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可惜你浪费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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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SIR走后，洪文刚躺在病床上，牢牢记着对方说过的话。
第二天早上，八点整，洪文刚准时起床洗漱。十来分钟后，给他准备的早餐送来了。
今天送餐的换了个人，不是之前一直来送的那个护士。
洪文刚一直盯着送餐的护士，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端倪，不过没有成功，心中暗道组织选中的人果然都很会演戏。
“你赶紧吃吧，吃完了还要去做检查。”小护士架起病床桌板，将早餐放到他面前。
“做检查，那不如先检查检查你。”洪文刚冷笑一声。
他这话一出，把小护士和旁边两个重案组的警员都听得一愣。
洪文刚扭头看向警员，指着小护士说道：“我要求检查她和这份早餐，我怀疑她往早餐里放了能让我心脏病发的药物。”
小护士没见过这么血口喷人的，目瞪口呆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害你！”
洪文刚又说道：“警官，我举报，昨晚你们重案组总督察刘sir来找过我，说会帮我假死逃出香江，小护士和这份有药物的早餐都是他准备的。”
两位警员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指着洪文刚，另一人则看向小护士。
“我警告你，不许胡说八道！污蔑刘sir对你减刑审判并没有任何帮助！”
“护士小姐，不用紧张，我们只是例行调查，只要你没有问题并配合我们调查，我们一定会还你清白。”
小护士有些懵，但还是点头道：“好的，我一定会配合的。”
洪文刚继续说道：“我希望警方能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在证明了这个护士和早餐都有问题后，我可以爆一个更大的情报给你们警方，是关于一个非常大的跨国犯罪团伙，我也不过是帮他们做事。哦，对了，刘sir也是在帮他们做事。”
两位警员互相对视了一眼，事情牵涉重大，他们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先汇报给上级。因为涉及到直管上司刘SIR，为避嫌他们直接报告给了分管这件案子的警司伍SIR。
伍SIR对这个情况十分重视，立刻派人去调查，并让刘SIR来他办公室进行解释。
经过大半天的调查和对早餐进行化验，得出了一个最终结果。
“经过我们调查，护士只是因为拉肚子所以临时找同事帮忙送一下早餐。而早餐经过专业实验室的检验，里边并不包含任何药物成分，就是一碗很普通的白粥。所以，洪文刚，你对刘sir的指控并不存在。”
“而且昨晚上刘sir来跟你见面的事情，他也解释了只是想做最后的努力，试试能不能通过温情路线从你嘴里问出一些更有价值的线索情报。可惜你不领情，还丢了他给你削好的苹果，早上醒来还要污蔑他。”
伍SIR亲自来到病房里给洪文刚宣布调查结果。
洪文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就算护士没问题，但这碗粥肯定有问题，一定是他在实验结果报告上做了手脚，要不然就是你们故意隐瞒实验结果。”
伍SIR说道：“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刘sir一直跟在我的视线里，没机会去动手脚。至于我们隐瞒实验结果也是无稽之谈，你应该知道，警队不会包庇任何一名黑警。”
洪文刚忽然抬手指向旁边刘SIR，大声道：“戒指，看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那是证明他组织身份的证据，和我手指上的这枚一模一样，可以打开成无限符号。”
他一边说一边摘自己的戒指，因为激动的缘故，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把戒指变形。
众人将目光投向刘SIR，他洒脱一笑，摘下戒指道：“伍sir，麻烦你检查了。”
伍SIR接过戒指检查了一下，抬头道：“很普通的一枚婚戒，上边还有妻子的名字。”
“不可能，我不信，给我看看！”洪文刚忍不住大声道。
伍SIR眼神询问了刘SIR，见他不反对便将戒指交给洪文刚检查。
洪文刚迫不及待的拿过那枚戒指，摆弄了两下后，愣住了！
“不可能，不对，这不是昨天晚上他戴的那个戒指！他换了，他把戒指给换了！”
看着情绪激动的洪文刚，刘SIR给同僚们一个无奈的笑容。
“刘sir，我还有事先走了。”伍SIR摇摇头，转身走出病房。
其他人也跟着离开。
刘SIR上前向洪文刚要回自己的婚戒，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满是怒火的双眼死死盯着他：“为什么！？”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是你自己不珍惜。为什么要举报，这下无论你说什么也没人相信。别想太多，好好享受活着的感觉，毕竟你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刘SIR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病房。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洪文刚，他整个人僵坐在病床上，脸上满是铁青之色。
自己被对方给耍了！假的，全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想过给自己机会！
“我真是太傻了，亚当和夏娃就没再回到过伊甸园……”
当天晚上，正在做最后结案报告的刘SIR忽然接到组内警员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洪文刚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死亡。
“我知道了，确定没有人为因素造成死亡后，就收队回来写一份报告交上来。”
挂断电话后，刘SIR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一个小小的测试，就让危险暴露了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杀，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自己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惜对方还是太心急了，真当自己说医院里有人是在开玩笑吗，现在死得“清清白白”了吧？
一直加班工作到十点半，刘SIR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开车来到了湾仔码头，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了一个私密聊天软件，戴上自己的蓝牙耳机下车走向旁边的咖啡厅。
他一边排队买咖啡，一边跟人线上聊天。
“事情已经办妥了，干净利落，不会有任何麻烦。”
“Well?done！做完这个任务，半年内好好表现，我保证你能在前边加个S。”
他现在的警衔级别是警司，简称SP。所谓加个S就是指变成高级警司，简称SSP。
刘SIR心中满意，脸上微笑：“洪文刚被抓了，香江和泰国的地位向来很重要，是不是派新人来顶替他的位置。”
“这个不用你操心，没打算派人去香江，现在的最需要的是低调，那边的生意就让日韩的代理人来打理。”
“如果他们在香江犯事，我该怎么做？”
“以前怎么做以后就怎么做，只要我不开口，你还是你，他们还是他们。”
“明白，警是警，匪是匪。”
买好咖啡回到车上，刘SIR熟练的格式化并拆下笔记本电脑的硬盘，趁没人注意时将硬盘丢进大海里，随后开车回家。
……
几天后，秦颂将录制好的偷拍视频发给了覃欢喜，让他拿去给叶兴、叶隆交差。
覃欢喜看完视频后，半开玩笑道：“喂，说真的偷拍得很不错，角度、隐蔽性都选得很好，一看就是阅片无数的老射屏，年轻有为呀！”
“能看出来，你也算是个老不正经。”秦颂开玩笑的回怼。
“我以前挺正经的，不过没有好下场，现在才变得不正经起来。”覃欢喜笑呵呵道。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秦颂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中学校园门口，说道：“今天先这样吧，再联系，我还有事情要忙。”
挂断电话，他朝着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校门口走去。
泰国中学三点半放学，没有社团活动的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校园，有社团活动的学生则是参加社团活动。
今天，秦颂是专门来看丹的校队足球比赛，了解一下对方在学校里的情况。
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是一所公立学校，一共六年学制，相当于初中高中一起。所以不出意外基本上可以说是在同一所学校念完六年学业。
这样大部分学生长时间待在同一所学校的情况，方便秦颂了解和调查某些人和事情。
在泰国，足球比赛是除了泰拳比赛外最受欢迎的体育赛事。
秦颂来到学校的足球场时，看到已经有不少学生在围观，校足球队的队员们已经在场上热身，球队的主力球员经常能获得不少欢呼和加油声。
他环顾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坐在看台角落的林默。虽然是看台的角落，但因为观看比赛的学生很多，看台都坐满了人，所以也没显得有多孤单。
秦颂走上看台来到林默身边，因为已经没地方坐了只能站着。
林默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站了起来。
秦颂问道：“怎么不坐了？”
林默答道：“这样说话方便。”
秦颂刚要说“你不坐我坐”的时候，就见两个女生抢先坐到了空出的地方，一脸庆幸的表示还好她们来得早，不然就没有座位了。
“……”林默、秦颂。
不能跟小女生计较太多。
秦颂将目光转向球场，随口问道：“怎么样，来这所中学感觉还适应吗？”
“还好，其实在哪对我来说都一样。”林默不咸不淡道，“你让我多注意多打听的那两个人，经过我的观察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思诺成绩一般，人缘一般，性格一般，运动一般，长相一般，就是很普通的平凡学生。而丹除了是校足球队主力之外，也没有别的特长了。”
秦颂问道：“那关于两人的八卦和闲话，你有了解多少？”
“我打听了一些，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林默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给他听。
思诺在学校里就像一个透明人，直到某一天因为一次小组作业跟丹成为一组搭档后，两人才慢慢熟悉起来，她也开始有了融入学校班级生活的样子。
丹加入学校足球队除了自身对足球的喜爱外，传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喜欢学校球队的队长阿亮学长。
“等等，你说他喜欢校足球队的队长阿亮学长？”秦颂十分意外。
这同性恋也能遗传吗？颂帕是男同，儿子丹也是男同？
“我只是听说，至于他是不是男同我也不确定。不过据我观察喜欢阿亮学长的男生也不在少数，这可能是慕强之类的情感吧。而且丹在跟阿亮的接触中也没有表现得很特别，就是一般男生正常的交流范围。”林默说道。
秦颂朝球场里热身的队员们望去：“哪个是阿亮学长？”
林默说道：“人群中最帅的那个。”
“你倒是一针见血。”秦颂看着众星捧月式的阿亮学长，暗道一声果然长得不赖。
林默用手肘碰了碰他，扭头示意道：“你往那边看，思诺也在。”
秦颂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很快就发现了思诺的身影。
很快，热身完毕后，比赛开始了，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对阵蒙泰尼仑披中学。
秦颂一心三用，又要看场上丹和阿亮的发挥，又要关注看台上思诺的反应。
这场比赛丹踢的是中场，阿亮踢的是前锋，两人发挥都很不错，都有几个精彩的表现，丹还助攻阿亮进了一个球。
最终，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三比一战胜了蒙泰尼仑披中学。
“结束了，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林默淡淡道。
秦颂目光依旧在球场边庆祝的人群身上，忽然问道：“那个给阿亮送水的漂亮女生是谁？他的女朋友吗？”
林默看了一眼，答道：“你说的那个女生叫小水，三年级生，被评为这所中学最漂亮的女生之一。她不是阿亮的女朋友，不过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阿亮。当然了，哪个女生不喜欢阿亮，阳光帅气，运动健将，性格开朗幽默。”
秦颂心中暗道丹喜欢阿亮，小水也喜欢阿亮，三人将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和丹的关系怎么样？”
“不清楚，应该没什么关系，我没见过他们两个有任何私人交流。”
“那小水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不太了解，我才来半个月，除了搜集思诺和丹的信息，其他同学都没怎么接触过。”
“那你也帮我注意一下这个小水在学校的情况，再给我一份思诺和丹在学校社交圈的朋友名单。”秦颂说道。
林默有些诧异：“你要一个个去调查吗？这两个学生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去调查他们的情况！”
“我怀疑思诺被Q组织盯上了，但没有证据，所以我要进行调查。”秦颂说道。
这是他编造的借口，但是却不是胡乱编造的，因为逻辑上确实很有这种可能。
林默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我明白了。”
刘SIR走后，洪文刚躺在病床上，牢牢记着对方说过的话。
第二天早上，八点整，洪文刚准时起床洗漱。十来分钟后，给他准备的早餐送来了。
今天送餐的换了个人，不是之前一直来送的那个护士。
洪文刚一直盯着送餐的护士，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端倪，不过没有成功，心中暗道组织选中的人果然都很会演戏。
“你赶紧吃吧，吃完了还要去做检查。”小护士架起病床桌板，将早餐放到他面前。
“做检查，那不如先检查检查你。”洪文刚冷笑一声。
他这话一出，把小护士和旁边两个重案组的警员都听得一愣。
洪文刚扭头看向警员，指着小护士说道：“我要求检查她和这份早餐，我怀疑她往早餐里放了能让我心脏病发的药物。”
小护士没见过这么血口喷人的，目瞪口呆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害你！”
洪文刚又说道：“警官，我举报，昨晚你们重案组总督察刘sir来找过我，说会帮我假死逃出香江，小护士和这份有药物的早餐都是他准备的。”
两位警员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指着洪文刚，另一人则看向小护士。
“我警告你，不许胡说八道！污蔑刘sir对你减刑审判并没有任何帮助！”
“护士小姐，不用紧张，我们只是例行调查，只要你没有问题并配合我们调查，我们一定会还你清白。”
小护士有些懵，但还是点头道：“好的，我一定会配合的。”
洪文刚继续说道：“我希望警方能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在证明了这个护士和早餐都有问题后，我可以爆一个更大的情报给你们警方，是关于一个非常大的跨国犯罪团伙，我也不过是帮他们做事。哦，对了，刘sir也是在帮他们做事。”
两位警员互相对视了一眼，事情牵涉重大，他们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先汇报给上级。因为涉及到直管上司刘SIR，为避嫌他们直接报告给了分管这件案子的警司伍SIR。
伍SIR对这个情况十分重视，立刻派人去调查，并让刘SIR来他办公室进行解释。
经过大半天的调查和对早餐进行化验，得出了一个最终结果。
“经过我们调查，护士只是因为拉肚子所以临时找同事帮忙送一下早餐。而早餐经过专业实验室的检验，里边并不包含任何药物成分，就是一碗很普通的白粥。所以，洪文刚，你对刘sir的指控并不存在。”
“而且昨晚上刘sir来跟你见面的事情，他也解释了只是想做最后的努力，试试能不能通过温情路线从你嘴里问出一些更有价值的线索情报。可惜你不领情，还丢了他给你削好的苹果，早上醒来还要污蔑他。”
伍SIR亲自来到病房里给洪文刚宣布调查结果。
洪文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就算护士没问题，但这碗粥肯定有问题，一定是他在实验结果报告上做了手脚，要不然就是你们故意隐瞒实验结果。”
伍SIR说道：“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刘sir一直跟在我的视线里，没机会去动手脚。至于我们隐瞒实验结果也是无稽之谈，你应该知道，警队不会包庇任何一名黑警。”
洪文刚忽然抬手指向旁边刘SIR，大声道：“戒指，看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那是证明他组织身份的证据，和我手指上的这枚一模一样，可以打开成无限符号。”
他一边说一边摘自己的戒指，因为激动的缘故，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把戒指变形。
众人将目光投向刘SIR，他洒脱一笑，摘下戒指道：“伍sir，麻烦你检查了。”
伍SIR接过戒指检查了一下，抬头道：“很普通的一枚婚戒，上边还有妻子的名字。”
“不可能，我不信，给我看看！”洪文刚忍不住大声道。
伍SIR眼神询问了刘SIR，见他不反对便将戒指交给洪文刚检查。
洪文刚迫不及待的拿过那枚戒指，摆弄了两下后，愣住了！
“不可能，不对，这不是昨天晚上他戴的那个戒指！他换了，他把戒指给换了！”
看着情绪激动的洪文刚，刘SIR给同僚们一个无奈的笑容。
“刘sir，我还有事先走了。”伍SIR摇摇头，转身走出病房。
其他人也跟着离开。
刘SIR上前向洪文刚要回自己的婚戒，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满是怒火的双眼死死盯着他：“为什么！？”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是你自己不珍惜。为什么要举报，这下无论你说什么也没人相信。别想太多，好好享受活着的感觉，毕竟你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刘SIR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离开病房。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洪文刚，他整个人僵坐在病床上，脸上满是铁青之色。
自己被对方给耍了！假的，全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想过给自己机会！
“我真是太傻了，亚当和夏娃就没再回到过伊甸园……”
当天晚上，正在做最后结案报告的刘SIR忽然接到组内警员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洪文刚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死亡。
“我知道了，确定没有人为因素造成死亡后，就收队回来写一份报告交上来。”
挂断电话后，刘SIR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一个小小的测试，就让危险暴露了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杀，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自己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惜对方还是太心急了，真当自己说医院里有人是在开玩笑吗，现在死得“清清白白”了吧？
一直加班工作到十点半，刘SIR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开车来到了湾仔码头，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了一个私密聊天软件，戴上自己的蓝牙耳机下车走向旁边的咖啡厅。
他一边排队买咖啡，一边跟人线上聊天。
“事情已经办妥了，干净利落，不会有任何麻烦。”
“Well?done！做完这个任务，半年内好好表现，我保证你能在前边加个S。”
他现在的警衔级别是警司，简称SP。所谓加个S就是指变成高级警司，简称SSP。
刘SIR心中满意，脸上微笑：“洪文刚被抓了，香江和泰国的地位向来很重要，是不是派新人来顶替他的位置。”
“这个不用你操心，没打算派人去香江，现在的最需要的是低调，那边的生意就让日韩的代理人来打理。”
“如果他们在香江犯事，我该怎么做？”
“以前怎么做以后就怎么做，只要我不开口，你还是你，他们还是他们。”
“明白，警是警，匪是匪。”
买好咖啡回到车上，刘SIR熟练的格式化并拆下笔记本电脑的硬盘，趁没人注意时将硬盘丢进大海里，随后开车回家。
……
几天后，秦颂将录制好的偷拍视频发给了覃欢喜，让他拿去给叶兴、叶隆交差。
覃欢喜看完视频后，半开玩笑道：“喂，说真的偷拍得很不错，角度、隐蔽性都选得很好，一看就是阅片无数的老射屏，年轻有为呀！”
“能看出来，你也算是个老不正经。”秦颂开玩笑的回怼。
“我以前挺正经的，不过没有好下场，现在才变得不正经起来。”覃欢喜笑呵呵道。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秦颂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中学校园门口，说道：“今天先这样吧，再联系，我还有事情要忙。”
挂断电话，他朝着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校门口走去。
泰国中学三点半放学，没有社团活动的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校园，有社团活动的学生则是参加社团活动。
今天，秦颂是专门来看丹的校队足球比赛，了解一下对方在学校里的情况。
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是一所公立学校，一共六年学制，相当于初中高中一起。所以不出意外基本上可以说是在同一所学校念完六年学业。
这样大部分学生长时间待在同一所学校的情况，方便秦颂了解和调查某些人和事情。
在泰国，足球比赛是除了泰拳比赛外最受欢迎的体育赛事。
秦颂来到学校的足球场时，看到已经有不少学生在围观，校足球队的队员们已经在场上热身，球队的主力球员经常能获得不少欢呼和加油声。
他环顾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坐在看台角落的林默。虽然是看台的角落，但因为观看比赛的学生很多，看台都坐满了人，所以也没显得有多孤单。
秦颂走上看台来到林默身边，因为已经没地方坐了只能站着。
林默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站了起来。
秦颂问道：“怎么不坐了？”
林默答道：“这样说话方便。”
秦颂刚要说“你不坐我坐”的时候，就见两个女生抢先坐到了空出的地方，一脸庆幸的表示还好她们来得早，不然就没有座位了。
“……”林默、秦颂。
不能跟小女生计较太多。
秦颂将目光转向球场，随口问道：“怎么样，来这所中学感觉还适应吗？”
“还好，其实在哪对我来说都一样。”林默不咸不淡道，“你让我多注意多打听的那两个人，经过我的观察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思诺成绩一般，人缘一般，性格一般，运动一般，长相一般，就是很普通的平凡学生。而丹除了是校足球队主力之外，也没有别的特长了。”
秦颂问道：“那关于两人的八卦和闲话，你有了解多少？”
“我打听了一些，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林默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给他听。
思诺在学校里就像一个透明人，直到某一天因为一次小组作业跟丹成为一组搭档后，两人才慢慢熟悉起来，她也开始有了融入学校班级生活的样子。
丹加入学校足球队除了自身对足球的喜爱外，传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喜欢学校球队的队长阿亮学长。
“等等，你说他喜欢校足球队的队长阿亮学长？”秦颂十分意外。
这同性恋也能遗传吗？颂帕是男同，儿子丹也是男同？
“我只是听说，至于他是不是男同我也不确定。不过据我观察喜欢阿亮学长的男生也不在少数，这可能是慕强之类的情感吧。而且丹在跟阿亮的接触中也没有表现得很特别，就是一般男生正常的交流范围。”林默说道。
秦颂朝球场里热身的队员们望去：“哪个是阿亮学长？”
林默说道：“人群中最帅的那个。”
“你倒是一针见血。”秦颂看着众星捧月式的阿亮学长，暗道一声果然长得不赖。
林默用手肘碰了碰他，扭头示意道：“你往那边看，思诺也在。”
秦颂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很快就发现了思诺的身影。
很快，热身完毕后，比赛开始了，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对阵蒙泰尼仑披中学。
秦颂一心三用，又要看场上丹和阿亮的发挥，又要关注看台上思诺的反应。
这场比赛丹踢的是中场，阿亮踢的是前锋，两人发挥都很不错，都有几个精彩的表现，丹还助攻阿亮进了一个球。
最终，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三比一战胜了蒙泰尼仑披中学。
“结束了，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林默淡淡道。
秦颂目光依旧在球场边庆祝的人群身上，忽然问道：“那个给阿亮送水的漂亮女生是谁？他的女朋友吗？”
林默看了一眼，答道：“你说的那个女生叫小水，三年级生，被评为这所中学最漂亮的女生之一。她不是阿亮的女朋友，不过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阿亮。当然了，哪个女生不喜欢阿亮，阳光帅气，运动健将，性格开朗幽默。”
秦颂心中暗道丹喜欢阿亮，小水也喜欢阿亮，三人将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和丹的关系怎么样？”
“不清楚，应该没什么关系，我没见过他们两个有任何私人交流。”
“那小水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不太了解，我才来半个月，除了搜集思诺和丹的信息，其他同学都没怎么接触过。”
“那你也帮我注意一下这个小水在学校的情况，再给我一份思诺和丹在学校社交圈的朋友名单。”秦颂说道。
林默有些诧异：“你要一个个去调查吗？这两个学生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去调查他们的情况！”
“我怀疑思诺被Q组织盯上了，但没有证据，所以我要进行调查。”秦颂说道。
这是他编造的借口，但是却不是胡乱编造的，因为逻辑上确实很有这种可能。
林默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