让叶谦报你的名号找人，应该会很顺利，对了，什么时候播出啊？”
“还有两天，”尹鹤道，“那就再等等吧，对了，导演想修改剧本，你们过去聊聊吧。”
云遮月在尹鹤脸上亲了一口，“我来的时候他们在试镜呢，应该，还有一个小时。”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个小时用了重音，尹鹤心思一转。（）
想到这里还有一张船，于是……
于是他们看到了蹲在床下面，露出一个狗头的肉肉，它正无辜地看着他们。
再看床上，小白故意背对着他们，身体蜷成一个虾米模样，尽量让自己没那么显眼。
因为她穿着白衣，而且床单是白色的，所以几乎和床融为一体了。
尴尬，太尴尬了，竟然忘了小白还在，以她听觉的灵敏，估计刚才什么都听到了。
哎呀，在她面前，自己已经彻底没有秘密可言了！
两人对视一眼，尹鹤默默抱着云老师回到座位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讨论网剧。
尹鹤想到刚刚看到的路梦，问她，“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路梦的女学生啊？”
云老师点点头，“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哪有，她是我新同学的女朋友，之前一起吃过饭，”尹鹤指着电脑屏幕，“刚刚我看的《生死寻人》里就有她。”
云老师，“是吗，我不知道她还演过这个，我看看。”
尹鹤控制了鼠标，“还是不要看了。”
他在云遮月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云老师无所谓道，“那有什么，她是演员啊，而且之前我写的一个电影剧本，她演女主角，估计不会比那个齿度还大的。”
尹鹤：“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演过你的戏，还说没能过审，被禁了。”
云老师自豪道，“我被禁的剧本多着呢，回头给你看看。”
尹鹤：“光看剧本有什么意思啊。”
云老师也凑到他耳边，“是原片哟，导演送我留作纪念的。”
完蛋，又被小白听到了，尹鹤只能点点头，却不敢说“好啊好啊”（★）。
……
两天后，为了看《开讲啦》，尹鹤中午特意多睡了一个小时，这样晚上就能撑到12点了。
此时爸妈他们是在香江最后一天，邢露和南笄被折腾的身心俱疲，即便后来又找了十个当地导游，把人们分成10个小组，但真正遇到问题，人们还是习惯性找她俩。
就像现在，酒店里，宋老师找上邢露，让她帮忙找到央视一套，她要看《开讲啦》。
不仅她这个房间，其余亲戚们也要看，这是老六硬性规定的任务，快去领略我儿的千亿之姿吧！
为了方便，南笄就住在酒店，跟邢露一个房间。
此时她刚刚睡下，听到动静又爬了起来，呆毛都蔫了。
她问邢露，“阿姨他们要看什么啊？”
邢露这时刚从外面回来，“开讲啦，我们老板要上节目了呢，你看吗？”
南笄打了个哈欠，缩回被窝，“没兴趣。”
邢露：“那我就小声点好了。”
然而到了十点半，南笄已经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坐在沙发上了，嘴里念叨着，“被你闹的一点都睡不着，还是看看吧。”
~
在尹鹤的四合院，他们一家也都围坐在电视机前。
尹鹤、小白、聂倩、阿芙、晓圆、大芳、明真、林祥嫂，一共八个人。
明真一直在帮尹鹤跑房子的事，今天下午过来汇报，顺便就被留下来吃了个饭，吃完饭挺晚了，又顺便被留下来睡个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住在四个亿的大房子里呢！
另外还有肉肉、二狗子、吨吨、圆圆、警长五只小动物，连人均一只都没有，但尹鹤小白这种重要角色肯定是有猫可以抱的。
人家有猫她没有，明真有点后悔没把家里的蓝白带过来了。
直到10点50，节目才正式开始，平时这个点尹鹤都睡觉了。
片头过去后，首先是主持人萨贝宁登场，介绍本期嘉宾。
尹鹤指着电视右下角，“这会儿我就在那藏着呢。”
没人附和他。
小萨介绍道：“有这么一个人，80后，三十出头的年纪，但已经拥有了千亿身家，不是遗产，不是馈赠，纯属白手起家！
“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一个榜单，突兀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引发现象级社会热议，人们对他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有这么一个人，从未在国内的电视平台出现过，低调是他的行事准则，但今天他愿意登上《开讲啦》的舞台，向在场的青年和电视机前的朋友讲一讲他的故事，他说《我不做指路明灯，但我愿意发光》！
“他就是宠物机密联合创始人、奇鹤游戏创始人尹鹤先生，让我们掌声有请！”
镜头一晃，转向观众席，阿芙立即道，“呀，我看到小舒了！”
没人理她，人们继续盯着电视机，而在清北大学女生301寝室，女孩们则在呼唤着“茹仙”的名字，她也出现了。
从现场回来后，茹仙闭口不提录制的事，所以小鹭自然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可又不敢问老哥，只好等首播。
尹鹤牵着二狗子登场，手里还拿着它的导盲犬证书。
小萨：“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最近网上爆红的导盲哈吧？”
尹鹤：“是的，它叫二狗子，是个小姑娘，二狗子，跟大家打个招呼。”
二狗子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接到尹鹤的信号后，当即轻轻“汪汪”了两声，算是打招呼。
台下立即掌声如雷，被尹鹤初登场的时候热烈多了。
小萨低下身，“我能摸摸吗？”
“当然，它是一只不用给钱就可以随便摸的狗子。”
小鹭柯粒徐晓慧哈哈一笑，她们感受到了成熟老男人的幽默魅力。
小萨摸着狗毛问，“为什么取这个一个名字呢？好养活吗？”
尹鹤回答，“其实这是我爸捡的一只碰瓷狗，撞到他的车了，当时只是想着临时养着，就随口叫了这么一个名字，后来最终也没找到主人，就自己养了，二狗子的名字就一直保留了。”
“啊，这是捡的啊，那你明目张胆带上来录节目，不怕被原主人看到吗？”小萨担心道，小鹭也跟着担心，就是就是啊。
尹鹤：“不怕，如果真是人家的，那就该还给人家，不过领走之前，记得把撞坏的迈巴赫修车费赔一下，还有这段时间在我家的拆家开销，不多，两三百万吧。”
场下再次哈哈大笑，这特么谁还敢认啊，除非它的原主人有矿。
老六则撇撇嘴，“扯淡，当时明明是撞的老纪的小破车。”
宋老师：“可不许上外面瞎说，你能说谎，儿子不能，以后谁问都是撞的迈巴赫！”
接下来围绕二狗子和福布斯榜单，尹鹤跟小萨聊了几句。
小萨：“前些天我们看到的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那个数字您觉得自己的身家准吗？”
尹鹤：“我不太关心股市，也是看到这个榜单才知道，原来宠物机密表现的这么好，我觉得福布斯可能比我更清楚我有多少钱。”
小萨：“那您都这么有钱了，会不会产生对钱不感兴趣的想法呢？”
知道小萨是在玩梗，台下笑成一片，小萨自己也憋着笑，尹鹤淡定回道，“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啊，但钱可能对我真的很感兴趣，总是拼命往我身边凑，赶都赶不走。”
尹鹤机智幽默的回答赢得台下一片掌声。
闲聊了五六分钟，让观众对尹鹤的事业版图有了一个基本了解后，尹鹤的演讲正式开始。
把二狗子交给小萨，台上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正对他的是包括小舒、茹仙在内的十个青年代表，台下还有500多名来自各高校各中学的学生，甚至还有部分老师和家长。
估计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孩子能成为下一个尹鹤吧。
此时孟繁舒也在看节目，不过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台里。
在这里她不仅可以看节目，还能看到实时收视率的情况。
尹鹤的号召力确实很强，刚开播，收视率就跳到了0.3%以上，《开讲啦》已经半年没有破0.3的收视了。
刚刚那一段跟小萨的幽默对答后，又帅气又有钱还好玩的尹鹤牢牢地吸引住了一开始的观众，并不断吸引新观众，现在收视率已经稳定在了0.4%！
尹鹤开始了他的表演。
“身边没狗，心里还有点慌，大家好，我是尹鹤。”
掌声落下后，尹鹤笑道，“其实我不是极端的宠物爱好者，小时候还被狗咬过，一段时间内都有心理阴影，见了带毛的就绕着走。
“不过人总要长大嘛，长大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敢于主动触碰阴影，并走出阴影。
“高中的时候吧，我们食堂里有人养了一条狗，刚开始我怕啊，因此省下了很多饭票，没错，我们那时候还在用饭票……”
尹鹤从高中的狗，大学的猫开始讲起，人们对他的创业经历感兴趣，他就主要讲宠物机密的诞生。
“大学毕业后这次失败的创业经历让我认识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不是人心险恶，而是我的技术还不够高超，我的产品还不够完美，否则就算被盗版，最后活下来的也该是我啊！
“于是我选择了留学，增进自己的技术，开阔自己的眼界，因为这次创业，我认识了一位华尔街某投行的史密斯先生，他对我进入斯坦福帮助很大，所以说，这次创业其实我的隐形收获颇丰。
“在斯坦福，我住在一位老太太家里，她养了一条黑色拉布拉多，每天由我来遛狗，冲抵部分房租，我看着它从小狗到成年……”
按照时间顺序，尹鹤讲述了自己的创业动机、过程以及遇到的难题，包括上市的时候为了公司的发展，和华尔街投行的那次见面，以及之后减持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并彻底退居幕后，成为宠物机密最强大的技术支柱。
如大冯所料，说到这里的时候，台下的年轻人们都愤愤不平，心里喊着去特娘的米帝！
时间不多了，尹鹤只够把宠物机密讲完，后面奇鹤游戏就略提了一下，最后他总结，“或许正因为我对宠物没有那种狂热，我愿意用平等的视角看待它们，所以才有了宠物机密的宗旨，才有了宠物机密横行于世的基础。
“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事业是正义的，所以我做的很快乐，虽然现在我正式退休了，但我给全世界千千万万的宠物和宠物家庭带来了快乐，这就足够了。
“估计我的身上不太容易总结成功要诀，不过希望我的个人经历对在座各位能有些许的启发吧。
“虽然很想再唠叨几句，不过导演提示我已经超时了，那就先这样吧。”
掌声再起，尹鹤的演讲结束，下面是提问环节。
小萨笑着把二狗子牵上来，“我还没见过这么乖的哈士奇，太神奇了！”
尹鹤接过牵引绳，“只要把它身上的装备脱了，它就能解除封印，恢复本色了。”
小萨：“那还是穿着点吧，我们的演播大厅是刚装修的，而且还挺贵的。”
尹鹤轻飘飘一句，“可以找它的原主人算账啊。”
萨贝宁：“……”
略微一顿，总结了一下尹鹤刚刚的演讲，小萨道，“现在带了提问环节，我们请一位青年代表先提问吧。”
电视机前的尹鹤抱着警长的手有些紧，终究还是来了。
第一个被小萨点到的就是茹仙古丽。
“我，我是清北大学的茹仙古丽，我想问，想问，”小姑娘慌张地赶紧拆掉信封，脱口问出了那句，“假如为了喜欢的女孩，让你一辈子不吃~不吃那个肉，你愿意吗？”
（如果选的是2，那么……）（）
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观众都有点懵逼，电视机前的观众更懵逼，为什么这么无聊的问题没有被剪掉，难道就因为提问的女孩很漂亮？
只有301寝室，柯粒徐晓慧看着尹鹭，她的脸上写满了“早有预谋”，她当初就是故意让茹仙替她上台的，茹仙此时有些害羞地跑到外面透气。
小萨这时很机智地问了一句，“姑娘，你是为你自己问的吧？”
她不是那么明显的为组少女，但也能看出来，毕竟真的很美，很像娜扎。
茹仙古丽两耳不闻，只是盯着尹鹤，“请回答。”
尹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如果你喜欢一个男孩，你会强迫他遵守你的传统习俗吗？（）”
……
茹仙古丽怎么回答？
1、当然，这是原则问题。
2、只要不被我看到就行。
ps：求大家在书单里为老佛的书点点赞，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