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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洞房花烛夜必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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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中午忙到晚上,酒敬到一半计迦楠就有些累了,她那恢复没多久的腰似乎有些痛。

    忍着走了几步宁硕就发现她的异样了,停下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把酒杯给旁人拿,手顺着她放到腰后的手臂摸去,一下子眉头拧起,“腰痛吗?”

    “嗯。”计迦楠拧拧眉,看着他呢喃,“有点疼,宁硕哥。”

    “走。”他带着她转身穿过宾来客往的宴厅,往休息室走去。

    到后把她小心放到沙发坐着,问她哪个姿势好点。

    计迦楠斜靠着扶手,这个姿势舒服点。

    宁硕找来一条毯子给她披上,拿靠枕垫在她身后。

    计迦楠徐徐吁气,缓和着腰上一阵阵的钝痛。

    靠了两分钟,好些了,她冲他摇头道:“好多了,不用担心,可以走了。”

    “在这坐着,我去敬完下面的酒就来陪你。”他把毯子拉高一些,“自己先待着,还疼就给我发消息,我带手机了。”

    “一个人怎么敬酒啊?”计迦楠想起身。

    宁硕按住她:“一个人也一样,我就代表我老婆。”

    “……”

    宁硕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逗她:“以后,计总走哪儿,也可以代表我。”

    “……”

    她害羞低头。

    宁硕偷亲她一口,恋恋不舍地起身:“自己小心点,嗯?我一会儿就来。”

    “好。”

    出去后,宁硕看谈家长辈与他父母都在忙着应酬两家的亲戚,走不开,就绕到平辈那一桌。

    谈之醅夫妻俩这次出门带着双胞胎孩子,虽然没带来吃酒席但也时不时在打电话,看着没空。

    他只能走到谈之醒那边,弯身对坐在他隔壁的杭若道:

    “二嫂,你一会儿有空去休息室帮我看看迦楠,她腰不舒服。”

    杭若和谈之醒一起抬头,接着她便马上点头:“哦,好好好,你忙去吧。”

    宁硕终于放心地起身继续去敬酒。

    杭若没多待,喝完手上最后一口酒就起身了。

    谈之醒闲着没事,主要也不放心,就跟在她身后一起过去。

    伴娘都一起去敬酒了,休息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漂亮的新娘子一个人。

    杭若一进去看着就有些心疼:“怎么会疼呢?这还没康复得彻底吗。”她到计迦楠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腰,又和谈之醒商量,“要不叫个医生来看看?”

    计迦楠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大概是我今天忙久了,明天就好了。”

    谈之醒惆怅地看看她,眼底挂满担心。

    转动眼珠子左右找了找,去多拿了个抱枕给她垫着腰,又问她饿不饿。

    计迦楠摇头,可能是累了,此刻又不舒服,什么也不想吃。

    “大半天了还不饿,没力气了更难受。”谈之醒还是走到客厅去找吃的。

    一会儿给她端来一盘子水果和蛋糕。

    计迦楠不想吃,看着他拧拧眉,可怜巴巴的。

    谈之醒端着个水果盘屈膝半蹲在她面前,逗她:“哟,这脸色,悔婚现在还来得及,要不二哥带你回去得了?”

    “……”

    他老婆笑着推了推他,说他不正经,一天天的净是干些不道德的事。

    计迦楠知道二哥心疼她。

    以前他一惹她,对她和宁硕的事不满她就总说他是个联姻的,没爱情的,不懂,这一刻忽然反省,以后不能说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她安抚他。

    “要不是婚礼还没办成,谁担心你。”谈之醒笑了声,“让姓宁的带回去自己照顾,折腾我。”

    “……”

    两人陪了她半个小时,计迦楠估计他们吃的也不多,就让他们回去了。

    谈之醒不放心,让老婆回去,他是不想走了,非守着他们家这傻瓜不可。

    杭若也没想走,看计迦楠神色蔫蔫的,有气无力,就试探性让她吃点东西,睡一觉。

    计迦楠怕他们担心,勉勉强强吃了几口水果,但太甜了,几口下来有点反胃,她摇摇头放下:

    “算了我吃不下,腻得想吐。”

    坐在隔壁的杭若看她这反应,眼神有些深远起来。

    谈之醒问老婆:“怎么了?”

    杭若扭头看他。

    谈之醒不懂地挑挑眉,又说:“帮我去外面倒点水吧,这要吐呢。”

    杭若回过神来,轻咳下,马上起身去倒了杯茶进来给计迦楠。

    说了谢谢二嫂后计迦楠端着咕噜咕噜大口喝了半杯,瞬间舒服多了。

    杭若在隔壁悠悠落座,想了想,又扭过头试探性地问:“迦楠,你,没怀吧?”

    谈之醒:“怀什么?”

    杭若:“……怀孕。”

    计迦楠的水呛到气管,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谈之醒手忙脚乱地接过她的水杯,马上去给她拍背。

    正忙着,就听到一阵熟悉脚步声传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迦楠。”宁硕焦急的询问伴随着脚步传来。

    谈之醒一下子起身,转过去伸手就去揪他衣领子,满眼凶意:“你丫的,干的什么混账事,就她这个刚能下地没两月的腰,你还整孩子这一出。”

    宁硕:“……”

    他眉目一敛,随即似乎是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忙解释:“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人已经……”

    杭若赶忙起身拦住谈之醒:“别,之醒,我就随口问问。”

    宁硕得了自由身,马上走到老婆面前去扶她:“怎么了?怎么忽然咳成这样?”

    计迦楠眼泪都咳出来了,痛苦解释:“没,就是太累了,吃不下东西,我二哥二嫂以为我怀孕了。”

    “……”宁硕也不禁轻咳一下,这事他是绝对不会怀疑的,毕竟都快一年没碰过了,这怎么怀。

    他一边给她轻轻拍着背一边扭头看大舅子:“我发誓,真没有,你想当舅舅至少三五年后。”

    谈之醒:“……”他唇角一抽,冷哼一声转开脸。

    宁硕把计迦楠安抚好了,喂她又喝了两口水,看她气息平稳,就转头看谈之醒说:“好了,我忙完了,你们回去吧,谢谢。”

    谈之醒:“……”

    宁硕看他还没走,悠悠表示:“我哄老婆你就不适合看了,二哥。”

    “……”

    烦躁,以为办完婚礼就不烦了,还是烦。

    谈之醒总结,家里不要养女孩子的好。

    他们夫妻出去后,宁硕起身把计迦楠抱起来,自己在沙发坐下,再把人放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穿过她纤细的腰放到她受伤的脊柱骨上,轻轻摩挲。

    “还疼吗?”他轻声问。

    “好一点了。”计迦楠埋下脸在他脖子里,蹭了蹭。

    宁硕心疼地给她拉紧了身上的毯子,手继续轻轻摸着那处:“不应该这么快办婚礼的,你还没好透。”

    “不是~”她撒娇,“它再几年,一累也许还是痛。”

    宁硕更是心疼了,“休息几天,我再带你出去度蜜月,好不好?”

    “嗯。”

    “疼就告诉我,我送你先回去。”

    “那可不行。”她笑了笑,抬起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婚礼得圆圆满满的才行。”

    宁硕捏了捏她娇挺的小鼻子,低头耳语:“只要你在身边,永远都是圆满的。”

    计迦楠开心地笑一笑,一双长腿晃了晃。

    宁硕按住她,“礼服露着腿还这么晃,我一会儿出不去。”

    “……”

    躲休息室待到外面酒过三巡,两人才慢吞吞出去,陪着简单应酬了一番,婚礼圆满落幕。

    宁硕本来还有一群兄弟要应酬,但是今天晚上计迦楠不舒服,他就推掉了,表示明晚再和他们喝喝酒,今晚就提前离开。

    回到家也不早了,洛杉矶已经陷入浓稠的灰色中。

    计迦楠卸掉繁琐的妆容,进浴缸泡了个澡,缓解一身的疲惫。

    宁硕在楼下打电话给之前的医生。

    等着人大半夜把药送到了,他拿着东西上楼,去卧室。

    门方开,里间半透明的浴室门也开了,女孩子围着一条红色浴巾从里出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前后披散在香肩,小脸裹在湿发下,清纯欲滴,闻声眼睛一挑,水光粼粼的眸子骨碌碌转,可可爱爱望着他,没什么暧昧信号。

    但是…

    宁硕拎着药站在门口,目光从她连成一片的精致锁骨流连而过,再随着她包裹在浴巾里的胸部蜿蜒而下,落到她纤长笔直、又细又白的两条腿上。

    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没法回神。

    计迦楠终于发现,他不对劲。

    她跺了跺脚,娇嗔道:“宁硕哥!”

    宁硕回神,薄唇轻扬,慢悠悠走进去把药放在床头柜,再转头朝她走去。

    他脚步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到了她身边就走不动,手也不干不净地摸过她曲线曼妙的腰,然后一把将她轻盈的身子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

    “洞房花烛夜吃不了已经很痛苦了,宝宝,还穿这样。”宁硕三两步把她放在绵软大床上,手指留恋不止地搭在她腰间,舍不得拿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计迦楠很无辜地说:“我没有,里面的浴巾都是红的。”

    “没浴袍吗?”

    “浴袍就是白的,但是我想要红的。”

    “那你还不是故意的。”

    她笑开来,忽然在他的逻辑下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不无辜。

    想了想,她问:“那怎么办?穿都穿了,那要不你脱了?”

    宁硕直接吸了口气,直起身。

    计迦楠别别扭扭扯来一样是红色的被子把自己藏进去。

    “这个被子,还蛮漂亮的。”计迦楠扭过身子,把脸埋进松软的被褥中。

    宁硕走回浴室,拿了个吹风机出来,在床头插上电,开了最低档,另一只手捧起女孩子散落在床上的一头软发,一缕缕慢慢吹。

    吹风机细密的电流声有些许像白噪音,很舒服,催人入梦。

    宁硕跟她说:“先别睡宝宝,一会儿吃药,明天就好点了。”

    计迦楠迷迷瞪瞪地仰起头,宁硕前一秒把吹风机拿远些,弯下身去亲她的侧脸。

    她弯起眼睛,又像个喝多的小猫咪,一头栽在被子上,吸了吸上面的香味,一动不动。

    宁硕吹干头发,放完吹风机出来,小姑娘已经快睡着了。

    他马上走到茶几前拿了杯子倒水,回来把人抱起放怀里,喂她喝。

    计迦楠懒到眼皮都不动,就张嘴吃药,喝水。

    几口喝完,大事完成,手搂过宁硕就去抱他。

    结果,浴巾因为这阵折腾,掉了下来。

    她吓到:“嗯…”

    宁硕低头。

    她又火速抬头,眸子含着水光瞪他:“你干嘛?”

    “我还不能看?”他脸色很是意外,“哥哥结婚证拿了,婚礼也办了。”

    “……”无话可说,可是,可是,计迦楠还是不能接受他堂而皇之的耍流氓。

    “闭上你的眼。”

    宁硕:“你不用我给你围好?”

    计迦楠才发现自己只要一松开搂着他的手,她的浴巾就彻底掉下去了。

    宁硕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了,兀自把手摸上她的浴巾。

    捏住微微泛着湿气的浴巾给她围起来后,把头随意掖了下。

    计迦楠说:“你这样一会儿又掉,给我打结。”

    宁硕把她抱起来往前放倒在床上:“没关系,等不到它自己掉。”

    “??”

    宁硕扯来被子盖住彼此,然后手摸上刚刚掖入浴巾的那个角,一挑,浴巾向身体两侧散开。

    计迦楠:“……”

    监守自盗。她尖叫:“宁硕哥…”

    “叫老公,宝宝。”

    “老~公~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他声音由清澈一秒变嘶哑,俯身堵住她的红唇亲。

    耳鬓厮磨半晌,男人趴在她耳畔,粗喘着气,“这洞房花烛夜,比过去一年都难忍。”

    “那你不是……”计迦楠声音已经娇滴滴的,和水一样,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力气,“还得忍。”

    “那,倒不必。这样的夜晚,不能没点花样吧。”

    “……”计迦楠怂怂说,“你看着像个好人的,我十八岁就觉得你是个好人。”

    宁硕笑起来,埋在她肩窝笑了好一会儿,最后矢口否认,推翻她的青春:

    “我不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