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暗黑系暖婚 > 193:攻受的正确打开姿势

193:攻受的正确打开姿势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天翼小说网 www.ty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话落,病房的门突然开了。

    是一个婀娜的倩影,娇娇小小的一只,穿着淑女裙,可爱又漂亮。

    乔清浅。

    FH48的女团成员,是个白富美,混娱乐圈就是玩票,以前有娱乐记者深扒过,说她与徐青久关系不同一般。

    一个圈子里混的,都见过,谈不上熟,可演艺圈,就是你假我假大家假。

    “是苏倾啊。”乔清浅像个邻家妹妹,熟络地问,“你是来看倾久哥哥的吗?”

    倾久哥哥。

    叫得还挺亲热。

    苏倾表情冷酷:“是。”直接转头问保镖,“我现在可以进了吗?”

    保镖让开了路。

    苏倾才刚往前迈了一步。

    乔清浅很乖巧懂事的样子,笑得大方娇羞:“倾久哥哥刚刚睡了,医生说要多休息,你晚点再来可以吗?”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是啊,人家当然有资本了,报道可说了,徐青久可是为拉住崴脚的她,摔得脑震荡了!

    苏倾面无表情:“不可以,我现在就要——”

    话都没说完,身后传来女士温温柔柔的声音:“清浅。”

    苏倾回头。

    是徐青久的母亲,王女士,真正的名门夫人,举手投足都很赏心悦目,笑起来温和又慈善。

    乔清浅语气亲昵,上前挽住王女士的手:“伯母,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倾往旁边挪了挪,背过身去,当个隐形人。

    医院人来人往,王女士一时没有注意到靠墙的苏倾,对乔清浅笑得温婉可亲:“这不是担心你还没吃饭吗?这里我守着,你去吃饭吧。”

    “没关系,我还不饿,等倾久哥哥醒了我再去。”语气娇俏可爱,带着点不刻意的撒娇。

    王女士拍拍她的手:“那辛苦了。”

    乔清浅正色地说:“伯母你说的什么话,要不是因为我,倾久哥哥也不会受伤,”说着红了眼,眼珠子泡了水一般,楚楚惹人,“都怪我。”

    王女士柔声安慰:“说什么傻话吗,你又不是外人。”

    好吧,你们一家和美,婆!媳!融!洽!

    苏倾默默地戴上口罩,拉上帽子,挪出墙边,再转身,耷拉着脑袋,扭头走人。

    王女士这才注意到苏倾:“那是?”

    乔清浅笑着简单介绍:“是倾久哥哥的朋友。”

    苏倾从住院部出来,像根霜打了的茄子,蔫儿吧唧的,站在门诊和住院部的两栋楼之间,来回徘徊了几趟,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然后摸到手机,拨了电话。

    “笙笙。”

    姜九笙听得出来她声音无力:“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苏倾蹲在路边上,手里拽了根狗尾巴草,神色怏怏地说:“你帮我问问时医生,徐青久的伤怎么了?”

    “你不是去医院了吗?”

    苏倾没力气地嗯了一声,解释:“我受了点伤,没去见他。”

    姜九笙问:“伤哪了?”

    她捂住心口,脸上是悲伤的表情:“心。”

    “……”

    挂了电话后,她继续蹲地上,揪了一团狗尾巴草,依旧很烦躁。

    三分钟后,她收到了姜九笙的短信:轻度脑震荡,右手骨折。

    苏倾看完,又徘徊了两趟,就离开医院了。

    下午结束拍摄后三点,姜九笙自己开车去了一趟警局。

    霍一宁将当初温家花房的庭审资料打印出来,前后只有几页纸,姜九笙阅览了一遍,又翻到了最前面。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姜九笙摇头。

    这份资料太含糊,许多东西都一带而过,甚至法医与法证的报告都没有。

    “看不出就对了。”霍一宁肯定,“这份口供,还有庭审资料,很明显是不完整的,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

    他办过那么多案子,还没见过案件记录这么模棱两可的,如果资料没有作假,那更恐怖,凶手被作假了。

    姜九笙眼里一团疑虑:“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律师和检察官呢?有没有他们的资料?”

    这就更蹊跷了。

    霍一宁说:“你来晚了一步。”他摩挲着下巴,“两个月前,都出国了。”

    很显然,有人在刻意遮掩这件命案。

    越是如此,姜九笙越是不安,她略做思考:“我能不能见一见这个陈杰?”

    “陈杰拒绝探监。”霍一宁补充,“八年来,他甚至连父母都没见过。”

    走到死路了。

    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圈,除了越来越多的疑虑,越来越多谜团,什么收获都没有。

    “这个案子,”霍一宁笃定,“一定有鬼。”

    是啊。

    而且,一定和她有关呢,还有谁呢,手能伸到警局的人,又与她有干系的,左右也就那么几家。

    姜九笙拜托霍一宁:“如果还有别的发现,烦请联系我。”

    “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找时瑾介入。”毕竟,秦家有路子,时瑾又有手段。

    她默了一下,假设性地反问:“如果是时瑾刻意掩盖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

    霍一宁摊手:“那估计查不到什么了。”他可是与时瑾合作过,见识了那个家伙的能耐,有钱有势也就算了,关键是脑子还不是一般的构造,是个玩手段的个中翘楚。

    姜九笙眉头深锁:“我也只是猜测。”

    毕竟,陈易桥的话,她不敢全信,也不敢全然不信。

    天北医院,心外科。

    时瑾还穿白大褂,手握钢笔,力透纸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秦中在电话里禀报:“姜小姐确实在查当年温家的命案。”又道,“还有温家二小姐也在查这件事。”

    笔尖停顿,墨水瞬间晕开。

    温家,恶意太大,不能留了。

    时瑾放下笔,揉了揉眉心:“都处理好了?”

    “嗯,已经都封口了,人也送走了。”秦中话锋一转,“不过,宇文冲锋手里还有一份当时的庭审资料,是先前姜小姐的托付,只是宇文冲锋把资料压下了。”

    宇文冲锋有分寸,倒不用担心。

    时瑾沉吟了须臾,语速徐徐:“那个助理,”

    他停顿。

    秦中反复掂量了:“恐怕还不好动,姜小姐会起疑的。”

    姜九笙不是一般的聪慧,那个助理要被灭口了,她在御景银湾说的那一番话,就全部不证而实了。

    “让人盯住她,她要是敢有任何动作,”时瑾看了看手指上沾的墨,眉宇轻蹙,“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她开不了口。”

    时瑾挂了电话后,拨了宇文冲锋的号码。

    那边很吵,宇文冲锋直截了当:“什么事?”

    时瑾言简意赅:“当年温家的事,我不想笙笙知道。”

    不用说明,宇文冲锋也知道时瑾指哪些事情,拖着语调,懒洋洋的,复了一句:“我也正有此意。”

    声音温文尔雅,时瑾道:“谢谢。”

    谢个屁,老子又不是为了你!

    “我就问一件事,”宇文冲锋语气突然认真,“温家的命案,和笙笙有没有关系?”

    时瑾沉默了半晌,答:“有。”

    所以,患了抑郁症。

    宇文冲锋都明白了,那份资料他早就烧了,这件事上,他和时瑾一样的态度,瞒,往死里瞒,一点儿都不能让姜九笙察觉出来。

    他漫不经心似的,提了一嘴:“那你要注意了,她很聪明。”

    对啊,太聪明了,稍有风吹草动,她就能洞若观火。

    还能瞒多久?瞒不住了又如何才好?

    时瑾看着摆在桌上她的照片,玻璃相框里映出一双墨黑色的瞳孔,像滚烫的火焰,却裹覆了一层冰凌,美得矛盾又极致。

    这夜晚上,月朗星稀。

    苏倾失眠了。

    她从八点躺在床上,到现在四个多小时,别说睡意没有酝酿出来,躁意却憋出了一肚子,心口处像堵着一团火,烧得她抓心挠肝,浑身不得劲儿。

    一脚蹬了被子,她坐起来,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半。

    艹!

    她起床,随便套了件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不行,这团火不消,这觉没法睡。

    从公寓到天北,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就开了二十五分钟,好不容易才压抑住想闯了红灯的洪荒之力。

    都大半夜了,医院除了住院的病人以及医护人员外,没什么人,苏倾就戴了个口罩,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徐青久的病房。

    还是那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守在门口,也不用睡觉,精神得很。

    苏倾走过去,直接摘了口罩:“白天我来过,乔清浅也认识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四人面面相觑后,让开了路。

    苏倾进了病房,里面就开了一盏小灯,徐青久吊着一条腿,脑袋缠着,正在睡觉,苏倾想一巴掌把他拍醒,可看见他那张惨白的脸,到底下不去手。

    她搬了个椅子,坐在病床前等,大喇喇坐着,一双眼火辣辣的,直勾勾盯着病床上的人。

    一盯,就是一个小时。

    徐青久睡到半夜,突然一个激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冒着火光的眼睛,登时吓了一大跳。

    惊魂未定了老半天,他眨眨眼,怀疑是幻觉:“苏倾?”很不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苏倾二郎腿一翘,眼眸半开半眯,像等待进攻的某种小兽:“睡够了吗?”

    徐青久脑袋还有点晕,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苏倾:“够了。”

    她突然起身,走到墙边。

    啪的一声,灯全部亮了。

    她抱着手,走回病床,撑着一双大眼睛:“你是睡够了,可我窝了一肚子火,不撒干净了,我会一整晚都睡不着。”

    语气听起来像火冒三丈。

    徐青久一脸懵逼。

    苏倾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嗓音问:“你是因为救乔清浅才受伤的?”

    徐青久点头,刚睡醒,难得表情有点傻。

    苏倾吐一口浊气,声音压得更低了,又问:“你和乔清浅是青梅竹马?”

    徐青久继续点头。

    苏倾笑了笑,笑得很牵强,很危险,逐字逐字都跟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你家人很满意她?”

    他想了想,点头。

    他与乔清浅八岁就认识了,他父母一直盼着生女儿,可连生了两个儿子,对乔清浅特别疼爱。

    苏倾咬了咬牙:“你和她相亲了?”娱乐记者都挖出来了,拍到了他们在西餐厅的照片,虽然不亲近,但同框了。

    这次徐青久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头。

    他是被他母亲骗过去的,以为是家庭聚餐,没想乔清浅也在,他父亲一直还打着让他处个女朋友的算盘,就盯上了知根知底的乔清浅。

    苏倾问完彻底火了:“那我算什么?”

    出柜是闹着玩的吗?

    徐青久怔忡了很久,表情恍然大悟:“你吃醋了?”

    苏倾咬牙切齿,迅速否认:“我没有!”

    他盯着她:“你有。”

    她咆哮:“我没有!”

    他笑了,愉悦得不行:“你有。”

    苏倾肚子里的一团火直接蹿到了脑子里,烧得她理智全无,硬声硬气地冲口而出:“对,我就是吃醋了。”

    徐青久一副得逞了的表情:“你果然喜欢我。”

    她想都不想:“对,我就是喜欢你。”

    这下轮到徐青久猝不及防了。

    苏倾直接把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往肚子里灌了,然后平复了一下,语气冷静了,郑重了:“徐青久,我认输,我他妈什么都不管了,不当艺人了,不要粉丝了,也不管合约不管官司了,你,”她顿了顿,看着徐青久,眼里是不管不顾的决心,却带着一点不确定的惶惶不安,“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心脏跟被什么钝器狠狠撞了一下似的,徐青久突然呼吸不畅,脸、耳朵,还有脖子全部红了,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

    苏倾不等他缓过来,走近了,站在他床头:“你想清楚了,跟我在一起之后,什么乔清浅张清浅,都得离远点。”

    徐青久嘴角扬起,弧度越来越大。

    “哪有什么乔清浅张清浅,我只喜欢你。”他伸手,拉住苏倾的手,仰着头,眼睛炯炯有神,“那你以后也不能带女人回家了,只能带我回家。”

    苏倾很爽快:“好。”

    徐青久笑了一声,一把把人拉到跟前,没轻没重地就亲上去了,毫无意外地,牙齿磕在了苏倾软软的唇上。

    苏倾也不躲,等他啃够了,真的是啃,毫无技术,只会咬她嘴唇,她唇上火辣辣的,有点麻,难得一向嘴上撩骚的她脸红得像刷了一层颜色鲜艳的胭脂。

    她瞪他,可眼角带勾,风情正好:“你每次都咬到我。”

    徐青久耳根子都红了,眼睛有点潮湿,唇红红的:“抱歉,没经验,以后就好了。”

    这样,纯情得不像样。

    让人想欺负,想犯罪啊。

    苏倾双手按在他肩上,勾唇一笑,像个专门勾人的妖精:“不用以后,现在我就教你啊。”

    说完,勾住他的脖子,她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了一下。

    徐青久完全呆掉,睁着眼睛,只觉得脊椎骨都麻了。

    小纯情呀~

    苏倾贴着他的唇,吻着他说话,唇瓣一张一合,声音像蛊惑:“闭上眼。”

    徐青久闭上眼了。

    苏倾笑了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平时跟小辣椒一样的徐青久,这会儿特别乖,张开嘴,让她舌头进去,开始还怯怯地躲,随着苏倾越吻越深,他开始不安分了,用舌头去舔她。

    苏倾直接拖过来,用力吮。

    “……”

    她好会亲……徐青久有点缺氧了,晕晕乎乎,整个人像在海上飘,憋气憋到脸红了苏倾才放开他。

    她舔了舔唇,又在他格外红艳的唇上啄了一下,笑得眼睛都眯了:“呼吸啊,傻子。”

    徐青久张开嘴,大口呼吸,眼睛湿润,像泡在一汪清澈的泉水里,一张嘴,声音都嘶哑了:“苏倾,你到底吻过多少人?”

    这种事情,苏倾的表演老师给她上过理论课。

    她佯装思考:“女人嘛,很多,”毕竟她是偶像剧出道,没吻戏不可能,不过,她垂了垂眼睫,连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都红了,“男人,你是第一个。”

    徐青久前一刻还愤愤不平的心,瞬间熨帖了。

    “还有个问题,我们得事先说好。”苏倾突然一本正经了,可眼里都是笑意,玩味十足。

    “什么问题?”

    她指了指自己:“我是攻,”手指戳了戳徐青久的脸,“你是受。”

    徐青久挣扎了三秒钟:“……好吧。”

    面子、尊严、脾气,他都有,而且硬气了二十多年,然后遇到了苏倾,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谁让他稀罕她,下面就下面,

    他搂着苏倾就凑过去亲。

    他有点上瘾,领悟力也好,渐入佳境,真的亲了……很久,然后有点失控了,他的手不知道什么从她脖子上移到了胸口上面一点的位置。

    他抬起头,一脸惊讶,好新奇的表情:“苏倾,你胸肌好大。”

    “……”

    吐血!吐三升!这个白痴!

    她再怎么飞机场,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

    苏倾推开他,突然严肃:“徐青久,你喜欢女人吗?”徐青久愣,她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说假如我是女人——”

    徐青久立马说:“不喜欢。”他非常郑重其事地表明,“我不喜欢女人,就喜欢你。”

    徐青久心里想的是:不能让苏倾觉得他不够弯!

    可苏倾听在耳里,就不对劲了,到嘴边的话,全部咽回去了,坦白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她突然不确定了,她家小纯情是喜欢男人才喜欢她,还是喜欢她才喜欢男人,万一他只喜欢男人……

    苏倾被这个念头惊吓了一下,特别慎重地叮嘱徐青久:“以后我们接吻,你不准乱摸。”

    万一摸出来,然后她被退货了怎么办?

    妈的,没在一起之前她也没这么患得患失过,怎么才刚在一起,就开始担心分手了。

    徐青久面红耳赤,不知道在想什么:“嗯,我可以等到结婚后。”

    关于男男之间,他可能还需要学习。

    这边,苏倾不禁脑补了一出,结婚之日徐青久突然发现她是个假男人,然后强烈要求退婚的场景,心里一个咯噔。

    她赶紧说:“结婚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谈个十年八年吧。”等他非她不可了,发现是假的,应该也不会退了吧。

    徐青久没反对,抱着她继续亲。

    “咔哒——”

    门说开就开了,毫无预兆。

    门口,深夜造访的徐家老爷子愣了,眼珠子瞪大,老脸一红:“你、你们——”

    后面一同进来的徐华荣夫妇也傻眼了。

    老爷子今晚本来睡得好好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疼爱的小孙子被一只野猪追着拱,然后吓醒了,老人家半夜梦醒后就没有瞌睡了,而且又有点迷信,怕是什么凶兆,非吵着来医院看看孙子,然后就撞见了孙子抱着个男人在亲。

    果然,是凶兆,大凶兆!

    徐青久大大方方地牵着苏倾介绍:“爷爷,爸妈,这是我男朋友苏倾。”

    男朋友……

    三个字,无疑跟五雷轰顶一样。

    苏倾赶紧从病床上下来,站直了,拘谨地擦了把手心的汗,看老爷子的神情跟小时候看班主任似的:“爷、爷爷好,”她心虚,声颤,“伯父伯母好。”毕竟把人家根正苗红的孩子给掰弯了,苏倾很没有底气。

    徐老爷子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了,造孽啊!

    ------题外话------

    徐青久好有小受气质