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147:周徐纺因恋情上头条(一更

147:周徐纺因恋情上头条(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天翼小说网 www.ty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江织听到骆三的名字,就会很难过。”

    薛宝怡思前想后,还是松了口:“不算早恋吧,不过江织是因为他才出柜的。”

    “哦!”周徐纺突然恍然大悟,“是初恋啊。”她早该想到的,江织那个葬身火海的初恋,就是骆三。

    薛宝怡:“……”

    这个话题好送命啊。

    周徐纺没有再问更多,把牛奶喝光了,又同薛宝怡先生道了谢,说了再见,就先走了。

    出了茶餐厅,她给霜降发了邮件。

    “霜降,你晚上有空吗?”

    霜降回复:“有的。”

    周徐纺把帽子和口罩都戴上,蹲在路边,捧着手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戳,字打得特别慢:“你辅助我吧,我晚上要再去一趟骆家。”她要尽快确认她是不是骆三。

    霜降:“好。”

    晚上,有个电影节,薛宝怡作为颁奖嘉宾出席,江织也来了,他提名了最佳导演,薛宝怡进场就瞧见了他。

    那个视线最佳的黄金位置,已经连着三年,都是江织的。

    薛宝怡穿着身宝蓝色的西装,烫了个小卷,浪着步子过去,拖着吊儿郎当的调调,喊:“织哥儿~”

    除了江家人,也就这厮,一口一个织哥儿,也不看场合,也怪不得圈子里一直有两人的诸多传闻。

    女艺人们都捂嘴笑,心道:骚痞攻和娇弱受,这一对儿真恩爱呢。

    骚痞攻招摇过市地坐到娇弱受的身边,笑得风姿绰约:“织哥儿,我们是不是好哥们儿?”

    江织窝在座位上,眼皮都没抬:“说人话。”

    好吧,薛宝怡坦白从宽:“周徐纺今天找我了。”他歪头,靠向江织那边,声音不大,就两人听得到,“她问了点儿骆三的事情。”

    江织用脚踢了踢他小腿:“你说什么了?”

    薛宝怡抓抓头发,有点心虚啊:“就意思意思地说了一点。”

    江织再踹一脚:“具体点。”

    四面八方的艺人们:哎哟,打情骂俏呢。

    看这架势,江导在家是做主那个,瞧薛小二爷,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薛小媳妇儿眼神儿直躲:“说了你出柜的事。”

    江织冷着脸看他。

    薛小媳妇儿觉得后颈凉嗖嗖的,他摸摸脖子:“不怪我,她是你媳妇,她问我我能不说?”

    刚说到这里,阿晚抱着个手机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二爷,你闯祸了。”

    薛宝怡:“啊?”

    阿晚一米九的大块头,艰难地从过道挤进去,到老板身边,把手机奉上:“老板,周小姐和二爷一起上热搜了。”

    脑子被一万头草泥马碾过的薛宝怡:“……”

    江织把翘着的腿放下,眉眼一抬,昏暗的光线里,目光比冬日月色冷几分:“拍到脸了?”

    阿晚把图打开,递上去:“只拍到了侧脸,不是很清晰。”不幸中的万幸了。

    江织眉宇紧蹙,拿手机拨了周徐纺的电话。

    她不接。

    连着打了三次,也没通,江织用脚踹薛宝怡的西装裤:“撤热搜。”

    薛宝怡:“哦。”

    他掏出手机——

    阿晚制止:“不能撤。”

    薛宝怡:“啊?”

    他脑子是直的,转不过弯。

    阿晚小说电视剧看了有几箩筐,猪肉没吃过,但猪跑没少见,就开始分析了:“二爷带姑娘上头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更过火的都有,也没撤过热搜,现在撤了,不是更像做贼心虚?”

    有道理阿。

    薛宝怡挠挠头:“那我澄清?”

    说真的,他头条是上了不少,但公关还真没做过,他一个花花公子,哪用循规蹈矩,浪里来浪里去才是他的人设。

    这次扯上周徐纺就不好办了。

    阿晚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遍他看过的娱乐圈文,左右思量了一番:“澄清也不行,会越描越黑。”宝光的薛小二爷花名在外,以前哪里给女人澄清过,越澄清越说不清。

    这薛宝怡就犯难了,看江织:“那怎么搞?”

    “我先问过周徐纺再说。”周徐纺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江织坐不住,管阿晚拿了车钥匙,起身就走。

    薛宝怡喊他:“你现在走,颁奖怎么办?”最佳导演谁去领?

    江织踹开他挡道的脚:“你看着办。”

    白天下了雨,乌云未散,月亮被遮在云里,天阴阴沉沉。

    这般天气,就是让人烦躁,耳边,母亲还在絮絮叨叨:“要先修剪一下叶子。”

    骆颖和烦不胜烦,把剪刀一摔:“不弄了。”

    她自从暂停了工作之后,就被拘在家里,成日里不是插花就是品茶,她哪有这个耐心,恼恨得只想发脾气。

    徐韫慈把剪刀捡起来,说话轻声细气的:“你耐心点,医生说——”

    骆颖和抓到一把花就摔在地上:“别跟我提医生,烦死了!”

    徐韫慈怕她发病,连忙顺着她:“好好好,不提了。”

    她起身,走到花棚后面,心里憋闷,火又发不出去,这里踹一脚,那里踹一脚:“天天插花插花,没劲儿透顶了。”

    “再等等,嗯?”徐韫慈好言劝着,“等风头过了,就让公司给你安排一些公益活动,把形象立好了,我们就复出。”

    她不满意:“那得等多久?”

    “年后我就去跟你姐姐说。”

    她哼了一声,提到骆青和就来气,一脚踹翻了一个盆栽。

    徐韫慈知道她有火,不敢再提这事儿,换了一茬:“明天我们去医院看你大伯。”

    “我不去,他外面有那么多私生女,轮得到我们去献殷勤?”她语气鄙夷,很反感骆常德。

    徐韫慈是个软性子,劝着:“你别这样说,都是一家人,闹僵了不好。”

    “一家人?”骆颖和冷笑了声,“谁跟那畜生一家人。”

    徐韫慈这下冷了脸:“颖和!”

    骆颖和非但没收敛,更气恼了,冷眼看着徐韫慈,丝毫不掩饰她的轻视与厌恶:“你少在我面前维护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事儿。”她嗤之以鼻,“我就奇怪了,他命根子都被周清檬剪——”

    “够了!”

    徐韫慈呵斥,鲜少这样疾言厉色:“是谁在你面前这样胡言乱语?这种话岂能乱说,要是被你爷爷听到了,非缝了你的嘴。”

    骆颖和不服,噘着嘴顶撞:“我没乱说,是骆青和她妈发疯的时候说的。”

    骆青和的母亲八年前就去世了,去世之前,疯了好几年,骆家人都心知肚明,她是被骆常德逼疯的,只是这事儿谁也不敢提。

    “别管别人说什么,你要记住,”徐韫慈往花棚外看了一眼,板着脸,口吻严肃,“在这个家里,那三个人绝对不能提。”

    骆颖和不耐烦:“知道了。”

    那三个人。

    哪三个人?

    周徐纺蹲在花棚的角落里,数着地上的玫瑰花。徐韫慈很喜欢玫瑰花,花棚里种的最多的就是玫瑰,各种品种都有。

    周徐纺又听了一阵墙角,然后悄咪咪地摸到花架最底下的一瓶百草枯,把整瓶药都倒到玫瑰花上。

    药味儿……有点大。

    她轻手轻脚地从花棚里出来,然后跳上别墅的楼顶,翻楼去了骆家的阁楼。

    里面还是老样子,蜘蛛网爬了一屋子,她没敢开灯,拿着手电筒四处照,桌子和木床上都是灰,除了床头那副蹩脚的画,什么痕迹都没有。

    阁楼盖得很矮,周徐纺伸手就能摸到屋顶,她觉得很压抑,重重呼了一口气。

    耳麦里,霜降问:“有想起什么吗?”

    “没有。”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最后坐到木床上,伸手摸那床头的画,“不过很熟悉。”

    这画的是江织吗?

    头发画得太少了,才三根。

    她凑近一点,扒着仔细瞧,还是没能从画里瞧出江织的影子来,倒是瞧到了木板床后面有一个洞,她起来,把床挪开,手伸进洞里去掏。

    她掏出来一个已经烂掉了的牛奶罐,一把褪了色的糖纸,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本子。年岁太久了,牛奶罐和糖纸都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周徐纺把那本子上的灰抖掉,翻开,纸上的字体歪歪扭扭的,满满一本,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全是‘江织’。

    那个孩子,一定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少年。

    ------题外话------

    **

    好卡好卡。

    我要去吃屎冷静冷静。

    月票有没有,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